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1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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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不止有一場審判,而是無數審判堆積而成。 每一個來到這里的人都充滿惶恐和畏懼,咒靈早早吞噬他們的記憶,所以能識別出哪些罪名是真正的指控,哪些是為了活命而強加給對方的誣陷。 所以為了活命,他們只會絞盡腦汁想出對方真正犯下過的罪行,提交給審判者裁定。 每一條,都會被它如同機械般的身體記住。 要想衡量出每種罪名的重量,并以此改變天平下沉的距離,它需要通過各種方式進行計算。 表現在外,不過是幾秒的停頓。 但是在其他進入這里的人以為是無所不知的審判者,實際上根本沒有那么神通廣大。 它所有關于是否是真的的認知,都來源于對于人記憶的提取。 但是今天,這一步從最開始就失敗了。無論是松田伊夏、七海建人還是江戶川柯南,都沒有讓他看完記憶的全貌。 也就留下了大量可以cao作的空白。 而為了讓他們互相攀咬,把其中一方定罪,咒靈一定會肯定每一條罪證都有效。 那些魚塘、香菜和甜品拯救世界的罪名從未出現在這種場合,所以每一次天平都會停頓,在計算出它們所承受的重量時才繼續行動。 但是剛才的兩條沒有。 有人,組織的人,或者是其他相關的人,也曾經掉入過這只咒靈捕食用的領域之中。 然后在肆意的攀咬和狀告里,將這些作為罪證提交。 ……連那個“飼養危險物種”都沒有讓審判有任何停頓。 他閉了閉眼睛,腦中閃過當時在拍賣行的地下,只伸出觸須就比許多他見過的咒靈都要龐大的怪物。 松田伊夏一只不解,為什么在當時所有開關都已經關閉的情況下,自己和麻生邦走過那里時會忽然觸發警報,導致地下通道入口打開,那只咒靈的觸手不再受到束縛。 現在想來,也許是因為自己。 因為他身上揮之不去的、屬于咒靈的氣息,在來到那個房間時,滿足了開門的條件。 之前無數次,那些被豢養在地下的逃犯們,就干著這樣的活:將咒靈送至房間,然后等待閘門打開,那只巨大的怪物將其吞噬。 所以他路過時,那里的感應設備和門鎖把他當做了今晚要送來的晚餐。 飼養。 這句話說的沒錯,他們在地下飼養了一只龐大的、不知用途的咒靈。 就在米花市的地下。 松田伊夏站起來,垂眸看向對面。 托盤搖搖欲墜,每一次晃動都伴隨著底下無數只手組成的深潭嘶啞的低吼聲。 足以讓每一個被壓入審判臺的人頭暈目眩。 被拽入這里的人,大多緊抱著懸吊托盤的細桿不敢松手,生怕不慎墜入泥潭。 而現在,馬上要因為罪孽過于沉重而被天平扔下的人顯然不是他。 原本選擇坐在旁邊的江戶川柯南已經重新站回托盤中央,因為那些從深潭探出的手,已經能摸到托盤周圍。 稍有不慎就會被人拽住拖下。 又是一個規則,罪孽重的那一方死亡,輕的那方反生。 “可惜?!彼商镆料慕K于準備踐行自己方才沒有和男孩明說的計劃。 他沖兩人眨了眨眼,伸了個懶腰,然后因為不慎扯到腹部的傷口略微吸氣。 “我不是一個喜歡規則的人?!?/br> 江戶川柯南的瞳孔瞬間睜大。 一個短促的阻攔尚未從喉嚨中擠出,對面那人就已經有了動作。 御守被他隨意卻又謹慎地放進胸口內側口袋,手臂抬起,一個吊兒郎當的謝幕禮。 毫不猶疑的后退。 直至站在搖晃的托盤邊,沒有絲毫停頓。 向后,下墜。 同不久前自高空墜落時如出一轍。 松田伊夏太習慣這種失重的感覺,墜樓是最漫長、也最容易挽回的死法。 很多次,只有在急速下落時,他才能看清突然出現的那道影子的臉。 以至于現在,他甚至能夠算清到達底部需要幾秒。 太矮了,時間過短,甚至不需要倒計時。 沒有閉眼,他如同之前無數次一樣朝著上方看去。 滿臉駭然的江戶川柯南旁邊,七海建人卻已經明白了什么,看過來時又是那種不贊同但是無可奈何,只能做好自己分內之事的神情。 落下,然后迅速被那些黑色的長臂和手拉拽著,拖入下方的深潭。 如同突然被抽干般,那些東西在極端的時間里,連同剛才被吞噬進去的少年一起全部消失了。 只剩下一片眨眼的空地。 七海建人嘆了口氣,在天平發出劇烈晃動時伸手抄起男孩,讓他抱緊自己。 另一只手抽出腰側的咒具,他踩著天平的杠桿,朝著瞬間陷入僵直的咒靈襲去! 嘖。 動手時,金發男人依舊沒有壓住心里的雜念。 他當時說過,當老師不過是工作的一部分,只做自己指責之內的事情。 也只在任職期內工作。 但是老師這個職業的確會賦予一切不一樣的意義,以至于就算離開,他依舊會下意識關注自己為數不多的學生的情況。 現在看來,那些收獲并沒有改變他的本性。 現在,松田伊夏依舊選擇了賭。 去賭這片領域的規則。 作為審判的獲勝者卻掉入了懲罰惡人的泥沼,而他們這兩個本來搖搖欲墜的被審判者卻依舊活躍在審判庭上。 完全同領域規則倍道而行的情況。 足以讓這片因為規則被破壞的領域動蕩,然后裂開能讓人趁虛而入的口子。 七海建人只需要將咒具刺穿這些裂口。 其實這不算難破的局。 只是即使知道,也沒有人愿意用自己去賭一個縹緲的可能。 ——***“……咳咳?!?/br> 一陣急促的咳嗽自前方一點那人口中咳出。 被窩在手中的鉗子和撬具因而顫動,松田陣平一把奪過那兩個工具,沒有讓它們在隨之亂動時戳到面前座位下的鐵盒子。 拿過工具再轉頭一看,金發同期正猛烈地嗆咳著,似乎自己也對此毫無防備。 警校急救課的知識,突然的嗆咳很多時候來自于內臟等器官受損。 這個當時自己和萩原研二在講臺下邊互使眼色邊記下的知識點,在這個時候唐突地出現在腦內。 但松田陣平感覺自己剛才的幾拳,應該沒有把人打到內臟受損的程度。 于是他腿一伸,擋在對方面前,懶洋洋道:“你不行就我來?!?/br> “……咳!”回應他的是又一聲嗆咳。 安室透擺擺手,用慣用手將工具從對方手中接了過來:“萬一你拆到一半又沒法碰到實物了?!?/br> 工具突然掉落砸在炸彈上,可比手抖危險多了。 黑卷發的男人輕‘嘖’了一聲,還是把手里的工具放了回去。 他移開視線,沒看見安室透不動聲色地捂住自己胸口,很急促、也很輕微地喘了口氣。 疼痛。 撕裂一般,從胸口位置蔓延,就好像心臟的血rou里埋了絲線,現在正在被人輕輕扯動。 只要稍微被牽扯那么一下,就會撕裂五臟六腑的血rou。 但是這些疼痛卻隔著一層厚重的棉紗,所以從自己喉嚨中涌出的也不是血,而是無法忽視的癢意以及其帶來的嗆咳。 安室透敏銳地感覺到,這是來自于另一個人的疼痛。 來源于現在尚未知情況的少年。 安室透閉了閉眼,壓下瞬間沉下的情緒。 再次睜眼時,表情已經看不出絲毫異樣,但是拿起工具的動作卻比之前快了許多。 摩天輪廂內空間狹小,還要把放置炸彈那側的座位讓出來,兩個成年男人只能委屈自己無處安放的腿,擠在同一側。 連轎廂都因為重量不均有些偏移。 這種專為小情侶或者家庭三人游準備的轎廂,連椅子都做過設計,很容易隨著不得已的肢體接觸感情升溫。 但他們倆在里面,唯一要cao心的只有怎么坐能不妨礙另一個人拆彈。 ……還有一個。 松田陣平看見安室透拿起工具,目光順著對方身后的玻璃看向外面。 米花市的夜景依舊很漂亮。 雖然城市的霓虹燈早已使星辰黯淡到不可見的程度,但是那些絢麗而五顏六色的燈光卻又構成另一派風格截然不同的景色。 車廂內通風很好,旋轉到上方時還有晚風從通風口吹入,如果現在不是在拆彈,應該會非常愜意。 ‘愜意’這個詞讓松田陣平心里響起警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