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1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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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著有張臉就為所欲為, 沒有半點警校第一和公安的樣子, 有你這么當臥底的?! 哪哪兒都看不順眼,但是金融大廈離這棟公寓有小半個米花的距離。 松田伊夏被扯進咒靈領域的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將消息傳遞出去, 所以他才會立刻離開金融大廈回到公寓, 準備給安室透留下線索。 同每次從這家伙旁邊走過一樣,松田陣平面無表情且隱含怒意地躲都不躲, 直接朝著對方肩膀撞去。 反正那家伙充其量也就是感覺肩膀有風。 響起自己對準后腦打出數十下拳頭, 可惡的金發男人卻只是覺得有風在呼呼吹自己頭發的模樣, 他就氣得咬牙切齒。 “砰——” 輕微的碰撞聲響起。 在兩個人都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肩膀驟然碰撞, 甚至讓沉浸在震撼當中的安室透向旁邊踉蹌了兩步。 松田陣平猛然回頭。 剛才的動作撞歪了他的墨鏡,顯出幾分凌亂。 沒有礙事的阻攔, 紫灰色和青黑色的眼睛自黑暗中交匯。 空氣有一瞬間的停滯。 松田陣平的確沒想到還會有再和安室透見面那天,雖然他每次都說如果能看見一定立刻打一頓,但是這個機會突然到來,第一反應依舊是錯愕。 室內昏暗,方才安室透準備離開房間時關了燈,此時只有屋外透入的燈光。 顯得兩人面容都分外模糊。 “呦?!彼商镪嚻缴焓止聪履樕系哪R,將那只手隨意抬起,青灰色的眼睛看向對方,“好久不見,zero?!?/br> 回應他的是一個擁抱。 沒有任何言語,也沒有詢問這一切的原因。金發男人只是幾步向前,將這個闊別七年的動作落在好友身上。 松田陣平似乎輕嘆了一聲,但轉瞬即逝,那家伙依舊像之前一樣,即使自己現在是個幽靈,和人擁抱時依舊一副瀟灑模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 其實不過十余秒的擁抱,安室透終于準備松開對方。 恰在此時,聲音自旁邊響起:“降谷零,和我弟談、戀、愛高興?” 聲音幽幽,仿佛審判的鍘刀落下。 方才舊友重逢的溫馨瞬間落下,不過瞬息之間,他立刻從七年不見陰陽兩隔的好友變成了大舅哥和可惡的‘弟夫’。 身上瞬間閃過一陣冷意。 安室透:“……” 吾命休矣——??! 金發男人立刻松手,重新打開房門,用嚴肅來掩蓋心虛:“伊夏在金融大廈,我得先過去?!?/br> 在弟弟面前,所有事情都會暫時往后排,于是松田陣平沒有在這里阻擋,而是放對方上車,自己也長腿一邁上了副駕駛座。 雙臂交疊,墨鏡又重新回到了臉上,等車輛平穩開出車庫,黑卷發男人才再次問道:“你叫他什么?” 安室透:“……” 怎么,叫名字都不行???! 他啟動跑車,用咳嗽掩蓋那一瞬的不自然:“我總不能叫他松田?!?/br> 要不然就像是在和松田陣平約會一樣,想起來就渾身難受。 松田陣平瞇起眼睛,覺得從名字上對方就透著一股心虛。 怎么就不能叫松田了?叫這個姓氏不是能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對方到底是誰弟弟?從剛見面就不見姓氏直呼名字。 說明當時就動歪心思了,想要忽略對方的身份直接下手! 呸—— 黑卷發男人的目光如有實質,自畢業以來安室透還沒有開過這么難熬的車。 他甚至覺得,如果旁邊坐得是組織boss,都比供著一尊‘大舅子’佛要強。 換做平時,他已經和對方像在警校一樣互相頂起來。 但是現在。 身份一變成“正在和對方弟弟交往的某朋友”后,他仿佛突然之間矮了一截,在松田陣平自帶的娘家人光輝之下,只能屏息凝神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來達到減刑的效果。 輕咳一聲,安室透簡單將剛才夢境里的情況說了,忽略掉自己抵押的那部分,只說金融大廈咒靈的領域現在已經閉合。 作為一個普通人和一只普通鬼,他們現在過去并不能起什么作用。 松田陣平神色更加陰沉。 不是那種面對安室透時壓火到恨不得用鐵拳爆錘的神色。 這種陰沉更加暗冷,如同曾經還是警察時面對兇手或爆炸犯。 “那個咒靈?!鄙焓謱⒛R扶正,黑卷發男人說話時略微咬著牙,“變成我的樣子,把伊夏推下樓了?!?/br> 安室透倏地轉頭看他,神色也難看起來。 腦中回憶起之前從松田伊夏匆匆見面時的場景,將少年的表情無限放大觀察。 依舊沒有捕捉到任何不對,好像之前完全沒有發生過對方口中說的事情一樣。 “我一會兒會留在金融大廈?!彼商镪嚻降?,“就像剛才你說的,我也相信他能解決,但是?!?/br> 他要在對方離開領域后的第一時間,讓松田伊夏可以看見自己。 而不是其他冒牌貨。 嘖。 男人瞇起眼睛,手上沒法點煙的香煙被掐斷,不到一會兒又恢復成正常模樣。 安室透踩下油門。 晚高峰早已過去,跑車如同一輛白色閃電自車流中穿過,以能做到的最快速度朝著目的地趕去。 忽然,金發男人想起另一件事。 他能夠看見咒力,甚至看見松田陣平,都是因為那場在咒靈領域中的‘抵押’。 憑借著松田伊夏身上攜帶的自己在七年前送的禮物御守,安室透有了借給少年抵押物的資格。 在他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借出后,相當于少年同自己的靈魂短暫相連。 所以他能看見松田伊夏所看見的東西。 那……平時他就能看見對方? 沉思片刻,安室透下意識否定這個答案。 他還記得松田伊夏從劇場回來那天,將一盒紅繩倒在兩人面前的地板上,看著他說出那些話時的模樣。 如果真能一直看見,松田伊夏不會那樣偏執。 安室透直接開口問了。 意料之外,松田陣平卻因為這個問題陷入沉默。 許久,他道:“只是偶爾?!?/br> “……在他逼近死亡的時候?!?/br> 金發男人紫灰色的瞳孔驟然緊縮。 他轉頭看向對方。 松田陣平姿勢沒變,但是夜幕籠罩半身,在男人臉上撒下一層不易察覺的倦色。 平靜而壓抑。 一個剛見面時就有過的疑問,一切之后發現的蛛絲馬跡都在此刻得到解答。 第一次在咖啡廳見面,在衛生間以波本身份攥住少年脖頸時,他曾經看見過對方越過自己的肩膀,看向遠處。 眼睛里沒有絲毫對死亡的恐懼。 反而帶著期待。好似窒息對他而言是一件禮物。 所有情緒,最后化成一聲沙啞的應聲。 車輛繼續朝著前方駛去。 忽然! “刺啦——?。。?!” 以極快速度在馬路上行駛的白色跑車突然劇烈顫動,隨著刺耳的剎車聲響,差點拐進了旁邊的綠化帶里。 憑借多年飆車經驗懸崖勒馬停在路邊,安室透如同一個雕塑,僵硬地轉頭。 隨著他側頭的動作,脖頸仿佛都發出‘咔嚓咔嚓’的轉動聲。 腦內忽然出現一個核彈爆炸般轟響的聲音,金發男人僵硬開口:“你在伊…他身邊多久了?” 松田陣平轉頭,沖他露出一個笑來。 牙齒在車內燈光下閃著寒光,好似鯊魚的利齒,咬牙切齒: “三年?!?/br> 換句話說,從生理層面上死亡后就在。 松田陣平臉上冷笑更甚,開口時聲音里帶著十足的陰陽怪氣:“‘松田你放心,我和你弟弟約會只是為了幫他走上正途,絕對不會失了分寸?!?/br> 安室透:…… 再一次,他被當年的回旋鏢射中。 白色跑車重新啟動,只是這一次,雖然速度依舊和之前一樣快,但是卻格外寂靜。 如同被司機傳染了般,整輛車的魂都丟了。 就這么一路來到金融大廈,一人一鬼來到松田陣平當時看見的樓層,發現那個位于十二和十三層之間沒有任何樓層號的樓層已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