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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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被勉強壓制下去的難受,又盡數涌了上來,越發沉重,壓得他心頭喘不過氣,這種劇烈的反撲,使得謝玦先前所做的一切盡數成了無用功。 他這時尚不知道他單純的meimei,心里已經在一瞬之間轉過了無數詭計,方才故意喊疼,也不過是為了引開他的注意力。 而此時見他松手,計謀得逞,電光石火之間,徑直飛撲過來,眼疾手快地抓著他的被褥,就要往下扯。 謝玦面色大變,顧不上其他的,迅速出手將她的身子按下,謝卿琬一時不察,沒有防備,哎呦一聲跌了下來。 謝玦的身體原本就似一根擰到最緊的弦,緊繃無比,隨時都在繃斷的邊緣,此刻被她這么一嚇,頭腦身體在一瞬之間宛若雷擊,似有電光順著背脊,腰椎一路向下,叫他潰不成軍。 更要命的是,他方才只顧著阻攔她,卻將她絆倒在了他的身前,她就那么徑直跌下,帶著身體的力道和重量,直直壓在了他的身上。 謝玦的面龐霎那間泛起灰白之色,牙齒幾乎要咬碎。 自然,風停雨歇,他心中那些折磨他良久的暴.亂與風波,也在剎那間消弭于無形。 可謝玦卻笑不出來,沖動消退,熱意暫且被遏制,血脈里卻洶涌起另一種感覺。 一股劇烈的疼痛,與幾乎要飄入仙境般的淋漓徹爽,夾雜在一起,讓他的面龐生起了無法自控的扭曲。 謝卿琬看見謝玦這般古怪可怕的表情,驚得捂住了臉,只露出一雙烏黑的眼睛,看著他,害怕道:“皇兄,我不是故意壓痛你的,你不要對我發脾氣?!?/br> 謝玦的后牙槽微微磨了磨,他看著她這般擔驚受怕的小模樣,就算心里再怎么有氣,也在此時消了下去。 他一看就知道她是誤解了,但也解釋不清,干脆道:“不是這方面的問題,而是——” 謝玦的眸色深不見底,他注視著她,教誨道:“琬琬,你在外面也是這般冒冒失失嗎?” 今日是他,他作為她的兄長,有了些磕磕撞撞,尚且可以忍耐下去,不表現出來,也不會輕慢冒犯到她。 但若是別的男人,她這般大大咧咧地在前面做一些動作,謝玦只要一想象這樣的情景,臉色就黑了下去。 比深夜黑沉的水面還要發暗。 男人的身體,是能隨便碰的么,若是哪一天不小心碰錯了地方,她怕是要嚇得花容失色,倒時候,可沒有他在她面前細細地安撫,保護她純潔的心靈。 “琬琬?!敝x玦語重心長地說:“我是你的兄長,你尚且可以這樣,但對于外面的男人,方才這般的行為,就再不要做了?!?/br> 似怕她以為他在訓她,謝玦接著補充道:“我不是在訓斥你,只是想說,不是每個男人都長著一副好心腸,擁有完美無瑕的道德,我擔心你看見或者碰到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反把自己嚇到了?!?/br> 今日不是一個細說的好時機,謝玦想著,改日他定要細細告訴她,在外面見了親近的人,也不是哪里都能上手去摸,去碰的。 當然,他自認為除了自己,琬琬并沒有什么所謂的親近的男子。 但,總要以防萬一。 謝玦想起方才的情形,那般刻骨銘心的感觸仍殘留在腦海里,久久難忘,微微動了動身子,他再度忍不住輕嘶一聲。 回頭見謝卿琬一臉茫然的表情,心頭一時凝噎,不知道該說什么。 罷了,她如今還小,有許多事先不急著教會她,總歸,她如今在他的羽翼之下,誰也欺負不了她。 至于男女大防?與旁人之間,確實應當注意,但他是她的兄長,她便是格外依賴他也無傷大雅,他不必對她太過嚴苛。 謝玦心頭這般安定了下來,謝卿琬卻眼珠微轉,重新染上了神采。 “皇兄?!彼粗?,認真問,“剛剛我好像壓到了一個很硬的東西,那是什么呀?” 謝卿琬的眼里滿滿都是好奇:“我醒來時,就感覺你背著我在做什么,起初還以為你是背著我在看書,爾后又偷藏在了被子里,但現下看來,好像不是?!?/br> 謝玦的呼吸一窒,他看向眼前的meimei,她的眼睛很大,純澈透亮,如同泛著清波的小溪,仿佛能倒映他心里的所有污穢與妄念。 顯得他越發面目可憎,可鄙無恥。 難道是他入了魔?明明他從前不是這樣的,他一直只是將她當作沒有血緣的meimei,甚至比起其他公主而言,他與她之間更多了一番宿命般的連結。 但自從開始解毒以來,一切就都亂了套,先前,他尚可以自欺欺人,欺騙自己只是在夢中才會失控,才會變得不像他自己。 待到第二日太陽升起,一切又都會回到原先的井然有序,他們的關系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依舊如同從前一樣。 他依舊會是她心中那個品質貴重,凜然難犯的兄長,也是她可以依靠的參天大樹。 他們可以是純粹的親情,或者是友情,而不應該是如今這種扭曲的,不符合道德的感情。 謝玦曾在夢中偶爾放縱,自以為就能壓制白日里邪念的出沒,直到今日他才發覺,這一切的妄想,就是一個笑話。 僅要她的一個呼吸,一個輕觸,他高高壘起的堅固防備,就會在一瞬間徹底潰散。 最讓人感到可怕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他在白日里也對自己的meimei生起了最不該生起的欲望。 小小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