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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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賬戶好一半要打給達飛和平臺,儲成星開始心疼了,吐槽:“資本家!李奇燁真是躺在那里賺啊?!?/br> “沒投資也做不起來?!眲⑿艧樳€是比較理智的,溫聲道,“不過這次公司賬戶的錢還是少動,后面的研發還要投入大錢,少引投資,原始股份還是握在自己手里最好?!?/br> 儲成星深以為然地點頭。 現在他們稍微出頭賺了錢,有了資金往下做,除非消耗太大,也沒必要再拉投資稀釋股份。 但有利有弊,要真賠了,也都是賠自己的。 一眨眼,暑期過大半,時間來到八月中下旬。 這天,易忱接到顧清打來的電話,問他怎么一個暑假都見不著影兒。 他懶洋洋將手機按了免提,“忙著呢?!?/br> 顧清冷哼:“喲,易老板日理萬機啊,爹媽都可以不要啦?” “您不沒事兒也懶得理我嗎?!币壮澜釉?,“以前每次我打過去,您就倆字兒,沒錢?!?/br> “……” 說實話,他一年沒再和她要錢,顧清還真有些不習慣,輕咳一聲:“好了,少廢話?!?/br> “吟吟呢?她最近有沒有時間呀?” “在洗澡,”易忱搭腔,“干嘛?!?/br> “你哥談女朋友了,這周末要帶回家里吃飯?!绷私Y一樁心頭大事,顧清的語氣都是飄的,眉飛色舞地說,“你和吟吟也回家,見見你們未來嫂子?!?/br> 易忱差點沒握住手機,從喉間發出一聲荒謬的音節:“???” “你啊什么,這事兒你不知道?”顧清說,“之前不就和你提過嗎?你哥也老大不小了,這次我給選了好幾張照片,按著他讓他選一個去見,他就挑中了你嫂子…” 后面的話易忱左耳進右耳出,腦中回憶著。 前幾個月他太忙,和易池的聯系也約等于無。偶爾回去,聽他媽說過幾句相親的事。 但這都是老生常談的話題,他聽過就忘。 沒想到這次還來了真的。 易忱唇角扯一下:“知道了,我們這周末回去?!?/br> 鐘吟洗完澡出來,聽說易池也談了女朋友,同樣有些震驚,忍不住感慨一句:“也不知道池哥會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br> 易忱同樣有些懵。 因為和易池年紀差得太多,話題也少,從小他們就玩不到一塊兒去。 他還在被他爺爺打得滿院子跑的時候,易池都去聯合國參加會議了。 在易忱記憶里,易池就是個規矩多得離譜的事逼兒,外表裝得一套一套的,其實內里腹黑到沒邊。 他目標很清晰,就是要奔著當官兒去的。和他爸很像,但比他爸縱他一些,闖了禍會幫他兜底。 這么多年都醉心權術,結果說相親就相親,這才多少時間,就能將對象帶回家了。 聽他媽那意思,年底就能辦婚禮。 靠。 易忱長吁口氣。 眼看著易忱突然嘆息,鐘吟瞧他,有些好笑:“你哥談戀愛,你嘆什么氣???” 他手搭在她肩膀,冷不丁冒出一句:“我本來以為咱倆會先結婚?!?/br> …是誰給他的自信? 鐘吟語塞幾秒:“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br> “本來我明年十二月就能和你領證了?!币壮罒┰甑剞哿税杨^發,“現在呢?還要拖一整年?!?/br> 說起來就煩。 他還挺真情實感的… “你有沒有想過,”鐘吟實在忍不住,斟酌著開口,提醒他,“結婚需要爭取一下我的意見呢?!?/br> 易忱:“……” 一陣沉默后,他轉頭看她。又是那句話:“你想玩弄我?” 鐘吟:“…” “把我里外上下玩遍了,還不和我結婚,信不信我報警抓你啊鐘吟?!?/br> 鐘吟:“…” 第71章 關于領證結婚的這個話題,鐘吟明智地選擇不再和他胡攪蠻纏下去。 “行了行了,”她含糊其辭,“等你到年齡再說吧?!?/br> 因著周末她要隨易忱去他家。 空手去不像話,當然要帶禮物。但對這位傳聞中的未來嫂子,別說她,就是易忱都不清楚模樣,更不知道她會喜歡什么東西了。 于是鐘吟便專門聯系了顧清,詢問其愛好。 顧清笑著回:“就送點你們女孩子都喜歡的小玩意兒就可以了?!?/br> 從顧清的話語中,鐘吟了解到,這位未來嫂嫂名許念,是r大附小的一名老師,就是本地人。 聽起來就是規規矩矩的大家閨秀,鐘吟思索了會,轉頭和易忱道:“沒想到池哥會喜歡這類聽起來就溫柔的類型?!?/br> “這有什么想不到的,”易忱毫不意外,托腮懶洋洋敲電腦,拖長嗓音,“誰不喜歡溫柔的啊?!?/br> 這話越聽越怪,像是控訴。 鐘吟頓時看過去:“我不溫柔嗎?” 對別人是挺溫柔的。 對他就是說打就打,最軟的時候也就只有按床上做到哭的時候。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 “溫柔,”易忱昧著良心應對,“我媳婦兒最溫柔?!?/br> 一看他表情就知道沒說真話,故意搪塞。鐘吟去掐他胳膊:“我可是走哪都被人說脾氣好的?!?/br> “你怎么不反思反思你自己?” 易忱理直氣壯:“我知道我欠啊?!?/br> 但改不了,也不想改。 還不要臉地在她唇上偷親一口:“而且你不就喜歡我這樣的?!?/br> 鐘吟無言以對。 確實,她也是欠到沒邊,才會看上他。 周末,鐘吟帶著給許念買的手鐲,以及一些補品,隨易忱回了趟家。 當然,錢還是他付的。 當天出發前,罕見地拾掇了一番,換了身據他所說很是昂貴的衣服,一副“衣錦還鄉”的姿態。 ——雖然還是簡單的t恤和工裝褲,鐘吟看半天,硬生生沒看出有什么區別。 logo也是國外潮牌,她不認識。 其實易忱在衣品這方面,還真沒的說,衣服很多,還換個不停。主要是還很潮,就沒有土的。 他總是看起來經?;觳涣?,不修邊幅,其實也會發型打理,去理發店都得不遠萬里去他家附近的從小剪到大的那家,還必須是那個托尼,生怕給他這一頭金貴的微分碎蓋毛給剪毀了。 畢竟他總是帥而自知的,不然也不會這么自戀。 這一會,察覺她停頓的視線,易忱的尾巴又翹起來,得意地揚眉,一副“是不是又把你迷倒”的嘚瑟。 鐘吟習慣地收回打量的神色,轉身去開門。 易忱還不依不饒地跟上來,死皮不要臉:“別端著啊?!彼稚⒙钏绨?,一路走到電梯,按鍵,輕哼:“其實真不是我自戀?!?/br> 鐘吟看他一眼。 “前年在燕名湖,那次我沒戴口罩,咱倆第一次見面那次,”電梯門打開,易忱攬著她進去,“你當時看我那眼神,就快掛上來了,癡迷得很,你敢說你沒被我帥到?” 這個鐘吟真沒話說,她確實覺得他長得帥,當時也的確震了一震。 但也沒他說的這么夸張。 這話經由他嘴說出口,就覺得他不要臉至極。 易忱還沒結束。 逐漸顛倒黑白:“鐘吟,我看你早就看上我了。只是在苦苦壓抑而已?!?/br> “……” 鐘吟沉默。 她沒想和他翻以前的爛賬,因為總不可避免要談到林弈年。 到時候說了他又賭氣不高興。 “說唄?!彪娞輼菍酉陆?,一直到門打開,出了樓層,熱浪朝面上撲來,易成撐起傘,還用肩膀碰她,“什么時候喜歡我的?!?/br> 鐘吟根本答不出來,也不想答。 說實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種事情哪能說得清楚。 實話實說:“我不清楚?!?/br> 易忱哼一聲。 又是那副“我就知道”的德行。 “行了,好熱,”鐘吟開始煩了,扯他衣袖,“快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