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彎彎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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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沙與司馬靜流回了司馬府,管家迎了出來,一臉受到驚嚇的樣子。 “少主,皇上來了?!?/br> 落沙與司馬靜流面面相覷,剛見過軒轅治,他不可能比他們先到司馬府。他們隨即了然地相視一笑。 “老人家呢,最好不要一驚一乍的,才多大點事。治在宮里悶得慌,微服到司馬府透個氣,記得不要聲張哦?!甭渖硨芗易隽藗€鬼臉。 “公主說的是,我許是歲數大了,少主莫要見怪。你看晚上吃些什么才合皇上的口味?” “隨便做些落沙喜歡吃的,要三壇上好的竹葉青,送到書房。派人看好,不許任何人靠近書房?!?/br> “是,少主?!?/br> 落沙與司馬靜流來到正廳,看到背對他們而立的那位,正有模有樣地在欣賞一幅畫。 “書房有好酒,去喝一壇?”司馬靜流的提議很快得到了答復。 “樂意奉陪?!避庌@治的臉,卻是軒轅旦的聲音。 到了書房,落沙去扯軒轅旦的臉,軒轅旦連忙求饒,道:“手下留情。我是怕管家不讓我進門,借治的光,可以多得些優待?!?/br> 落沙搖頭道:“旦,你什么時候學得這樣的彎彎繞了?” “還不是受了他的影響?”軒轅旦拍了拍司馬靜流的肩膀。 “這么大一口鍋扣我頭上,我擔不起。言歸正傳,待會兒幫落沙易容一下,你在影衛中找個身量與落沙差不多的女子,易容成她,隨便演場戲,把假落沙投進大牢,就大功告成了?!彼抉R靜流深深地看了一眼落沙道,“落沙,吃過飯,你立刻就走,你的人差不多已經到了城外,就等你與他們會合了。這頓飯是我的私心,我想與你一起吃?!?/br> “咳咳,我去問管家要酒?!避庌@旦出了房間,他看了一眼深情對望的落沙與司馬靜流,搖頭嘆息。 “你傷好后,愿意去北漠嗎?” “我發過誓,豈能言而無信?” “那我想辦法來南朝?!?/br> “一切隨緣,不用強求?!?/br> “你把旦支走,就是想告訴我,我們可能緣盡了嗎?” “你要走了,我心慌了,一番胡說八道而已?!?/br> 落沙笑著輕錘了司馬靜流一拳,道:“這還差不多。有什么臨別的話想交代?” “你回北漠后,要暗中行事。瓦來會全力助你,加上你帶回的探子,你的這支軍隊,戰斗力足以橫掃一盤散沙的北漠?!彼抉R靜流把落沙拉到身邊道,“救出曦月后,把她送回南朝吧?!?/br> 落沙蹲下身,把頭輕靠在司馬靜流的腿上,道:“你也認為她回到南朝,才能活下去?” “我不能肯定,但她留在北漠,一定活不下去。落沙,我是說如果,如果你在北漠變了心,我不會怪你?!彼抉R靜流的手掌輕撫著落沙的秀發。 “沒有那種如果,你在南朝最好安分守己,不守夫道的話,我會不顧一切地殺過來?!?/br> 門被推了開來,軒轅旦大步走進屋,道:“管家說菜要涼了,非讓我進屋?!?/br> 管家躬身行禮道:“怎么能讓皇上吃涼菜?少主和公主真是太失禮了,還請皇上莫要見怪?!?/br> “不怪,不怪,他們這樣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都習慣了?!避庌@旦笑著坐好。 管家把酒菜放上桌,司馬靜流拉過管家,耳語了幾句。管家點頭,關門離開。 “我拗不過管家才開門的,不是有意打擾你們?!避庌@旦忙解釋道。 “別解釋了,喝酒吧?!彼抉R靜流拿過一壇酒。 落沙阻止司馬靜流揭開酒封,道:“你腿傷未愈,不能喝酒?!?/br> “難得我們三個聚一起,不要掃興嘛?!彼抉R靜流服軟道。 “只許喝一杯?!甭渖衬昧艘粋€空茶杯,倒滿后,放到司馬靜流的面前。 “剩下的酒,不喝掉多可惜啊?!?/br> 軒轅旦一把搶過,道:“自然是由我為你代勞?!?/br> 司馬靜流苦著臉。 “干杯?!甭渖澈攘艘淮罂?,贊道,“真是好酒?!?/br> “嗯,估計是靜流難得的珍藏?!避庌@旦一口氣喝了小半壇。 司馬靜流幽怨的眼神在兩人身上瞟啊瞟,默默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旦,我走后,他就拜托你多照顧了?!甭渖硨λ抉R靜流的一派淡然始終有疑慮。 “他只要不自己作踐自己,沒人贏得過他?!避庌@旦與落沙有同樣的顧慮。 司馬靜流聽出了落沙與軒轅旦的弦外之音,道:“你們多慮了,現在的南朝就夠我忙的,我沒空傷春悲秋?!?/br> “你在怡然居的網布得如何了?”軒轅旦對這酒實在愛不釋口,打算從司馬靜流這兒帶幾壇回去,打打牙祭。 “才剛開始,需要一些耐心,魚兒們才會進網。打探到軒轅澤的消息沒有?” “沒有。但是落沙的義妹來了南朝,與星黎那幫人過從甚密?!?/br> 落沙驚訝道:“是麥兒,她怎么會跟星黎扯上關系?” “目前尚不知曉,我派人監視著?!避庌@旦的一壇酒已經見了底。 “落沙,我有種感覺,你的這個義妹很不簡單,鈴鐺把你們身在暗牢的情況對我講過,林麥兒的輕功身法精妙絕倫,我一度懷疑她就是軒轅澤??赡信袆e,我不得不推翻這個猜測?!彼抉R靜流為這個問題苦惱了很久。 落沙沉默了一會兒道:“我以前也懷疑過她,好幾次軒轅澤出現的地方,她也會出現,十分巧合。后來,她坦陳受命于皇甫家主,為皇甫家傳遞消息。我放下了疑慮。但最近我遇到兩件想不通的事,一件事是我在母后密室內發現的一幅畫,一男一女背靠背站在一起,是申不易的畫作,我相信慕容幸把畫留給我,是想告訴我點什么。還有一件讓我在意的事是乎寒霜臨死前見過麥兒后,提到了她的眼。他們都說昂王生的是兒子,會不會皇甫家弄錯了?” “我聽說有一種病癥,叫解離癥。軒轅澤或者說林麥兒是同一個人,他們在同一具身體里,在不同的刺激下會變成不同的人?!彼抉R靜流想起司馬靜夜向他提到過的一個案子中,那個犯人呈現出極強與極弱兩種性格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