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庭抗禮(十一)
賀禮環對其進行各種打壓,施長呤發現跟著他聯合起來的還有一領集團的凌獻。 那家伙不是賀禮兒以前的跟班嗎???真可惡!吃里扒外的東西! 以前聽小道消息說他們勝聯集團內斗,凌獻跟賀禮環不對付,可沒想到突然有一天他就離開勝聯集團,據說是跟賀禮兒撕破臉。 而且他還聽說與賀禮兒、勝聯集團分道揚鑣的凌獻處處碰壁,一肚子才華無法施展,是賀禮兒的父親背地里到處打壓他,真沒想到現在發展得這么好,還破天荒跟賀禮環聯合起來了。 他去會會凌獻,對方倒還記得他。 “我記得你跟她是死對頭,你現在……” 他頓了頓,打量他道:“成為她的性玩物了么?” “性玩物?呵!怎么你不知道么?賀禮兒是被我包養的女人!” “包養?” 他像是聽到極度離譜的事,凌獻忍不住笑了:“你真會說笑?!?/br> 凌獻跟賀禮環合作,打壓施長呤,純粹只是為了商機,他是有聽說到處風流的賀禮兒跟施長呤勾搭上有一腿,這么看來還真是……讓他內心莫名產生異樣情緒。 “我有這個必要嗎?你合著賀禮環那狼子野心的東西來整我,哼……以前聽聞你很聰明,所以年紀輕輕的就是勝聯堂的法律顧問,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難怪會被禮兒放棄?!?/br> 他故意戳中他的痛處,這令凌獻極為不滿:“你說什么???” “哼!你現在倒是風光了,想要報復禮兒,你以為跟賀禮環那家伙合作你能得什么好處???” 施長呤鄙夷的打量他:“說我是禮兒她的性玩物?噢~我懂了,看來你是被她玩玩就不要的性玩物?!?/br> 他的話激怒了凌獻,好在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反諷施長呤不過是被利用的工具罷了。 “我被利用那也是我在禮兒眼中有價值,我樂意,但你啥也不是,還跟賀禮環那白眼狼同流合污,你簡直就是大蠢貨?!?/br> 施長呤不屑道:“你該不會以為賀禮環想得到賀家的財產吧?你錯了!他根本就是想得到賀禮兒,不信你就去問問他有沒有出賣色相勾引她!” 一番話就讓凌獻臉色十足難看,他抿了抿唇沒再跟施長呤糾纏便立刻離開。 另一邊的賀禮兒,去找到了昔日情人陳鐘祺:“你怎么不在施長呤那里待著就跑了?” “我不想麻煩他,真的很抱歉總是讓你擔心我?!?/br> “不必說這些話了,你的傷口好些了么?” “最近可能是我洗澡的時候不小心弄到水,我感覺有些發炎?!?/br> “我看看?!?nbsp; 賀禮兒脫掉他的衣服幫他檢查下傷口情況,兩人這么近距離,男人有些羞赧,心跳莫名加速。 “是發炎了,走吧,帶你去一個地方?!?nbsp; 她面不改色的保持距離,這讓陳鐘祺感到失落。 他不可能獨占她的心,她身邊太多曖昧對象了。以前是迫于無奈分手,雖然賀禮兒對他的感情是很真誠相待的,他也明白她當初是為了混淆視聽不被人發現女人的身份罷了。他對她一直存有愛戀,可她卻不是這樣的…… 被賀禮兒帶到市區一高級私人住宅區,在一小洋房里看醫生。 這座小洋房外邊看著是普通住宅,房子內部一半改造成診療手術區,消毒水的氣味,各種醫療器械很齊全,給他清洗處理傷口的,是一位年輕的醫生。 雖然穿著白大褂,頭臉戴著口罩手術帽,但是通過眼睛跟聲音,他記得這人是誰。 “你是章加郁,章醫生嗎?” “嗯?!?nbsp; 男人輕輕嗯了一聲,給他清洗傷口的手稍微停頓了下,繼續處理著,很快就給他弄完,再給他用紅外燈照射一下。 兩人陷入沉默,空氣中莫名有些尷尬,而這位年輕的醫生跟他說了紅外燈有設定了時間,等下時間一到就可以起來穿衣服,讓他躺著休息一下。 賀禮兒在隔壁的休息間等候,見到章加郁,他已經將口罩手術帽以及白大褂脫了。 “處理完了?他的傷口怎么樣了?” “只是輕微發炎而已,讓他在隔壁病床休息用紅外燈照一下?!?/br> “嗯,你也給我檢查一下吧?!?/br> “你怎么了?” 他關心道,但下一秒表現出醫者的公式態度:“有哪里不舒服?” “以前的傷口有時候隱隱作痛,特別是碰上天氣不好的時候?!?nbsp; 賀禮兒脫掉上衣,看到她身上的文胸,男人下意識垂下眼移開視線。 沒了口罩掩飾,他感覺有些失態,想去趕緊把白大褂口罩什么套身上,卻被賀禮兒提前打斷:“檢查我就不必穿那一身了吧?” 她突然想到:“噢,你職業必須的習慣,那去穿吧?!?/br> “…………不用了?!?nbsp; 他過去,秉承著醫生的職責,可是面對面還是讓他忍不住緊張,特別是觸碰到她后背右肩區因槍傷留下的疤痕,手更忍不住輕輕顫抖。 好討厭……明明那么多年沒見了,他感覺自己早就淡忘她了,能夠從容面對卻還是…… “肩膀有時候會酸痛這樣子?!?/br> “這種是需要去理療的?!?/br> “你這里沒有吧?!?/br> “我有?!?nbsp; 他情急之下想也沒想就說有,實際上他這里是處理外傷的,有些人受傷不想去醫院或者不方便去醫院,他就幫人做些小型外傷手術,而理療這種項目他的確是沒有的。 “你還會幫人搞這個?” 他沒說話,將衣服遞給她道:“你現在不像以前那樣拿槍拿刀的吧?是不是總是做什么粗重的活?” 賀禮兒想了想點頭道:“確實是經常做粗重的活?!?/br> 他阻止她穿衣服,找到了一瓶緩解肌rou酸痛的藥膏,給她涂抹按摩一下,然后示意她穿上衣服。 “你做什么粗重活?盡量還是別做粗重活了” 他公式化詢問,冷不防被賀禮兒抱起,嚇得他驚呼一聲,雙手下意識摟住她的脖子,雙腿也潛意識夾緊她的腰,待他反應過來時,整張臉都紅透了,又氣又羞。 “快放我下來!” 往事的記憶又重新浮現在腦海里,曾經的章醫生還是個實習醫生的時候,照顧過她一段時間,那時候他就像這樣,被賀禮兒抱起,經常被她以這種體位cao屁眼。 黑幫出身的賀禮兒,身體受傷是家常便飯,但她又是女扮男裝,不能暴露女性的身份,所以從來不去醫院,而是有專門的私人醫生負責為她診療。 這些醫生都是經過挑選,醫術要好嘴要嚴,當時他的老師就是賀禮兒的專屬醫生,他是老師的助手,誰曾想總是接觸相處著就有過一段露水情緣。 “你還沒忘了我嘛?!?nbsp; 她低頭瞥了一眼夾住她腰身的雙腿:“夾得我這么緊,是希望我cao深一點么?” “你??!別玩我了快放我下來!” 賀禮兒故意調戲他:“以前還哭哭啼啼的讓我玩弄你,現在學會假正經了?!?nbsp; 她輕輕頂胯,貼合著她小腹他的那根yinjing正隔著布料頂著她,他早就動情了。 被她這樣戲弄,他實在無地自容,急得眼眶都紅了。 “章醫生,我就是做這種粗重的活,所以肩膀才會酸痛的緣故嗎?那該怎么辦才好?你說你會理療,怎么理療?用你的sao屁xue給我理療嗎?” “別這樣……嗚……隔壁有人……” “你在意么?還記得他是誰吧?” 她湊在他耳邊輕聲道,男人稍微側過臉,雙唇就這么對上,他閉著眼獻吻索取她。 他當然記得,那是她公開過的男朋友陳鐘祺,到現在還是有醋意,雖然在此之前他是地下情人,是在賀禮兒與陳鐘祺開始交往的時候,暗中插足的小叁。 時至今日被她抱cao,他依然興奮到不行,感到開心快樂,因為這是賀禮兒主動來找他的。 當年他在朝夕相處之下暗戀上賀禮兒,誰想到她早就有喜歡的人,讓他失落不已,后來一次契機他跟她發生了關系,他就厚著臉皮纏著她,兩人時常像這樣偷情。 再后來她與陳鐘祺分手了,他以為他可以借此上位,結果賀禮兒也斷了跟他的關系,給了他一筆錢送他出國深造。 “sao貨!別叫那么大聲!” “昂嗯~可是我真的好喜歡好開心啊~禮兒~好棒好厲害~大jiba干得人家shuangsi了昂~” 他故意叫得很大聲,要讓在隔壁的陳鐘祺聽到,實際上他也知道陳鐘祺是知曉以前他們背著他就搞在一起的事了,因為他曾經故意勾引她zuoai,讓陳鐘祺撞見,只是對方當時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他下來趴在墻上翹起屁股讓賀禮兒后入他,仿真jiba在他保養得當緊致的屁xue里飛馳,快感與情欲蔓延整個房間。 “昂啊啊啊啊~禮兒~你好棒好厲害昂啊啊啊~” 在隔壁的男人聽到了叫床聲,整顆心就揪住了一樣心酸,連帶著他感覺傷口也開始作痛。 “昂昂啊~禮兒快點兒~快點射給我~嗚嗚想要吃禮兒的大jiba呀~” 高潮瞬間,章加郁連忙轉身蹲下,一口將仿真jiba整根含住深喉,賣力的吸吮著,直到賀禮兒爽到了,吐出來試探性問她:“禮兒嗯~舒服了么?” “嗯……” 她伸手插入他的發間摸了摸他的頭,對方乖巧的微微笑著說:“要不要再舒服點?” “嗯?還能怎么舒服?” 她挑了挑眉。 “我去叫鐘祺過來,我們叁人一起做好不好?” “哼……這么多年沒見變得有夠浪的,他還受傷著?!?/br> “那只是小傷而已?!?nbsp; 他將門打開,外面赫然站著偷聽的陳鐘祺,被發現了他很尷尬的手足無措。 他所謂的理療,就是讓陳鐘祺跟他一起給賀禮兒massage,色情的massage,特別是兩人一左一右用嘴吸吮的方式給她按摩xue位,從上到下,吃著她的花xue,再給她插入仿真jiba,兩人分別吃著jiba給她koujiao。 不用她動,他們輪流自己跨坐在她身上,上下晃著屁股吃jiba,叁人一直放縱到被不速之客找上門來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