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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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是我們不想放,而是我們真的不能放!”蝦兵甲一臉為難,道:“您就別為難我們了!否則殿下責怪下來,我們可擔待不起!” “父王他從未下過任何不許我出海的命令?!?/br> 敖小玉此次并未像昨日那般硬闖,而是拿出了上次敖廣背著敖丙,偷偷交予她出海的龍王特許令牌。 上次,她因著這令牌,背著敖丙偷偷帶著錦兒溜出龍宮去往人間。 現下,哥哥卻逼得她不得不再次拿出此令牌,以此為要挾出宮。 “龍王特令在此,我看你們誰敢攔我!” 敖小玉拿出了一個水晶龍紋令牌,此令牌上刻著一個極為顯眼的‘特’字。 她手舉令牌,掃視了一眼周遭阻攔她的蝦兵。 蝦兵們見此令,均不敢再言。一群人互相觀望,神情復雜。為首的一個螃蟹大將,退后讓出了路。其余人見此,也紛紛讓了道。 敖小玉冷哼一聲,收回特許令。對著為首的螃蟹大將冷冷囑咐道:“告訴哥哥,休想再抓我回來,將我禁錮在龍宮。否則我便跑到西海,告到父王那!告訴他少管我閑事,我傲玉從來都不是哥哥的金絲雀!” 螃蟹大將拱手應聲,敖小玉見后也游離了龍宮,去往岸上凡間。 而后大將便派了一個小蝦兵,前去龍王殿向敖丙傳話。 聽完蝦兵的描述,敖丙稍微愣了一下。像是恍然大悟般,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一樣。 不再搭理蝦兵,轉身背身。仰頭默默將目光移向了方才他所坐著的那個位子。 至于那只還跪在地上的小蝦兵,則低著頭,渾身嚇得發抖。怎也不敢有絲毫動彈。直到聽見敖丙一聲極為平靜,且聽不出情緒的‘下去’這才屁顛屁顛跌跌撞撞的疾步跑出了御書房。 敖丙盯著臺上那專屬于龍王的位置,這才明白,在小妹前些偷跑出去的時光,父王為何會突然給他布置一堆數量繁多的公務,且還讓他去北海幫襯三叔。 “難怪我去北海后,三叔神色會那般古怪。為拖住我,甚至還將本該他兒子要處理的一堆雜碎公文交于我處理。使得我那北海的堂弟,開心的背著行禮就立馬跑去人間瀟灑。原來這一切,均是為了拖住我。好讓小妹好有機會跑出海?!?/br> 想到這,他又想起了那時在去往北海前,敖廣與他說過的話。 那時父王親自去往了他的宮殿,使他格外受寵若驚。 敖廣:“還有不到一刻,你就將遠赴北海去你三叔那,臨行前父王想問你一個問題?!?/br> 敖丙拱手,道:“父王盡管問,孩兒定知無不言!” 敖廣點頭,背手轉身望向窗外,問道:“敖丙,父王問你。若你手中有著一只十分喜愛這金絲雀,你對她百般愛護,可有一日你卻發現此鳥雖也喜愛你,但卻更向往籠外的自由,你會放生亦或者不放?” 敖丙低眉思慮片刻,雖不知父王意義為何,但也還是不敢怠慢。 片刻后,他認真回道:“孩兒不放?!?/br> 敖廣挑眉,好奇問:“哦?為何?” 敖丙接著道:“孩兒并不是不肯放,而是此鳥自幼便由人將其摜養長大,平常野鳥所會所能,它一樣不會。若突然將其放生,別說自由,如若是遇見了天敵,它怕是連半日也活不到。若不提前教它生存本領,讓其逐漸適應野外。又談何放生?不過是給那些蛇鷹狐雕再填一頓飽飯罷了?!?/br> 敖廣輕撫胡須,顯然是對敖丙的回答很是滿意,但除此外他又很快再給敖丙丟出了一道反思:“可如若你不愿主動教她本領,讓她去慢慢適應外界生活,增長閱歷。一直將她嬌養于籠中,又談何教化,談何放生?” 敖廣扭頭回眸,望向敖丙。將敖丙問得一愣,瞬間啞然,在原地我了好半天。 這又才慌忙拱手歉聲道:“孩兒愚鈍,并未設想過此問題?!?/br> 敖廣長嘆一聲,轉身走至敖丙跟前,輕柔地摸了摸敖丙的頭。 又再語重心長,似有意無意道:“敖丙,一只金絲雀。你縱使是再喜愛,它終是壽命短暫,無法陪你長久。就如同玉兒她,終有一日會遇見心愛之人,嫁作他人婦。不會一直追隨在你背后?!?/br> 敖廣說完,又再嘆了口氣,便轉身悄然離去,離開了敖丙的宮殿。 回憶致此,敖丙這才明白,原來那日父王來他宮中,口中所問的那只金絲雀,指得便就是小玉。 想到這,他咬了咬下唇。又回到了書桌之上,拿起那份剛寫完的海嘯撤銷文書,在上面蓋下了他父王留下的龍王玉璽,并喚來了侍從。 第39章 敖小玉并不知道,在她走后。敖丙會主動撤銷海嘯且還自作主張,將龍王在陳塘關附近海域所下法陣有意減弱。 使得魚民不至于連一丁點魚也無法捕撈。 在做完這一切后,敖丙便喚來了敖烈。 敖烈在見到敖丙時,揉了揉眼,滿臉不可置信,甚至有那么一時不禁懷疑眼前之人。是否還是他印象中所熟知的堂哥。 “才一日不見,堂哥……你怎么如此憔悴了?” 敖烈走到敖丙跟前,微微躬身竟是開始細細打量起敖丙略顯滄桑的臉。 本就因為這兩天的忙碌,而加重的黑眼圈,配上他如今無力憔悴的模樣。 更是顯得敖丙越發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