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夜深(h)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自然吸引著她的目光往他下身探去。 仍是挺立的roubang,翹著腦袋向她點頭示意,只是從尖端溢出的,沿柱身下滑的,蹭到腿根與床單的白濁來看,似乎已經釋放過一次了。 她剛剛沉浸在自己的感受中并未注意到。 可時間并沒過多久吧。 齊鷺心下對于“處男比較快”的這一認知更加根深蒂固了。 那份了然于心的打量叫季非虞羞憤不已——他僅僅在被她騎臉的情況下不可控地高潮了。 顯得沒用的同時還像有什么特殊癖好一樣。 “別這樣看我?!彼Ьo下唇,手指收緊,掐著她的腰將她按進懷里。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心跳聲重迭,分不清是誰的更亂。 季非虞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邊,十指交纏,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齊鷺仰起臉,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陰影,呼吸凌亂地打在他唇角。 在給她用唇舌服務的過程中,他隱約明白了傳說中“陰蒂”的位置,泛著瑩亮水光的鼻尖剛剛剮蹭過數次。 他紅著臉摸索到那顆豆大的rou珠。 這是女性身體上純粹的性快感器官,是不是再讓她高潮兩次會更愉悅呢? 指尖自顧自地開始了動作,不多時就在他的實驗下得到驗證——這里確實是最易攀升上頂峰的位置。 心里有一絲絲甜意彌漫開,他們的距離好近,對她的了解更深了。 但另一方卻是完全不同的心理活動。 其實她也沒想什么,只是有點困了。 隨著小腹痙攣片刻,大腿根夾緊又放松地攤開,已經是去過的第叁次了。身體的疲憊感自然襲來,平常這個點她就在熟睡狀態了,于是眼皮不自覺地打起架來。 瞧出她困意的季非虞卻并不甘心止步于此。 開什么玩笑?面對一個裸著全身抱著她的男人,她竟然要睡過去了? “明天可是周末,現在不許睡?!彼钡負u著她。 懷里的人開啟裝死狀態。 齊鷺就像一個精力有限的人偶,發條擰緊松開恢復到原狀后,什么便都無法驅使她行動了。 “那你就趴著睡吧,”他撂下狠話,“如果你能睡得著的話?!?/br> 莫名的勝負心被勾起,他從小到大都是對目標持之以恒的個性,絕對不會半途而廢的。 他輕輕將齊鷺撈起來翻了個面,心里不免幽怨,這可是他們的第一次啊……! 粗長的roubang輕易地就戳到洞口,附近水流潺潺,似是邀請洞外人入洞一觀。 而洞外之物毫不客氣地闖入。 突然的刺激令她仰起臉,但俯趴的動作根本瞧不到作亂之人。喉間溢出的一聲輕哼,像是抗議,又像是某種無言的縱容。 半張臉泄氣地埋進枕頭里,起碼一時半刻她是無法進入睡夢了。 淺淺的喘息自季非虞微張的唇瓣發出,不需要學習,戳進戳出的動物本能就能叫他領受那份快感。 夾緊的xue壁,摩擦的溝壑無一不叫他閉緊雙眼顫巍。 “好厲害啊你,你在我之前——”季非虞將她的雙手交迭在一起,后腰處升起的酥麻使得他狠命挺動著腰肢,“還交往過幾個人呢?” 倦乏與情欲的交雜使得大腦不甚清明,面對丟來的問題,竟真令齊鷺陷入思考和怔愣的狀態中。 換作平時的她就打個哈哈略過這種話題了,可此刻她開口回答道:“兩叁個吧?!?/br> 高中前跟過家家一樣的戀愛她沒算,當然陸瞻白也沒算進去,畢竟不算交往。 “那誰令你最舒服?”致命的問題接憧而至。 全然不覺這只是小男人的嫉妒心作祟,她一不小心就被攪亂心神,跳入了危險的陷阱,再度回想之前經歷的性事。 仿佛已經很久遠的yin亂的記憶一遍遍在腦海里播放,身子簡直就要燒起來,緊致的xue道蠕動著媚rou握住了欲根不讓它離開,換來男人的喘息。 “沒有答案嗎?”他催促道,腰腹聳動的速度快得驚人。 “沒有?!彼粫r還比較不出來。 見她后續沒有別的話了,季非虞皺眉,不滿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卻足夠留下一個泛紅的齒痕。 要問的人是他,聽到答案不滿意的也是他。 齊鷺“嘶”了一聲,想抬腳踢他 一下,但整個人被壓進床褥里的狀況下踢不踢得到先另說,反倒被他順勢攔腰抱起,扣住膝彎讓她跪在了床上。 盡管她的腦袋還是在重力作用下自動陷入柔軟的布料中,最后只是呈現出一種高高翹著屁股的姿勢。 齊鷺雙眼惺忪地被季非虞捏著臉頰rou,舌尖遭到戲耍卻無處可逃,花xue再度被逼著吃入他的roubang。 嗚嗚的嬌吟被堵在了喉間,身上的人貪婪地享受著她甜蜜的津液,手掌覆在尚未被疼惜的rufang上揉捏。 修剪整齊的指甲摳弄乳尖,令敏感的奶頭紅得要命,有點輕微的疼意,伴隨著的卻是席卷的敏感與顫栗。 感受著更加硬挺的茱萸輕啄著手心,軟軟的癢意彌漫,仿佛回吻般的反應讓他愛不釋手。 唇齒交纏間不小心讓她吃進去幾根他的黑發,呸呸地吐出來后,她才意識到這個姿勢下他的黑發完全朝她垂下來,遮擋了她的光線。 素來清冷的面龐因她寫滿情欲,此刻逆著光模糊了輪廓更是增添幾分令人忍不住看呆的魅惑。 他暫時拉開了一段距離,唇瓣分離時發出了“?!钡囊宦?,還拉出一條曖昧的銀鏈斷在空中。 揪拉著乳首讓他感受到她的xiaoxue緊了緊。已經脹大到極致的guitou繼續撐開rou瓣,專心地往深處進攻。 “唔……不嗚,太快了啊啊——”齊鷺舒服得腳指頭都蜷縮起來,嘴上說著不要,可xiaoxue雖然濕的一塌糊涂,卻還在不停地吐出蜜水為入侵者提供便利。 夜真的很深了。 于是她試圖集中全身的力氣收緊下身,不料季非虞的精力過分充沛,反倒把他本就勃發的欲望按摩得脹大了一圈。 “啊——”他低嘆一聲,半曲起來的雙腿上肌rou奮起,還好他每天睡前都會做訓練,很少懈怠,下腹的腹肌才能源源不斷有勁地發力,“別夾那么緊?!?/br> “喜歡嗎唔……”他的眼睫顫抖著,視線中透露出癡迷與饜足。 身下人懶懶的,無意識地嘟囔著什么,什么也沒說出來。 被隨意棄置在地板的小熊玩偶的眼珠要落不落地掛在眼眶上,透過破洞里的紅光已完全熄滅,但純然的玻璃眼珠扭曲地倒映著兩人纏綿的身軀。 青年一次又一次地挺身進入糟糕的花xue,眼神迷離,很難說是誰被玩弄得情迷意亂。 “啵啾啵啾”的水聲隨著他拔出roubang的動作而連綿不斷,他的興致愈發高漲。 自從明白了陰蒂的位置在哪后,他就始終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一見她有習慣沖撞頻率要放松的趨勢,手就置于其上加快摩擦的速度,讓她帶有哭音的弱氣呻吟再一次拔高。 “不要……”好不容易落下高潮,她連忙開口,“我受不了……” 還沾著晶亮涎水的唇吐出他的名字,抓緊床單留下了皺巴巴的痕跡。 “喜歡你喜歡,嗯啊……”求饒似的重復,聲音被性器給頂得粉碎。 聽見她說喜歡,滿足感才充盈起來。 他總算是放緩速度,好讓委屈得不停流水的xue道休息。 “我也喜歡你……” 稍微拉長的語調,以及揚起的尾音,都昭示著說話者的愉悅。 數不清去過了多少次,季非虞也去過了兩叁次。 雖然夜已深,但距離天亮也還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