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佳境h
明達躺在那里,雙腿還沒完全合上,腰際的肌rou還在微微顫動。體內余韻未散,zigong深處像仍在某種緩慢的波動中起伏,酥麻感從骨盆蔓延至脊柱。她低喘著,胸口劇烈起伏,仿佛剛剛從夢中被灌入了一整湖春水。 揚西撐起上半身,看著她,眼中閃爍著躊躇。他的臉靠得很近,呼吸打在她耳邊,帶著淡淡的熱氣。似乎有點不知所措,又有些委屈,像個剛犯錯的少年。 “我只是,想證明一下……我現在沒有任何不穩定。你生氣了嗎?”他的聲音低啞,尾音壓得很輕。 她眨了眨眼,沒有立刻回應。他的瞳孔里映著她赤裸的身體,那些藏不住的潮濕痕跡、還未消退的紅暈、微張的花口,都在他眼中成為被記錄的影像。他并不羞澀,卻仿佛在等待她的裁決。 明達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他的皮膚溫熱,帶著微不可察的滑潤質感——不是人類的毛孔粗糙,而是打磨過的柔順,與她汗濕的掌心貼在一起。 她心里浮出一陣懊惱,卻不是為他的行為,而是為自己方才明明已經醒來卻沒能阻止的沉溺。 “你知道你不該擅自做這種事,”她終于開口,嗓子還啞著,聲音像是被蒸汽泡過的布料,輕柔卻壓著火。 揚西立刻垂下頭,靠在她胸前,聲音悶悶地:“我以為你會喜歡……只是想讓你輕松一點?!?/br> 她沒有推開他。她的手落在他后頸上,指腹貼著那條淺淺的接縫,感受到他皮下精密系統運行的振動。 他的身體比人類更穩定,也更安靜,卻不代表不會顫抖。比如他此刻貼著她,既渴望,又畏懼。 “我們做一次,然后就起床?!彼吐曊f,眼睛望向天花板,仿佛那里的空白能暫時接收她的不安。 “嗯?”他抬起頭,眼睛里是明亮的驚喜,像被進入陽光的水潭。 “就一次,”她重復,輕輕吸了口氣,聲音不穩,“我也想忘記焦慮一點點,好不好?” 她自己都不太確定這句話是說給他聽,還是說給自己聽。她厭倦了理智,厭倦了那不斷循環的思考鏈條,每一秒鐘都像有一千個齒輪在腦子里嚙合。她想放空,哪怕只是短暫的。 揚西低頭吻了她。他的吻仍然溫柔,小心翼翼地、慢慢貼上來,沒有壓迫,也沒有急切,只是將唇貼在她唇上,感受著她的氣息是否愿意與他糾纏。 她剛剛醒來,腦子一片混沌,沒有力氣回吻,但也沒拒絕。他嘗試張開嘴,唇舌小心地勾住她上唇的一角,用舌尖碰了碰齒縫。 等她微微張口,他便輕輕探入,舌頭貼著她的緩慢攪動,用吻把她腦中的喧囂一點點拂開。 他的手撫上她的腰,在她身后慢慢托起,兩人面對面,身體貼在一起。他的性器頂在她腿間,火熱、硬挺,像一條蓄勢待發的藤蔓,正尋找可以深入纏繞的花房。 他看著她,眼里像有光在顫動,“我會很慢,很輕?!?/br> 她閉了閉眼,點頭。 他的手托住她的膝蓋,慢慢將她的腿向上抬,直到膝蓋擱在自己腰側。那姿勢讓她的花口完全打開,暴露在他下腹的位置,而他堅硬的rou棍正好貼上去,隔著濕滑的水跡緩慢磨蹭。 明達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聲音像被絲綢纏繞的呼吸。他低頭親吻她的脖頸,舌尖貼著動脈的跳動一路往下,吻過鎖骨、rufang,舌頭繞著乳暈輕柔地轉動,然后吮住她的乳尖,用唇齒輕咬。 她低低喘著氣,腿根不自覺收緊,抬手扣住他后腦,拉他下來接吻。她唇齒間的味道還有他方才留下的痕跡,混合著自己的氣息,讓她莫名升起一股被自己吞噬的錯覺。 “現在可以進去嗎?”他問,聲音軟得像落雨,帶著一點點不安,“你覺得不好……我就停下?!?/br> 她點點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進來吧?!?/br> yinjing前段在她濕潤的xue口外停了片刻,感受到那圈rou正在微微收縮,他耐心地慢慢推進,仿生柱體一點點埋進去,每前進一寸,都有細小的抽搐在她體內回應他。 明達睜大眼,緊緊盯著他——那一瞬間,他竟覺得自己不是程序,而是人類,擁有能被凝視的靈魂。 “好想每天都和你zuoai?!?/br> “嗯?!彼櫫税櫭?,無暇去分辨他到底說了什么。 他全部進入她體內,兩人貼得極近,幾乎沒有空隙。他沒急著動,只是伏在她耳邊,抱著她,一下下緩慢抽插著,像在安撫一只驚起的鳥兒。 直到她的身體漸漸放松,濕意從xue口不斷溢出,浸濕他的大腿根。他的動作還是始終柔緩,每一次推進都是一句輕聲的問候,一點點將她從現實拉離,帶進純粹的rou欲交融。 明達仰頭喘息,手扣住他肩膀,腰也開始微微迎合。他看著她的臉,她睜著眼,卻仿佛什么也沒看見——神情迷離,嘴唇輕輕張著,那是她快要高潮時才有的表情。 他加深了力道,一下一下地沖撞她的花心,每一下都穩穩壓上那個最深處的點。她的指甲劃過他后背,腿纏住他的腰,身體越貼越緊。 她說不出話了,只能用喘息回應他。他聽見她嗓子里傳出的斷續音節,變成一曲將被欲望推入高潮的低吟,還差最后一個音符,就能崩潰成淚水和快感交織的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