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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瑟爾忙碌了一天一夜,回房后沒有看見林麓的身影才記起來,她昨天答應了讓這只小寵物出門放風,可她等啊等啊,等到心中因繁忙的工作帶來的煩躁堆積得越來越多,十一卻還沒有把人帶回來,她不經意間釋放出來的低氣壓讓屋內除她以外的活物嚇得縮在角落里一動不動。 但沾上了林麓氣味的雪精靈哪怕是躲在不起眼的地方,也依舊被莉瑟爾的視線捕捉,她行至角落,鞋尖抵住雪精靈的腹部將這魔物壓在墻角,莉瑟爾的身體擋住了外頭的光線,她眸光森冷,腳尖一下一下碾著雪精靈。 “她怎么沒有把你帶出去呢?” 雪精靈哪里聽得懂莉瑟爾的話,她只是察覺到有性命之憂,所以緊緊閉著眼,既不敢動彈,也不敢大口呼吸。 這雪精靈實在是膽小,沒有林麓半分活潑,莉瑟爾最討厭這樣的生物,但凡感知到危險,就會以裝死來應對,實在是無趣得很。 她享受那種捕獵的感覺,享受獵物即便被捉到也在想方設法掙扎,享受戲弄獵物看她從倔強到不得不露出可憐的、想請求她憐惜的模樣,就像林麓那般,活潑,有趣,生命力旺盛,總能反抗到她心里去。 城堡外,矯健有力的奔跑聲讓莉瑟爾抬起頭,那是她專門撥給十一等需要外出的人奴的星云馬車,此刻馬車正從莊園的大門處平穩地駛來,即便還未看見里頭的人,莉瑟爾也好似嗅到了早已被她打上記號的氣息。 她彎下腰將雪精靈提起來,不知道她的小寵物出門放風后有沒有恢復到曾經的狀態,她盯著雪精靈微微裂開了唇角,陰森森笑著。 莉瑟爾變得興奮和激動,她捏著雪精靈在思考,若是林麓沒有恢復往日的活力,那她該用何種態度對待這讓她逐漸失了興趣的寵物呢?她又是否還要再給林麓一次機會? 但她心里是期待的,希望林麓不要讓她失望才好,這樣的等待反而讓她心潮澎湃,并急切的想要知道林麓的變化。 她的小寵物到底是個人類,動作太慢,哪怕已經從馬車里下來也依然沒有要回房間的意思,莉瑟爾為了緩解高漲的情緒,她兩只手掐住了雪精靈的身體,無所顧忌蹂躪的同時還等待著林麓回房后帶給她驚喜。 長廊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期待了許久的小寵物也終于跨進門內,那嫌棄的眼神讓莉瑟爾心中一喜,她再次試探林麓的情緒叫她:“過來?!?/br> 林麓想也未想轉身就要往外走,這樣的叛逆,讓莉瑟爾再次確定她的小寵物恢復了原先的模樣,她早已等不及,所以扔下雪精靈閃身來到林麓身后并迅速將人抱起來。 知道林麓不會老實,所以她和原先一樣假裝松開手,林麓果然主動夾緊了她的腰,并死死抓著她的衣服。 她迫不及待將手探進林麓裙中,卻在摸到那本不該存在的底褲時心中不滿,她隨手將其撕碎,并下達了絕對的命令:“以后不許穿?!?/br> 而林麓卻氣急了眼,并膽大妄為地用手中的邀請函往她臉上扇:“莉瑟爾,你還要不要臉了!” 莉瑟爾沒有避開,即便林麓用了十足的力氣打在她臉上,這力道對她而言也不過是撓癢癢,果然出去玩了一天,林麓又恢復了活力。 無法給她提供情緒價值的寵物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幸好她的小鹿抓住了活下來的機會,不然,她也會真為這只小鹿感到惋惜。 莉瑟爾單手托住林麓的屁股,再將那封邀請函取下,她將人帶到小陽臺,把林麓放下來后迅速將人按在木質圍欄上。 “你放開我!”林麓兩只手被莉瑟爾抓著按在背后,她腳則是向后又踢又踹,女仆制服的紐扣正被莉瑟爾一顆顆解開,雖然裙子沒有被剝落,但莉瑟爾撩開了她的裙尾,讓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林麓的罵聲還在持續,出去一趟像是吞了炮仗,一開口便要將莉瑟爾炸成八瓣。 莉瑟爾手中多了塊短皮拍,皮拍只有她巴掌那么大,中間是圓形為黑色,頂端有一雙和她腦袋上一模一樣的獸耳,小耳朵是白色,其中一只耳朵上還刻著她的名字。 她壓了壓林麓的雙手,先揮拍打在大腿上,并笑著斥責道:“一回來就打主人,不乖,要罰?!?/br> “你放什么屁呢莉瑟爾!”林麓回過頭,她一個勁地抬腳要往莉瑟爾腿上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找借口,你就是個變態獸人!老妖怪!活那么大歲數了竟然喜歡打別人屁股,你不要臉!” 莉瑟爾眼睛彎彎,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沒有否認林麓說她故意找借口這句話,這樣聰明的小鹿讓她更是喜愛,因此,她加重了一點力氣往那白嫩挺翹的屁股抽打下去。 皮拍與臀部接觸,發出了短促還帶著些回響的“啪、啪、啪”的聲音。 莉瑟爾當然沒有給林麓緩解疼痛的時間,那刻著她名字的地方每次與林麓皮膚接觸,都會留下一點痕跡,先是不顯眼的輪廓,等抽打的次數變多后,弧形獸耳與她的名字便像是烙印一般,刻在了林麓屁股上。 林麓的罵聲不知何時消失了,連那不安分的腿也微微屈起像是要站不住,莉瑟爾猜測林麓現在一定咬著唇賭氣似的將疼痛壓在喉嚨里,倔強的小鹿每次到了這個時候,都會變得沉默。 莉瑟爾壓抑了一個多月的欲望,又豈會輕易放過林麓,纏繞在她手腕上的金絲在她低吟咒語后分裂成了四條金線,兩條困住林麓的雙腿并向外拉開,兩條分別捆住雙手并拉動到前方與圍欄綁在一起。 莉瑟爾先將皮拍收起,再拿出一個帶著鈴鐺的肛塞,有潤滑與止痛效果的藥劑倒在林麓后xue上,林麓被這冰涼的液體凍得一激靈,不好的回憶讓她開始掙扎,并怒吼:“你又想干什么!莉瑟爾,你放開我!我明明沒有招惹你!” 莉瑟爾的中指在在林麓后xue上輕輕揉了揉,她聽到了細弱地“哼哼”聲,當指尖裹上了藥劑,她又試探性地將指頭往里推。 “你混蛋!”林麓拉扯著雙手,可惜金絲將她捆得很緊,除了能扭動肩膀和腰臀外,她的四肢根本無法動彈,異物的闖入讓她身體有了奇怪的反應,只覺得整個臀部變得漲漲的,她忍不住“哼唧”兩聲,發覺自己的聲音發軟后,又立刻咬緊牙,逼迫自己把聲音咽回去。 莉瑟爾的指尖小幅度前后抽動,那隱忍的喘息聲總會偷偷溜進她耳中,藥劑被莉瑟爾一點點推入xue中,她指尖繞了一圈,感受到xue內的溫度開始上升后才抽出手指。 林麓雙腿發軟,她懷疑莉瑟爾對她的身體動了手腳,不然為什么她小腹好似冒出了火苗,而這火苗又分散成比那金絲還細的火蛇,正順著她全身的經脈纏繞攀爬。 “你...你....呃...”她的話還未能說出口,另一個比莉瑟爾指尖粗的東西已經抵在她后xue,她感受到那東西被莉瑟爾慢慢推進來,這樣的異物進入她體內不僅感覺不到疼,反而有種在給她身體降火的舒適。 透明肛塞完全沒入林麓身體里,莉瑟爾也松開了肛塞尾部鑲嵌著的金色圓形鈴鐺,鈴鐺下方還懸吊著一個白色的毛絨球,看起來像是林麓也長了一個小尾巴。 莉瑟爾指尖撥動那毛絨小球,清脆的鈴鐺聲便從林麓身后冒出,她被這可愛的模樣給逗笑了,又揚起巴掌打在林麓另外半邊屁股上。 每次拍打,林麓便會繃緊臀部,又或是搖晃腰臀想要躲避,而那鈴鐺就會隨著她每一次動作發出響動,當林麓意識到莉瑟爾塞了什么東西進她體內后,她又羞又臊,整個身子都要被腹中那團火燒成胭脂色。 這樣羞恥的東西被戴在如此私密的地方,不管她有多么想隱藏自己的情緒克制自己的動作,那從未停歇的鈴鐺響總是將她所有的小心思和細微的動靜都暴露得一清二楚。 每次她想穩住身體都會事與愿違,鈴鐺聲的高低起伏與停頓轉折完全沒有節奏,但恰恰是沒有節奏反而譜寫出了專屬于她的樂章。 莉瑟爾拿出那封邀請函拆開,一個有著一指長的魔具小翅膀將這封邀請函叼到了林麓眼前,即便莉瑟爾已經停下拍打,但林麓每一次喘息都會帶動身后的鈴鐺響。 “念給我聽?!?/br> 莉瑟爾將椅子拉到林麓身后坐下,她的指尖還在有意無意地撥弄那鈴鐺,見林麓遲遲不開口,她又按住肛塞輕輕往里推動幾下,嗚咽聲伴隨著鈴鐺聲響起,兩種聲音混合在一起如輕風掃過耳畔發出了撓人身心的呢喃。 “你、你混蛋!”林麓咬牙切齒,哪怕她已經察覺到自己下身流出了粘膩的水,卻依舊維持著自己的倔強。 莉瑟爾順手扇了林麓一巴掌屁股,她毛絨長尾也悠閑地繞到身前輕微晃動,那雙獸耳正仔細捕捉著林麓發出的任何一丁點動靜:“零告訴我,你這一個月多學了不少東西,怎么現在一個字都不會念了?看來零在撒謊騙我,既然沒有學會,那從明天開始就繼續留在屋里,我親自教導你?!?/br> 莉瑟爾就不是人??! 林麓哪能聽不出她話中的調侃和戲弄,不僅拿她當小狗逗,還明晃晃的威脅她,她遲早有一天要把莉瑟爾的尾巴毛給燒光! 她可以不怕莉瑟爾的責打,但已經沒有辦法再承受一次被當作籠中雀,她還要找機會逃跑,絕不能再被莉瑟爾鎖在屋里。 在她出神的片刻,莉瑟爾已經捏住肛塞往外抽出了一半,又迅速向里推進,林麓的呻吟蓋過了鈴鐺聲,那委屈的淚水也止不住一顆顆往下掉。 她的肩膀在抽動,身體的異樣也在攻擊著她的理智,隨著肛塞加快了頻率的抽動,她再也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和呻吟。 淚水雖然遮擋了她的視線,但邀請函上的那些獸文,卻透過她的淚清晰出現在她眼中,她好似又聽見了莉瑟爾的命令,但這一次,體內的怪異感粉碎了她殘存的理智,她的聲音正慢慢從口中發出。 “尊敬的莉瑟爾女士,我們誠摯邀請您參加由若拉拍賣行舉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