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2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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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茗茗:“醞釀什么?” 叢瀾沒有回答她,一分鐘后,宋茗茗知道醞釀的到底是什么了—— 是叢瀾一鼓作氣三分鐘解決一切的動力。 起身拉開行李箱掏出洗漱包,脫了外套鞋子襪子滾去洗漱,牙隨便刷了一下,清水洗了臉,上完廁所出來,把東西一懟,躺進被窩就要睡了。 “晚安?!彼?。 宋茗茗呆若木雞。 那風風火火的,是剛才萎靡不振的床上那人? “你不吃點東西嗎?”她問。 大家出國都習慣了,會在包里帶點餅干面包什么的。飛機上有餐食但是量少又不好吃,下飛機后可能要過段時間才吃得上飯,這都是經驗。 叢瀾嗯嗯啊啊的:“我剛才在機場吃過了?!?/br> 等領隊找車的時候,于謹給她塞了個面包,叢瀾就那么閉上眼睛吃完了。 宋茗茗:“……那行吧,我得吃點。打擾你嗎?” 話音落,對面的人沒聲音了。 宋茗茗:“……” 好吧看樣子是半點都不打擾。 · 一覺睡到了大中午,本來就不怎么隔閡的時差也順便給調了一下。 領隊:“幸虧提前兩天來了,不然這延誤的,今兒就該是14號了?!?/br> 14日也沒什么,就是賽前的第一次op要開始了。 于謹:“聯系到當地的冰場了嗎?” 領隊:“聯系好了,晚上上冰,下午的話他們有冰球訓練?!?/br> 于謹:“也行?!?/br> 不知道啟程時候的麻煩是不是預示著這一次分站賽的不順利,當晚的日常訓練中,叢瀾的狀態只能說剛及格,于謹皺眉,只當她是新到了地方不適應。 第二天去報道和op,于謹得到了一個壞消息:叢瀾發燒了。 隊醫:“快39c了,免疫力下降,吃點藥退熱先?!?/br> 路也能走,能跑能跳,但很顯然,這狀態去比賽是困難的,賽前訓練也不一定能做好。 甚至可能因為身體不舒服,導致出現意外,傷了就更麻煩了。 于謹當機立斷:“今天的合樂不去了,叢瀾留在酒店休息?!?/br> 叢瀾喉嚨干,抱著溫水在喝,她打了個噴嚏,嘟囔:“是不是我媽想我了?” 郁紅葉女士有沒有想女兒,隊醫不知道,但隊醫覺得她有點小感冒。 “睡吧,睡覺是最快的恢復方式?!彼?。 叢瀾也有點困,她擤了個鼻涕,悶悶地嗯了一聲。 · gp賽事的各項目滿額是12個,往年還有分站可以到這個數字,但今年,冬奧賽季大家都比較謹慎,很多臨賽前退出了,時間太緊又找不到替補補上,導致今年的參賽人數格外的少。 男單在賽前又退了一個,報道之前還是9人,現在只有8個了。 女單9個人,分了兩組,叢瀾抽了個第四,剛好是第一組的最后一位。 她沒去第一天op的事情,也引發了國內粉絲們的熱議。 因為之前在賽前訓練方面叢瀾從未缺少過,而且她一向去比賽現場去得早,怎么會錯過14日的op呢? 褚曉彤沒在法國站,她是最后第六場的俄羅斯站。這一次去的女單就叢瀾一人,還有倆男單是一組雙人與冰舞。 于是,大家去其他選手那里詢問。 最后得知叢瀾發燒了,14日在酒店休息。 一時間,大家都很擔心,不知道她的狀況如何,是否能在賽前恢復好。 -祈禱趕緊痊愈 -瀾瀾要快點好起來??! -好難受啊,要比賽了卻病了 叢瀾一覺醒來,狀態還行,這一覺睡得時間很久,半下午的才醒來。 體溫差不多降下來了,吃了飯,又吃了藥,錯過op時間,所以她直接跟于謹去商業冰場做訓練。 也遇到了一些在這邊蹲運動員的冰迷們。 見到叢瀾過來,有些知道她的人頓時驚呼,還有人小聲地問她發燒好點沒有。 叢瀾:“差不多了,沒事,讓你們擔心了?!?/br> 在外面訓練不太好的就是人多眼雜,場地上還有很多其他人,周圍經過的路人看到以后還會起哄。 叢瀾練了半個多小時,眼看人越來越多,于謹干脆帶著她離開了冰場,等到晚上再來。 到時候人就少了。 晚上,叢瀾在酒店遇到了op回來的隊友們,問他們冰面怎么樣。 樓翎一臉的不忍直視:“別提了,爛死了?!?/br> 叢瀾:“???” 宋茗茗:“太軟了,我都覺得軟。不過很好滑,就是有點不好控速?!?/br> 冰面軟方便滑行但是對跳躍很不友好,尤其是刃跳,對冰面質量的依賴程度是最高的。 宋茗茗是冰舞,她沒有跳躍。 樓翎:“但還算可以,主副場館的冰面都差不多,瀾瀾你明天去試試就知道了?!?/br> 叢瀾:“……哦?!?/br> 第135章 短節目前后 何止爛糟, 簡直爛糟。 叢瀾從沒踩上過這么差勁的冰面。 首體的制冰師傅們得來給這家國外制冰公司上大師課了,叢瀾面無表情地想著。 她干咳了兩聲,扁桃體發炎了, 嗓子有點難受。 于謹掏出保溫杯:“來,喝點熱水?!?/br> 在國外喝熱水不容易, 這還是他帶來的燒水壺自己燒出來的, 不然得跑老遠去找水。 叢瀾常用純凈水瓶直接兌運動沖劑, 保溫杯她有, 但在外用得不多。 站在場邊, 左手撐在圍欄上,她接過了于謹遞來的藍色杯子喝了幾口。 嗯,溫水過了嗓子, 還是那么難受。她淡定地把杯子還了回去。 她腳下抬了抬, 在冰上原地走了兩步。 好稀爛的冰面啊。 我東北的野冰都甩這八百條街。 于謹看著冰面的反光, 痛苦面具瞬間戴上:“試試三周半?!?/br> 叢瀾點頭, 二話不說轉身向后。 習慣性加了個轉三進入, 沒有刻意與起跳方向相反,就是個逆時針的轉三,順著3a起跳轉向來的, 是她習慣的前期熱身方式。 “哐——”落冰就摔, 壓根沒滑起來。 叢瀾無奈起身, 拍了拍她身上粘到的大片冰屑。 她回去看了下自己滑出來的冰痕,起跳時的刃有點不對, 落冰時也歪了。 動了動脖子, 叢瀾一臉不開心, 又嘗試著跳了個3a。 于謹:“唉——” 成是成了,就是落冰不太穩, 翻身了。 叢瀾腳下拐了一圈,從遠處回來。 于謹:“你不能這樣,你得……” 她擤著鼻涕,聽于謹現場輔導,各種情況的冰面以后都會遇到,法國站是爛的,但不會是最爛的。 于謹:我對國際滑聯有逼數。 op的時間很快就結束了,下午的話是叢瀾的短節目,女單是最后一場,所以會在當地時間的晚上八點多開始。 時差七個小時,國內是快的,所以對應的時間是凌晨三點多。 可以說,短曲的第一天,只有雙人的時間友好,其他三項都要熬夜來看,冰迷們表示很痛苦。 再一聽聞叢瀾op摔了n個跳躍,更痛苦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不就是嗎! · 法國站的觀眾不少,這是叢瀾的第一感覺。 宋茗茗跑來跟她說小道消息:“都是學生,9000個學生?!?/br> 叢瀾:“……” 謝謝,有在東北看比賽那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