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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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臨時的床鋪,錆兔將狐貍面具放在枕邊,蓋上被子笑著仰頭對悠真說道“晚安?!?/br> 悠真獨自一人躺在床上一會兒,越想越不對勁。 真是的,怎么可以讓兩個小孩子睡地上,他一個人睡在床上。這兩人的年齡比自己小,與上弦之鬼打了一晚上怎么能沒資格安穩地睡覺。 悠真最后還是忍不住心里的煎熬,起身探頭說道“你們也睡上來吧?!?/br> 錆兔與富岡義勇對視一眼,默契地沒有拒絕,利索地收好被褥爬上了床。 然而就在兩人剛上床不久,悠真后悔了。 明明之前在鱗瀧師父那里修煉的時候,他們三人在一個屋內睡了幾年,悠真卻從未像現在這樣拘謹。 錆兔與富岡義勇一左一右地將他夾在了中間,臉自然地朝向他,他們無時無刻都在全集中呼吸,悠真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兩人向他吹來的呼吸。 錆兔的氣息要熾熱強勁一些,另一邊的富岡義勇則更為綿長細柔。 悠真平時喜歡側躺著睡,現在只能窘迫地雙手置于小腹上,工工整整地閉上眼睛,一動都不敢動,就怕自己不小心蹭到貼在他身側的人。 錆兔察覺到悠真的呼吸紊亂了,他睜開眼來,定定地說道“你不必有壓力?!?/br> 聽到錆兔在安靜之中說話了,悠真偏頭看向他。 錆兔干脆地坐起身,認真地開口道“我喜歡你,而且我已經確定,是喜歡到只要開始追求,便會進行到底的喜歡,我是絕對不會輕言放棄?!?/br> “但是,男子漢必須抱著負責的念頭去行動,”錆兔斬釘截鐵地說道,“所以在打敗鬼舞辻無慘、徹底消滅鬼之前,我都不會付出行動的?!?/br> 悠真怔怔地與錆兔對視,手不自覺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單。 太、太有責任感了,雖然依舊是少年略顯青澀的體態,但此時的錆兔已經有了成熟男人的氣勢,無法把他單純地當做繼子去看待,撲面而來的滿滿攻擊性完全不下于不死川實彌。 耳朵紅得滴血,悠真戰術性地看向另一邊的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一手撐起半邊的身體,散開的黑色長發垂落在身側,比平時的嚴謹多了一分隨性“我與師兄是一樣的?!?/br> “義勇,不要什么都和錆兔一樣啊,”悠真哭笑不得地看向他,心里卻松了口氣,“你就沒有自己的想法嗎?” “你應該不喜歡我,只是喜歡和我待在一起吧?!庇普婵粗粚x勇沉靜的眼眸,笑著補充。 富岡義勇明顯愣了一下“是嗎?” “你這孩子,喜歡也分很多種的?!庇普嫒嗔艘话阉念^。 想想也是,富岡義勇平時不善言語,應該是誤把親情當□□情了。 “錆兔,對不起,我現在不想談戀愛,”悠真隨后轉身看向錆兔,“只是警戒而已,義勇留下來就行了?!?/br> 被拒絕的錆兔呆坐在床上,瞪大了銀色的眼眸瞥向富岡義勇,似是不敢置信他會這樣做,微妙地感覺自己被背叛了。 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轉頭回避錆兔的視線。 第二天早上,終于安心睡了一覺的悠真再次從鎹鴉那里等來了柱合會議的通知,不由地感慨今年召集的次數超出以往。 因為這一次的會議比上一次更為重要,九柱缺一不可,產屋敷耀哉考慮到還有三位柱在外執行任務不能及時趕回,決定等他們結束任務之后再集合,便向后推遲了一周。 在出發之前,悠真接到了月彥的問候。 信上月彥說了近期他身上發生了重大的改變,言語中透露出迫切地想要與悠真見面,并且希望只有他一個人前往。 不死川實彌在前幾天接到來自總部的訊息后就走了,向炎柱借用的劍士也早早地離開,悠真的下屬還在忙碌于修建宅邸,他身邊還剩下錆兔與富岡義勇,他們在知道悠真要一人外出時,紛紛極力反對。 悠真搖搖頭表示不會有危險的,月彥的家并不遠,半天之內就可以到達,而且月彥也是他認識了很久的友人。 錆兔和富岡義勇曾經聽悠真提起過這位名叫月彥的男人,似乎是一名非常善良性格溫和的富商,但在明知上弦之鬼看中悠真的情況下,他們還是不放心悠真獨自外出。 悠真無奈,說道他晚上可以借宿在月彥的家中避免外出返回,讓他們不用太擔心。 這下錆兔與富岡義勇才勉強地點頭。 信上月彥并未明說他的病情,只是說了身體改變并且不方便起身,所以宅院的大門未鎖,讓悠真直接進來便行。 一想到月彥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悠真不禁加快了腳步。 大門果然沒有鎖,悠真進門后遲疑了一會兒,感嘆月彥還是太神經大條輕信別人了,淺草附近還沒有安全到那種地步,轉身便幫月彥鎖好了門。 踏進熟悉的院落內,一路仍是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擔心月彥的病情,悠真疾步走到了月彥的臥室前。 “月彥,你還好嗎?”悠真禮貌地敲了敲門,問道,“方便我進來嗎?” 屋內,想著等待已久的人此時與他僅一門之隔,無慘黑色蜷曲的黑發下露出了非人的面容,他銳利的深藍色指甲慢慢攥緊,眉骨一壓,釋放出了始終收斂得極好的、屬于鬼的氣息。 鬼舞辻無慘一直以為嫉妒這個詞與他無關,站在頂端的他,怎么可能去羨慕比自己低等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