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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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解?!?/br> 終還是咕噥出聲。 易池嘲弄地笑他:“你戀愛腦晚期你能理解什么?!?/br> 易忱隨他怎么說。 戀愛腦又不是什么不好的詞。 他千辛萬苦才追到鐘吟,就該對她好點兒,再過一輩子。 第72章 下午手氣不太好,鐘吟一連輸了好幾局。 不止她,顧清也許念也在輸,二嬸一家贏。錢倒都是小錢,唯獨顧清的氣兒不太平。 結束后還拖著鐘吟嘀咕了句:“這就叫兒子情場失意,賭場得意?!?/br> 鐘吟聽得掩唇笑。 易恂已經進單位工作大半年了。就是還和原來一樣混天混地,女朋友是談了好多個,卻沒一個能定下來,可讓二嬸心焦得不行。 易池實在忙,中午稍作休憩,接了個電話便去了單位。 而易忱就伴隨著麻將聲,在沙發上瞇了一下午,也虧他能睡著,結束了鐘吟才去將他拍醒。 易忱揉著惺忪的眼,一捋頭發也亂糟糟翹著,眼神還是懵懂的。 碎金般的陽光落半明半暗,落在他側臉,還能折射出細小的絨毛。 或許是從小長到大的家,在這總能睡得熟,狀態也更松弛。 鐘吟被他這模樣萌了一萌,幾乎可以想象他小時候,估計也總是靠著沙發睡覺,毫不設防,誰都可以弄醒。 這般想著,她突然起了念頭,好奇地用腳碰碰他:“阿忱,我能看看你小時候的照片嗎?” 易忱還迷糊著,反應了會,眼神清醒后便立刻看向她,滿臉謹慎的模樣:“干什么?” 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如臨大敵,鐘吟說:“就是看看照片啊?!?/br> 易忱還是盯著她好半晌,語氣含糊不定:“我媽…是不是和你說什么了?” 鐘吟更懵了:“???” “沒什么,”易忱閉上嘴,起身去拉她手:“差不多了,我們走吧?!?/br> 這話正巧被挽著許念過來的顧清聽到,她橫來一眼:“走什么走?在這吃完晚飯再說!” 看易忱的反應,鐘吟也慢騰騰回過味,心中好奇更甚,冷不丁朝顧清問一嘴:“阿姨,我想看看阿忱小時候的照——” 她的嘴巴突然被易忱捂住,他繃著張臉:“不了,我們不在這吃飯了?!?/br> 他越這樣,鐘吟就越好奇。 扒拉下他手,向顧清擠眉弄眼:“照片!我想看他小時候照片!” 安靜幾秒。 顧清裝作看不見兒子咬牙切齒的眼神,嘴巴咧開來笑:“照片???當然可以,早就該給你們看看了,正好念念今天也在?!?/br> 聽得一旁的易忱深吸口氣,臉色紅白相間,用“你要玩兒死我的”眼神看他媽,被后者輕飄飄無視。 “來,你們和我上樓?!鳖櫱骞垂词?,“他們兄弟倆照片我都存著呢?!?/br> 鐘吟便笑著和許念手拉手,上了樓。 “來,都在這兒了?!鳖櫱灞е脦醉痴掌鰜?,放在二樓廳前的桌上。 寫真照片都有,哪怕年數久,但保存的還是十分完好。 連許念都好奇起來:“拍了這么多呀?!?/br> “我年輕時候做過一段時間的攝影發燒友,拖著他們兄弟倆拍了不少照片,”顧清朝滿臉死灰的易忱看一眼,壓下唇角的壞笑,“你們隨便看!” 鐘吟便和許念探頭,手上翻著照片。 一開始只有易池,有時還有幾個堂兄。相比易忱,易池長相更偏易家一些,眉眼英挺,五官硬朗。再加上精神氣足,從小就是個端正的帥哥。 他穿著那個年代最潮的衣服,還系著紅領巾,站在天安門前,抱臂沖鏡頭昂起下巴,一看就是大人喜歡的上進小孩。 許念手指停頓,輕輕笑了一聲。 “池哥從小就端正?!辩娨鲝澲劬?,感嘆。 對大兒子,顧清從來滿意得不得了,點頭:“確實,從不讓我cao心?!?/br> 在一旁玩手的易忱輕哼。 當然,無人在意。 照片一張張翻過,rou眼可見的,像素和設備也越來越好,場景也變化。 看著易池一點點長大,眉目更清晰,少年時期眉骨愈發清晰,帥得頗為周正。 突然,鐘吟手指頓住,因為下一張照片里,多出了一個小小的人影。 還在襁褓時期,被十歲的易池抱在懷里。嬰兒還沒長開,臉上皺巴巴的,還在哭鬧不止,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照片上易池蹙著眉,一副不知道拿他怎么辦的表情。 有瞬息的安靜。 噗嗤。 鐘吟指著照片笑出聲,往易忱看一眼:“這是你吧?” “哈哈哈哈哈!”她笑個不停,“你小時候好丑??!” “鐘吟你——”易忱差點暴走,被他媽看一眼,忍耐瞬息,咬牙說出一句,“不妨礙我現在帥?!?/br> 話音剛落,許念朝他看過去,眼神有些奇異。 顯然,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自信的男人。 “他小時候確實丑,”顧清還火上澆油,嗤道,“剛生下那會,我都懷疑是不是抱錯了?!?/br> 她孕期的時候就愛吃辣,不止如此,民間各種說法都映證她這胎會是個女兒,除此外,整個孕期肚子里的易忱都很老實,沒讓她受什么罪,一看就是省心的女兒。 那年冬天,京市冷得出奇,達到了近十年最低溫。 全家都翹首以盼,易忱在萬眾矚目中出生。 連易鴻都親自來了醫院,上頭五個兄弟也都在,準備迎接易家唯一的小公主。 隨即—— 易忱呱呱落地。 明明孕期乖得不行,生下來后比誰都鬧騰。 當天,易鴻抱著第六個孫子,長長抒口氣。 從回憶中抽身,顧清再看向照片,眨眨眼:“吟吟你再往后看?!?/br> 她語氣隱隱興奮。 知道他媽變態的癖好,易忱握緊拳,隱忍不發。 之后基本就是兄弟倆各自的照片。 易忱也慢慢長開,越長越漂亮,眼睛像黑葡萄,皮膚也雪白,和個女孩似的。 鐘吟腦中剛閃過這個念頭,下一秒,一張穿著粉色裙子,站在樹邊轉圈的小孩兒映入眼簾。 她打量好半晌:“這是——” 照片被人奪走。 易忱黑著臉,手用力,強忍著才沒把照片捏碎。 鐘吟本來想問,是不是親戚家的什么小女孩。 但易忱這反應。 一個若隱若現的念頭在她腦海浮現,她表情變換半晌,聲音里已經藏不住笑:“這不會是你吧?!” 易忱不吭聲,冷倦耷拉著眼。 一副“你說什么我也不聽”的神色。 他不說話,鐘吟便又繼續往下翻。 不止剛剛那一張,還有好多張。 紅裙子,黃裙子,白裙子。 兩三歲的小孩還什么都不懂,帶著假發,美滋滋對著鏡頭。 殊不知留下了一輩子的黑歷史。 桌上圍坐的三個女人,各自笑得肩膀直抖。 回去時已經是晚上。 夏天的夜晚要舒爽一些,微風拂過面上,吹去燥熱。 易忱生氣了。 從車上下來就兀自往前走,沒和以往一樣黏乎乎拉她手。 大夏天的,熱的很,鐘吟才不想拉手。 這樣正好。 他往前走,鐘吟也不追。 腦中還在回憶著晚上看的照片。 因著顧清的惡趣味,一直到三四歲曉事,女裝易忱才沒再出現,之后便越長越偏英氣。 他的照片比易池要少一些,畢竟從小就有反骨,一拍照都要用手去擋,大多還是顧清偷拍的。 十四五歲的時候,他嬰兒肥褪去,眉眼變得清晰,身形也發育抽條,眼神黑而透,活脫脫的小鮮rou。據說還被星探挖過,想簽他去做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