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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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已是徹底不能用了,但這并不意味著結束,謝卿琬被迫來到了窗邊。 曾經的她,以為皇兄骨子里到底是溫文爾雅的,至少不會做那些粗蠻之事,而rou貼著rou,肌膚相近,汗水夾流這樣的景象都很難與他聯系在一起——看上去太不相貼了,甚至太不優雅了。 就算是先前未知真相時的他,屢屢讓她快要承受不住,她也抱有著最后一絲幻想——或許這是因為他誤認為在夢境,又熱毒猛烈的原因。 而到了如今,謝卿琬才發覺自己錯了,從頭到尾徹徹底底地錯了。 無關熱毒,也無關幻夢,他天賦異稟,難以收斂,便到了如今,也是這般,謝卿琬對此無話可說。 還能如何,只有認了,自己種下的瓜,總得自己來收。 她只是很好奇,從前皇兄不總是一副病弱的樣子么,又是何時養成的這股蠻力和仿佛用不盡的精力。 以至于如今明明已經累得不行,她卻還得睜著眼,想著這個問題。 …… 精致的云紗梨花木窗欞外,種植著許多棵瀟瀟修竹,這種竹子名為雨竹,雨落風吹之際,竹子的枝葉會隨之而舞,發出仿佛笑響一般的聲音。 而今日,月上竹梢,正是下起了雨,不大不小,卻恰好與竹子相互伴奏,奏響一曲泠泠之音。 謝卿琬玉白的兩只手撐著窗框,一手在下,一手在側,呼吸急促,面色緋紅,眼眸迷離,似有雨落。 曼麗的眼角堆疊著紅暈,又染上濕痕,欲泣不泣的樣子可憐又可愛。 她的纖長手指緊繃,幾乎要將那窗框上的朱漆印在手上,憑空摳掉一塊紋飾。 太過分了,謝卿琬想。 若不是前方還有一堵墻,有一個可以供她支撐的著力點,她就要被壓出窗外了。 這窗子似乎是她最后的依靠,支撐著她那懸空的,風雨飄搖的體重。 而那個造成這一切的討厭鬼,此刻卻偏偏不知廉恥地貼在她的耳邊,一聲聲問。 眼下她就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他又問:“琬琬,我們如今這般算什么?” 這聲音一出,反倒比任何身體上的刺激都要來得迅猛,謝卿琬幾乎是在一瞬,便繃緊了脊背,叫謝玦的額上的青筋,也隨同彈了彈。 她也不知是故意氣他,還是隨口一說,就那么吐了一句:“兄妹……?” 令他架在她大腿下,支撐著她身體重量的手忽然松了松——他自是不會讓她掉下去,卻也嚇得謝卿琬花顏失色。 “你可真是會氣人?!敝x玦聲音喑啞,磨著牙般地在她的耳旁說著。 最開始非要逼著他面對事實,非要打破這層界限的是她,如今半路反悔想臨頭退縮的也是她。 謝玦快被氣笑了,若是旁人,隨便換一個,如此戲弄他,都難有好下場。 但若是謝卿琬,別說她只是做了這些不足掛齒的小事,他甚至覺得“戲弄”兩字,都對她而言過重。 如何叫戲弄,一種情趣罷了。 “嗯……”她哼哼唧唧,卻也不再肯出聲,像是為了報復他今日的所作所為,硬是不給他答案,非叫他自己去猜,“不然呢?我們可是當了快二十年的,便是親生的,也沒有——” 話說到一般,戛然而止,換成一聲漏了風的破音驚呼。 謝玦不氣也不惱,就那么慢吞吞地附耳說:“現在呢?” “普天之下,有這般的兄妹,在窗欞前……” 他適可而止,可這留白的余韻,卻比直接說出某些話還要要命。 “你說的對,琬琬,從前是我太虛偽,太孤高,自以為是?!彼那轭H好地咬著她的耳朵,誠懇檢討,“所以,我該認錯,知錯就改,善莫大焉,更應該從今往后,加倍地檢討,改正?!?/br> 謝卿琬卻恨不得捂住耳朵,權當聽不見他的那些“改正”。 謝玦無視她的神情,繼續道:“也所幸這些年我最常喚你的便是琬琬,而不是什么……皇妹,不過你卻……格外喜歡喚我皇兄……” 他繞過她的頸,順著她的脖子輕輕一路纏吻過去,與她的唇瓣相貼,那溫柔的聲音,也就因此破碎起來:“但我很喜歡這個稱呼,所以以后,你可以不用變……” 她那般喚著他,會讓他有一種她是她最親密之人的感覺,而他不止想是她最親密的愛人,便連最親密的親人名頭,也想牢牢占住。 貪心似乎沒有止境,如同蜿蜒生長的藤蔓,只想纏繞,占盡她心中的每一個角落。 謝卿琬咬著唇,聲音斷續,卻還是賭氣般地說著:“憑什么得你來決定我對你的稱呼,我愛叫你什么,就叫什么?!?/br> “今日喜歡叫這個,也不影響明天得了趣,又去叫另一個?!?/br> “我偏不叫你皇兄,我要叫你玦哥哥,阿玦,琰郎,清琰,換著叫,就是不叫你愛聽的?!?/br> 謝玦用牙齒輕磨著謝卿琬的脖頸,卻發出一聲暗笑:“你怎知我不愛聽?!?/br> 他慢條斯理地說:“我分明是喜歡得要緊,你別忘了我的字,是因何而生的?!?/br> 他這般一說,謝卿琬一下就想起了他字的緣故,此刻一提起,謝卿琬倒意識到,琰其實是一種頂端尖銳的玉,而琬則是圓潤之玉,這一尖一圓,可不是應證了如今的陰陽之道。 后知后覺意識到上當的謝卿琬,徹底羞紅了臉,捏著手不肯說話了。 小小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