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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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鄙視得很徹底。 禮儀隊的老師開始喊人集合,鐘吟收起手機,走向門口。 走近時,她察覺一道視線落在臉上,抬目朝另一側看去。 那處站著青媒中心的人,掛著工作牌的祝哲和周琦還熱情地沖她招招手。 他們身后,曾可正審視地盯著她看,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可能還在因她請假的事情不爽吧。 鐘吟回以一個微笑。 禮儀隊老師又重述了一遍流程,便帶著他們來到禮堂內。 他們需要在門口做好來賓的簽到和引導工作。 說起來復雜,其實很簡單,站著就行,充當的就是一個吉祥物的作用。 距離交流會三十分鐘時,陸陸續續開始來人,最后十幾分鐘時人變多,距離交流會開始剩下最后五分鐘,場上的座位基本都坐滿了。 這時,從大禮堂外走來一人。男人穿著件黑色夾克,面容很年輕,步履款款地走來。 他打量著四周,似乎在找地方。 鐘吟的位置離他最近,于是主動上前問:“同學,你也是來參加易池學長交流會的嗎?請這邊走,掃碼簽到,然后按座位號坐?!?/br> 男人目光移來,似乎有些興味,笑盈盈反問她:“同學?” 鐘吟愣了下,正反思自己是不是喊錯了人時,男人摸出手機,對著門口的二維碼掃了掃,“是這樣嗎?” “…是?!?/br> “謝謝?!蹦腥硕Y貌地點頭,進了門。 鐘吟壓下心中的怪異,跟上去:“同學,你座位號是多少,需要我帶你去座位嗎?” 男人朝里看了看,“應該不用了?!?/br> 鐘吟:“…噢?!?/br> 她回到接待位,距開場只剩兩分鐘,已經沒什么人了,正要回內場,門口又出現一個身影,穿著衛衣和夾克外套,全身黑。 來人姿態氣定神閑,低頭看著手機,好像一點也不知道著急。 他正慢悠悠抬頭找會廳。 抬頭的瞬間,鐘吟也看清他的臉。 下一秒,兩人對上視線。 “……” 他視線停頓,自上而下地從她的臉往下掃,表情古怪。 “……” 這是什么眼神? 鐘吟扭開頭,想裝作沒看見,正好身側的同伴先她一步,熱情地上前詢問。 不知兩人說了什么,同伴悻悻回來,易忱則插兜走到她面前,扯下頭上的耳機,又掃她一眼,欠欠地說:“這是改行做服務員了?” “……” 狗嘴吐不出象牙。 鐘吟懶得生氣,平靜道:“先掃碼簽到,然后進去找座位?!?/br> 易忱隨手掃了碼,“座位在哪看?” 鐘吟:“在哪定的就在哪看?!?/br> 易忱哪里記得請這個,把手機扔給她,“你幫我看一下?!?/br> “……”鐘吟忍了忍,還是替他找到公眾號預約,“在這,西二區8排10座?!?/br> 易忱輕飄飄地“昂”了一聲:“西2區在哪?” …麻煩精。 鐘吟無可奈何:“我帶你去吧?!?/br> 易忱抬抬下巴。 易忱的位置是一排的最外邊,進去倒也方便,鐘吟指指座位:“就在這?!?/br> 易忱一屁股坐下,懶洋洋戴上耳機。 然后當著她的面低頭打開了游戲——竟然還是開心消消樂。 鐘吟嘴角抽動一下,“你不想聽干嘛要來?” 易忱朝臺上揚揚下巴:“他求我來的?!?/br> 吹什么牛逼。 鐘吟無語,朝臺上看一眼,“你怎么不說校長求你來…” 她突然頓住,愣愣看著臺上演講臺后的年輕男人。 半天沒等到后文,易忱看她:“喂?!?/br> 鐘吟回眸,對上易忱涼涼的神色。 他沒好氣:“發什么呆?!?/br> 鐘吟只是驚訝剛剛還被她喊同學的男人,竟然是易池本人。 她感慨:“沒想到易池學長還挺年輕的?!?/br> “還看?!?/br> 易忱冷冰冰道:“這么愛看,干脆上臺去看?!?/br> 來大姨夫了啊。 鐘吟克制住翻白眼的沖動,不再和他廢話:“我走了?!?/br> 之后倒沒什么工作,鐘吟和禮儀隊搬了椅子,坐在最后。 臺上的易池侃侃而談。 他講述了前后在y國,w國外派的經歷見聞,兩國都經歷過戰亂,動蕩不安,危機重重,他也曾數次歷經艱險,所幸化險為夷。 同時,他鼓勵所有人多元化發展,不放棄每一個鍛煉展示自己的機會。 易池知識儲備廣,為人風趣,各種話題都能信手拈來,姿態從容松弛。 場內掌聲陣陣。 最后閑聊時,易池開始分享起自己家庭,嗓音帶笑: “其實我還有個比我小十歲的弟弟,從小就皮,沉迷電子游戲,沒少因此挨打?!?/br> “他還沒我腿高的時候就說,總有一天,要做出世上最好的游戲?!?/br> “現在我弟呢,就靠每個月的生活費和打工費,自己做游戲?!?/br> “前幾天聯系我時,他的口袋里只剩下八十塊四毛二?!?/br> “雖然他現在還沒做出什么名堂,但我祝他成功?!?/br> 臺下傳來陣陣爆笑,易忱黑著臉,幾乎快捏碎手中的手機。 易池這個老狗逼! “說這些也只想告訴大家,夢想不分貴賤,每一條路,都是值得走的?!?/br> 易池的演講風趣生動,結束時,不少學生將他團團圍住問問題。 鐘吟忙著做引導,一波波將禮堂的人群送出,卻并沒在其中看到易忱的身影。 真是神出鬼沒的。 她暗自嘀咕。 [先去后臺等我] 手機嗡動一聲,易池的消息發來。 易忱臭著張臉,慢騰騰地起身。走之前,他瞥了眼出口處。 那人穿著旗袍,身姿婀娜窈窕地穿梭在人群之間。 不知多少視線凝在上面。 …成天穿這些亂七八糟的衣服。 他煩躁地撇過頭,逆著人群去后臺。 “阿忱?!斌E然在后臺看見他,林弈年有些意外,“你是來找我的嗎?” 易忱不想承認易池口中的那個傻逼是自己,敷衍地嗯了聲。 “現在還有不少收尾工作,”林弈年說,“你可能要多等一會?!?/br> “我一會就走?!?/br> 林弈年忙得腳不停歇,易忱卻閑得用腳磨后臺老舊的木地板。 面前人來人往。 突然,面前有人停止腳步,試探地喚他:“易忱?” 易忱掀起眼皮。 看出他眼中的陌生,曾可臉上有些掛不住,“我是曾可,上次校運會我們在后臺見過?!?/br> “哦?!?/br> “……”曾可找話題:“你怎么在這兒?來找鐘吟嗎?”她撇撇嘴:“她可不在這兒,請假去禮儀隊了?!?/br> 易忱懶得聽她啰嗦:“你有什么事?” “也沒什么事,就是來提醒你,鐘吟追你也快一個月了吧?你可要看緊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