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1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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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嚯”了一聲,一拍吧臺就站了起來:“你以為你是誰啊,跑到這里炫耀來了,剛把別人坑了這么大一把又來落井下石,怎么,干出這種事還不讓人罵了?!” 對面的波本還是一副她最討厭的笑臉:“哪種事?” “你自己心里有數!” 波本看了卡瓦多斯一眼,后者又用口罩把臉擋得嚴嚴實實。 他伸手,把對方的兜帽勾下去一點,從凌亂的黑發里看見了有點泛紅的耳朵。 意外在這方面閾值很低,估計要是被逼問起來,他滿世界和人說自己跟波本睡了都不會說被人打了屁股。 金發男人臉上浮現起幾抹不似作偽的笑容:“他不聽話,自找的?!?/br> 伏特加已經把頭埋在桌子上了。 “什么不聽話,你把人當……”基安蒂一下卡殼了。 她看見卡瓦多斯一把拿過桌上的房卡,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在平地時還好,一到樓梯位置就顯露出幾分難以掩飾的不自然,像是傷了腿一樣,一瘸一拐的。 調酒師有些著急的聲音傳來:“哎,這位客人,你把卡忘記了!” 剛才少年給他付房間和酒費的卡還在桌子上。 “給我吧?!辈ū旧焓帜眠^,“我交給他?!?/br> 他捏住那張薄卡,手指在桌子上輕點了兩下:“兩位繼續?!?/br> 裹挾著白色手套的手指捏著消費卡,基安蒂驟然瞪大眼睛:這卡眼熟! 她想起來了,當時波本來和他打探卡瓦多斯的消息,最后買單用的就是這張卡??! 再抬頭時,金發男人已經轉身朝著卡瓦多斯離開的方向走去。 女狙擊手像是年久報廢的機器,脖子一卡一卡的轉向伏特加。 他表情深沉:“……他是波本情人?!?/br> 基安蒂:“……” 我草! 她差點把酒杯打翻:“等等!等等??!之前不是說卡瓦多斯和什么琴、琴酒?” 基安蒂表情一瞬變得驚恐。 伏特加痛心疾首:“大哥是冤枉的??!大哥只是不小心變成了他們play的一環而已??!” 基安蒂:“……哈哈?!?/br> 合著她剛才以為是同仇敵愾,結果是一對不顧他人死活的情侶在鬧別扭,她還真情實感的和其中一個吐槽。 最后發現對方那點矛盾不過是情趣,不過是情趣?。。?! 她都不想嘲笑琴酒了。 原本對銀發男人的惱怒已經退去,變成了另一種十分復雜的感情。 幾分鐘后,琴酒踏入酒吧,徑直走向吧臺。 墨綠色的眼睛環視一周,閃過幾分冷意:“卡瓦多斯在哪?” “大哥,有任務給他?”伏特加抬頭,小心道,“他和波本現在估計在樓上房間?!?/br> 琴酒從鼻腔里哼出一聲冷哼。 他把手里的檔案袋給小弟,讓對方跑腿。 伏特加:“什、什么,真的假的,我?現在去?” 欸,要上……? 他壓根不想在這兩個人湊一起的時候多說半句話,現在居然還要直接去對方門口??! 被大哥的目光陰惻惻一掃,伏特加連忙從吧臺邊離開,苦哈哈地去了。 琴酒坐下,點了一杯烈酒。 等待過程中,他敏銳察覺到不遠處有一道視線。 轉頭看去,正迎上基安蒂的目光。 女人眼里帶著三分同情,三分幸災樂禍,三分同病相憐,還有一分難以察覺的痛快。 最后,所有復雜的情緒化作一聲嘆息:“唉……” 琴酒,你也有今天! 琴酒:“?” 神經。 第83章 酒吧位于大樓底部, 上面兩層都作為客房。偶爾有要處理緊急情況或者不方便回安全屋的,會臨時在這里開一間房。 設施齊全,絕對隔音。床下有緊急醫療設備, 要是有黒醫過來能當場開個急救診所。 但有的時候,隔音也有隔音的壞處。 伏特加站在門口, 屏息凝神,猶豫不決。 真的要敲門? 他手里捏著那檔案袋, 酒吧里的音樂從樓梯口傳來,環繞在周圍, 有種說不出的凄涼。 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在干什么。 伏特加想。 氣沉丹田, 他帶著赴死般的決心,伸手敲了敲門。 沒人回應。 伏特加:“……?” 這是干嘛, 好歹給點反應??! 他站在門口, 像是一個雕塑。在漫長的沉默之后, 倒霉小弟小心湊過去, 把耳朵貼在門上, 試圖聽出里面有什么動靜。 什么都沒有。 這房間隔音也太好了吧?。?! 一口氣還沒有喘上來,他把耳朵更用力地貼上大門,想聽聽里面的聲音, 這回倒是有動靜了: ——“咔嚓”一聲。 門應聲而開, 貼在門口的伏特加一個踉蹌直接被撞飛出去,額頭上多了一片紅印。 他連忙站起, 正迎上波本冷冰冰的視線。 金發男人一手按著門把,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就差把“滾”這個字寫臉上了:“有事?” “咳…!”輸什么都不能輸了氣勢, 伏特加咳嗽一聲,十分硬氣, “大哥給卡瓦多斯的?!?/br> 波本兩眼一彎。 他不笑還好,一笑起來就陰惻惻的,帶著笑意的聲音輕飄飄傳來,格外陰陽怪氣: “哦~琴酒給他的?!?/br> 伏特加:“……” 這又在生哪門子氣啊,怎么連給個東西都不行,你領地意識強成這樣干脆把人帶回去關著得了!也省得出來禍害我們! 自家大哥慘遭隔空污蔑,他視線往門內一掃,本以為波本把門擋得嚴嚴實實自己什么都看不見,沒想到這一掃還真看見了。 卡瓦多斯站在房間中間,不知道在干什么,床離他不到一米,但他就這么杵著,硬是沒坐。 伏特加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后狠狠看了波本一眼,搖著頭走了。 回到卡座,剛坐下,基安蒂就帶著一臉同情轉過身來,問:“活著回來了?” “唉……”伏特加長松一口氣,隨后憤憤不平道,“波本這家伙絕對是變態吧,我剛才看見這么久了他還不讓卡瓦多斯坐下,怪不得剛才他沒受傷也不坐,原來是波本不讓!” 基安蒂:“……你真覺得,他不坐是因為波本不讓他坐?” 對方:“當然!” 都什么年代了!這家伙的控制欲和支配欲真可怕,不,真是駭人聽聞! 基安蒂同情的表情一收,翻了個白眼:“行了,你一邊玩去吧?!?/br> 和沒腦子的沒話說。 伏特加走后,二樓只留下波本,他實在繃不住臉上的“城府深沉1號”表情,額頭忍不住冒出青筋: 這家伙又在腦補什么?! 難道剛才伏特加往里面看的時候,松田伊夏又作妖了? 金發男人一轉頭,看向屋內。 沒什么異樣,少年還同他來開門時一樣站在地毯上,外面那件嚴嚴實實的外套脫了,就剩下里面的內襯和長褲。 床就在不遠處,沒坐。 安室透輕咳一聲,換來對方拔高聲音的反駁:“我只是喜歡站著?!?/br> 咬牙切齒,說得格外認真。 看上去像是誰反駁就要和誰拼命。 金發男人看著對方,感覺松田伊夏很不習慣在別人面前展現出弱勢的一面。 之前在他這里坦誠、在飯桌上說自己小時候的事情的那些都不算,因為當時他有利可圖。在需要的時候,少年也會自然的把自己的過去和弱勢面當做可利用的籌碼。 但是沒有這些前提的時候,他就會隱藏起全部的傷口。 通俗來講: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