奧運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4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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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虧他這幾年好好學了! 叢瀾蹲在地上:“我冰刀斷了, 備用刀你給我放哪兒了?” 于謹驚訝:“怎么斷了?” 叢瀾:“踢到了?!?/br> 她問:“我刀呢?” 于謹連忙去找:“我讓陳嘉年帶著了……要哪把?金刀還是其他的?” 叢瀾:“短節目的?!?/br> 自由滑開始使用彩色冰刀之后, 叢瀾的兩個曲目用刀就分開了, 是以在訓練中也改成了相對應的刀。 “《風暴》是黑色考斯滕, 其實用黑刀也好看的?!庇谥斀ㄗh。 黑色在視覺上會顯瘦, 在冰刀上也不例外。 叢瀾:“在冰上滑起來,冰碴子一粘,看著跟半黑半白的刀沒什么兩樣?!?/br> 刀刃上面有刀架, 這兩部分的顏色是可以拼接的, 男單里有用這種上部分黑色下部分銀色的冰刀的人。 于謹:“但是好看??!” 叢瀾想了想:“那回頭我把褲襪也換成黑色, 這樣比較渾然一體?!?/br> 于謹喃喃:“又該有人給你測到底是幾頭身了?!?/br> 褲襪罩著冰鞋,冰刀再用黑色, 這樣的話, 叢瀾基本脖子以下全是腿了。 叢瀾接過了拉桿箱, 檢查了一下,用手指摸了摸刀刃, 隨口道:“那就順便給他們出個數學題,考考大家的實際運用能力。這刀太新了,算了,我先去磨刀?!?/br> 于謹:“小心點??!” 叢瀾:“知道了!” 新刀不是不能用,也不是不好用。 反正臨賽前肯定是沒舊刀舒服的。 每個隊都有帶后勤,磨刀師這個工種更是不可能會少的,短道大道他們每一場比賽都要磨刀,還有賽場臨時換刀的,他們的器材師特別重要。 花滑這邊也是,磨刀很重要,這是他們的武器。 到地方以后看見了不少人,北京隊這位師傅叢瀾沒怎么見過,怕磨不好,她就去找了在首體任職的那位。 剛巧,大家都在。 “瀾瀾來啦?” “叢瀾叢瀾!” “可以合影嗎?” 她一進來就是一陣熱鬧,叢瀾好脾氣地滿足大家的請求,把刀給了師傅以后詳細地說了說她的訴求,這才起身跟人合影簽名。 磨好了以后要去上冰試刀,叢瀾排到的冰場在晚上,還得過幾個小時才行。 她思考了兩秒,決定拼一下運氣。 萬一能蹭個冰呢? 結果去轉了轉,人家都在緊張地備戰,她沒辦法只能等晚上再說。 試刀不是站冰上左右扭兩下就成,叢瀾得繞場滑行和跳躍,然后再試自己的節目。 好在jr組比完了,人數少了一半,花滑的冰場也都分給了sr這群人。 晚上訓練時,很多媒體來蹲叢瀾賽前的最后一次非公開訓練,想看看她的狀態。 于謹站在場邊,雙手抱胸,面無表情地站著,視線跟著里面的叢瀾來回地移動。 媒體們小聲地嘀咕著: “怎么還不跳躍???” “不是說上冰一分鐘就開始3a了嗎?” “我這也沒瞧見??!” 叢瀾熱身迅速是大家公認的,她跳三周的時候很容易隔開兩周直接進入最高難度,有選手說跟她同場訓練壓力大,但對媒體電視臺而言,這是最好的噱頭,百看不厭。 然而,這次連王萱梅山雁她們都開始跳躍了,叢瀾卻還是在滑行。 往常繞兩圈熟悉冰面就會進行下一個流程,這一次她繞了得有三個兩圈,看樣子還要繼續下去。 滑到于謹跟前,叢瀾腳下剎車,冰刀鑿出來了一小篷冰花。 “刀不行嗎?”于謹問。 叢瀾:“有點,我再去磨一磨?!?/br> 于謹:“下午沒找到冰?” 叢瀾搖頭:“沒有?!?/br> 出場下冰去找磨刀師傅,這一舉動讓其余人驚訝不已,念叨著“怎么了怎么了”,被許可追蹤拍攝的幾個電視臺的人跟著叢瀾一路往外。 等再調整完,叢瀾連忙帶著冰刀上了冰。 滑行、旋轉、一周跳,試了基礎的動作之后,她有點適應這個冰刀了,這才滑過去找于謹,問他訓練方案。 于謹比了個手勢。 叢瀾:“知道了?!?/br> 從節目里拆出來的接續步在無音樂的狀況下于冰面進行著,它沒有跳躍那么唬人,但腳底下全是真章。 遲敬涵眼睜睜看著攝像師呆住了,叢瀾自遠處滑來,她的上半身出現在鏡頭里,逐漸地靠近、放大。 這個時候該調整距離,拍特寫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然而攝像師沒有任何的動作。 一串弧線,叢瀾低眉抬眸間,純靠她自己拉近了與鏡頭間的距離,再近,再近,近到她出畫了。 叢瀾一溜煙地滑走。 鏡頭里出現了空白。 遲敬涵:“……” 攝像師仿佛如夢初醒,慌張地調試起他的機器。 鏡頭終于有了變化,會移動了,追著叢瀾跑。 遲敬涵感慨:“你是看入迷了嗎?” 連機器都忘記了嗎? 攝像師不好意思地:“嘿嘿?!?/br> 用rou眼看真人,一時間把攝像機給忘了。 簡簡單單的訓練服,不顯難度但實際沒幾個人敢在賽用節目里放的接續步編排,當叢瀾認真地滑起來,人們的目光就會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從而忘卻手里的東西、冰上的其他人。 她隨意的一個動作,都是錘煉千百次后的果實,是七年里不叫苦不叫累所練就的成績。 “對,冰刀之前斷了,我下午磨的刀?!眳矠懻驹诨觳蓞^,笑著對面前的幾位記者說道,“還好,新刀影響不大?!?/br> “短節目和自由滑的冰刀還是分開的兩把嗎?”有人問。 叢瀾:“嗯?!?/br> “有沒有考慮過混用呢?畢竟新刀總是不太適應的,影響到明天的比賽就不好了?!?/br> 叢瀾:“那倒沒有,外界環境時刻在變化,我能做的就是不斷提升自己,迅速適應當前的一切?!?/br> 她笑了笑:“我的狀態很好,不用擔心?!?/br> 隨后,“叢瀾狀態良好”就被單獨推送了,哪怕是上千名運動員,其中不乏有兩屆冬奧會的獲獎者,更有索契時的金牌選手,但她依然能得到不小的關注。 最關鍵的是,在宣傳部可以說是廢物的基礎上,張簡方搞起來的花滑宣傳組,真的很能干。 論起來,可能是不僅不干活還拖后腿的老咸魚,跟,剛畢業的朝氣蓬勃充滿理想的大學生,的區別吧! 詹吟瞄了一眼數據,跟組員招呼了一聲:“你去找xx要圖文,你去推下這個,新聞平臺誰在跟?忙起來忙起來,忙完了我申請資金帶你們出去大吃一頓!” 組員們:“好哎!” 冬運會一向辦得悄沒聲息,這一次的十三冬,別的不說,花滑是在國際上都備受關注的。 哪怕是國內賽,叢瀾的外國冰迷粉絲們依然很關注。 放出來的直播鏈接有全世界五十多個國家的ip訪問,遲敬涵回去了以后,聽負責信號的同事感慨花滑出明星選手真不錯。 “國外幾個電視臺還跟我們買版權,這都沒干過的事兒,把我們臺長都驚動了?!?/br> “青少組比的兩天就陸陸續續有國外ip,但可能是后來知道叢瀾還沒開始比,所以就又退了?!?/br> “我看所有的新聞報道里,只有叢瀾的數據一騎絕塵,別人是1她就是1000,花滑原來這么能打嗎?” 遲敬涵把手里的pin放到盒子里,無奈地搖頭。 不是花滑能打,是叢瀾能打。 難得換班回來休息,比賽期間記者基本上是二十四小時待命,他很久沒好好睡一覺了,抓緊洗漱了以后,躺在床上時手機響了一下。 老婆給他發信息,說麻煩給帶個叢瀾的簽名照,要兩份,因為他孩子也想要。 遲敬涵:“……” 行叭,我記個備忘。 · 花滑的出場順序是國內賽的積分,不是不想看國際賽,但每年能出去比的就那么幾個人,要是誰有傷了還會缺席比賽,這還怎么看國際賽積分? 這兩年叢瀾的國內賽都不是全勤,四月份的冠軍賽總是會缺席,不過她每次都第一,后面的褚曉彤等人也不是都全勤,加上成績也會有起伏,所以叢瀾的積分還是遙遙領先。 三十余人里,叢瀾最后一組最后一位出現。 正經比賽,跟全錦賽什么的都不一樣,短節目的前24才能進入自由滑。 這么一安排,十三冬的正式性一下子就提高了。 畢竟,只有四大洲歐錦世錦賽冬奧會這類的a級賽,才有“進入自由滑”這么一個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