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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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粉絲鬧得不可開交,而曹cao和陶淵明因為出場太早,竟是無人問津。 臨窗的雅間,蘇氏兄弟樓下依稀的爭論,也饒有興趣地討論起來。 “曹cao、陶淵明、李白、杜甫、白居易,這些都是數一數一的名家,后面的課文,當真是不好猜啊?!碧K轍淡笑道。 蘇軾飲了一口酒,不假思索地開口:“魏武沉雄、淵明質樸,李、杜、白各有卓然之處,除了屈子和曹子建,我想不出什么人配與他們登上同一冊書,還是緊隨其后?!?/br> 上教材可是很神圣的事! 蘇轍斟酌著:“李義山之七律頗有杜子美遺風,會不會是他?” 蘇軾搖頭:“義山雖妙,力不及爾?!彼淹嬷票?,心情頗為閑適,“說不定是那后世的新文學呢?” 畢竟他們的教材,可是新舊文學兼有的。 蘇轍一想覺得也對,前面不是還橫空插入了一篇《故都的秋》嗎?嗐,要是能看一看他們的教材就好了,什么時候能看到兄長的詩文??! 不止他們在猜,宮里的趙匡胤也在猜。 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他們不能和楚棠聯系,趙匡胤都要懷疑唐朝人給楚棠塞錢了。怎么一篇兩篇的都是唐詩,七篇課文唐朝都占仨了! “難道我大宋無詩文可講嗎?”趙匡胤有些心理不平衡。 趙光義頗得這個兄長的喜愛,也有意在皇兄面前多刷好感度,此時上前假意勸慰: “皇兄勿急,江山代有才人出,我大宋怎會無英杰文章可講呢?皇兄如此愛重文官,對文士亦頗多優待,我朝詩文亦當興盛才是?!?/br> 趙匡胤聞言心懷稍慰,但還是有些著急。先前講到陶淵明時,曾有只言片語言及宋代,什么南渡、偏安,寥寥幾句觸目驚心,他每日抓心撓肝想知道后世到底發生了什么,所以每次聽水鏡都格外認真,結果不是講新文學就是講唐詩,根本沒說到宋朝。 這些時日起來他也摸清楚了楚棠的授課習慣,常常是由詩文而至時代,秉承的是孟子知人論世的古訓,要想聽到宋朝的歷史,只能是出現宋朝詩文了。 趙匡胤有些煩躁地踱步,大宋的文人,就不能爭點氣嗎?把他給急死了! 正心焦著,守在殿外的內侍快步跑了進來稟告:“陛下,水鏡又出現了!” 趙匡胤精神一振,快走幾步想要出去看,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有點自作多情,急什么呢人家還不一定講宋朝,萬一又是個唐詩,前朝的事他cao心什么。這么想著,他的步子又慢了下來,沉穩道: “朕知曉了?!?/br> 帝王威儀,要不驕不躁,趙普天天在他耳朵邊上念叨,只怕這是效果最好的一次。 【各位同學大家好呀,又到了和大家一起交流新課文的時候。老規矩,先點評一下上次的作業?!?/br> 楚棠聲音輕快,顯然已經是輕車熟路了:【背誦默寫有學??荚嚱o大家檢查,我就不多說了,看第一項,以詩寫聲?!?/br> 交過作業的人下意識微微屏住呼吸,尤其是那些詩人文人。講《琵琶行》之前,楚棠鋪墊了一堆以詩寫聲的困難,甚至找出不少對照組,來揄揚白居易詩歌的高妙,雖然看完他們也承認白居易寫得很好吧,但文人大多是好面子的,又富有挑戰精神,碰上這種作業,能不卷一卷嗎? 尤其是之前被當作白詩襯托的李益、岑參等人,不知道易了幾次詩稿才交上去,是以他們此時都目光灼灼地盯著水鏡。 【我說文體不限,大家也確實不太限,詩詞歌賦都有了。但是,你們真是沒一個人寫白話文??!id的尊嚴由我捍衛是吧?】 楚棠調侃了兩句,馮夢龍等人嘴角抽了抽,他們倒是想寫新文學,但問題是,寫不慣??!寫出四不像來了,最后還是選擇回到舒適區,寫了一段散文。 【不過大家寫得確實挺好的,比如說李益,寫得比之前貼出來的那幾句好多了,有進步,這位李益的粉絲很善于學習??!】 李益:謝謝,是我善于學習。 【除了唐宋諸位大佬穩定發揮之外,司馬相如也寫得很不錯??!】 楚棠把他的作業貼了出來,一邊道:【司馬相如選擇的是他最擅長的文體賦,描寫對象是古琴,用到了一連串比喻寫琴聲,還會用通感,好優秀!司馬相如的琴好像彈得很好吧!果然要懂音樂才會寫?!?/br> 司馬相如死命壓住翹起的嘴角,心里被夸得舒暢極了。這種文人爭鋒的盛宴,大漢唯他上榜,怎么能不高興呢?司馬相如表示很滿足,沒有單篇講解就沒有,水鏡愛他。 正暗自欣喜,忽然他感覺一道銳利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司馬相如抬頭,只見上首的陛下涼涼地望了過來。他一驚,便聽到帝王冷冷發問: “卿不擅音律?” 不是,陛下怎么還翻舊賬呢? 司馬相如忍不住額角滲汗,先前陛下看著白居易的《琵琶行》覺得眼紅,言語間似想讓他也作一首爭鋒,他累覺不愛,以不善音律相推脫,誰知道楚棠最后布置了這么個作業,他的作業還好巧不巧被拿出來評講了呢?這事往小了說是不坦誠,往大了說就是欺君。 司馬相如戰戰兢兢,剛剛的得意蕩然無存:“回……回陛下,那只是臣……一時戲言?!?/br> “哦?戲言拿到朕的面前說?”劉徹皮笑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