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1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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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涉轉頭看去。 下一秒,他有些嫌惡地捂住鼻子,等手指快碰到臉后才發現自己早就已經帶著輕薄的特制防護面具。 一個看著只有五六歲模樣的小孩躺在床上。 看不清臉,但是他的腹部露在外面,巨大的剖口里面好似有rou芽在蠕動,仔細看去是幾個擠在一起的rou瘤。 他瞬間有些反胃。 “場面不好看吧?”旁邊的投資者用手拐戳了戳他,在小孩嘶啞的唉鳴中笑道,“今天來看一眼他們是在干活就行,反正這些活交給有經驗的做,咱們就安心等著錢鉆進口袋里?!?/br> 木村涉有些狐疑:“他肚子里是什么東西?” “哈哈,這個可解釋不清楚?!蓖顿Y人笑起來,見他還是一臉驚魂未定,才指了指前面,“想知道可以問問他,這里都是他負責的?!?/br> 木村涉這才注意到室內不止有實驗用的貨物和研究員。 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人。 說年輕其實是因為露出的手皮膚不像中年人,他頭上戴著和研究員一樣的全包防具,只露出一雙眼睛,正站在一處鐵床邊。 等走過來木村涉才發現他白大褂下面居然穿著一套純白的馬甲襯衫,和實驗室里到處都是的血跡格格不入。 不等他寒暄,那人已經開口:“因為一些沒法觸碰的東西,只有移植到人的體內,才能發揮出真正的作用。當然,越年幼的越有活力?!?/br> 木村涉這才發現對方雙眼皆是猩紅的。 “……真正的作用?” 那人只是勾了勾嘴角。 眼里閃過一抹冰冷的笑意。 身后,實驗員已經從實驗體身上完整地切割下一塊完整的rou瘤,那團還在鼓動的rou塊被小心裝進密封盒里。 看著實在惡心,木村涉移開視線,和投資者又逛了逛其他地方,檢查各項儀器設施。 等再次回到門口那個實驗室時,一身白的人已經不見了。 他多注意了幾眼,看見方才負責切割rou瘤的實驗員正將一小份黑色粉末裝進試管里。 這粉末是哪里來的? 木村涉心下疑問,但還是在同伴招呼下朝著外面走去,去檢查他真正確定的投資——別館里為器官移植準備的實驗室。 他記得自己當時走到門邊,回頭看了一眼。原本都圍在實驗臺邊的研究員早已經帶著粉末移至后方的分析室。 只有一道身影還躺在臺上,破開的傷口無人處理,血順著滴了滿地。 他正欲收回視線,床上那人的四肢卻猛得抽動起來! 然后—— 從記憶中脫身,冷汗順著額角淌下。 木村涉站在同幾年前一模一樣的位置,結結實實打了個哆嗦。 面前早已經布滿鐵銹的大門給了他莫名的安全感,男人定了定心神,抬腳想朝著外面走去。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濁殘穢,盡數祓除?!?/br> 輕微的聲音從石窟盡頭傳來,傳至他耳畔時,只像一聲風造的嘆息。 木村涉愣愣地抬頭。 四周、他方才所有親眼看過,甚至摸過的地方,突然都翻涌上一層猩紅的涂層。 青紫、黑紅的煞氣環繞其中,竟將原本空蕩的石窟襯托得格外擁擠。 實驗室大門敞開,他看見自己的腳印,踏開了這些痕跡,一路延伸到自己腳下。 但是除此之外…… 木村涉臉色煞白。 除此之外,有無數腳印。 只有他腳掌二分之一大小的、四分之一大的、不過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順著他的腳印朝著實驗室聚集。 踩過他踏足的每一個地方,朝著他走來。 男人僵硬著身體,慢慢地、如同老化的機械般轉頭看去。 實驗室依舊空蕩。 位于最內側的鐵床上卻不知何時躺著一人。 瘦骨嶙峋的四肢用鐐銬固定在床的四角,肚皮剖開,奄奄一息。 隨后,他突然抽動起來。 四肢在木村涉的注視下以人類絕對不可能達到的頻率抽動,骨頭發出咔吱咔吱的聲響! “咔——!” 斷裂聲炸響,一側胳膊硬生生被扯斷,那人終于能側身,面朝著大門看來。 隨著他的動作,剖開的肚子里一團分不清是內臟還是rou瘤的東西隨重力滑下,順著床單流至地面上。 一雙黑洞般的眼睛幽幽看來。 “……?。?!” 涼意從腿部竄上身體,半身幾乎麻痹。 木村涉瞪大眼睛,嘴唇哆嗦著,他記得當時…… 當時里面立刻出來了幾個全副武裝的研究員,將他連著那團東西塞進密封箱里帶走了。 但是此時此刻,再沒有其他人出現。 他的四肢又開始抽動,剩下的三個鐐銬發出“哐當哐當”的響聲,隨著每一次拽動離固定的位置更遠一些。 搖搖欲斷。 他腿已經軟了,腦內只剩下一片刺骨的空白,直到有什么東西從上方滴落下來,砸在頭頂。 木村涉抬頭看去。 實驗室的天花板上爬著幾道黑影,只能看清輪廓,他轉頭看去,那個原本在實驗室臺上的孩子漸漸停止抽動。 一團分不清楚的血rou將他團團包裹,在鐵床上變成rou球,隨著每一次呼吸鼓動,好似里面有條鮮活的生命。 然后剖開,那團血rou只有薄薄一層,如同母親的zigong。 一只細小的、只有三四根手指的手剝開皮rou,從里面鉆出來。 瘢痕紫青,四肢殘疾。 木村涉心里最后一道弦終于盡數崩潰。 是那個死胎! 那個佐川夫人生下來的死胎! 頭頂上方傳來孩童稚嫩的笑音。 不知道哪里來的光給室內打出輕微的光亮,映出一雙雙復制粘貼一般的眼睛。 從別館[母親]的zigong中孕育出的一模一樣的胎兒。 木村涉從喉嚨里扯出一聲嘶啞的慘叫。 他在地上爬了幾步才站起來,四肢早已麻痹卻仍然費力擺動著雙腿,奪門而出,朝著另一側跑去。 回去、回去……不!不能回別館,別館那里也有…… 冷汗不斷順著額頭淌下,男人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他當時和投資人下來查看時,記得洞窟的另側連著山崖一處瀑布,通往那里的入口有高聳的石塊作為標志。 逃出去!他要逃出去! 木村涉跌跌撞撞地朝著記憶中的位置跑去。 身后的猩紅正在褪卻,好似自己真的已經甩掉了那些鬼胎,馬上就要離開這棟鬼氣森森的別館和洞窟。 拐角后隱約看見前方高聳著什么東西,道路熟悉,他臉上一喜。 快了,只要轉過…… 腳步漸漸停下。 男人臉上的狂喜退卻,只剩下一片冰冷而惶恐的茫然。 他仰頭看向高聳的“石塊”。 那些黑紅的煞氣縈繞至全身,才真正勾勒出“石塊”周身所有的細節,它身上浮著一層銅銹,周身斑駁地露出內里巖面。 石刻的五官低垂,慈愛地俯視著碩大的石窟,俯視著遠處的實驗室,俯視著曾經往來于此運送貨物的人群。 不是石塊。 原來這根本不是什么石塊。 ——這是尊佛像。 巨大的、高聳的、在黑紫煞氣重新雕刻下容貌格外眼熟的佛像。 佐川夫人的臉。 一聲輕笑傳來。 木村涉愣愣地抬頭,對上一雙異色的眼眸。 早該死在密道里的少年坐在佛像放置于胸前的手中,居高臨下地看向他。 緊縮的瞳孔中映出對方瑰麗到詭譎的眉眼。 一輪紅日在他后方盤起,好似那石佛的心臟,也像他身后輪轉的圓光。 腿下一軟。 膝蓋砸向地面,他怔怔看著前方,嘴唇囁嚅著想要開口。 少年卻伸手,食指貼在唇邊:“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