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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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還有一首登臨詩,說花近高樓傷客心,萬方多難此登臨。萬方多難、萬家憂樂,一齊到了心頭,所以夔州登高,寫下“萬里悲秋”這樣“艱難苦恨”的詩句,就是極為自然的了。 了解這漫長的一段,我們再來將《望岳》與《登高》做一個對比總結?!?/br> 兩首詩分列兩邊,一短、一長,一張揚、一沉痛,就這樣沖擊著水鏡下的眾人。 【老來登高仍賦詩,少年豪情終不再。這種不再的背后,是李唐王朝沉痛的家國動亂?!?! 第40章 登高7 夔州。 一滴渾濁的淚砸在杜甫的衣襟上,接著是兩滴、三滴……這個年邁的詩人,一生為親朋、為百姓,為大唐流過無數次淚,卻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悲傷。 他想起當年在兗州重逢時,故友李白戲贈給自己的一首詩: 飯顆山頭逢杜甫,頂戴笠子日卓午。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 李白以這樣一種戲謔的方式,敘說離別之情。此事之后,兩人再未相見。彼時他們俱是對這首“作詩苦”一笑置之,可曾想到,此后許多年,自己竟真的為詩消減身形、搔斷白頭? 杜甫以手掩面,嘴唇輕顫著念念:“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 宋朝,汴京。 李煜獨自憑欄,聽水鏡講他早已熟稔于心的老杜詩句,神色凄惶。從少年《望岳》到老來《登高》,凌云詩筆下,俱是國家血淚。 花滿渚,酒滿甌,萬頃波中得自由。 他是亡國之君、戴罪之人,此生無法仰望杜子美那樣的詩圣,但他知道,老杜無法“一覽眾山小”,自己也再無法“萬頃波中得自由?!?/br> “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杜工部,莫要再登高了。 李府。 李清照突然哀哀地嘆了一口氣,一旁的小姐妹一邊用手絹抹著眼淚一邊抽噎道:“你也覺得杜工部的詩很慘對不對?” “是啊,”李清照俏麗的臉上染上幾絲憂愁,“我在想,我的詩詞后來會不會也變成那樣?!?/br> 小姐妹一愣,突然擰了她一把:“想什么呢,你沒聽楚姑娘說嗎?杜詩背后是家國動亂,大宋現下安穩著呢!” 李清照搖搖頭:“你忘了楚姑娘之前說的,宋人南渡,‘南望王師又一年’么?” 是有這么個茬,小姐妹也想起來了,如花一樣的面龐忽然閃過一絲驚恐,那樣的血淚,難道也會發生在她們身上嗎? “你……你別危言聳聽了,說不定南渡是好多年以后呢!”小姐妹高聲說著,仿佛要說服自己。 李清照雙手支頤撐在桌上,大大一嘆:“希望吧!” 興慶宮。 李隆基猛地把御案上的東西掃到地上:“危言聳聽!危言聳聽!” 高力士連忙揮手讓人來收拾東西,自己戰戰兢兢地想去勸住這位暴怒的君王:“可是陛下……這楚小娘子來自后世,她說的,不會是空言??!” 李隆基被這么一提醒,心中那點自欺欺人被戳破,不由得呆愣兩秒,隨即又發起狠來:“安祿山,都是安祿山叛亂!這個亂臣賊子,平日裝著一副恭順樣,實際包藏禍心。安祿山到長安沒有,朕要將他殺了,碎尸萬段!” 帝王的殺意毫不掩飾,高力士愈發戰戰兢兢:“快了,快了,平盧邸報稱已經上路了,陛下,您息怒啊……” 【杜甫的詩被稱作詩史,有“史”的寫法,又有史筆不能觸到的感情。從少年到老年,杜甫詩中的詩意當然應該追究家國,可僅僅看成這樣就夠了嗎?】 水鏡下的青年杜甫一愣,和李白對視一眼,俱是有些迷茫。反倒后世如歐陽修、蘇軾、王安石等人因為通讀唐史,似有所感。 【我們再簡單回顧一下,前面說過,杜甫是京兆杜氏的公子,祖上是西晉大將杜預,名門之后;他的母親出自清河崔氏,唐朝有名的“五姓七望”之一;她的外祖母是義陽王李琮的女兒,而李琮,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孫子。 沒想到吧,杜甫和李世民之間,僅僅只隔了六代。杜甫一出生就和李唐王室有血脈上的聯系?!?/br> 太極宮。 被這一連串信息砸了一臉的李世民一時連傷感都忘了,頗為意外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長孫皇后:“水鏡的意思是,杜甫是我們皇室的宗親!” 長孫皇后也是非常驚異:“李琮,倒不知是誰的孩子,這么算,杜甫也是半個皇家人呢!” 李世民精神振奮了幾分,有些欣喜:“不僅是大唐出了個圣人,這個圣人還是我們李家的!” 雖然,也不能全算。魏征是個嚴謹的人。 未央宮。 劉徹不爽地撇撇嘴:“六代很遠了好嗎!這也要攀親?!?/br> 攀親就算了為什么要讓朕知道! 【順便,好像記得《新唐書》上白哥的傳記,說白哥是李暠的九世孫,唐朝皇帝自稱是李暠的后人,李淵好像是李暠的七世孫吧? 嘶~這么算李隆基要管白哥叫爺爺?你們這個《新唐書》有點野??!眾所周知,《新唐書》是歐陽修他們編的,如果有錯那就是歐陽修的錯?!?/br> 無辜被創的歐陽修:……怎么就是我的錯了你這個后輩不要信口雌黃,我們是根據李白的詩文生平寫的好嗎要假也是李白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