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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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這人記仇。]顧渝垂著頭,對系統說。 [宿主現在什么勢力都沒有,不要耽誤任務進度。]系統依舊清醒,卻也沒勸說顧渝不要做什么。 “那我真的,非常感謝夫人?!鳖櫽宸潘上聛?,感覺到身邊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看到滿臉傷痕,衣衫狼狽的向秘書,顧渝伸手拍了拍對方身上的灰:“對不住,我剛剛是不是太激動了,向秘書不會怪我吧?” 若放在平時,顧渝說話這么利索肯定會有人覺得有問題,可經歷綁架和跳樓之后,也許這人受到了刺|激放得開了也說不定,居然沒人覺得不對。 向秘書哪里敢說怪,退了一步避開顧渝的手,公事公辦道:“我也有錯,沒保護好霍總的安全?!?/br> 叫人把陽臺的窗戶封死,留了人守在外面看好顧渝,陳薇帶著人風風火火離開。到底是可以與霍氏抗衡的人,哪有那么多時間管別的事。 送走人,病床上許久不曾說話的人嘶啞著嗓子道:“真沒用,自|殺威脅她,你真當是自己的面子,還不是看在我……”不等對方話說完,顧渝走到果籃面前抽出最長的那根尤加利葉,墨綠的顏色襯托得他的手毫無血色:“少爺,花蔫了招蟲子,我幫你扔掉?!?/br> “你聽沒聽我說話?!”若非傷病嚴重,霍言怕是要直接坐起來把手邊的玻璃杯砸顧渝頭上。 可他現在只能努力嘗試卷腹的動作,像一條擱淺的魚上下彈動,十分滑稽。 顧渝不理會他說完話后驚天動地的咳嗽,將果籃丟給了外面的保鏢:“爛了,處理掉?!?/br> 而后關門反鎖。 “水,給我水,咳咳——”霍言覺得喉嚨成了沙漠,說話都成了折磨,命令顧渝。 顧渝端起桌上的水杯,神色平淡將杯子挪到了霍言的正上方。 “喂我?!被粞悦?。 而后水劈頭蓋臉澆了下來,從鼻腔流入氣管,又爭先恐后匯聚在眼眶,霍言嗆得驚天動地,眼睛難以睜開,視線模糊不清。 顧渝的聲音軟綿而無攻擊性:“我忘了我手上有傷,這可怎么辦?” “你有病嘛?!咳咳,快!給我弄干凈!”霍言伸手去推搡顧渝,畢竟是男主,就算這樣了力氣都不小。 顧渝躲開了手,手中抓著毛巾和尤加利葉,俯下|身來湊到對方耳邊,如情人低喃:“又不是不給你擦干凈,就是少爺說話太難聽了些,我不喜歡?!?/br> 鏡頭里二人耳鬢廝磨,顧渝手持毛巾在霍言的脖頸上輕柔擦拭,霍言忽然紅了脖頸和耳垂說不出話來?,F實里借著遮擋,柔韌的尤加利葉鎖住了霍言的脖頸,顧渝的膝蓋壓著霍言反抗的手,手中的動作愈發用|力,而始作俑者的眼神卻堪稱溫柔。 “少爺,是你在求我,你怎么就不明白?” 床上的人呼吸困難,只能發出“嗬嗬”的氣音,掙扎的手逐漸喪失動作,就在暈過去的那一刻,尤加利葉斷了,顧渝手上沾染了葉片綠色的枝葉,好似血跡。 [你干什么?]顧渝用毛巾擦干凈手和霍言的脖頸,去衛生巾凈手。 [男主不能死,不符合甜文標準。] [我又沒想殺他,你太緊張了。]顧渝的語氣懶懶的,透露著一股無辜。 系統和他相處多年,才不會聽信這種鬼話:[看你怎么收拾這個爛攤子。] 顧渝無所謂,處理完作案工具:[為什么要收拾?不是高高在上嫌我惡心,那我把他也踩爛了,我們就一樣了,可以相親相愛。] 最后一句話,說得婉轉悱惻,系統卻覺得像蛇吐信子,連忙去查看后臺數據,果然,宿主愉悅指數32.4%。 [這不是反派任務,你收斂之前的作風,男主徹底死心任務就結束了。]系統在一旁像老師一樣念叨。 顧渝則滿臉擔憂地打開了門:“不好意思,剛剛少爺說脖子疼,暈過去了,我發現輸液的手臂也腫了,能叫醫生來嗎?” 在系統的幫助下,霍言脖子上并沒有留下什么痕跡,但這脖子經歷的事情太多,醫生給霍言又做了個檢查,盡然發現有關節錯位和軟骨組織挫傷。 連忙追加了治療方案,現在霍言的脖子上戴了頸托,動彈的空間愈發減小。 顧渝似乎很滿意霍言現在的樣子,在床邊吃向秘書準備的櫻桃,見到霍言睜眼,提著櫻桃桿子遞過去:“吃嗎少爺?很甜?!?/br> 少年的嘴唇病態得發白,又被櫻桃汁染紅,強烈的顏色反差下多了幾分耀眼,他露出不像作假的可惜,“忘了,你現在頸椎也不好,吐核不方便,嗆到怎么辦啊,又要看醫生嗎?” “滾?!被粞月曇舻统?,一雙充血的眸子狠狠瞪著顧渝。 他還沒忘記那瀕死的無助的感覺,盡管不明白顧渝怎么敢對他這樣,卻不影響他此刻想狠狠給對方一腳。 [你說他這樣看我作甚,他在床上掐人脖子壓別人殘疾的腿干的還少嗎?雙標。] [男主(霍言)動心指數10.2%,瞧你干的好事。] “少爺又兇我,我只是發現少爺脖子有傷,用古法幫你治療一下,萬一能復位呢,結果我解決不了,只能叫醫生了,到時候還要給你扎針灸呢,”顧渝面不改色胡說,一臉真誠,也不管霍言信不信,他最后問,“少爺要吃飯嗎?” “滾出去?!?/br> “好,那你餓著,我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