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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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的? 忽得想起剛驚醒時安室透皺眉盯著自己腹部的模樣,還有他剛巧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松田伊夏朝自己左手看去。 四指指尖殘留著淡紅。 他用水將手洗凈。 那點困意煙消云散,松田伊夏從樓下冰箱翻出早些時候剩的面包,拎上二樓,打開下方有一處陳年的踢痕的門。 將一片叼進嘴里,他動作迅速地給腹部上藥,在暗網上查看情況。 懸賞金沒再往上疊加,眼看限期將近,大波人馬有去無回,事情已經趨于平靜。 他感覺人數仍有些不對,有些少,像是有人給他攔下了一部分。要不然他恐怕比現在要狼狽。 咽下面包,他伸手從衣柜里挑換洗衣服,在抽出一條累疊在中間的長褲時,一張紙忽得從里面飛出來,落在地上。 卷發少年附身撿起,展開。 這是一封一年多以前的信件,他曾經看過兩眼,隨手放進口袋里,沒想到今天又重見天日。 省略掉大片大片的前段,他看向末尾。 [……你寄來的34號、41號紅繩都只是普通的紅繩,48號按你提供的線索調查,的確是一個民間邪教的標記,警方已經展開行動。但是,恐怕這和你哥哥爆炸的案件沒有關聯。 也許這句話我并沒有什么立場給你說,但是伊夏,這件事已經快過去兩年了,你的人生才剛開始,不應該只有追查真相一個目標。 我想你哥也不想看見你這樣。] [伊達航] 松田伊夏仍對這段內容嗤之以鼻。 但冥冥之中,兜兜轉轉,一年多過去,這張薄薄的信紙又變成一個人留下的遺物。 他最后還是將信紙重新折好,放進柜子里一個鐵盒中,同一枚老舊的御守貼在一起。 34號,41號,48號,再到108號…… 他看著自己手上這條繩結,一時想不起這是多少號了。紅繩在他這里已經成了一個模糊的概念,但是人總是偏執,覺得如果單單放過的這一次就是一直要尋找的答案怎么辦? 所以他一點線索都不會落下。 自在初遇的亂巷里看見男人手上的紅繩起,他就沒打算放手。 由遠及近的黑點將少年從沉思中拉出,他走到床邊,推開窗戶,一只通體潔白的烏鴉落在窗沿上。 明明是烏鴉的模樣,它卻有雪白的羽毛和金色的眼睛,沒有眼白,顯得奇異而吊詭。 是誰的術式。 在看見這只鳥時便已認定,黑紅色的擬翼從后腰伸出,卻暫時沒有下一步動作。 烏鴉將一封由火漆封口的信送至他面前,里面裝著除了信紙以外的東西,鼓鼓囊囊。 松田伊夏揚眉接過,拆開信封,里面掉出一顆漂亮的鴿血紅寶石。 他翻開卡片,上面用流暢鋒利的筆跡寫著一串地址。 ——是間酒吧。 烏鴉忽得伸展羽翼,像是通曉人性一樣沖他行了一個紳士禮,隨后,身體被一簇藍色火焰吞噬。 它自窗沿消失,唯余下一朵血一樣的玫瑰,落在被他隨手擱置在沿上的寶石邊。 松田伊夏又看了一眼手上這封邀請函,輕微揚眉。 這封邀請函送的,可比某個情報人員浪漫多了。 就是咒力的味道不大好聞。 第33章 “您的酒?!?/br> 調酒師將威士忌杯小心放置在桌上, 未等得到客人的眼神就主動退出卡座范圍。 他面前,靠坐在卡座中心位置上的男人一頭銀色長發,指尖挾著一點猩紅。 墨綠的眼眸一掃, 調酒師便會意地微鞠一躬,退回后臺。 酒吧瞬時寂靜, 從緊閉的大門至吧臺都空無一人,唯有兩道黑色的身影于角落隱蔽的卡座圍坐靜候。 煙頭摁滅。 被旁邊男人的低氣壓壓得大氣不敢喘一口的伏特加終于抬頭, 小心開口:“……大哥?” 琴酒瞥了他一眼:“閉嘴?!?/br> “是?!狈丶舆B忙合上嘴。 他看見自己大哥耳側有一個耳麥式的裝置,但是并未連線, 就連一側眼睛都和平時有所差異, 應該是佩戴了某種內置鏡片。 通常這種時候,就代表琴酒在處理他沒權涉足的領域, 作為小弟只需要閉耳塞聽, 等待一切結束。 銀發男人又點起一根煙。 他神色不耐而晦暗, 置于右眼的隱形眼鏡狀咒具讓他輕易看清落在桌上的白色烏鴉。 “輕舉妄動?!?/br> 男人刺道。被那道過于惹眼的懸賞令吸引來的人不只涌向目標, 也向著足以支撐起這筆財力的“幕后雇主”投以窺視。 這和組織一直以來的準則背道而馳。 貝爾摩德那個奉行神秘主義的女人在交易中和他透露了些無關緊要的內容, 真正通過更上層下發的只有十億,至于為什么最后變成那樣一個數字。 全來自某人自顧自的“加碼”。 “別這么嚴肅,琴酒?!卑诪貘f張開鳥喙, 吐出戲謔的人言, “小家伙值得起這個價,如果不是時間有限, 我可以讓他更值錢?!?/br> “別在這里發瘋?!蹦腥死湫? “你該祈禱他不會讓我失望?!?/br> 被黑色皮質手套包裹的慣用手從酒杯移開, 攥住烏鴉的頭顱, 硬生生捏碎了那顆腦袋。 伏特加看不見的鮮血飛濺,在幾秒后變成一簇幽藍色火焰, 全數焚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