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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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手端著茶杯,另一手在隨意把玩著一枚綠色的瑪瑙戒指。 “屬下、屬下辦事不力,被——被那安渝將藥盡數塞盡屬下嘴里,求殿下賜屬下解藥!” 楊遠說話時頭緊緊扣在地面,哪還有剛剛威風凜凜的將軍做派。 “塞進你嘴里?” “呵,楊遠,你可還記得自己是一名將軍?被安渝那樣的公子哥塞了藥再嘴里,你在與本宮說笑?” 男主的話說的不慌不忙,可卻讓人不禁顫栗。 “是,是屬下一時不察。求殿下開恩,將解藥賜給屬下。此后,定為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屏風后的二皇子聞言,停下了喝茶的動作。轉過頭仿佛在透過屏風看著外面的人。 “楊遠,這可是你說的?!?/br> 第07章 告狀 “公子,殿下來了?!?/br> 這是陸時宴第二次來安渝的房里了,不過還是第一次仔細打量這間屋子。 與安渝住進來時變動不少,茶案上多了一摞摞的書,還放著日常用的筆墨紙硯。不少家具被挪動了位置,床邊多了個小茶幾,擺著主人用的茶杯和愛看的書。窗邊陽光最好的位置多了一張軟塌,還放著毯子。 “殿下怎么來了?” 安渝還有些懵懵懂懂的坐在塌上,從剛才回來他便在窗邊的軟塌上睡著了,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現在還有些沒睡醒。 剛一坐起來又扯到了肩后的淤青,安渝痛的驚呼一聲。 陸時宴皺眉:“怎么了?” 安渝眼睛轉了轉,眼眶瞬間就紅了,卻搖了搖頭:“今日在府中碰到了楊將軍,楊將軍似是很不滿意我嫁給殿下,便用甲胄將我撞到柱子上?!?/br> “可能是我見識淺薄了,楊將軍一直便是這般不尊重殿下的嗎?” 安渝將一副忍辱負重小白蓮的模樣演的爐火純青。 陸時宴見狀,有些哭笑不得地默默滑動輪椅停在靠近軟塌的那一側桌邊。 吩咐道:“墨寒,取些藥來?!?/br> 不出一會,墨寒便面帶笑意的將藥膏拿來了,安渝不懂他為什么將藥膏遞給陸時宴的時候要對自己擠眉弄眼。 “來,我給你擦藥?!?/br> 安渝“嗯”了一聲,但一想到自己的傷在背上,那不是要脫衣服,或者像影視劇里那樣香肩半露? 安渝立馬搖了搖頭,臉頰微紅:“不了不了,也不是很嚴重,我自己來自己來?!?/br> 陸時宴卻不答應,面色又凝重幾分:“小渝不要大意,楊遠等軍中之人都有內力,就算只是撞一下也不得馬虎?!?/br> 安渝確實覺得挺嚴重的,聽他說要更是猶豫了:“那,行吧?!?/br> 墨寒已經默默退了出去。 安渝將衣服解開一半,將肩膀露出來。 陸時宴當即眉頭就皺起來了,那原本雪白的肌膚上如今全部都是黑紫色的淤青,想必也是疼的很。 陸時宴不發一言地將藥膏輕輕涂在上面,那淤青碰一下便極疼,安渝哪還有害羞的心思,巴不得陸時宴下一秒就涂完。 “殿下,輕,輕點?!?/br> 陸時宴只能再放輕,最后涂完竟然已經過了一炷香。 雖然有安渝過于嬌氣的因素,但也是真的疼,原本還比較涼爽的天氣,安渝涂完藥便是一頭的汗。 陸時宴心里不知道有些什么情緒,他朝著安渝輕聲一笑:“我還有些事,小渝早點休息。待小渝傷養好了,帶你出去逛逛?!?/br> 安渝立馬來了興趣:“好?!?/br> - 安渝實話實說,自從來到這里就一直待在了將軍府,還從未出去過。 “今日得了些空,小渝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和我出去轉轉?” 剛睡醒本來還有些困的安渝一下子清醒了,聲音都帶著幾分興奮:“好啊,什么時候去???” “那小渝休整一下,我們便走?!?/br> 古代的馬車和現代的汽車果然是不能相提并論,輪椅與地面接觸時震的明顯。虧的車廂內空間寬敞,才不至于有暈眩的感覺。 “殿下,可還好?” 安渝這副身體素質很高,傷也好了。被馬車顛兩下不成問題,關鍵是陸時宴。 搖了搖頭,陸時宴轉頭開口道:“無礙?!?/br> 馬車緩緩行駛到鬧市中,來來往往的百姓和兩側的小販都充滿著煙火氣,南來北往的人絡繹不絕也并沒有太多人在意這架低調的馬車。 安渝率先跳了下去,左顧右盼的看著市集。還不忘轉過身幫忙將陸時宴攙扶下來。 顧及陸時宴坐在輪椅上多有不便,若是在街上閑逛難免會有人閑言碎語,安渝看了眼最近的一家酒樓,道: “殿下,你餓不餓?” “確實有點?!?/br> 說罷便朝著望風樓走去,安渝走在陸時宴一側,好奇的東張西望,不過也并沒有引起陸時宴的懷疑。 安家雖說是首富,卻并沒有住在城中,據說是早期發家時在城南建了一座宅院,依山傍水像極了世外桃源。自此便再沒搬過家。 酒樓離得很近,有墨影在陸時宴身后推著也不用他自己再轉輪椅,自然很快就到了。 門口的店小二忙活著張羅南來北往的客人,還不到正午居然就滿頭大汗的。 “三位公子里邊兒請,幾位是坐在大堂還是上樓???小店二樓還有三間房,正上方臨街這間可還空著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