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庭抗禮(四)
賀禮兒瞥了一眼便離開,她搭車去了鄉下,屁股還沒在海邊大排檔坐熱呢,施長呤的人就來了。 “怕我跑了?看那么緊?!?/br> 施長呤冷哼:“真虧你還能到處亂跑,要是被人發現了,你知道有什么后果么?” “當然?!?/br> 男人微微皺眉道:“無語!別給我添麻煩!” “麻煩是你自找的吧?!?/br> 他瞪了她一眼:“你父親處心積慮安排,你居然跟個沒事人一樣,難怪白白把家業拱手讓人?!?/br> 賀禮兒盯著他,而后移開視線看向遠方:“誰有能力誰就掌管?!?/br> “嗬,說得那么好聽!其實你爸幾乎把所有財產都給你了,勝聯集團不過是一堆爛攤子?!?/br> “你查得倒是很清楚?!?/br> “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吧,你以為就只有賀禮環在找你嗎?所有跟你家敵對勢力全部都在找你!” 他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賀禮兒沉默,她自顧自去了廚房查看冰箱,發現里面的食材備得很齊全,于是熟練的挑選一些出來做飯。 她做飯速度很快,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上齊了四菜一湯。 “你還沒吃飯吧?開動吧?!?/br> 男人的臉色頓時有些尷尬,說起來自己肚子餓得慌,也就不客氣的坐下開吃:“沒想到你真的會做菜,我還以為你在小飯館當個廚子只是為了躲藏?!?/br> “廚藝是我的愛好?!?/br> “我還以為你的愛好是打人。哼……那你愛好還挺獨特的?!?nbsp; 她做的菜跟酒樓大廚沒什么區別,施長呤暗自評價,但是嘴上絕不會夸獎她。 “烹調的方式有很多種,食材的搭配可以創造各種各樣的美味,同一道菜同一種烹飪方法,不同人來做都有不一樣的味道,一個人永遠無法復制另一個人做菜的味道,最多也只是相似。而人的味蕾很敏感,比如說你吃過無數人做的同一道菜,但你可以分辨出來哪一個才是某人做的?!?/br> 施長呤聽她這么一說,就想到以前常吃的一家餐廳,換了廚師菜的味道就變了,他點頭道:“想不到你還是挺有心得的?!?/br> 賀禮兒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感受到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他身上,施長呤有些不爽:“看什么看???” 她似笑非笑:“我對玩弄男人更有心得,你想知道嗎?” “誰想知道??!” 他很生氣的‘啪’的一聲放下筷子:“我不吃了!” 晚上,昏暗的房間飄蕩著曖昧壓抑的叫床聲。施長呤趴在床上,肚子下墊著枕頭,臀部微微翹起承受著賀禮兒的cao弄。 她并沒有很粗暴,男人被反復的抽插很快就高潮了,身體一顫一顫的,嬌喘吁吁。 賀禮兒還沒有作罷,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翻過身面對她,他很順從,被她抓著腿打開,仿真jiba又捅進來,挺著腰繼續干他。 “嗯嗯嗯昂~唔嗯……” 他晃著腦袋,快感源源不斷侵蝕他的理智,真的好舒服,他快忍不住了…… 賀禮兒盯著他強忍快感既痛苦又歡愉的表情,她內心嗤之以鼻,發泄情緒般攀上頂峰后就推開男人去了浴室洗澡。 從她18歲以后,就有男人向她這個假男人投懷送抱,某一天她閑時喝了幾杯,在酒店休息發現竟然有陌生男人睡在床上等她…… “一個人一旦擁有一定財勢權力,即便你是男人,想要爬上你的床借勢于你的男人多得是,他們并不在乎性別?!?nbsp; 父親看她惱羞成怒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肩膀:“這只是剛開始,用不著生氣,有點姿色的你喜歡就玩一玩,不喜歡打發走便是了?!?/br> 她某一次偶然的情況下,遇到為家里還債被迫在夜場打工做男模的大學生,他被追債的人暴打,她看不過眼便替他出了一半錢給家里還債。 與這個男大學生接觸了一段時間,起初她是因為看到他可憐的母親而想起自己的母親,所以就對他慷慨相助,而之后對方的靠近與有意無意的勾引,賀禮兒覺得并不討厭便將他睡了,起初他是很乖,他成了她的情人,后面他卻將兩人的關系公之于眾,還借著她的身份在外面囂張跋扈。 “你是談戀愛了?” “我……” 她欲言又止,父親微微彎著腰,球桿對著球,利落的揮出一個弧度,高爾夫球就飛了出去。 賀禮兒不清楚父親的態度是何意,她知道外面都在傳她賀禮兒是同性戀,勝聯堂很多弟兄們對她有諸多不滿。 “學會處理花邊問題也是很重要的,要怎么才能堵住別人的嘴巴,避免暴露自己的底細,又能維持自己的形象,這點你要更加注意,特別是枕邊人?!?/br> 她點頭,而后就叫來了那個男大學生。 “這些錢足夠讓你母親療養很長時間了,拿去吧,以后不要再讓我聽到外面傳有關于我的風言風語?!?/br> “這算是分手費么???” 男人有些激動:“可是我又有什么錯,那幫人明知道我是你的人還總是辱罵我,這不就是不服你么,他們還反過來說我囂張跋扈……” “夠了,你走吧?!?/br> “禮兒!” 他萬分委屈的喊她的名字,見她態度冷漠非常生氣:“你為什么不站在我這邊呢!外面傳的那些,你明知道事實并不是這樣的,我也不是那種人??!” 賀禮兒內心有些猶豫,但見到不遠處有父親手下的車,很決絕的讓他走。 “難道你對我只是玩玩而已么???如果你非要趕我走…” 他威脅她:“你那幫背地里不服從你的弟兄,要是知道你是女人又會怎樣?” 她看向他,突然明白父親的態度,覺得有些好笑:“你要有這個膽子那就去公之于眾吧?!?/br> “禮兒?。?!” 他再次乞求道:“別這樣對我好不好,你明知道我不會這么做……” 洗完澡,擦干身體上的水漬,將濡濕的頭發用吹風筒吹干。將他趕走以后,她再往后的經歷讓她意識到男人基本都是性玩物罷了。 居住在這座豪宅里,施長呤最開始很少過來這座房子,每次過來會被她cao,接著隔幾天來一次,也少不了會被她狎弄,而到現在來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甚至可以說天天都來。 “嗯啊啊啊不要啊~昂好舒服啊好舒服昂~要被cao壞了昂~” 在花園的假山處,男人赤身裸體扶著石頭邊緣,撅著屁股挨cao,他yin蕩的浪叫著,即便是白天也無所顧忌,仿佛沒有什么比享受魚水之歡更快樂重要的事了。 “舒服還夾得那么緊?放松!” “啊啊啊好舒服~要死了嗯禮兒~用力cao我~cao死我~” 他側過臉跟她接吻,舌頭伸進她口腔與她一起纏綿,賀禮兒睜開眼看他,只見他陶醉得不得了,雙手也不忘了握著自己jiba快速的擼動。 “昂啊哈~禮兒~禮兒~人家的saojiba也要你懲罰它嘛~” “哼……” 賀禮兒看著施長呤那副sao勁兒,從鼻腔發出輕蔑的哼聲,她低頭看著微微彈跳的jiba,guitou斷斷續續分泌著半透明愛液,她拍打了一下,男人瞬間顫抖著弓著腰,嘴里發出愉悅又痛苦呻吟。 “啊哈昂受不了了……我不行了昂嗯~” 被賀禮兒前扇jiba,后扇屁股,他大口大口喘著氣,突然啞了聲挺直了腰,guitou中間的小孔射出大量jingye,與此同時屁xue也一縮一縮的抖著,他的雙腿顫抖的特別厲害,仿佛觸電了一樣不受控制。 癱軟在她懷里,眼神還迷離陶醉著,一只手還勾著她的脖子,氣息噴灑在她脖頸,他哼唧著輕啄她的下巴,這樣親昵的舉動讓賀禮兒突然有些嫌惡的皺了皺眉,毫不客氣的推開他,男人摔倒在地,疼痛讓他緩過來,有些不解看向她。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回到房間沖洗下身的黏膩,出來后施長呤有些不滿質問:“你干嘛把我推在地上,我這里都磕破皮了!” 男人走過來,指著他的手肘、大腿側邊,將那點小小的傷口展示給她看,完全沒有察覺賀禮兒的表情很不耐煩,甚至還有些厭惡。 “干嘛不說話???哼!” 施長呤見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樣,莫名有些不爽,把他推倒害他磕破皮也不去拿藥膏給他擦一擦! 一直到晚上,他都沒走,而賀禮兒也保持一言不發,施長呤跟她說話,她不理會,甚至他一開口,她就走開。 “你干嘛突然不理我???” 她看著男人掀開被子躺了進來,睡在她旁邊,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