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書迷正在閱讀:直播不易,貓貓嘆氣、論如何制服易感期的Alpha、快穿:祖宗輕點作、刑警本色[九零刑偵]/jiejie破案好兇[九零刑偵]、皮膚饑渴癥大佬矜持一點、毛茸茸的他、窈娘、我的對象非人類[星際]、撿的小可愛是超危級、農醫用風水術養夫郎
敘菀揚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敘南星居然把床笫之間的事隨意拿出來說,她就算再豁得出去,也不可能承認自己做了這種事。 看著她臉色從面無血色到鐵青,最后回歸紙一樣的白,敘南星悠悠然仰起頭看向察覺到事情不對正準備逃跑的封彥:“封少爺,你又是怎么摻和進這件事的?遠在朱州,竟然也對王爺的家事這么感興趣嗎?” 圍觀的百姓們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敘南星話中的意思,看向封彥時都竊竊私語起來,看見他是個雙兒時還以為他也看上了沈王爺,當即將他與那孕婦歸為了一類人。 封彥沒想到他精心策劃的一場大戲,竟然會因為敘南星短短幾句話破潰成這般模樣,敘菀揚不僅什么作用都沒起,甚至還把他自己也搭了進去。 “敘公子,你在說什么……我根本聽不懂?!狈鈴┲肋@個時候他走了的話,定然會成為他人口中笑柄,只能強撐鎮定,“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只是路遇不平,拔刀相助罷了——若是誤會了敘公子,我道歉便是?!?/br> “那這么說的話,”敘南星站了起來,繞著封彥走了一圈,這才停下來道,“你覺得她遭遇不平?” 封彥滿眼都是靠近的敘南星,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他這些天里又恨又掛念的男人,喃喃道:“是?!?/br> “那你可知她那情郎如今正在外地府衙關著,犯下的可是販賣人口的重罪,再過不久就要被問斬處刑?”敘南星看著封彥像是猛然清醒一般在敘菀揚身上掃了一眼,提高聲音道,“可要我帶你去見見她腹中孩子的生父?” 此言一出,滿座驚呼。 封彥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在這里等著自己,最開始他也是聽人說起敘南星的本家還有個jiejie,甚至還是景王爺原本的未婚妻,這才動了歪心思。 只要能夠拆散沈明修和敘南星,到那個時候,他趁虛而入博得敘南星的關注就是順理成章的事兒,可他沒想到還有這一出! 這些事敘菀揚可沒和他說! 胸有成竹準備收割成果的封彥最后變成了臺上唱戲的丑角,看著敘菀揚落荒而逃,自己也只能灰頭土臉離開,至于連夜逃離了虞州城,生怕沒臉見人打算再也不回來,這就是后話了。 好不容易送走兩個瘟神,敘南星終于能夠坐下來好好吃頓飯了,只是還沒吃兩口,就被沈明修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忽聽耳邊夫君輕聲道:“強..迫?” “沒有沒有?!睌⒛闲沁B忙放下筷子擺擺手,小聲道,“夫君威猛,根本沒法強..迫?!?/br> 誰知沈明修給他夾了個大雞腿放在面前碗里,嘴角笑意越來越深,敘南星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可以強..迫的,晚上讓你嘗試一下?!鄙蛎餍奁^臉在他耳邊道,像是嫌熱,修長指尖勾了勾衣領,露出半片精致鎖骨,敘南星rou都忘了吃了,看看他領口,又抬頭看看沈明修,半天之后口干舌燥道:“真的讓我試一下嗎?” “嗯,你在上面,怎么樣?”都說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沈明修完全沒有察覺自己已經被敘南星染上了旁的顏色,說起這些話來臉色根本沒有變化,手上甚至還有空給他剝好了兩個蝦,喂著他吃下,“嗯?” 敘南星手上筷子都掉在了桌子上,這聲略帶疑惑和探究的嗯,簡直讓他頭皮發麻——爽的。 “想好了嗎?”沈明修笑意盈盈看著被自己勾得魂都快飛了的小夫郎,還不忘給他換了雙干凈筷子,這才聽見敘南星答應的聲音。 小青龍吃rou的動作更加迅速,畢竟不僅僅要把肚子填飽,還要為晚上做準備儲存精力,真是非常辛苦。 而這番舉動看在周圍人眼中,就變成了敘公子傷心不已,只能吃飯以泄憤,簡直就是委屈,當即就有好事的跑到敘府門口指桑罵槐地罵了敘菀揚一遍。 敘府的門房拿著掃帚出來趕人,卻是被敘遠攔了下來,他剛從鋪子回來,風..塵仆仆,卻是黑著臉來到那罵人的家伙面前問道:“這位小哥,可否將你方才所罵之事再與我說一遍?” …… 沈明修帶著吃飽了肚子的敘南星從西大街慢慢走回東大街,權當做消食,只是沒走兩步就有人上來噓寒問暖,實在是讓敘南星有些招架不住。 “我何時成了他的大恩人?”好不容易應付完東大街賣面粉的王老板,敘南星悄聲問道,“我怎么不記得有和他做過生意?” “并非是生意上的來往?!鄙蛎餍薜?,“他的老娘和妻兒染了瘟疫,尤其是那位老人家,看著命不久矣,吃了你的藥之后很快就好了起來,他自然感謝你?!?/br> 甚至不顧王府門房的阻止,愣是往王府送了幾百斤米面,把經常給王府送米面的另一條街上的老板娘氣得直跳腳,送了這么多,王府不訂她家貨了怎么辦?最后門房承諾下來以后還會訂她家的東西,這才將事情平息。 不過這些事兒沈明修并沒有告訴敘南星,畢竟都是些小事。敘南星聽完他的話這才明白過來,然而第一反應卻是糾正道:“不是藥,是餅?!?/br> 他只是沒控制好靈氣,把餅烤糊了而已,為什么都是那是藥! 畢竟醫家的事,敘南星可不敢亂來。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茶莊門口,對敘南星來說他不過是睡了一覺,可對辛義和陸二虎來說,那就是大半個月沒看見他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