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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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宮。 李世民思忖道:“留學日本,是派使者到日本去學習?” 他覺得有些怪異,向來都其他諸國來大唐學習,后世怎么顛倒過來了?沒記錯的話,那日本,就是后來侵略中國的國家吧? 長孫無忌也覺得有些奇怪,遲疑道:“莫非是后世的中國,國力不如日本?” 因為不如,所以要學習;因為不如,所以會被打開國門。 “拿輿圖來?!崩钍烂裱凵裎C。 很快就有宮人將輿圖取來,李世民看著上面疆域,將目光投向邊境:“倭國、新羅……這些國家未來的國力都會勝過華夏嗎?” 長孫無忌從輿圖中抬起頭來,看著沉吟不止的君王,謹慎道:“治國亦如逆水,有倒退之險,如千帆競發,一舟初時強勢,百舸莫望,然中途輾轉,浮沉不前,而其他舟子矢志猛進,如此,則一日后,日日后?!?/br> 這話說得不甚委婉,李世民聽著心驚,又想起先前曾聽到的鷹醬、老大哥,這世上未曾知曉的國家尚不知凡幾,若將它們俱看作河道中的舟子,則如今華夏所走每一步,分明都關涉后世! “輔機,”他看向身旁極為倚重的臣子,表情鄭重,“依你所見,大唐是否也可遣人出海,尋訪諸國?” 長孫無忌拱手:“陛下圣明!只所遣之使,職責如何,尚需與諸僚商議,再做圖謀?!?/br> “這是自然?!崩钍烂顸c點頭,又道,“水鏡多次提到他們的書院,這北京大學以地冠名,莫非還有南京大學、長安大學?” 長孫無忌一愣,也反應過來:“在各地設置官學,倒不失為育才的好法子。小學、初中、高中、大學似為上下一體,若陛下推論不差,那豈非地地皆有此四學?!” 君臣一人一齊沉默了,這樣的話,那書院規模也太大了。他們的朝廷是怎么負擔得起的? 但是但是,規模如此龐大,那培養出來的才人士子又該有多少?對國之助力又該有多少?想象了一下天下士子蓊蓊而入長安的樣子,李世民發現自己有些心動了。 他咂摸著后面出現的新名詞:“統計學,不知是何學術,朕還以為郁達夫只是個文士?!?/br> “統為合,計者,會算也。莫非是將各項數目統合會算?”長孫無忌開始說文解字。 可是,這項學術有何資益呢? 【統計學是應用數學的分支,屬于理學學士,郁達夫還是個雙棲大佬?!?/br> 李世民滿意了,這還是楚棠第一次這么合他的心意,想知道什么就解答什么。 他與長孫無忌合計起來,未央宮里的劉徹也沒閑著:“數學,就是計算吧,后世的大學還教授這些?” 他留了個心眼,暫時將這個名詞存在他的“備忘錄”里,準備水鏡結束再作討論。 與此同時,北宋,程頤程顥不可置信地站了起來大聲斥責道:“理學為天理道德之學,術算小道豈能列入其中?!” 簡直是不知所謂! 【任教的日子是難得平靜的,可惜,他的長子龍兒死在北平,就葬在郊外的墳山,郁達夫十分悲痛,直到孩子去世百日后仍覺淚流不止。那淡綠微黃的棗子,就長他的記憶中: 院子有一架葡萄,兩顆棗樹,去年采取葡萄棗子的時候,他站在樹下兜起了大褂,仰頭在看樹上的我。我摘取一顆,丟入了他的大褂斗里,他的哄笑聲,要繼續到三五分鐘。今年這兩顆棗樹結滿了青青的棗子,風起的半夜里,老有熟極的棗子辭枝自落,女人和我,睡在床上,有時候且哭且談,總要到更深人靜,方能入睡。在這樣的幽幽的談話中間,最怕聽的,就是滴答的墜棗之聲。 北平的棗樹,藏著他難言的喪子之痛?!?/br> 這段話寫得疏淡,和《故都的秋》的筆觸大體不差,閑閑散散,含蓄深情,惹得水鏡之下的文士心中一酸。 夔州。 老年杜甫不自覺垂眸,即使已經過去半生,每當想起當年回家,親眼見到幼子已然凍餓夭折的舊事,他都會心痛不已。人生最悲痛者,莫過于白發人送黑發人。郁達夫,怕是再看不得棗樹,憶不得昔年種種,他眷懷的,哪里是北平,還是當年的弄子之樂。 明朝。 歸有光望著項脊軒外雨絲如注,眸中難掩哀懷。庭院里枇杷樹蔥蘢,棕褐的枇杷果掩映在葉間,點點雨珠覆于其上,似是在晶瑩的垂淚。他伸出手,仿佛想觸碰,又顫著指收了回來,低低地念: “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 清朝。 文學家袁枚如有所失,他不曾經歷喪子之痛,可是他也失去了最親近的meimei。 袁枚想起幼時,meimei素文也是個淘氣的性子,看著他捉蟋蟀,自己也要跟來。寒冬風厲,蟋蟀凍僵而死,又是meimei同他一起將蟋蟀埋葬…… 他們一起度過總角之年,一起讀書識禮,可meimei卻因所托非人,最后抑郁而終。 “生前不堪想,死后不可知,為兄縱有許多交代,幽冥之下,你又可曾聽見?” 袁枚恨恨地一捶桌角,胸中悲痛幾乎噴涌,既恨meimei在夫家所受的種種□□,又痛自己愧為兄長,救不得分毫。 郁達夫的幾顆棗,一時挑起了許多人的傷懷。 【五幅圖景,或從景物本身,或從景物背后的深情,俱是傳遞了清、靜、悲涼的題旨。故都秋日,已是淋漓盡致了,但課文結束了嗎?還沒有,緊接著,作者跟了一長段議論,來表達自己對秋的看法和秋與文學的關系。大家仔細看一下,這一段是不是有點多余?他為什么要放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