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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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淼這才能確認,司總之前確實沒興趣了解自己要娶的岑小姐是圓是扁,又或者,到底是誰。 “司總,這是岑小姐?!?/br> 司紹廷眉心擰起,目光落在沙發上的女人身上。 光線柔和,她仰起的小臉瑩白透亮,烏黑的長發挽在白皙的耳后,露出天鵝般修長的脖頸。 淡綠色的針織長裙柔軟貼身,將女人窈窕的線條勾勒得一覽無余,嫩的宛如春風里的一根柳枝。 岑家那個流落在外,剛找回來的女兒,是她? 她姓岑,那“姬桃”是什么,工作時用的花名? 其實姬桃陰暗的揣測過,說不定司紹廷早就知道她是誰,他對岑家態度不善,那天的包養offer就是故意的。 可看他方才那一瞬間的意外不似作假,所以他大概是真不知道。 這可是結婚誒,太隨便了吧! 男人一雙鳳眸沉沉的盯著她,深邃如測不到底的黑洞,那種令人畏懼的壓迫感讓姬桃一陣心慌,攥著文件的手指忍不住緊了緊。 紙張折皺,發出輕微的響聲,她感覺他的視線朝下掃了下,接著邁開修長的腿,走到她對面的沙發前,坐下,身子往后靠,兩條長腿隨意地交疊。 眸光掠過已翻過的那少得可憐的幾頁,他淡淡開腔,是對著汪律師的,“怎么沒給岑小姐拿本新華字典?” “……” 你才識字困難呢! 人長得這么好,嘴巴怎么這么壞,張嘴就把筍都奪完了……姬桃腹誹著,默默地把文件翻面倒扣,進度可憐的已讀部分壓在下面,“司先生還是叫我姬桃吧,我沒有改姓?!?/br> “姬桃?!?/br> 簡單的兩個字從薄唇中輕吐出來,低醇的聲線帶著幾分疏懶,莫名有種繾綣的意味。姬桃意識到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就聽見男人嗓音漫不經心的問,“是真名么?” 這問題多怪啊,“難道司先生平時都用假名?” 話說出口,感覺反問句式好像有點沖,又慫慫的補了一句,“是真名,我隨母姓?!?/br> 司紹廷一只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修長的手指輕叩,鳳眸淡淡瞥了眼她手里倒扣的文件,“該寫的寫上去,翻到后面簽名。我趕時間,沒空等你慢慢看?!?/br> ……他是不是當她傻? 小學生都知道名字不能亂簽,姬桃警惕,“要不我還是先看完吧,我……” 話沒說完,只聽男人輕嗤了一聲。 “看來姬小姐依舊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定位。難不成你們岑氏還以為,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 眸光淡淡掃過她身上,慵淡語調透著一絲涼薄的嘲意,“還是你覺得,你有什么值得我費心挖坑圖謀的?” 姬桃抿唇。 確實,她一個財富自由,想不買什么就不買什么的大負嚎,赤貧線上的釘子戶,他總不能圖謀繼承她的花唄和共享單車打折卡,還有快穿破的舞蹈大襪吧。 事實上,雖然才看了幾頁,但姬桃能看明白,這個婚前協議,就是用來防止她圖謀他的。 譬如里面規定,婚后夫妻財產獨立,各歸各的互不相干,離婚就別想著分財產了。 而且考慮的還挺全面,條款中甚至還包括如果在婚姻期間司紹廷身故,她無權繼承遺產——想指望老公英年早逝從而繼承大筆遺產成為一個有錢的寡婦,還是醒醒吧。 她唯一可能讓他看得上眼的,大概也就只有一點美色了。不過被她誤導自己心有所屬后,他不就對她失去興趣了么。 那天打車時她是搞錯了自己的定位,但現在她的定位很清楚,就是個填線寶寶。 事實雖然如此,可拋開事實不談,這屑男人居高臨下的態度真夠可惡的。姬桃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 女人低垂著眼睛,一言不發,濃密的睫毛在她白皙的臉龐上投下一片陰影,修長的脖頸纖細如玉,白瓷般脆弱易碎。有那么一瞬間,司紹廷還以為她要哭了。 不想接受在岑家就可以拒絕,人都坐在這里了,又裝什么矯情? 但下一秒,她拿起了簽字筆,纖纖玉指拔開筆帽,開始書寫。 還算識趣。 侍立在側的徐助理不禁佩服,不愧是司總,他苦苦耗了一上午,司總進門這才幾分鐘,就搞定了。 與此同時,其他人也都在忙活。待姬桃簽完最后一個名字,抬眼看見落地窗邊,已經支起了一塊紅色的幕布。 男人修長矜冷的身形從沙發中站起身,丟下一句“過來”,就自顧自地邁開長腿,朝那邊走去。 姬桃只好跟過去,依言在紅色幕布前的椅子上坐下,男人緊接著在她身邊落座,熨燙筆挺的西裝褲包裹的長腿和她的腿輕輕擦過,她輕顫了一下,下意識的收了收腿。 這時穿制服的女性拿著相機,站在前面喚了聲,“二位看這邊,請看鏡頭?!?/br> 看到鏡頭,姬桃條件反射地露出一個舞臺營業微笑。 “咔擦”,閃光燈閃了一下。 刺目的白光還殘留在視網膜上,她身旁的男人已然站起身,長身挺拔,英俊的容顏很溫淡,“東西都齊了?” 穿制服的女性回答:“是的,司先生,我們在核對,沒問題的話很快就好?!?/br> “很好,辛苦了?!毖粤T他就抬腳朝外走,戴眼鏡的助理隨即緊跟上,似乎就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