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眼淚(h)
拉鏈的鎖扣緩緩向下移去,被牽引的手還猶疑著是向下還是向上,牽引的那方就直接帶著她從內褲上方伸了進去。 內褲邊的彈性帶子壓著她的手向下按壓,掌心的東西還在變大,燙得她有點想縮回手,然后被上方的手按著不讓逃離。 這還是第一次這樣摸上哥哥的性器。 陸瞻白的上半身直接側壓了下來,臉貼著臉,齊鷺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有點亂了,長睫毛撲閃撲閃地顫抖,蝴蝶振翅似地蹭著她的臉頰。 胸口處突然一涼,原來是他的手從上衣下擺探了進來,直接推著內衣摩擦過乳rou,在躺著的姿勢下,胸衣就這樣硌在她的下巴與胸乳間。 隨后那食指與拇指就開始捻動淺紅的尖端,酥麻的感覺令她不自覺輕咬住下唇。同時她感到陸瞻白扭腰幅度淺淺地頂她手心,上面的嘴輕喘著伸出舌尖,不停地舔過她的嘴角,好像貓咪舔毛一樣一下一下順著。 這種黏黏糊糊的感覺在xiaoxue處更甚,她的腦海中不停重映他剛剛舔吃那處的感覺,刺激得那洞口一縮一縮地吐著蜜液??蓛妊澾€貼著,叫人感覺黏糊得難受。 …… 太慢了。 從來不敢相信哥哥會這么溫柔,她以為在摸上哥哥的那里時,他就會馬上把自己交給她,進入她,被她吃掉。但是他還一直停留在表面的接觸上,是他對此事的性格這樣,還是說要磨得她主動? 齊鷺鼓起勇氣,沒想太多就認定為后者,將還握著他性器的那只手突然加大力氣,快速上下擼動,指尖也輕輕摳挖頂端。 被突然地刺激,陸瞻白身體剎那緊繃,不大不小地叫出了聲,本來抓著她手的那只手放開,張握成拳。 齊鷺伸出另一只手抵住他的肩膀,沒用什么力就推開了,她再翻身往躺著的他身上一跨,便瞧見身下的人滿面緋紅,眼神迷離,一只手臂抬起擋住下半張臉,胸膛劇烈起伏的樣子。 怎么哥哥看起來這么弱,好像任她拿捏一樣……難道再神經質的男人上了床也會變副模樣? 就在她這么想的時候,陸瞻白的舉動又一轉她的想法。 他伸出雙臂來勾住她的脖子,將她往下拉,突然下墜令她急忙屈起手臂撐在他頭兩邊。他笑起來,眼睛彎如月牙,黝黑的眼睛倒映著她一瞬錯愕的模樣。 “你也很心急是嗎?”他看起來開心極了,整個人就如和煦的春風一般,說話時嘴角也微微上揚,“那怎么總要表現得像哥哥逼著你一樣?” 如果說,不久前的陸瞻白還仿佛一枝結著冰霜的花枝,美麗卻帶著寒意,此刻的他就像雪融冰碎后一株綻放得最艷麗的花,被光照射得燦爛明媚。 “……” “連這樣的事,你也要逗我嗎?” 感覺被耍了一樣,以往被陸瞻白欺負的委屈又襲上心頭,難道他以弄哭她為趣嗎?她就像個白癡,被他馴化得哭笑都由他心意。 “……不是的,哥哥沒有逗你?!本椭@樣的姿勢,那雙以前時常安撫她后背的手又撫了上來,在他規律的輕拍下,本來還可以忍住的眼淚又啪嗒、啪嗒下落,砸在他臉上。 陸瞻白確實在等齊鷺主動,也裝不出那副情潮涌動的模樣。 被她這樣誤會,他才錯愕呢…… 明明是一個高中時就和別人偷嘗禁果了的壞meimei……那時候她也流著淚來找他善后。兩個叛逆的少女少男好像帶著恨般zuoai,她說那種事一點也不爽,她說她掐得對方快要窒息和流血,她說對方也粗魯弄得她紅腫走路都疼。 最后藥是他強硬地幫她擦的,越擦她的眼淚越多,那個場景讓他生氣又控制不住地了起了反應,此后每一次的眼淚都讓他想起那個畫面……此刻的眼淚也變成催情劑了。 “你這樣不停地哭,是在勾引哥哥嗎?” 他想,慢慢來可能無法讓meimei感受到哥哥的愛意和欲望呢。 于是他將自己的褲子和她的內褲胡亂地一扯,那象征著他高漲性欲的roubang直抵上她的xiaoxue,在入口處來回磨蹭,親吻那上下花唇以潤滑。 “啊……”這突然快速的進展令齊鷺輕呼出聲,眼淚都嚇停了,同時感受到他用指尖掰開xuerou,讓那完全不符合溫柔外表的粗長roubang戳刺那洞口。 只是前端的進入就讓他深吸一口氣,顫動溫熱的xue腔讓喉腔都要忍不住溢出輕吟。 盡管被舌頭擴張過,可對于早已好好恢復過原狀的甬道來說,進入還是顯得有點困難,更何況極力推拒的xuerou更加阻止外物進入。 他尋到那rou褶掩藏之下的rou蒂,彈撥揉搓,讓下方的xue洞分泌出更多的蜜液來,收緊了的小腹控制住性器的沖動,慢慢地深入淺出地開拓。終于進入了一半,陸瞻白額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那xuerou明明吸纏著他不讓他離開,可它的主人卻說著相反的話。 “我不要了哥哥……我突然好害怕,好深唔……” 可是她的恐懼只是讓甬道又忍不住緊縮,汩汩涌出蜜液而已。 “是嗎?可我覺得你高中、和同學嘗試zuoai時、哈……一點也不怕呢?!?/br> 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舌頭輕舔她耳后的敏感帶,話語的內容驚得她瞳孔忽地緊縮,卻又不可避免地刺激她下面流出更多的水液來。 她在上方俯趴的姿勢很輕易就被抓住頂端的蓓蕾,輕扯掐弄,更多隱秘的快感自身體內處升起。 恍惚間放松了的甬道已經吞入了大半根roubang了,隨后入侵物就在體內快速沖撞了起來,一瞬間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久前還溫柔輕拍背脊的雙手此刻卻放到了她的腰肢上,固定住她,好方便他往上頂去。她早已沒力氣地癱在他的身上,只能隨他的動作起伏顛動。 由于生理原因,男性天生的力氣總要比女性大些,社會隱性規定勞力活和苦力活都交給男性,腦力活都交給女性。雖然陸瞻白后面被精貴地養著,但也是從小在鄉下干勞苦活長大的,他又是優等生體能也好。齊鷺從小沒干過什么活,又不喜歡運動,此刻在力氣上簡直是被單方面的吊打。 幾乎是他稍微用點力氣,她就被頂得酸軟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