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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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的話語變了個模樣,帶著東拼西湊后勉強補好的狡黠和玩味:“安室先生,警察都像你一樣好,把人帶回家只是為了讓對方霸占你的床,然后自己去沙發睡覺?” 他捏著對方準備撤走的手腕,湊近過去,呼吸撒在內側皮膚,帶來輕微的癢:“……和我一起睡吧?” 安室透卻抽回手,拉過被子就糊在他身上。 少年從下面探出頭:“我還以為你今天把我帶回家,是想知道我為什么被警察叫去。要是一直沒有答案,你會不會被偵探的好奇心勾得睡不著覺?” 安室透:“不會?!?/br> 他原本是想知道。但是怎么再多壓在腦子里的問題,在吃過那頓飯后都暫時問不出口。 即使捷徑就在面前,他的第一選擇確實去從那些已經被收走的資料上尋找答案。 松田伊夏笑了起來:“作為今天的回報?!?/br> 他重新捏住對方的手,引著他伸入被子,撩起浴袍下擺,按上大腿側的皮膚。 在指尖觸碰到皮膚那刻,男人渾身一僵,正準備抽走,卻又在下一秒倏地頓住。 重新撫摸上去。 皮膚表面并不光滑。 布滿了煙疤。 借著窗外透入的燈光,松田伊夏去看男人的神情。 他張了張嘴:“我有點……” 安室透手上的力道立刻放緩。明明是對傷痕最有經驗的警察,此刻卻問出了一個笨蛋問題:“我弄疼你了?” 松田伊夏:“這么久的疤,當然不會疼了?!?/br> 剛才那句未說完的話就這樣咽下。 我有點舍不得。忽然之間,只有一點點。 但計劃如同轉動的齒輪,沒有因為那點小小的不舍停止,如期向下轉動。 凌晨,四點。 咒高學生組成的隊伍走進快餐廳。 “咒力殘穢簡直少得可憐,怪不得拖到死了六個才叫我們過來?!贝蝾^戴眼鏡、扎馬尾的咒術師四處打量一番,“有人刻意消除了痕跡?!?/br> 她身后的熊貓沉思:“…那就是有詛咒師參與了?!?/br> 禪院真希皺眉:“嘖,真麻煩。你在聞什么?這間廁所簡直臭死了!” “這里的咒力殘穢?!毙茇埑閯颖亲?,到處嗅了嗅。 他直起身,道:“真希,你有沒有感覺這個咒力的味道,有點熟悉?” 第62章 燦亮狂烈的火。 木材被灼燒, 時不時發出爆裂般的悶響,熱浪滔天。 金發男人坐在高處。 那是位于三層兩側的貴賓座位,像是一朵懸空的云, 讓他遠離了那片火光灼目的舞臺,只是一個旁觀者。 臺下空空蕩蕩。 但有門被推開的沉重聲音從遠處傳來。他明明坐在這里, 視線被高臺扶手遮擋一半,只能完整看見舞臺。 卻莫名感覺有人從那扇門走進。 形單影只, 穩步前進。 男人腦袋刺痛,耳膜鼓動起來, 遠方、亦或頭頂傳來圣樂, 他聽見如戲劇般抑揚頓挫的詠嘆調在遠處響起,壓著那些齊鳴的樂聲。 “既早知苦難是一條沒有終點的道路。母親, 我的母親。又何苦用你的血rou滋養我。用你的靈魂哺育我。讓我降生于世。伴隨綿亙一生的惡?!?/br> 金發男人回神。來者的腳步已經邁至臺前。 那人披著發絲, 赤腳踩過厚實的迎賓毯, 步步向前。 火光映亮他的雙眸, 右眼殷紅似血?;鹧嬷丝舅钠つw, 將蒼白鍍上薄紅?;鹕嗵蝮滤陌l梢,照出一張沉郁而偏執的面容。 他視若無睹。 走過地毯,踏過臺階, 走上舞臺, 被熊熊燃燒的火光吞沒,只能看見深色的、搖晃的人影。 唯一的觀眾被束縛在座椅上。他想掙脫兩側的束縛, 皆是徒勞, 喉嚨如灌了水泥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所有的喊聲被堵在胸膛, 只余下一顆跳動的心臟。 回來…回來! 松田伊夏。 安室透猝爾從夢中驚醒。 他胸口還在劇烈起伏,像是真如夢中一般在熊熊燃燒的烈火旁坐了許久, 被熏出一身汗水。 將潤滿汗水的臉頰埋入手掌,幾秒之后,他從一場長夢中回過神來。 手側,手機因為他突然從沙發驚起的動作滑至一旁,在地板上不知道躺了多久,在此時終于被一只深色的手撿了起來。 打開鎖屏,界面還停留在睡前看的地方。 ——《厄運之子》的劇本。 這是一個知名劇團在每年春秋兩季都會巡演的劇目,從時間看,每周周五晚上的演出都比其他場次便宜近一半,是因為這一天沒有那些觀眾眼熟的演員登場。 他睡前恰好看到那句主人公的獨白,沒想過睡了還要在夢里被擾。 現在是凌晨五點,距離平時的起床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 安室透接了一杯水。 方才猛烈的心跳還沒有平靜下來,他放下水杯,猶豫再三,還是站在了臥室前。 微不可聞的聲響過后,門被推開。 檢查:窗戶,完好無損,關得嚴實。 ——沒有半夜跳窗潛逃。 再檢查:室內,整整齊齊,毫無異常。 ——沒有又做出什么事情來給自己下套。 再看:床上,靠近床頭的位置隆起一個大包,微微起伏。 ——對方睡覺完全不給自己留任何一個喘息的口,把自己當餡兒被子當皮,包出了一個毫無褶皺的巨大號湯圓。 安室透輕步上前。 里面那人呼吸明顯因為輕微缺氧粗重了,再蒙一會兒,他就會因為大腦自動的報警從夢中驚醒,掀開被子獲取足夠的氧氣,然后再把自己包起來。 男人附身,把湯圓皮從枕頭位置緩慢拉開一個口子。 開口處“蹦”出黑卷的發絲。 糟,真·露餡兒了。 看來湯圓還是黑芝麻餡兒的。 “黑芝麻餡兒”被扯開了一點湯圓皮,呼吸明顯順暢不少,聲音也輕了些。 安室透這才離開,重新合上房門。 他再睡不著覺,給自己泡了一壺醒神的茶水,打開電腦,歸納從頭至尾的線索。 首先是這個突然被移交權限的案件。他白天跟了搜查一課一路,對于死者的情況已經詳細了解,那具尸體的傷痕滿是疑點。 再往前推,那艘開出游輪的船。他在躲避什么,又或者是引開“誰”?才在雨夜里冒著霧氣駛入公海。 溫泉酒店,被說是野獸的“襲擊者”。他沒有嗅到任何屬于野獸的血腥氣,甚至沒有聽見它們的呼吸。那群野獸來得悄無聲息。 包括天價的懸賞令。他動用了能在日本觸及到的所有勢力,但是只攔住了不到三成追擊者。是自己的情報網太狹窄,還是其他七成,都來自他完全沒有了解過的領域。 虹昇大廈的電梯,固執得跟上天臺卻不再和自己離開。調查不出的墜梯原因…… 安室透扶住額頭,斂眸,眼中晦暗不明。 ……可能?一個過于荒誕的猜測。 但他已經排除了一切不可能,這是剩下的唯一一個——答案。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 目光從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推演掃過,男人換了身衣服,匆忙離開公寓。 直至破曉,這棟公寓的門才從外面被打開。 浴室傳來隱隱的聲響,少年叼著一次性牙刷,正在嘴里搗鼓。 那顆舌釘被摘下放置一旁,在洗手池燈光下閃出锃亮的光。 安室透風塵仆仆推開門,臉上表情卻在看清面前情況時一頓。 他睡醒后洗了個澡,身上還繚繞著水汽,昨晚穿著的那套睡衣被疊好放在一邊。 但松田伊夏沒換回自己的衣服。 他身上套了件不屬于自己的襯衫。但挑得并不好,選中了一件短擺的款式。 下擺堪堪擋住腿根,兩條形狀漂亮的腿完全裸露在燈光中,沒有任何遮掩。 赤腳踩在地上,拖鞋因為沾水被拋棄在了里側浴室。地面冰涼,他腳也不安分地一直亂動,腳踝纖細。 安室透尚未開口說話,少年已經轉頭過來:“歡迎回來~” 好似他已經是這個家主人中的一個,嫻熟又親昵得吐出這句話。 男人的聲音卡在喉嚨里。 幾秒鐘的停頓后,他開口,聲音帶著輕微的?。骸白蛱斓囊路€沒干?” 怎么不穿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