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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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混得差,”鐘吟忍不住懟回去,“至少我去的時候也是有人帶的?!?/br> “是嗎?!币壮滥_步一頓。 像是不經意問:“誰這么閑?!?/br> …好像有點嘚瑟過頭了。 鐘吟猶豫著該不該說實話,易忱又沉聲:“嗯?” 她有些撒不出謊:“…林弈年?!?/br> 出乎意料,易忱沒什么太大反應,嗓音淡淡:“你們很熟么?” 他語氣聽不出情緒,鐘吟反而更緊張起來,語速飛快:“沒啊,就見過這幾次,你不是都知道嗎?” “哦?!?/br> 哦。 哦??? 怕他以后不給她見林弈年的機會,鐘吟小心地問:“你是不是不高興啊?!?/br> 一陣沉默后。 “我有什么不高興的?我為什么要不高興?” 他像是被碰到什么逆鱗,連著反問她兩句。 …… 鐘吟撇撇嘴,“沒不高興就好?!?/br> 易忱:“想太多是病,得治?!?/br> 鐘吟氣不過地用手勒了下他的脖子。 他吃痛地“嘶”了聲,“恩將仇報啊你!” 鐘吟:“活該?!?/br> 易忱作勢松開手。 身體突然下墜,鐘吟嚇了一跳,手臂緊緊勾住他脖子:“啊救命!” 他又順勢接住她,把她整個人往上顛了顛,勾了下唇角:“就這點兒膽?!?/br> 鐘吟氣得用手打他。 打鬧間,察覺些許不對。 鐘吟抬眼,看見郭陶和鄭寶妮各自拎著水壺,敷著面膜,驚呆了一樣,看著他們二人。 “你們這是…”郭陶表情怪異。 易忱笑意收起,抬目看了眼樓層,正是四樓,“寢室幾號來著?!?/br> 鐘吟莫名不敢看室友:“412?!?/br> “那先讓讓?”他瞥堵在樓梯口的二人。 郭陶這才看見鐘吟被裹成粽子的右腳,大驚失色:“吟吟你受傷了?怎么弄的?” “沒什么事,就是腳崴了?!?/br> 鄭寶妮頓時變了神色,自責地說,“都怪我,關鍵時刻掉鏈子,你等很久了吧?” 鐘吟安慰她:“沒事,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非要在這里說話?”易忱冷不丁側頭,打斷對話,“累得不是你是吧?” …… 鐘吟沖室友尷尬地點點頭,“那就讓我們先上去吧…” 兩人一左一右讓出空位。 易忱越過兩人,拐彎進了走廊。 郭陶看著人走遠,心中的怪異感還是揮之不去。 “我沒看錯吧?他倆怎么和談了一樣?” 鄭寶妮:“可能吟吟有她自己的節奏?” 郭陶:“…或許吧?!?/br> 另頭,史安安開門,同樣滿臉驚訝地看著二人進來:“吟吟,你腳怎么了?” 鐘吟只能又解釋了一遍。 “哪個位置?”易忱問她。 鐘吟指了指外側左邊,“這個?!?/br> 她被他卸貨一樣放在了書桌上,他丟下裝藥的塑料袋,“我走了?!?/br> “等等?!?/br> 易忱動作一頓,眼角耷拉著,還是那副欠了他八百萬的樣,滿眼“還要使喚我做什么”的表情。 “你的衣服還沒拿?!?/br> 但現在還正在她屁股下坐著,鐘吟頓了頓,“我還是洗好再給你吧?!?/br> 易忱哂了聲。 鐘吟:“?” “挺好,下次見面的理由都想好了?!?/br> 鐘吟:“……” 他眼神輕飄飄地掃過她的腳,“先養著吧,少想些有的沒的?!?/br> “……” 門在面前關上。 留下滿臉迷惑的史安安,“他一直都這么說話嗎?” 鐘吟點頭:“一直都是?!?/br> “吟吟,”史安安看向她,目光有些同情,“你真是辛苦了?!?/br> “……” - [車我給你停在這了] 易忱下車,關上車門,給易池發了定位。 很快,易池的電話打來,語調慢悠悠的:“把人送回去了?” 易忱嗯聲。 易池語帶興味,“不感謝我給你這個機會?” “我感謝你…”易忱止住臟話,“不是你想的那樣?!?/br> 易池:“我想的哪樣?” 易忱不上他的套,“我的事輪不上你cao心。多cao心你自己吧,大齡剩男?!?/br> 易池也不惱,閑閑道:“我是沒你這個福氣,才上大學,咱媽就給你物色好對象了?!?/br> “要我說幾遍,都是媽她一廂情愿,我和她沒關系?!?/br> 易池拖長尾音,聽起來是一點不信,“嗯,沒關系?!?/br> 懶得再和他廢話,易忱冷笑:“我掛了?!?/br> “別掛?!币壮氐挂矝]再繼續惹他,語氣認真起來:“今天是特殊情況,下次再帶你見他們?!?/br> “嘟嘟”幾聲,電話傳來忙音。 易池罵:“這狗脾氣?!?/br> 一直到回寢室,易忱摸摸肚子,才想起做了一晚上奴才,連晚飯都沒吃。 他面無表情地推開門。 程岸正從廁所出來,提著褲子和他打了個照面:“回來啦?干嘛去了?!?/br> 易忱沒說話,徑直從宋緒的糧倉里翻出一包泡面。 林弈年注意到,問他:“晚上沒吃飽嗎?” “沒吃?!?/br> 林弈年看他幾秒,“這是出去做什么了?” 易忱撕調料包的動作一頓,揉揉鼻子,含糊其辭:“沒做什么?!?/br> 林弈年笑了下:“看來是出去做了什么要瞞著大家的事情?!?/br> 他語氣怪異,易忱差點懷疑,給鐘吟當牛做馬的一切全被他知道了。 頓時有些惱:“你今天話怎么這么多?” 寢室有瞬間的安靜。 好半天,林弈年回他:“抱歉,是我多管閑事了?!?/br> 易忱沒說話,兀自盯著泡面發呆。 為自己今天做的所有不合常理的事情感到迷惑。 仔細思考一番,他總結: 只是他不想去吃那頓無聊的飯而已。 這么想想,易忱又舒展了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