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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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梅堯臣沒忍住笑出聲來,又顧忌是在主人家里,趕緊斂住,握手成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掩飾。 素來溫和的歐陽修眼神刀一樣飛了出去,又轉回來沒好氣地瞪著水鏡:“你這個后輩別在這兒話里有話,我的詞怎么了?懂不懂什么叫代人立言?還……心思細膩,簡直不知所謂!” 他懷疑楚棠是不是和他有仇,怎么一次兩次都要嘴他?不敬祖宗! 茶樓雅間。 蘇軾笑得可就沒有顧忌了,他忍俊不禁:“這楚姑娘,怎么連歐陽公都促狹?!?/br> 蘇軾顯然忘了,楚棠的嘴,可是連秦皇漢武都沒放過的” 第65章 念奴嬌2 【但這一切到蘇軾這里就變啦!大家將溫庭筠的詞和蘇軾的對比一下,很容易就可以發先不同?!?/br> 還沉浸在喜悅中的溫庭筠神情一頓:好端端的你拉踩我做什么? 早已感受過課堂"險惡"的岑參和李益不厚道地笑了:終于他們不是唯二的受害者了。 【蘇軾的這首《念奴嬌》風格闊大、氣勢雄豪,有別于慣常的輕便之體,勇敢地突破了相思艷情、花酒風月的詞作藩籬,以詞筆來寫詩意,獨樹一幟,由此,宋詞確立了婉約、豪放二宗,蘇軾也與另一個人一起,成為了豪放詞的代表?!?/br> ! 眾人有些回不過神來:蘇軾這是,開宗立派了???!你們宋朝一開場就上王炸? 被震麻了的眾人顯然忘了,唐朝一開始送上的也是一個頂流,沒有超今冠古的成就怎么能上教材呢? 南宋。 評論家王灼極為欣賞蘇軾,聽到這里抑制不住激動的神情,擊節而贊:“東破先生并非醉心于音律之人,偶爾寫作歌辭,便能指出向上之路,使天下耳目一新,弄筆之人始可自振詞風,追而論之,東坡先生居功甚偉矣!” 北宋。 稍在蘇軾之后的胡寅也對蘇軾大為激賞:“我朝詞章,至眉山蘇軾,才得以洗盡綺羅香澤之態,拜托纏綿婉轉的規則,逸懷高邁,超然塵垢,花間之詞淪為賓客,柳七低唱不復推崇,蘇軾不愧為歐陽子之后一代文宗也!” 茶樓雅間。 少年老成的蘇轍少見的顯出些雀躍的神色來:“自成一家新我歌詞,兄長當真高才!” 一旁的蘇洵捋著胡須贊許地點點頭:“不錯,是我蘇家的好后生?!?/br> 蘇軾被這一頓猛夸惹得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摸了摸下巴,目露思索。蘇轍以為他發現了什么問題,忙問到: “兄長,可是有何事?” 蘇軾:“子由,你說后世是不是極為擅長夸贊他人?” “?” 蘇轍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么每一個出場的文人都被夸的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蘇轍:…… 哥你能認真點么? 弟弟控訴,老父親蘇洵的眼刀也飛了過來,蘇軾輕咳一聲,見好就收,轉而道:“不知這楚姑娘說的另一個人是誰?!?/br> 這個話題轉移得非常成功,蘇轍聞言,若有所思:“與兄長一起代表豪放之章,莫不是那范希文范公?” 范公即范仲淹,寫過《漁家傲·秋思》,其中"千嶂里,長煙落日孤城閉”一句,只有唐人風度,曾令兄弟二人贊嘆不已。 蘇軾聞言卻是斂起神色:“我何敢與范公相提并論?” 對那位賢士,蘇軾一向是相當敬重的。 南宋。 辛棄疾也對這"另一個人"頗感興趣,他和蘇轍想到一起了:“這另一位代表,應是范文正公吧!” 好友陳亮不置可否,笑著打趣道:“辛兄之詞亦有龍虎精神,這個人就不能是兄臺你嗎?” …… 辛棄疾爽快一下,擺擺手道:“同甫謬贊了,兒戲之作,不敢望東坡?!?/br> 辛棄疾有私心,范仲淹文才出眾,更有"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的丹心赤血,他對他非常敬佩。若有人能與蘇軾一起代表北宋的豪放詞,他相信那人必定是范公! 【以上就是我們對詞的一個簡單介紹,下面我們進入正題,一起來看蘇軾這首詞——《念奴嬌·赤壁懷古》?!?/br> 【“念奴嬌”是詞牌名,又稱百字令?!?/br> 中唐。 元稹忽然想起些什么,對白居易說到:“我記得樂天亦曾作過小詞,所謂‘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頭?!湓~牌是叫作《長相思》吧?” 白居易笑著頷首:“一時戲作,比之這首《念奴嬌》短了許多,闊大之處亦不能及也?!?/br> 元稹卻是豁達地擺擺手:“誒,樂天兄何出此言,依前所說,詞起于隋唐,說不定你于此還有開創之功,由短章而發展至長調,應是后之詞家因革?!?/br> 中唐時期市井文學漸興,元稹對這些頗有了解,不過嘛……他略一皺眉: “就是這‘念奴’二字,看起來似有些眼熟?!?/br> 白居易與他知交相契,聞言也是一頓,不會是,他們想的那個念奴吧? 【念奴,是唐天寶年間著名的倡女,長得很美,唱功尤其一絕,唐玄宗很喜歡她,對她曾有過“此女妖麗,眼色媚人”的評價。 后來有本書,叫《開元天寶遺事》,就記載過這件事,還說由于念奴唱歌實在太好聽了,沒有一天不在李隆基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