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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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彥行沉默了兩秒,眉頭皺起似乎在糾結,最后還是默默垂下了頭,妥協道:“好吧?!?/br> 一向吃這套的梁清清立馬舉雙手投降,她溫柔哄著:“我們家不留,我去送給親朋好友總沒有問題吧?” 幾乎是她話音剛落,范彥行就立馬應下了,“好!我現在就去送?!?/br> 說完就一把抓起裝儲存盤的盒子,準備起身往外面跑去,卻被梁清清給抓住了衣角,“這么晚了,你想去哪兒?” “去送這玩意?!狈稄┬衅炔患按鉀_,見梁清清攔著他,頓時心急如焚,以為她想后悔了,于是拍了拍她的胳膊,“我馬上就回來?!?/br> “明天再去送也是一樣的?!绷呵迩屙槃輷ё∷牟鳖i,往他耳邊吹氣,一雙狐貍眼在燭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她呵氣如蘭,“這么久不見,你就不想我嗎?” 聽見這話,范彥行的理智全都拋到了腦后,哪還記得什么宋組長,王組長,李組長…… 他的眼中只有嫵媚至極,還在主動散發著魅力的梁清清,他攬住她的腰身,喉結上下滾動,將盒子重新放回桌子上,去夠她的唇瓣,同時還不忘訴說自己的思念,“當然想,日日想,時時刻刻都在想?!?/br> 梁清清還沒來得及說話,整個人就被放倒在了桌子上,上面的東西被掃落一地,卻沒人在意,他們的注意力都全在彼此身上。 “騙子?!彼闹讣饴湓谒暮斫Y上,唇邊溢出兩個字。 面對這樣的冤枉,范彥行沒有用言語去反駁,而是身體力行地告訴她自己有多想,隨手扯過一旁的毛巾,胡亂擦拭一通后,便突破了城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附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我還是騙子嗎?” 汗水將她額間的碎發打濕,她艱難地喘息著,趴在桌子上,無力地揪著上面的桌布,她搖了搖頭,想起什么,驀然笑了出來,“你是醋王?!?/br> 這話暗指什么,兩人都心知肚明,范彥行咬牙,差點兒被氣笑,抓住她的手十指緊扣,動作未停,反而越來越迅猛,“那個宋組長就沒安好心,有夫之婦都敢惦記,不要臉?!?/br> 這點不置可否,但是宋盛霖從始至終都并未越界,而且梁清清猜測在他遇見范彥行之前估計都不知道她結婚了,所以才會對她產生好感,如此罵他,會不會有些過分?但是她又不蠢,自然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自討苦吃,幫他說話,所以便轉移話題道。 “提他干什么,一個以后再也見不到面的人,別浪費時間,還不如好好看看我?!绷呵迩逡贿呎f著,一邊抬手去夠他的脖頸,范彥行抿了抿,到最后還是順從地湊近他,任由她吻上自己的唇。 她說的對,滬市離這里隔著十萬八千里,想要見面何其艱難,他又何必因此氣著自己。 腦海中轉而想起另一件事情,借此機會,他低聲嘗試著開口道:“上次你說可以用甜一些的東西,我弄到了一些蜂蜜,要不要……” 后面的話沒說完,他的一雙幽深眼眸卻牢牢盯著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梁清清腦海中瞬間想起那個橘子味的夜晚,臉上的薄紅越來越深,她輕咳一聲,嘟囔著:“你問我干什么?我都可以?!?/br> 在春事上不反對那就是變相的贊同,范彥行從柜子里拿出一小罐蜂蜜,香甜的味道漸漸彌漫至整個房間,他倒出一些在掌心當中,然后用指尖蘸取,緩緩在她身上畫出一道道痕跡。 冰涼的觸感讓她抓緊了墊在身下的布料,呼吸越來越急促,腳趾蜷縮,直到慢慢適應了那股刺激的溫度她才松開緊皺的眉頭,但轉而這種冰涼被一種癢意給取代,她難耐地大口大口喘息,像是快要溺死的魚兒一樣在拼命尋求一線生機。 炙熱的唇瓣嘗遍每一處的蜂蜜,朦朧迷茫充斥整個大腦,讓她不自覺地用力抓住他的短發,快要瘋了一般哭訴祈求:“我快受不了了?!?/br> 男人卻依舊繼續挑斷她腦海中最后一根緊繃的弦。 梁清清眼前一白,熟悉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止不住地顫抖,直到看見他抬手擦拭被打濕的臉頰才臊紅著臉偏過頭去,咬唇罵道:“都怪你,沒臉見人了?!?/br> “有什么見不了人的,就我們兩個人知道?!狈稄┬械闹父鼓﹃^她的眼尾,抹掉兩滴因為興奮而奪眶而出的淚珠,嗓音低沉哄著她,“別哭?!?/br> 這話令人無從反駁,梁清清不知道他從哪兒學的招數,總能牢牢握住她的命脈,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 真是活閻王。 第115章 除夕 隔天早飯時間剛過,大門就被人敲響,梁清清被鍥而不舍的敲門聲吵得頭疼,秀眉緊皺,抬起胳膊揮向身旁的男人,棉被順著她的動作稍稍滑落,露出滿是紅梅的美背。 “范彥行,去開門!” 她幾乎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嗓音帶著尚且沙啞的朦朧,不耐煩的語氣讓他瞬間清醒過來,從床上猛地起身,先是安撫性地摸了摸她的發頂,見人重新躲進被子里安睡,這才快速套上衣服大步往外面跑去。 鞋子在鋪滿雪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印記,他只是瞥了一眼,心里暗暗記下等會兒要來掃雪,便打開了院門的門閂,和站在外面的梁軍強對上了眼睛。 糖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