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H)
書迷正在閱讀:暗戀有果、越軌暗戀、除了我之外、我在龍族當道士、卑劣占有、白晝螢火、他是克萊因藍、他們說我只是漂亮玩物、超強修真系統、每天都在和主唱大人互撩
車停穩以后,沉其燁側過頭看去,副駕駛上的陸臻臻還沒有醒。他伸手打開車頂燈,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 在酒精分解進入血液的作用下,陸臻臻原本白皙的面頰浮現出一層嬌嫩的淺淺粉色,暖黃的光線下還能看到一層細細軟軟的絨毛附著在線條柔和肌膚上,使得略帶嬰兒的臉頰此刻看起來就像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可口。 纖長的睫毛在眼瞼處落下一小片的扇形的投影,嘴唇很飽滿,就像花瓣一樣柔軟的深粉色,還泛著水光,呼吸間雙唇微微張開,看起來分外誘人,嘴里還說著夢話,隱約可以聽見什么:發財了,這單要賺大了! 視線再往下,就是雪白的脖頸,以及胸口、肩膀上大片瑩潤光滑的肌膚。 肩上的吊帶已經松動,欲脫不脫的半耷拉在細嫩雪白的胳膊上,胸前的衣料因為睡姿拱起,中間敞開了一片。借著身高優勢,沉其燁輕而易舉地就能將包裹在白色蕾絲胸罩里的小乳包盡收眼底。 淺藍淺粉交錯的層層迭迭的裙擺在她睡夢中無意識的扭動間,被拉高堆迭到了腰上,兩條白嫩纖細的大腿就這么無辜地裸露在空氣中,腿間一抹白色棉質布料若隱若現,沉其燁知道,那是她的內褲。 他把手搭在方向盤上,食指有節奏地敲擊著。 就這么毫無防備熟睡在陌生人的車上,她到底有多蠢?還是說她故意的?想借著這種不諳世事的天真,吸引誘惑一個一時興起的大少爺為她一擲千金? 這種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一頭扎進紈绔子弟的圈子里,能得到什么呢?被無情地玩弄,心理生理被雙重壓榨干凈之后,再被狠狠拋棄罷了。 沉其燁只覺得有一股莫名的邪火從心中燒起來,燒得他煩躁不安,這不知道是怒火還是yuhuo帶起的熱流在胸腔里橫沖直撞,一路向下,包裹在褲拉鏈下的yinjing隱隱又有抬頭的趨勢。 為了驅散這份燥熱,沉其燁打開車窗,夜風帶著涼意吹進車內,讓他清醒了不少。 他輕輕推了一下副駕駛上的熟睡的人。 陸臻臻正夢見自己搶了一個送蛋糕的加急單,整整20塊錢的配送費呢,正當她風馳電掣擰得電瓶車油門冒煙的時候,醒了!喔豁——!原來是夢,20塊錢沒了! 驟然變化的溫度激得陸臻臻一陣雞皮疙瘩,酒也醒了大半。 四下環顧,發現自己在一輛私家車上,隨著記憶回籠,陸臻臻想起來是程程托了人送自己回來。只是這個臨時司機大哥,怎么這么年輕?怎么好像有點眼熟?長得還有點好看? 她沒多想,禮貌道謝,準備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突然旁邊伸過來一只溫熱的手按住她解安全帶的手。 沉其燁很有禮貌地錯開目光,提醒道:“等等,你的衣服……” 陸臻臻迷惑:“我衣服怎么了?” 低頭一看,臥槽臥槽臥槽——太丟人了??!她內心發出尖銳爆鳴,連忙把肩帶拉回原本的位置,又將拱起一片的胸前布料扯平,然后整理裙撐,拉下裙擺蓋住不知道暴露了多久的白色小內褲。 陸臻臻企圖緩解尷尬:“呃……謝謝?” 好在對方似乎并不在意,徑自推開車門下去,又繞到副駕駛這邊從外面打開車門:“走吧,送你上去?!?/br> 天吶——!他真的,她哭死,還挺紳士的。 陸臻臻想,程程什么時候有這么好看的朋友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學校的,要不加個聯系方式,他看起來有點高冷啊,會不會拒絕? 陸臻臻住的地方,位于大學城后面的老城區內,是設施老舊的民宅,房齡快有她兩倍大了,自然也沒有電梯。 當初決定搬出宿舍的時候,陸臻臻找了很久,才找到這么一處心儀的住所。比起新城區那邊城中村里簇新的電梯公寓樓,她更喜歡這個老舊的房子,這里不僅房租便宜而且一層樓只有兩戶,同樣是一室一廳的格局比電梯房空間大不說,隔音效果也是杠杠的。 既然都搬出來了,如果鄰居還是學校里的人,那跟住宿舍好像沒有區別一樣。 陸臻臻喜歡這種絕對私密的感覺,不被人打擾,在自己的領地內,可以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 可當看著男人高大修長的身形穿過老舊的門禁,踩在狹窄逼仄的樓梯上時,陸臻臻突然覺得有一股詭異的違和感。 就好像把一件價值不菲的藝術品,擺在宵夜攤充滿油污的折迭小方桌上一樣。 陸臻臻站在自家狗窩門前:“呃……那個,我到家了,你……?” 大哥,你快走吧!這里真的不適合你??!你的淺色襯衫剛才蹭到墻灰了吧?她都看見了! “你住這里?”沉其燁指了指有點銹跡斑斑的不銹鋼門,輕輕一笑:“不邀請我進去喝杯水,坐一坐嗎?” 這笑容宛如冰雪初融一般,將他原本清冷疏離的氣質沖淡了不少,直接給陸臻臻看呆了!怎么會有人笑起來這么好看?明明只是臉部肌rou帶動皮膚使得嘴角拉伸出了一個漂亮弧度而已啊…… 沉其燁第一眼給陸臻臻的印象,就好像一朵長在云霧繚繞的懸崖上的高嶺之花,讓她不敢靠近,而此刻這朵高嶺之花,卻主動地,獨獨對她露出了親切可人的一面。 “嗯?”沉其燁似乎很滿意陸臻臻的反應,加深了這個笑容,加大劑量。 男色誤人! 陸臻臻趕緊低下頭:“??!???哦……好,好吧?!?/br> 說完陸臻臻掏鑰匙開門,這個門說來也是有點故事的,因為鎖體有些銹蝕了,開門的時候需要大力往里面頂一下,才能拉開。有時候運氣不好,一連頂好幾下,都不一定打得開,搬進來的時候,房東阿姨說如果她想換鎖,就各付一半費用,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又沒壞,只要能用就行,騎自行車去酒吧,該省省,該花花。 但是這會兒她只想一拳錘死那個摳門吝嗇的自己,因為這個門,它又又又又打不開了!她用力頂了好幾下,然后轉動鑰匙,都沒打開。 氣氛尷尬極了…… 陸臻臻干笑:“哈哈哈,這個鎖好像有點問題,明天我叫房東來看看……”然后又用力頂了一下。 “我來吧?!?/br> 男人接過鑰匙,然后學著陸臻臻之前的cao作,輕輕一頂,就打開了。 這讓她更加無語,敢情這個可銹鋼門還是個顏狗?長得好看的人來就秒開? 進了門,陸臻臻彎腰換上自己的拖鞋,回過頭看去,門口的男人一動不動的。 “誒?你怎么不進來???” “我沒換鞋子?!?/br> “哦哦哦!我去給你拿拖鞋?!?/br> 程程偶爾會過來玩,個高的人,腳也比較長,所以家里還有一雙大碼的拖鞋,陸臻臻熟練地翻出來,然后放到男人腳邊。 沉其燁換上這雙印著海綿寶寶圖案的粉色拖鞋,小半個腳后跟因為鞋子太短而懸空著,從容地大步跨了進來。 他掃視了一圈女孩的住所,雖然室內干凈整潔,也依舊看得出房齡很老舊,窗戶很小,還是那種向外推的綠漆木頭窗框。不過似乎被仔細收拾過,掉漆的部分被打磨干凈了,用一簾白紗遮住。 房間不大,簡單的一室一廳格局,客廳除了兩張素色的布藝單人沙發和一張圓茶幾,再沒有多余的家具。 靠墻的位置倒是有個書架,上面卻沒有多少書籍,而是擺放著很多瑣碎的小物件,各司其職錯落有致,亂中有序。 陸臻臻隨手把包放下:“你隨便坐,我去下洗手間?!?/br> 然后急沖沖跑進臥室,晚上喝了不少飲料,還喝了酒,現在酒醒了,尿意也跟著覺醒了。 幸好洗手間在客廳的另一邊,距離比較遠,還需要經過一道門,不然沖水聲得讓她尷尬得腳趾摳地。 陸臻臻有回家就馬上洗澡換衣服的習慣,雷打不動,風雨無阻。裙子和發飾都是程程借她的,明天還要還的,她先放進衣柜掛了起來。簡單洗漱完,她換上自己常穿的棉質睡衣,扎成雙馬尾的頭發已經打散放下來,為了方便,胡亂抓了幾下扎起來。 以為男人等得不耐煩,就會自己先離開,卻沒有想到自己收拾好出來以后,他居然還在。 于是陸臻臻又轉身去開冰箱,在燒開的自來水和瓶裝水之間,果斷拿了瓶裝水遞給男人。 “謝謝?!背疗錈罱舆^,卻沒有打開,指著圓形小茶幾上的隨意擺著的書問:“這是什么?” 陸臻臻目光隨著他的手指看去,喔豁!完蛋!這是她很早以前拜托程程從日本帶回來的本子,所謂本子,就是一些動漫或者游戲里的人氣角色衍生出來的同人作品,一般都是黃色小說或者黃色漫畫。 這個角色她曾經喜歡了很久,偶然間在藍鳥上看到一個畫師畫了他的同人本子,畫風和劇情都非常喜歡,可惜畫師是日本的,漫畫也只在日本銷售。 好不容易等到程程說要去日本旅行的時候,陸臻臻懇求程程幫忙買了回來,為此還支付了昂貴的報酬,她肝了一星期,把程程的小號從青銅打到了王者。 后來隨著新的紙片人老婆慢慢多起來,這個角色就逐漸“失寵”了,這本曾經花“重金”求來的黃色漫畫,也變成了偶爾拿來蓋泡面的道具…… 而這本可能還散發著泡面香味的黃色漫畫,此時已經被打開了,顯然,他已經看過了…… “沒什么,垃圾桶里撿回來蓋泡面的……”陸臻臻一手奪了過來,飛速合上,然后放到茶幾的下層。 沉其燁低低一笑:“是嗎?那這個呢?” 說完從褲兜里掏出一個手機,晃了晃亮著的屏幕。 咦,這誰的手機?好眼熟?完蛋,那是她的手機! 網上一直有個段子,說是有一個人出了車禍,被撞得非常嚴重,快嘎了都,救護車趕到時,他硬是撐著最后一口氣把手機內容清空了,才敢昏迷過去。 陸臻臻一直覺得,這位大哥真是同道中人,吾輩楷模! 無它,只因陸臻臻雖然外表看起來人畜無害,嬌軟可人,但是實則是個徹頭徹尾的蛋黃派! 外表很黃,內心更黃。 從會使用手機上網開始,就學會了借助工具翻出去看一些違禁內容,什么工口本子,女性向AV,還有18禁小說,耽美rou文,照單全收,來者不拒。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XP什么的,并不重要,她只是單純的好色而已。 手機里還留下來了不少精品存貨,作為她的賽博資產,方便分享給好姬友,私底下暗戳戳地一起研究分析,互通有無! 雙方會在一陣土撥鼠尖叫中討論無比勁爆的黃色內容,發表出諸如:這個姿勢簡直讓她的賽博幻肢旋轉,光看著就腦內高潮了十次!還有這句臺詞真是色氣滿滿,狂戳她的XP!不存在的東西都立起來了之類的豪言壯語! 有時候她還會在某款藍色小鳥為圖標的APP上說一些非常迷惑的話,比如:真女人就是要兵貴神速,看了太太產的糧,我一分鐘能沖三發! 陸臻臻管這種行為叫做釋放自我,在激素起伏波動的影響下,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會有非常明顯的煩躁感,內心和rou體雙重空虛讓她心煩意亂,無心睡眠,又懶得掏出小玩具沖一發撫慰自己,所以就會借助口嗨來發泄一下。 這些不可為人所知,不可描述的賽博案底,正被眼前氣質清冷的男人逐句讀了出來…… “好想變成阿蕭老婆養的小兔子,不用擔心他養不起我,每天只需要草飼(cao死)我就可以了?!?/br> “為什么結婚以后女方不能改跟男方姓了,真是太可惜了,不然我就可以跟椒椒老婆姓椒(性交)了?!?/br> “今天上網沖浪有人說我沒文化,開什么玩笑,亞亞老婆都把我的小學(xiaoxue)上成了大學(xue),這還不夠有文化?” “馬上就是端午節了,森森老婆把粽子和菖蒲都準備好了,而我只需要準備艾草(挨cao)就可以了!” 他的聲音很好聽,好似清泉琤琮流出,語速不快,是陸臻臻最喜歡的那種清風朗月般的溫和,帶著男性獨特的低沉聲線,而聲音的主人正一本正經地讀著自己曾經賽博沖浪時發表過的黃色廢料,簡直是視覺聽覺上的雙重公開處刑! “你怎么可以偷看我手機?還給我!” 陸臻臻發出土撥鼠尖叫!伸手去搶,可是身高差距太大,使勁蹦起來也夠不到,反而被對方逗貓一樣耍得團團轉。 她急得快哭出來,同時還想捶死懶得給手機上密碼的自己。 這個男人至少有185的身高,手舉過頭頂以后更高了,而自己只可憐的155,于是就變成了郭小明跳起來打姚小明的膝蓋那種畫面。 沉其燁看著眼前的小小少女不斷蹦起又落下,企圖奪回自己的手機,著急得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紅色,他又——硬了! 是的,又!不止一次,在醫院工作的時,聚會上追逐著她小小身影時,以及在車上凝視著熟睡的她時。 她似乎有一種無法言說的魔力,總能輕易地喚醒他的欲望。他眼神一暗,心里面好像有一頭兇猛的野獸,正橫沖直撞,叫囂著,想要掙脫出來。 “啊——!欺人太甚,吃我一拳!” 沉其燁躲避不及,只覺得胸口一痛,結結實實地挨了她一拳。 也是這一拳把他徘徊在理智上的最后的掙扎擊碎!他不想等了,此刻,現在,他想要做點什么。 沉其燁索性一把丟開手機,手機撞在沙發上,發出一聲悶響。 他長手一伸,把陸臻臻拉進懷里,身高差距讓他不得不稍微蹲下身體,才能把頭埋進少女的頸側。 口鼻間盡是獵物的甜美氣息,沉其燁仿佛吸貓一般,用鼻尖狠狠地蹭了幾下,深深地嗅著這股帶著淡淡體溫的少女甜香。 “干什么?干什么!你是變態嗎?放開我!” 陸臻臻喋喋不休,罵罵咧咧地掙扎起來,用肢體和語言的雙重反抗來表達著不滿。 沉其燁只得暫時松開,看著她的小嘴一張一合,健康飽滿的鮮艷深粉色嘴唇上閃爍著玻璃糖紙一般的水光,看起來很好吃,就像糖果一樣。 沉其燁心下一動,就低頭以吻壓了上去,舌尖輕輕舔舐,吸吮,又試探性地往更深處入侵。 果然,跟他想的一樣,是甜甜的。 陸臻臻拿不回手機,又被這人緊緊抱住,她又急又氣,正想怎么狠錘對方一頓,結果——結果——臥了個大槽!這是什么劇情發展?這是——被這個大變態親上了? 好吧,人雖然很討厭,可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嘴唇真的很柔軟,像果凍一樣滑滑嫩嫩,又Q彈,還帶著清淺的冷香,像是薄荷的氣味。 男人的手撫摸著陸臻臻的臉龐,將她的頭輕輕抬起,他吻得很溫柔細致,卻密不透風,就好像淅淅瀝瀝地雨點一樣,又帶著一點點涼意。 這種醉人的溫柔混合著男人特有的冷調香氣,讓陸臻臻突然有一種想把對方嘴唇吞下去的沖動…… 鬼使神差的,陸臻臻主動回應了一下,她張開嘴,銜住男人的下唇,輕輕咬了一口,察覺到自己犯錯,又伸出舌尖討好地舔舐,企圖彌補…… 接收到邀請的信號,沉其燁立即以更熱烈的行動回應。 他頗具技巧地撬開她本已微張的齒關,先是輕啄吸吮的試探,帶著和風細雨般的溫柔。 當再次收到陸臻臻發出的邀請信號以后,立即轉變成了狂風暴雨般地入侵,靈活的舌頭像一尾游魚,在她口腔內肆意翻攪輾磨,追逐著她游走,不肯放過每一個角落。 我——臥槽! 這也太刺激了??! 只是一個吻而已,陸臻臻就已經整個人性奮得快要爆炸!小腹上一股股熱流不斷往下涌,身體里好像有一只只裝滿水的氣球“嘭——”地爆開,震蕩的余波順著脊椎爬升,反饋到大腦的時候,就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快慰…… 雖然迄今為止還沒有交過男朋友,可陸臻臻并非對性愛一無所知的純情少女,反倒是很有這方面的經驗。 從上大學開始,她就學會半夜翻看澀澀內容,興致上來了會趁寢室無人的時候,隔著內褲安慰一下自己。 進入大二,她終于有更多的時間兼職賺錢了,于是搬出了宿舍在外租房獨居。有了絕對私密的個人空間以后,就從隔著內褲撫慰自己,發展成網購一些小玩具,不斷開發自我,尋找更多的快樂。 可能人類的本能就是這樣,對繁衍交配,都是無師自通的,隨著開發的深入,她也越來越了解自己的身體,知道如何撫慰可以更容易地獲得快感。 下身不斷分泌出濕熱的水液,已然濡濕了那一層貼身的薄薄布料,跟空氣接觸以后,溫度又降下來,轉變成涼絲絲的滑膩。 陸臻臻想,她應該濕透了吧…… 真是太丟人了…… 明明只是一個吻而已,而且還是被第一次見面的人…… 算了,既然無法反抗,那就閉上眼享受吧,反正人家長得好看,自己也不虧… 沉其燁察覺到懷中柔若無骨的軀體從一開始的緊繃無措,到慢慢放松下來,甚至兩只小手還開始不安分地到處亂摸? 沉其燁心下大定,心情大好。 這代表她也是想要的,這是一種接納和準許的信號。 “可以嗎?” 沉其燁用大拇指摩挲著陸臻臻被親吻得有些發紅的下唇,聲音有些暗啞,卻帶著致命的性感,以及陸臻臻無法拒絕的吸引力。 啊這……這……他問的,應該不會就是……? 陸臻臻大腦飛速運轉,豐富的黃色廢料閱讀心得讓她很快明白男人的征詢意味著什么。她想也不想,就要答應,可是心底又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兩人明明是第一次見面,這樣的行為會不會讓自己顯得很放蕩下流? 她陷入了糾結,一邊是作為正常人的理性產生的遲疑,一邊是面對這么好看的人對自己的低聲渴求,心下一片柔軟的感觸動容。 現在氣氛都到這里了,拒絕的話完全說不口??! 陸臻臻選擇把問題踢回去:“這樣,沒……沒問題嗎?我都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沉其燁?!蹦腥酥噶酥缸约?,“我的名字?!?/br> “那?沉學長,還是沉先生?” 沉其燁搖頭一笑,俯下身湊近陸臻臻的耳朵:“都不是,我更想聽你等一下大聲地叫我的名字?!?/br> 陸臻臻一頭霧水:“什么?” “不用緊張,也別害怕。我們先試試,嗯?如果中途你不想要了,我會立即停下,給我個機會好嗎?” 沉其燁捉住陸臻臻的手,溫柔地啄吻,語氣里帶著小心翼翼。 他真的很好看??!這雙眼睛就像寶石一樣璀璨奪目,又因為渴求著自己,染上了幾分無辜。 陸臻臻想,這大概就是男色誤人吧! 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連之前被偷看手機的羞憤都全部拋到了九天云外。 陸臻臻她低著頭,感受到臉頰上的火熱,不爭氣地低聲發出邀請:“那,那去房間里?” 沉其燁則是以吻回應:“承蒙相邀,不甚榮幸!” 他抱起陸臻臻,小心翼翼地讓她坐在自己懷里,就像豎抱嬰兒的姿勢,胳膊托著她的屁股。 懷里的小小身體仿佛一片羽毛一般輕盈,沉其燁覺得不可置信,還緊了緊胳膊,掂了掂再次確認。 用腳頂開臥室門,沉其燁把陸臻臻放到床上,看到眼前人因為羞怯而將臉歪到一邊,完全不敢正視自己,只覺得心臟一緊,好像被什么東西擊中一樣。 他伸手掰過陸臻臻的臉,繼續深深地吮吻身下人被蹂躪得發紅的嘴唇,掠奪著這份不為人知的甘美。 男人濕熱的唇不斷落下,與此同時,手掌上也動作不斷,長指輕輕一挑,沉其燁掀起陸臻臻的淺色棉質睡衣,修長如玉骨節分明的手從腰側伸進她的衣襟,一路游走,不緊不慢,來到乳量可憐的胸前輾轉流連…… 沉其燁早就發現了,這對可憐的小包子看起來貧瘠,卻還是有一點起伏曲線的,而且形狀渾圓、翹挺,頂端的乳粒還是鮮艷的粉色。 他十分有技巧地揉捏著嬌小玲瓏的形狀,感受著這堪堪能盈盈一握的小乳包在掌中被蹂躪擠壓變形,又馬上恢復原樣。 明明這么小,卻有著讓人欲罷不能的嬌軟觸感,真是神奇! “嗯——?有點小呢,你真的成年了嗎?好像沒發育一樣呢……” 沉其燁聲音低沉,灼熱的氣息就噴灑在陸臻臻耳邊,激起她一陣顫栗。他一手食指逗弄著少女胸前已經傲然挺立的乳粒,饒有興味地觀察著她的表情,似乎期待著她的回應。 陸臻臻聽了氣得咬牙,恨恨道:“你要是喜歡巨乳的話就自己去隆一對好了!反正我沒有!” 大變態!能不能好好做了,她都做好思想準備了,結果到了關鍵時刻,又說這種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她也想發育,也想要乳量暴漲??!可是這又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胸這種東西,她活了將近20年從來就沒有過! 陸臻臻瞬間yuhuo與怒火齊飛,低下頭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手掌。 “牙尖嘴利!” 沉其燁因為陸臻臻的回答而失笑,旋即大手一扯,少女身上早已經欲脫不脫的棉質睡衣瞬間散開,自肩頭滑落到手腕,又被他一個借力從身下抽走。 另一只手則順著她的內褲邊沿滑了進去,連同睡褲一起,將礙事的兩層布料盡皆褪去。 大——大的要來了嗎?感受到身上不著寸縷的微微涼意,她有些羞恥,陸臻臻腦子里只蹦出這句話。 麻麻耶!她終于要過上吃rou的好日子,告別單人自慰手速大師的榮譽稱號了嗎? 陸臻臻偷偷睜開眼,只見男人一只手撐在她耳邊,另一只手則有條不紊地解下自己的襯衫衣扣,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一言不發,眼神中飽含的情緒深邃又危險,仿佛要將自己洞穿。 解完最后一個扣子,沉其燁反手將其脫下并胡亂扔在一旁,又覆身上來。 骨節分明的男性手掌溫熱,撫摸著少女的圓潤的肩膀又游蕩到胸前,如漫步的旅人一般走走停停,最后一路向下,經過平坦的小腹,將雪白纖細的雙腿微微分開,露出躲藏在其中的隱秘花園。 上面的毛發稀疏且柔軟,尾端泛著亮晶晶的水色,像是草葉尖尖懸掛著的露珠。沉其燁用手掌來回摩挲著陸臻臻大腿內側的嫩rou,帶起皮rou上一陣顫栗。 有點癢啊……陸臻臻被撫摸得渾身燥熱,難耐地夾了夾腿。 緊接著xue口小巧的粉色rou瓣被男人靈活的手指分開,入手是一片濕滑黏膩。 這水淋淋的觸感讓沉其燁大為心喜,他低笑了一聲:“已經濕透了呢?怎么這么敏感?你多久沒做過了?” 陸臻臻又羞又惱:“廢話少說,要做就來!” 沉其燁躋身上前,將陸臻臻雙腿分開,抬起其中一條粉白纖細的大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又親了一口她的腿彎:“先告訴我,你上一次zuoai是什么時候?” 陸臻臻以沉默反抗,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 沉其燁眉眼一挑,停留在xue口手掌動了起來,大拇指打著圈,溫柔地碾揉著xue口上方的花蒂,時不時撥弄一下,中指則往下探去,在入口淺淺地戳刺著,只稍微進入一點,在xue口的嫩rou上攪弄一圈,就馬上退出,始終不肯深入。 這不上不下的折磨讓陸臻臻幾近崩潰,節節敗退。 “我說,我說!昨天才做過,我最近天天做,白天做,晚上做,一晚八次,行了吧?” 陸臻臻已經放棄治療了!什么面子里子都無所謂了,這個男人作弄得她yuhuo焚身,燥熱難耐!她現在只想做!做!做!先來一發再說! 沉其燁聽了之后直接笑出聲來:“哦,這么厲害?” “你快點,快點手指放進來……” 既然都決定要做了,那就干脆一點好了,坦誠也算是一種美德吧。 “我很喜歡你的誠實!” 說著仿佛獎勵一般給出了回應,中指猛然插進去,肆意地彎曲指節逗弄著里面濕熱的xuerou,一番嬉戲過后,又加入一根手指繼續作亂。 嗚呼——!這真是shuangsi了??! 陸臻臻腦子里不斷飄蕩著這句話,同樣是手指,她也試過用手指自慰,可自己伸手進去無論怎么摸索,都不得要領,就像身上皮膚傳來信號,某個部位癢得不行,可就是撓不到地方一樣難受。 而沉其燁的手指卻好像天生適合自己的身體,不管搔刮到哪一處,都爆發出一陣電流通過似的快感在身體最深處炸開。 陸臻臻性奮得不行,反映在身體上,就是層層迭迭的rou壁迫不及待纏住入侵的異物,仿佛有意識一般吞吐擠壓,似要將含在里面的東西排斥擠出,又好像要將它往更深處拉扯。 沉其燁深吸一口氣,光是手指插入帶來的觸感,就刺激得著胯下勃發的yinjing飽脹到幾乎炸開! 不敢想象真正插入進去,會是怎樣絕頂的滋味。 沉其燁并不是一個沉迷rou欲的人,即使身處更開放熱情的國外,對于欲望也有嚴格的完全掌控。 對于zuoai,他覺有成年人都有一定的生理需求,就跟吃飯喝水一樣正常,只要定期宣泄一下就好。 跟同齡圈子內的友人相比,他經歷過的女性并不多。有了性經驗以后,反而對于異性不那么渴望了,近兩年在性愛方面一直處于可有也可無的狀態。 比起zuoai,他認為自己的人生中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必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求偶和交配上。 這是沉其燁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對自我的絕對掌控。 他認為理智和欲望在他身上達成了微妙的平衡,甚至還隱隱壓制住了從生命分裂出性別以后,就深深根植在基因中的繁衍本能。 直到今天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么急色的一面,就像一個原始的動物一樣,一天之內被一個陌生少女引誘得數次勃起,夜晚又在喧囂的欲望中沉淪。 是不是自己壓抑得太厲害了?沉其燁想著,今晚,他決定放縱自己一次。 陸臻臻被沉其燁的手指折磨得yuhuo焚身,身下更是濕的一塌糊涂,隨著男人的手指抽動,發出陣陣咕嘰咕嘰的水聲。 這yin靡的聲音讓陸臻臻臉頰燙得不行,仿佛火燒一般。 太下流了!他一定聽到了吧? “你,你別弄了,快點進來吧……”陸臻臻的聲音弱得幾不可聞。 沉其燁卻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的聲音,低頭親了口以做安撫:“別心急,你太緊了,需要先放松一下?!?/br> 對于性愛,沉其燁有自己的一套理解與原則,比起射精帶來的原始rou欲,他更享受完全掌控的欲望帶來的心理上的滿足。 而且他不希望在她面前表現出來急切的模樣,導致兩人之間的初次交融的過程中留下不愉快的回憶。 是的,對于陸臻臻,沉其燁想的不是得到,而是擁有。 心底深處有一個聲音告訴他,想要擁有她,絕對不是一次,也不是一夜,而且更長久的擁有。 因而他并不著急進攻,決定先給她一次,讓她徹底放松下來,做好接納自己的準備。 他攪動著手指,艱難地在濕熱緊密的xuerou吞吐中探索,耐心尋找她的敏感點所在。 “是這里吧?” 指尖摩擦過rou壁的某一處時,感受到陸臻臻在他的懷中輕輕顫抖了一下,發出一聲貓叫般無力的輕哼。 醫學上豐富的知識儲備,讓他對人體結構有著比一般人更深入的理解,他知道,這里就是能讓她快樂的地方。 于是加重力道專攻這一處,雙指并攏旋轉著輾磨搔弄。 精湛的技巧折騰得陸臻臻不知所措,只能咬著手指壓抑著聲音低叫連連,身體深處分泌出更多汁液,順著在體內作怪的手指滑落,打濕了他的手掌,滴滴答答地在淺粉床單上暈染出一大片深色水跡。 快感迅速堆迭,來得迅猛激烈,如同巨浪一般順著尾椎骨升起,帶著讓人顫栗的高頻率,將陸臻臻高高拋上半空中,又重重摔落。 她只覺得腦內炸開朵朵煙花般的光點,反饋到視網膜上呈現出光怪陸離的迷幻色彩,呻吟聲也隨之逐漸高昂激烈。 “你——我——不行…不行了…要到了……” 陸臻臻猛地繃緊全身肌rou,胡亂地抓住男人作亂的手臂,高高挺起上半身,腦袋往后仰倒,纖細白嫩的脖頸拉伸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她高潮了。 在一陣觸電般的顫抖過后,她閉著眼喘息著,胸前兩個可憐的小包子隨著高潮過后的余韻不斷起伏。 從未有過的極致體驗,讓她整個人汗津津的,體表的汗液在氣溫下揮發,蒸騰著熱氣上涌,使得她看起來膚色紅潤到耀眼炫目,仿佛淋上糖漿的布丁一般晶瑩剔透,分外可口。 太快了!絕對不超過30秒,就在他的手上高潮了,天啦嚕!這是什么妖艷絕頂的體驗,以前用小玩具自慰帶來快樂與之相比就宛如隔靴搔癢一般,都弱爆了??! 陸臻臻還腦回路清奇地在心中感慨,幸虧她不是男人,不然半分鐘就繳械了,這該多難為情啊…… 沉其燁一丁點也沒有錯過陸臻臻高潮時的模樣,親眼看著她在快感的沖擊下逐漸褪去了青澀的外殼,裸露出隱藏在稚嫩表層下的甜美內核。 那雙平時清亮有神的深琥珀色大眼睛,此刻變得水霧迷蒙起來,眼角眉梢也染上一股慵懶無力的飛紅。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天真懵懂,卻又性感得致命的矛盾與魅惑。 沉其燁只覺得胸口一緊,莫名地酸脹,一種不知名的情緒涌起,急切地想要尋求宣泄。 “只是手指而已,就這么舒服么?那么接下來——” 衣衫盡褪帶起一陣布料摩擦的窸窣聲,沉其燁脫掉身上的所有布料,兩人徹底地坦誠相見。 他俯下身動情地擁吻著身下的女孩,手掌不斷摩挲撫摸觸手嫩滑的肌膚,又攀上她胸前的挺翹的小籠包尖尖,曲起雙指輕輕揉搓,可憐的小乳粒被蹂躪得更加挺立,顏色也愈發鮮艷可口。他低下頭,張嘴含住,舌頭環繞它追逐打圈,時不時以犬齒輕輕撕扯。 下身硬漲得幾乎發疼了,可是沉其燁并不想這么快結束前戲。 她太小了,無論身體上,還是心理上的,她的稚嫩與青澀,與自己的尺寸太過不堪匹配,對于掌控欲望的執念,讓他耐心地等著一個陸臻臻主動邀請的契機。 沉其燁伸手安撫似地揉了一下硬得發緊發疼的yinjing頂端,輕輕磨蹭著對方平坦光滑的小腹,企圖緩解一下勃發的欲望。 帶著火熱溫度的堅實物體在小腹上碰撞,讓陸臻臻從高潮中回過神來。 她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人真的非常好看,完美符合自己的審美。他膚色白皙,卻不是病弱的那種白,反而如上好的羊脂美玉一般,光潔美好,泛著淺淺的暖蜜色。 這片美好的肌膚下,包裹著恰到好處的胸部肌rou,再往下,是如中世紀大理石雕像般好看的馬甲線以及兩邊微微隆起的腹部肌群,這漂亮的肌rou線條,在人魚線處交匯,消失在毛發稀疏的胯間。 再往下,只瞄了一眼,陸臻臻瞬間嗝住了! 男人胯下的巨物與他本人一般干凈漂亮,顏色不是她曾經在AV里見過的那種色素深沉的可怖景象,而是只比膚色深幾個色號的rou色。甚至連柱身的血管分布也格外溫和有禮,頭部圓潤飽滿,中間的小孔正吐出晶瑩的液體。 可這漂亮的外觀只是表象,他的尺寸可比小電影里的男演員大了一圈都不止,長度也更加嚇人!她買過的小玩具與之相比,簡直是袖珍到玲瓏可愛! 這么粗,這么長的東西捅進來,自己會不會被捅死???要不,還是跟他說明一下自己其實只偷偷自慰過,沒有真的做過?那他會溫柔一點的吧? 呃——好像有點丟人……說不出來??!這種話絕對說不出口??! 陸臻臻不想社死,所以只能回憶著各種小黃文,小黃漫,嘗試放松自己的身體。 沉其燁起身,將陸臻臻雙腿打開到最大,躋身擠入其中,扶著早已勃發到極致的yinjing,抵住那汁水泛濫泥濘不堪的入口,用guitou輕輕剮蹭著她xue口上方的花蒂,引得陸臻臻發出一陣輕顫,難耐地仰起了頭。 剛剛經歷過高潮的花蒂分外敏感,刺激得陸臻臻下意識夾住雙腿:“你別,別蹭那里了……” 她想避開,于是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卻導致身下濕熱滑膩的xue口主動分開,兩片小巧玲瓏的粉色rou瓣熱情地含住了抵在xue口處的yinjing,直接將頭部吞了下去。 這份主動的邀請讓沉其燁倍感受用,他不再壓抑自己暴漲的欲望,對準發出邀請的誘惑入口,挺腰沉入,一插到底! “唔——痛痛痛,好痛??!” 陸臻臻發出一聲驚叫!身下好像被劈開一般抽痛。 她就說這么大,肯定得被捅個對穿! 男人巨大的yinjing仿佛把她整個身體都打開了,yindao內每一寸rou褶都被悉數抻平,入口處更是被拉伸到了極致,她仿佛能聽見那里肌rou纖維緊繃到快要斷裂的噼啪聲…… 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得陸臻臻煮熟的蝦米一樣背部弓起,冷汗混著上一次高潮時的汗水流了下來,打濕了額前鬢角的碎發,貼在臉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淚也隨之不爭氣地流下來。 這幅面容看起來一定很狼狽吧?丟死人了!她自暴自棄地想著…… “呼——抱歉,弄疼你了。你太緊了,再放松一些?” 沉其燁也不好受,陸臻臻因為疼痛下意識緊繃起了全身肌rou,他的yinjing包裹在其中,被緊縮的xuerou死死纏住,近乎真空的絞磨,夾得他發疼。 她太小了,明明已經用手讓她高潮過一次,可真正插入的時候,還是緊得寸步難行。 自己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埋在其中,進退兩難。每當他想嘗試退出一點,rou壁又緊追不舍地吸附過來,勒得他幾乎要立馬繳械投降。 不忍看少女忍痛抽氣的模樣,沉其燁伸手撥開她臉頰上汗濕的碎發,輕輕拭去眼角因疼痛產生的生理淚水。 復又低下頭溫柔地啄吻著那微微張開的雙唇,一改之前的急切,耐心細致地舔吮過她口腔里里外外的每個角落,追逐逗弄著她的小舌頭,邀請它一起共舞。 陸臻臻被吻得七葷八素,只覺得靈魂都要被吸出來了。 下身的一股股熱潮涌起,疼痛也逐漸開始減輕,痛覺退卻后,取而代之的另一種詭異的酥麻酸癢,身體也好像被打開了奇怪的開關,對男人的下一步動作產生了熱切的渴望,想要對方盡快填補上自己生理或者心理上的空洞。 至于渴望的究竟是吻,還是撫摸,她懶得動腦筋去思考,憑借著本能下意識地夾起緊腿,扭動著身軀,想借此緩解這種陌生的不適感。 “你動一動吧,我覺得現在好多了……” 陸臻臻側臉埋進柔軟的枕頭中,化身鴕鳥,聲音悶悶的。這樣主動地對異性發出邀請,她感覺有點羞恥,可又無法拒絕男人撫慰過自己身體以后,帶來的空虛與期待。 沉其燁試著挺了挺勁瘦的腰身,果然,抽動起來順滑了不少。 他先緩緩退出被夾得發疼的yinjing,退到只有頭部還停留在xue口的時候,找了個合適角度,大力挺進,盡根沒入!如此反復抽插、恣意馳騁起來。 陸臻臻被插得“啊——”地發出一聲尖叫,身體被男人兇狠抽動的力道帶動著往上挪,腦袋撞在木質的床頭上發出一聲悶響,下一秒,又被一只手掌溫柔地護住頭頂,阻止了她的腦袋與床頭再次親密接觸。 陸臻臻只覺得爽上了天! 雖然沉其燁下身兇狠地撞擊快要把自己頂飛,但是他還用自己手護住了她的頭,這個人真的好溫柔??! 而且技藝精湛,雖說他的性器尺寸駭人,可是在充分潤滑以后,簡直好用到爆炸??!身體深處每一寸都被完美地照顧到,平時用小玩具需要仔細尋找才能打開的敏感地帶盡皆暴露于無形,甚至有的rou褶里埋藏得極深的隱秘神經也被一并發掘出來。 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被頂到這些位置,也能帶來螺旋升天的舒爽體驗!快感如同連通的電路一般,隨著對方的一次次挺動,自下半身游走至天靈蓋,在腦內炸開朵朵絢麗的火樹銀花,整個人都被這鋪天蓋地的yuhuo焚燒得身心融化殆盡! 高潮來的猝不及防,陸臻臻被快感的浪潮拍打得有些害怕:“別,沉先生,太深了…慢,慢點,求你了……啊——!” 沉其燁非但沒有停手,反而更加賣力地狠狠頂入,語氣卻溫柔得要滴水,帶著循循誘哄:“我說過,想聽你大聲叫我名字。叫一聲來聽聽,嗯?” 陸臻臻腦子已經變成一團漿糊,此刻根本無法思考,于是大聲回應著:“沉…沉其燁……其燁…啊——別,別頂哪里了——??!” 沉其燁重重地撞擊著陸臻臻的身體,因為yinjing尺寸比一般人稍長,他幾乎毫不費力,就能深入那火熱緊致的xuerou層層迭迭包裹著的甜美盡頭,反復輾磨到柔嫩的宮頸口,刺激得陸臻臻短時內再次高潮,身體好像脫水的魚一樣抖動起來,rou壁熱情地回應著他,繼而層層遞進地絞緊,箍住他的yinjing一頓猛吸。 本想給對方一個喘息的空檔,可是沉其燁剛嘗試抽出一點,陸臻臻身下的小嘴又貪心不足般把他往回拉扯,甚至擠壓出一抹鮮紅的rou色。 少女身體這份羞怯的挽留,讓他理智盡碎! 沉其燁又貪婪地繼續大力開拓起來,品嘗著從未有過的極致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埋入她身體最深處。 動作間隙中,他的目光巡視著身下被不斷拋上高潮的陸臻臻,她時而弓起背部,身體如過電一般抽動,時而雙手胡亂拉扯,在自己手臂上抓出一道道紅痕。 耳旁是她攀登上情欲高峰時不受控制的呻吟,鼻尖盡是體液混合汗液產生的喧囂yin靡氣味,這種剝奪掌控對方感官帶來的生理與心理的雙重滿足,讓他沉淪不已。 少女高潮時的身體深處的rou壁跳動著無意識的絞緊讓沉其燁胯下的兩個囊袋幾乎飽脹到要爆炸,但是他不想過早地射出來。 強壓下想要射精的欲望,沉其燁把陸臻臻輕輕抱起,自己則仰倒在床上,兩人姿勢也隨之轉換,變成了她騎胯在自己身上。 這個姿勢對于初嘗本壘打的陸臻臻來說,太過激烈! 盡數埋沒在身體里的火熱性器官抵達到了所有小玩具都未曾踏足的最深處,頂得她直喘大氣,她感覺自己快要被頂穿了,又無力逃脫。就像焊死一樣被固定在男人讓人又愛又恨的巨物上起伏,那對嬌小玲瓏的乳包也隨之上下抖動,宣示著少女的青澀,色氣又充滿誘惑力。 “嗚嗚嗚——太,這樣太深了,頂得我有些難受,先別動了,讓,讓我緩緩……” 持續不斷的高潮,讓陸臻臻不爭氣地舉起白旗投降,以期男人能暫時放過自己。 沉其燁心情大好:“如你所愿?!?/br> 他停下動作,好整以暇地欣賞著眼前絕妙的風景。 這個姿勢真的非常精妙,在重力的作用下,只需稍微動作,yinjing就能頂到rouxue的最深處,陣陣緊握感接踵而來,個中滋味,美妙地不可言說! 只要睜眼,就能將她光潔纖細的軀體盡收眼底。 陸臻臻的膚色很白,在汗液的浸潤下籠罩著一層神圣的光暈,不過胸前隨之晃動的兩個小乳包卻打破了這種純粹。 圣潔與yin靡對沖,襯得她整個人仿佛一朵盛開到極致的粉色薔薇花,顫顫巍巍地立在枝頭,吸引著經過此地的路人一品她的芬芳。 沉其燁比任何人都明白,此時要是掐住她纖細的腰肢用力挺動一下,這朵荼蘼的薔薇花就會搖擺起來,花枝亂顫地甩出露水連連。 簡單修整過后,沉其燁按照心中所想,扶住陸臻臻的腰肢死命地沖刺,狠狠地頂弄起來。 陸臻臻不知道自己已經高潮了多少次,她的腦袋神經已經被四面八方奔襲而至的快感信號沖擊得意識出竅,身體好像已經不屬于自己。 一切理智都被熾熱的情潮淹沒,她放棄了收回身體管控權的掙扎,任由男人帶動著自己一次次攀上高峰,無力又高昂地隨之發出叫喊聲。 在又一番迅猛又沉重地抽送過后,沉其燁猛地將陸臻臻的身體壓向自己,兇狠地吮吻著她的嘴唇。 他徹底放開壓制了不知多久的射精欲望,大腦接收到信號以后,精關松動,粘稠火熱的jingye爭先恐后涌出,盡數射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你別……”別射進去…… 陸臻臻只覺得眼前一黑,沒來得及說完,就徹底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