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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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撐著頭,維持著蹲姿同對方對視,低聲道:“那就換個問題?!?/br> 灰原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她已經預想好了對方接下來會做的動作,拿出什么武器威脅自己如果不開口就會喪命,或者因她的沉默不語直接做出什么動作。 對方卻輕飄飄地略過了這個問題,好似對她這個外表是小孩的人存著什么惻隱之心一樣。 但下一秒,那人口中的疑問,讓她頃刻瞪大眼睛,渾身一顫。 “你相信有人能死而復生?又或者……”他聲音是為了偽裝而刻意做出的低啞,透過口罩傳來又顯得有些悶。 這種偽裝做久了喉嚨很不舒服,他輕咳了一聲,伸手按了按口罩,那層面料下方透出一點硬物的輪廓——變聲器。 像是故意的一樣。 那人慢吞吞地當著她的面調整了兩下設置,然后重新開口。 用他原本的聲音偽裝出的沙啞聲線消失了,變成了一種熟悉的、清亮的少年音。 在一片死寂的艙室里回蕩,帶著幾分刺人的詭秘: “你相信有人能返老還童?” 是工藤新一的聲音。 灰原哀瞳孔倏地緊縮。 他將口罩里的變聲器調節成了工藤新一的聲音! 松田伊夏看著她,在心里輕嘆一聲。 看來自己賭對了。 今天早上,他做了許多事情。 在艙室內割腕放血,讓每個來過的人都能沾染上他血液中殘留的咒力。在酒吧確定咒力被誰沾染,提前回到房間洗澡換衣,用餐廳的小熊給安室透準備了一份驚喜,然后前往他的房間。 路途中,在女孩的房間里放下一張紙條。 除此之外,他還研究了這個變聲器。 經常使用,所以有幾個調節的刻度有不明顯的剮蹭痕跡,顯然經常被人調適過去。 工藤新一的聲音是其中一個,和面前女孩的聲音以及江戶川柯南的聲音一樣,被收錄進去情有可原。 因為他們都同阿笠博士熟識,變聲器既然是他發明的,那作為實驗或者他用,這些人的聲音被經常使用情有可原。 但是最常用的那個卻讓人倍感意外——毛利小五郎。 磨損程度最大,經常被人使用的那個刻度所放出的聲音,是毛利小五郎的。一個和阿笠博士沒有什么關系、名聲大噪的偵探。 他在咒術界見過太多匪夷所思的東西。但年齡和壽命,乃至于生死仍舊是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都不能觸碰的界限。 它們會帶走平衡,逆轉命運。 這份猜測太過大膽。 于是松田伊夏選擇放手一搏。將變聲器調動幾下,切換到屬于工藤新一的聲線。 按照表面來看,面前的女孩同這個偵探毫無瓜葛。而只有幾面的陌生人,也不可能在瞬息之間便反應過來聲音屬于誰,并且給出這么大的反應。 他等待許久。 灰原哀扭開臉,在半響之后啞著聲音道:“……這是它的研究材料之一?!?/br> 一種黑色的粉末。 在還沒有成為灰原哀之前,她曾經乘坐過這座三井游輪前往俺大島的制藥工廠。那棟高大的現代化廠房地下是更為機密的實驗室。而她甚至沒有進入的權限。 幾百箱走私用的成癮性藥物中,只有幾箱的下層放著要運往組織東京實驗室的藥物。 就是她上一次過來拿走的那幾個膠囊中裝著的東西。她不知道這是什么藥物,連成份都沒法分析,只是關于aptx4869所有的研究基礎都建立于此。 她要用其他各種化學藥劑、實驗來混合這些上級口中的“原初藥物”,讓其變得穩定。 在將自己制作的那部分藥物全數解析完畢后,她研制出的解藥只能讓藥效解除一天左右。如果沒有這種“原初藥物”的樣本,實驗寸步難行。 所以她才冒險購買了這艘船的船票,試圖神不知鬼不覺地走過自己曾經來過的密道,取走一些用作研究。 這些話灰原哀全數藏在心里,沒有說出。 她只道:“這些藥被混在其他的走私藥品里,通過輪渡送到東京?!?/br> 其他的只字未提。 松田伊夏暫且將“它指的是什么”這個問題咽下。 現在展露自己的一無所知并不是什么好選擇,反倒會讓對方敏銳地縮回殼子里。 灰原哀咬了咬牙,甚至沒法踹度這番話是否到了能讓對方滿意的程度。 但她尚未來得及想明要不要再開口,就見對方忽然動了。 與此同時,一陣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側方傳來,轉瞬而逝。 她看了一眼側面,都是高大的貨箱,除此之外空無一物。 但女孩卻能感覺到面前那人的身體頃刻之間繃緊,他伸手扶著自己的肩膀,帶著她緩緩退回這一箱貨物之后。 “有……”灰原哀開口,卻被人捂住了嘴。 轉頭,那人將食指豎在唇邊,沖她搖了搖頭。 不大對勁。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灰原哀感覺這里的空氣更為悶熱,簡直黏膩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她下意識將手放進口袋,攥緊了那幾顆膠囊。 隨后,女孩表情微怔。 冰涼的膠囊被她緊捏在手里,隨著時間被染上體溫的燙度,然后…… 本該放著幾克黑色粉末的內部,卻好似傳來了脈搏或者心臟般跳動的聲音。 撲通、撲通。 幾乎在隔著那層薄薄的膠囊外殼,在敲擊著她的手心。 ——***“三井先生,我要說的就是這些?!?/br> 甲板之上的休息室內,一場推理已經落幕。 金發男人收斂表情,看向沙發上面無血色的男人,補充道:“至于那幾個失蹤的船員。據我推測,應該是無意間發現了尸體,在通知你后被你滅口。而海里的尸體,也是那時候被不小心拋下大海的?!?/br> 說完這句,安室透皺起眉頭。 這是一處到現在都沒解開的謎團,那些船工慌慌張張去通知三井直川時,為了保證沒人看見,后者應該會選擇在到達艙室時再動手。 尸體在大海里出現大概率是意外。但是在除了后方救生艇停放的位置外,沒有任何地方能通向大海。 無論怎么失手,尸體都不該被不小心拋進大海里。 在滿腹疑惑時,三井直川卻開口了:“……我承認,都是我干的?!?/br> “我把尸體藏在……”警方剛才搜查過所有能被人找到的艙室,男人眉心微跳,將這個地方含糊過去,“只有船長和資方才能進入的空間,沒想到會被人發現。至于在公司綁架并殺害他們的方式,全都和你猜的一樣……這些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干的!” 安室透擰眉。 對方承認的太過迅速,話語中甚至帶著急切,反而透出一種古怪。 走私這件事只要警方逼問他其他人的尸體到底藏在哪里,就會暴露。但公安已經和警視廳聯系,很快就能遞交案件。 目暮警官也如他猜測的一樣,開始訊問那些尸體的下落。 他退至旁邊,心里卻莫名翻涌出一抹不大舒服的感覺。 加密簡訊是公安下屬風見裕也傳來的當前情況,和fbi的交涉也還算順利,只是對方橫插一腳的行為讓人太過不爽。 想到這個詞,金發男人本就一直擰著的眉鎖的更緊了些,他大略看過幾條新消息,隨后表情一緩。 十點多時,松田伊夏的“匯報”準時到達手機:[準備睡覺了,我這幾天乖吧?] 幾分鐘前,則是一條有配圖的信息: [好燙,舌頭燙麻了] 照片堪堪拍到少年的下半張臉,他可憐兮兮地朝著鏡頭露出舌尖,身后的背景里是半杯游輪提供的熱牛奶。 確實燙著了。 嘴唇和舌尖燙紅了一片,薄唇因而顯出輕微的紅腫,水紅自唇上潤開,涂抹著床頭燈星星點點的碎光。 動作微頓,安室透退出軟件,將手機重新放回口袋里。 這起連環命案太過麻煩,兇手好猜但是足以定罪的線索卻并不容易找,他下午反復看了數遍下屬傳來的三井大廈近一個月的監控,才終于找出破綻。 仍有疑團,但原本作為最大麻煩精的松田伊夏卻意料之外的安分下來。 ——實在有點難能可貴。 他暫時給之前質疑松田陣平給弟弟的評價這件事道個歉,只要對方樂意確實能乖到人心軟,松田是弟控也情有可原。 如果后續情況有變,他大不了把這個道歉收回來。 之前幾次自己都能忍受,松田伊夏之后再作死又能作到什么地步? 總不會比因為懸賞令被人追殺更過分! 一直皺緊的眉頭松開,思維卻在此時一跳,比剛才更為活躍。 安室透突然想起對方一直說的妻子,還有后方那扇緊閉的臥室大門。 而佐藤美和子也恰好敲了敲那扇門:“三井夫人?麻煩您出來一下,我們有些事情要問您?!?/br> 原本表情頹然的三井直川猛地暴起:“你別叫她!我都說了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我做的,我告訴你們藏尸體的船艙在哪兒,你別讓她出來??!” 男人像頭突然爆發的野獸,隨行的另一個警官呆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撲上去將人制?。骸叭贝ǎ?!” 對方充血的眼睛和暴怒讓那層疑慮更甚,安室透幾步過去擰了幾下門把,沒擰動——門被人從里面反鎖了! “三井夫人?三井夫人!能聽見?三井夫人??!”重拍門幾下,里面沒有半點回應。 金發男人沖門邊的佐藤美和子道了聲躲開,曲肘用力,猛得沖門撞去。 臥室門應聲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