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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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沒人,前不久被幾人占據過的地方東西凌亂地分布,水床上床單和毛毯褶皺。 沒人開燈,但屋內卻并不昏暗,遠處熱鬧繁華的商業街燈光透過落地窗投入室內,暈染出和白熾燈截然不同的斑斕光影。 “滴滴?!甭滏i聲自身后響起。 門把上的提示燈隨之變為閃爍的紅色,隔絕了攜帶房卡的他人從外面進來的可能。 屋內的情況至少沒讓安室透的眉毛皺得再緊一些。他看了登記時間,從他們進入房間到出來不過二十分鐘。 他踩過那些凌亂的擺件,走進浴室,眉毛又是一跳。 少年的衣褲被折疊好放在洗衣機上,滿是潮氣,看樣子一時半會也干不了。他從口袋里抽出方巾,用水沾濕,幾步走出房間。 松田伊夏正坐在那張柔軟的水床上。 他等著對方從浴室里出來,等著對方的火氣把這張床給燙化,結果安室透是出來了,手里卻和他腦中的想象背道而馳——居然拿著一塊方巾。 “這是…唔?!眲偝隹诘脑儐栍直粨踉谧炖?。 金發男人用手指攜著那方巾,一手將他臉捧起來,動作粗暴地往嘴唇上捻去。 濕潤的布料擦過本就有些紅腫的唇,冰冷的水液在皮膚上潤開。 松田伊夏在片刻的微愣過后才伸手去拽,那些狡黠笑意盡數褪下:“……你?!?/br> 下唇被用力碾過。 理智壓下心中洶涌的火氣,安室透竭力控制著自己不吐出那些即使是在如實描繪對方所作所為,也顯得太過不堪的字眼。 只是用力去按對方的嘴唇,試圖把那些東西、連同自己在走廊上看到的畫面一起擦拭干凈。 少年下意識伸手把住對方的手腕,這才感覺到男人的顫抖。 氣的? 被胡亂擦拭嘴唇的疼痛從下唇傳來,他反倒起來逗弄的心思,用力把著男人的手腕,歪頭去看:“生氣了?” 擦拭的動作終于滯待。 安室透神色冰冷,居高臨下反問:“我不該生氣?” 松田伊夏好似沒看出他語氣里淬著的冰,他用指腹輕磨著對方手腕上突起的骨:“生氣就只是幫我擦嘴唇啊,好大度~” 他彎起眼睛,抬頭直視對方的眼眸,帶著十成十的故意:“安室先生。從見面開始,我就是這幅樣子。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本性,不是?” “怎么今天忽然撞見?!彼商镆料目聪虮蛔约耗笾氖滞?,意有所指,“就狼狽成這樣?” 他難得見安室透情緒外露的時候,下意識用拙劣的話語來乘勝追擊,試圖逼出男人更多的怒火和真是。 少年看著對方沉下的面色,揚起眉毛:“你叫了我這么多次騙子,為什么還會在今天被騙得一塌糊涂,直到今天在這里撞見我才如夢初醒。你不是應該早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嘛?” 男人用力甩開他的手臂。 但未等手摔落在床上,就被他反捏在掌心,瞬時傳來鈍痛。 “……你就這么兒戲?”他咬牙。 兒戲到即使被他撞破也沒有半點躲閃或心虛,兒戲到嘲笑他此刻的狼狽,兒戲到明明已經察覺到他的反常,還要步步緊逼地招惹出更多怒火。 一副好玩就好,全然不嫌事大的模樣。 “你真覺得我不會拿你怎么樣?” 第56章 背砸在落地窗上, 整個窗面都隨之一顫。 那張水床太過柔軟,似乎只有這里才足夠堅硬,堅硬到能承接對方幾乎快洶涌而出的情緒。 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氣, 那些被他壓了又壓的語句終于從嘴里吐出:“你根本不覺得我能拿你怎么樣,也不覺得別人能拿你怎么樣?!?/br> 氣極, 他反而輕笑一聲:“你就不怕自己濫情至此,哪天被人報復, 像那些受害者一樣慘死在巷子里?你就不怕表現得這么隨意放縱,被人在床上虐待, 你就不怕他們把你當物件, 玩完就丟?你就這么糟踐自己?!” 男人咬牙:“從一開始,你所有行為就沒有想過會帶來什么后果, 也根本不在乎會惹禍上身?!?/br> “沒有想過會帶來什么后果?”松田伊夏看著他, “今天不就惹禍了, 安室先生, 你準備怎么罰我?” “……哈, 事到如今還是這樣,步步緊逼,一次次刺激我, 就覺得我不會真的沖你動手?” 安室透冷笑:“你真覺得我是什么良善之輩?” “你到底是太過兒戲, 被撞破后根本懶得再裝,還是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危險, 想借此一步步逼我?” “當然是因為一個人不夠?!?/br> 男人目光冰冷:“…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我當然清楚, 安室透。是什么讓你覺得我本質一直是個有底線的‘好孩子’?你叫了我那么多次騙子, 不會心里對我還有期許吧?” 一反常態, 他幾乎步步緊逼:“你在期待什么?期待我在你的‘幫助’下收斂鋒芒,還是期待我對你說的話全都是真情流露?” 他看著對方冷色的眼睛:“可惜, 我就是需要很多、很多、很多人的關注和愛來填滿每一天的空隙,一個人給不了我這么多,我就找兩個、三個,怎么,你怎么都改變不了,這就是我活著的方式?!?/br> “這根本不……”男人聲音沙啞。 這根本不是愛。 松田伊夏卻在此時伸手捧住他的臉,尋著對方微怔的神情,阻斷了那句未盡的話:“你要是給不了我,我就去找可以給的人,找很多、很多、很多人來填補?!?/br> 異色的眼眸里映著對方繃緊的下顎線和有些顫抖的下唇,少年挑釁一般:“如果你不能接受,可以試試找個鐐銬把我銬起來,鎖在自己家里?!?/br> “像這個一樣?!彼们貌鳖i間黑色的頸環,沒心沒肺,“別人沒成功,不過你試一試,說不定這樣我就如你所愿地聽話了?” 他嘲弄般一笑:“如果你今天沒有用這件房間的意圖,不介意我去找人替代吧?剛才那個可被你趕跑了。東西我都買了,總不能不用?!?/br> 少年指了指床邊。 他被對方帶回房間后,那些隨手買的用品就拋在地面,幾包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從袋子里翻出來,滾了一地。 喋喋不休:“不如說,我們本來也沒許諾過什么關系,無論出于什么立場,你都沒理由攔住我?!?/br> 理智的弦盡數斷開。 男人低下頭來,幾近兇狠地咬住他的嘴唇。 以唇封緘。 堵住那些快將人氣死的混賬話。 所有話語被堵在喉嚨里,換來一聲尚未反應過來的嗚咽,松田伊夏下意識伸手去推對方胸口,反而被更緊更重地勒在懷里,被迫仰頭去承受對方的進攻。 后腦被人按住,腰被摟住,明明已經肌膚相親,安室透卻仍然用力將他按向自己,像是要把懷里的人揉進自己血rou里才罷休。 頂開微合的唇齒,探入口腔。 舌釘在此時炸開與血rou截然不同的冰冷,卻如同引線,點燃早已四散鋪開的草木灰燼。 這面為了定到合適位置的房間而再三強調的落地玻璃窗最終還是起到了作用。 繁華的商業街就在松田伊夏身后,耳畔仿佛都能聽見行人熱鬧的說話聲響,隔著這面冰冷的玻璃,好似所有人一仰頭就能窺見他的丟盔卸甲、狼狽不堪。 金屬舌釘被裹挾,隨著每一次進攻敲在唇齒上,含糊地叮當作響。 那聲響起了效果,終于換回安室透些許理性,他扣在少年后腦上的手收緊,揉著卷發,殘存不多的理智強迫他推開對方。 他一直堅信自己在管教對方,出于兄長的好友、出于長輩的立場。 但這是作為哥哥的朋友該做的事情?能做到……這樣的程度? 此時他甚至想要將錯就錯,不再去細想里面真正的源頭,就這樣一意孤行,把所有事情拉扯進“幫助”的漩渦里。 像是被野火燒壞了原本引以為豪的聰明腦袋,明明那么淺顯易懂的理由此刻卻不曾深想。 但很快,他再也沒有余力去思考這些。 松田伊夏伸手捧住了他的臉、環住他的身體。 在方才的征神當中回過神來,少年不管不顧地主動湊近過去,將原本意欲拉開的距離再次減至負數,張開嘴唇展露自己的全部。 男人咬著他的下唇,磨著脆弱的牙齦、舌根,勾著那顆鑲進他舌頭里的銀色釘飾,孜孜不倦地索取、剝奪。 松田伊夏腦子快要燒成漿糊,像是積攢的東西在腦子里炸開,然后除了迎合外什么都沒有。腦內不斷重復著簡單而幼稚的詞匯,沒法呼吸、喘不上氣、好燙、好兇…… 他快被吃下去了。 在分開的間隙,松田伊夏努力喘息,聲音幾乎似泣:“喘不……” 那點控訴又全數湮滅在下一個兇狠的吻里,他沒法說話、沒法用言語反擊,躲不開進攻,卸去力氣,所有重量壓在男人身上,控制不住地顫栗。 只是接吻。 但是太過兇猛、太過熱烈。 安室透揉著他柔軟卷曲的黑發,連帶著那些與發絲繞在一起的銀色鏈條。 手指勾著發絲與耳墜,指腹捻著耳垂,隨呼吸一下又一下碾壓、揉捏。 松田伊夏拽緊了他后背的衣服。 這次再不是為了忍耐笑意,五指緊拽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揪住布料,如同落海的人抱緊最后的浮木,關節因為過于用力泛著慘白。 有人因為接吻而窒息死亡? 他難道會成為第一個? 和上一個吻截然不同的含義、截然不同的模樣。 在海下那個濕漉漉的吻是為了救人,沒有半點情欲的色彩,靠唇齒相依來度過可貴的氧氣,讓他不至于死在海里。 這次,原本度氧救人的那一方,卻像是要將曾經的被拯救者的所有呼吸剝奪殆盡。 唇上的鉗制松開,氧氣如甘露潤濕他干涸的肺,松田伊夏卻再一次環著男人的身體,重新抵上了唇,再次主動剝奪了自己的呼吸。 身后,燈火闌珊。 等終于放開彼此,抵著額頭喘息平復時,他感覺自己的唇舌都已經失去知覺,只剩下捻過會激起身體無意識顫抖的麻木。 落在自己身上的手并沒有放下。 溫存安撫一般,一點點揉著發絲,撫過后腰,延長接吻后安靜的余韻。 松田伊夏卻抓住了盛怒之下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