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1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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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抬頭,腦袋上好似頂了個巨大的問號。 安室透按開燈,暖黃的燈光照化了剛才的曖昧,照在壽司卷上,就好像食物展柜上面的展示燈。 而唯一一條壽司卷躺在下面,安靜地盯著他看,像是在等最后一個下班路過的人看見,然后伸手把他這條被剩到最后的殘羹冷炙揣回家。 金發男人從柜子里找到了老舊的吹風機。 插上插頭,吹風機正常運轉,他對著松田伊夏的濕發一陣猛吹。 松田伊夏:“……” 他頭頂上的問號被吹跑了,卷毛被趕的到處亂飛,為了防止打進眼睛里,只能閉上眼睛。 在呼啦啦的吹風聲里,他在外面的肆意張揚和游刃有余都被吹跑了,只剩下帶著些懶散的柔軟。 打不過就享受,秉持著這個非常有哲學意味的道理,他干脆瞇起眼睛,享受不用自己吹頭的時刻。 …嘖,可惜還是沒有完全得手。 下次努力。 心里盤算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站著的那人吹頭時臉上表情有些奇怪。 安室透捏著吹風機,手里揉著對方半濕的頭發,幻視了咖啡廳做寵物友好活動時自己吹過毛的那幾只貓貓狗狗。 也是剛開始按不住,發現暖風吹著還挺舒服后就瞇著眼睛趴下了,尾巴還亂甩。 白天的炸蝦天婦羅拉面還是做了,安室透單手全權負責全餐,把說是來幫忙結果差點弄翻天婦羅漿試吃還被燙到舌頭的松田伊夏趕出廚房。 后者被執行驅逐懲罰時揚言自己已經認真吹了才吃的,都怪大廚把他舌尖咬腫了才會被這種燙度燙到。 因為調戲廚師,又被兼任廚師的法官判處勞役:把碗筷拿去餐桌。 熱熱乎乎的面條下肚,松田伊夏撐著刷完牙就栽倒在床鋪上,他陷在被子里,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什么事情。 安室透在不遠處將曬好的衣服放進衣柜,少年自半夢半醒間沉思: 好像和對方有關,又好像無關。 到底是什么事情來著? “困了就睡?!蹦腥说穆曇魝鱽?。 好似帶著某種魔力,在入耳那刻他一直打架的眼皮就控制不住終于合攏。 既然沒有記起來,那應該不算特別重要吧。 衣柜邊的安室透倒是想起了他們關系轉變的導火索:浴缸旁邊的繩結。 將這的來源也歸納進少年有時的自毀行為里,沒有再過多思索緣由。 他轉身推開臥室門,去陽臺將不久前晾曬的衣服放進衣服簍里。 轉身,不知道哪里刮來一陣狂風。 陽臺的門在他面前用力砸上,差點撞到鼻子。 晚上似乎要下雨。 發短信讓風見裕也給他定一束花,金發男人摸了摸鼻子,推開合攏的陽臺門重新回到室內。 屋內松田伊夏又擺出了那副快把自己悶死的姿勢,在安室透上來后,他埋在被褥里的臉變成了埋在對方身上。 金發公安開始思考對方被自己悶暈的可能性。 第119章 合眼入夢。 發現自己身處某審訊室時, 安室透竟然有種果然如此的感嘆。 “嘖?!备袊@聲先從左邊傳來。 他一轉頭,萩原研二站在對面桌邊,手邊是堆起來快撞到吊燈的文件夾。 金發男人沉默片刻, 還是問道:“……這是?” 半長發警官感慨:“你的罪狀?!?/br> 安室透:“……上次不是只有一張紙?” 萩原研二微微一笑,伸出手, 最上面的檔案袋就飛了下來。 他嚴肅表情,眼中帶著同期好友走上不歸路的痛惜:“降谷零啊降谷零, 你實在太讓我們失望了!” 安室透:“……” 不知怎么,和上次相比, 他這次格外心虛。 但是到底為什么自己的罪證能寫出那么多! 看著旁邊搖搖欲墜的檔案袋, 他閉目下意識:“我冤……” ……這次好像根本不冤枉! 金發男人沉默。 萩原研二搖著頭,從中抽出一本翻開, 震聲道:“還說你不冤!你干的那些壞事這里可都樁樁件件記錄在案!不信你看, 這就是你xxxx年10月15日的犯罪條目?!?/br>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狈_以后, 他只看了兩眼就痛心疾首, “這一天你居然比平時晚起床了10秒鐘,因為下雨少跑了半圈步,左腳先踏進門, 早飯居然還敢吃米飯, 實在是罪不可赦!” 本來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安室透:“……???” 他:“等等!” 這個他是真冤枉?。?! 他一把拿過對方手里的檔案,發現封面寫著日期, 光這一天他的罪狀就寫了滿滿當當的一袋子。 從左腳先進門到中午吃飯沒喝冰咖啡喝了檸檬水, 就差把“誣陷”兩個大字寫在紙上了。 “對于這些罪狀?!彪p手在前方交疊, 萩原研二表情深沉, “你有什么要辯解的?” 安室透嘴角抽搐,很想反問一句這何罪之有,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斟酌開口:“請問,這里記錄的不會全是這種事情吧?” “你難道覺得這些都是小罪?”半長發警官大驚,“你晚起十秒鐘,分明就是想好好保養養精蓄銳,好讓伊夏立刻就看見你。你少跑半圈,分明是想騰出時間洗漱大半,好在咖啡廳這么多人中脫穎而出,你左腳進門…呃……” 金發男人:“…你也知道這個不好編???” 果然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松田伊夏! “呼叫,呼叫?!币娝炙啦徽J,萩原研二拿起呼叫機,“嫌犯降谷某實在狡詐陰險,我千方百計依舊沒法拿下,申請上級援助!” 對面傳來熟悉的聲音:“批準?!?/br> “喝口水,一會兒其他厲害的審訊專家來了,你就等著伏法認罪吧!”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保溫杯遞了過去。 安室透接過有他一掌半高的巨型保溫杯,忍不住看了一眼對方的西裝口袋。 這是怎么掏出來的? 他十分警惕,感覺自己不至于有這么不錯的待遇,只拿起水杯,沒有打開,謹慎地晃動兩下。 里面沒傳出水的聲音,反而是里面傳出什么硬物碰撞的聲音。 ……不會里面裝的是什么炸彈吧? 沒等他細究,審訊門被大力推開,黑卷發的男人身后跟著兩個人,都是一身黑衣的打扮,走過來時好像自帶bgm。 明明在警視廳模樣的審訊室里,他們往那里一站,卻如同黑she會。 只有一個日本公安看上去弱小無助又可憐。 松田陣平進來,目光掃了他一眼,道:“我的墨鏡呢?” 伊達航顯然沒怎么做過這種事情,演技淳樸中帶著浮夸:“什么,松田的墨鏡不見了?萩原,你快點找找?!?/br> 萩原二話不說奪過安室透手里的保溫杯,扭開蓋子一抖,墨鏡從里面滑落出來:“找到了??!” 他痛心疾首:“降谷,你怎么能拿陣平的墨鏡呢?!” 罪加一等的金發男人睜大眼睛。 安室透:“純栽贓?????!” 萩原研二連連搖頭:“十惡不赦,實在是十惡不赦,居然敢拿大舅子……” 話音未落,松田陣平的拳頭先落在了自己幼馴染頭上。 周身黑氣環繞:“大舅子…?” 萩原研二發出一聲哀嚎,他捂住頭,立刻改口:“我只是洞察出了降谷打算喊你什么,實在太過分了,干出這么過分的事情居然還敢喊小陣平大舅哥!” 安室透:“話全是你說的??!” 他身心俱疲,忽然發覺自己的幼馴染諸伏景光從進來起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還得是幼馴染,和其他兩個助紂為虐的根本不一樣! 公安心中多有感慨,一抬頭,只見對方站在松田陣平斜后方,表情不像是不忍心自己遭責。 諸伏景光,默不作聲,心驚膽戰。 唯恐自己因為是對方幼馴染慘遭幽靈小團體“霸凌”。 他誠惶誠恐,就像是站在考場外面,看見班主任正死盯教室內,表情陰沉看著想打人,而自己走進一看,自己孩子不僅考場講話還牽同桌小手。 明明錯不在他,但是卻比考場里的人還戰戰兢兢! “從今年8月2日起,你每天犯下三千八百條大罪,樁樁件件全都記錄在案,還想抵賴?!”松田陣平表情陰沉,雙手撐著面前的桌子。 “你當時不是說把對方當自己親弟弟,現在又是在干什么?!币吝_航也痛心疾首,“這四舍五入就是違背道德啊?!?/br> 松田陣平點頭,怒火染眉。 萩原研二看熱鬧不嫌事大,妄圖煮出一鍋最亂最大雜燴的粥:“而且伊夏還小,你這樣實在是觸及法律底線??!” 松田陣平閉目,不知道想到什么,搭在桌邊的手已經攥緊。 說多錯多,安室透保持沉默,看他們還要這么審判。 但是半長發的好友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轉頭告狀:“報告松田長官,我見這降谷犯人眼里好像寫滿了咱們是黑.she.會說的話不足信這行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