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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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身影唐突出現在琴酒身后,那人俯身用一只手按住坐在沙發上男人的側肩,不顧對準自己額頭的手槍,自后方湊近耳邊抱怨:“好兇啊?!?/br> 他被簡單處理過的臉側因為爆裂的玻璃劃破新傷,血跡潤濕紗布。 “松田伊夏?!鼻倬颇孟伦炖锏鹬臒煿?,精準念出這個名字。 松田伊夏應了一聲。他松開手,繞至卡座隨意坐下。 伏特加立刻提高聲音:“喂!你……” 少年像個和普通朋友約好來酒吧的高中生一樣,興致勃勃地觀察周圍的擺設,又撈過伏特加旁邊的酒單邊看邊問:“有推薦?” 威脅的開場白卡在喉嚨,他被自己口水嗆到:“…咳!” 這小子是不是自來熟?! “別浪費時間?!鼻倬谱旖浅读顺?,將手中的煙摁在威士忌杯中的冰球里。 松田伊夏遺憾地推開酒單:看來今天自己又喝不上了。 槍口對準額頭。 “我對你的小把戲沒什么興趣?!蹦腥瞬[起眼,“你有一個死了的條子兄長,還把自己往這里送?!?/br> “理由?” “在這里我可以隨便殺人,滿意這個答案?那群飯桶找了三年都抓不住一個炸彈犯?!彼商镆料妮p佻地沖他笑笑,撐著頭往前湊近些許,看著那雙冰冷的幽綠色眸子,“我要把他的皮撕下來?!?/br> “你準備怎么找,借我們的牽線?”伏特加插話。 “用不著這么麻煩。你們難道平時也要等證據確鑿才抓內jian?”他哼笑,“把懷疑對象全殺光不就好了?!?/br> 伏特加因這個語氣打了個激靈。 他甚至能肯定,要不是那條子被炸碎了,這個瘋子能抱著對方的骨頭睡覺。 但松田伊夏沒分給他多余的眼神,他同另一個很麻煩的人對視著,探究審視的目光落在臉上,骨頭都快滲出冷意。 死寂的幾秒之后,琴酒收回視線。 他面容冷峻:“自己決定要裝進哪個酒瓶。如果有喜歡的被人捷足先登?!?/br> 男人哼笑:“就把里面的酒‘倒’出來?!?/br> 至于此舉留下的麻煩,就留給鬧出這么大動靜把他劃入組織的白蘭地去頭疼。 “競爭上崗,我喜歡~”興致勃勃的目光落在對方身上,意有所指,“你的也可以?” 冰冷的墨綠眼眸居高臨下投來凝視:“你可以試試?!?/br> “開玩笑~”少年笑著沖他揮手,“我該怎么稱呼你,總不能一直叫先生?!?/br> 銀發男人步伐不停:“琴酒?!?/br> 在踏出大門前,他單手按開煙盒,回頭命令:“伏特加,剩下的你和他說?!?/br> 伏特加:“…是!” 松田伊夏看著對方背影消失在合攏的門間,才轉過頭,回味了一番空氣里殘留的冷凝的危險氣味。 一個同波本不逞多讓,甚至更加狠厲危險的角色。 血液又微妙的沸騰起來。 煙草味伴隨著酒香,狠辣而傲慢。 沒有蜂蜜酒一樣偽裝的外殼,就這樣赤裸地展現出所有鋒芒。 總感覺少了一些舌尖縈繞的滋味。 如果沒有見過波本那副變化的假面,他倒是很愿意去試試這種沒有絲毫掩藏的危險。 按理來說無往不利的招數被對方全數擋在玻璃殼外,昨天被按著深究的惱怒退去,夾雜著幾分隱秘的感情,變成一種讓人咬牙的不滿。 不僅沒吃到嘴里,還被擺了一道! ……不甘心,難道招數要再升級? 他撐著頭心不在焉地聽著伏特加的話,目光在酒單特調一欄掃過,然后頓住。 [意亂情迷] 配料是檸檬汁、楓糖漿、蘇打水、波本威士忌以及…… 松田伊夏笑起來:“就這個好了,我要叫——” ——*[調查卡瓦多斯。] 安室透凝視著屏幕上的郵件。 卡瓦多斯,蘋果白蘭地。 這并不是一個陌生的代號。 他無法確定這個組織在各國的暗面盤桓了多長時間,但肯定不下于十位數,要不然不會形成這么一套根深蒂固錯綜復雜的利益關聯體系。 而作為代號的酒名并不是消耗品。 他不知道這個代號經過多少人的手,至少他能接觸到這一層面的消息時,那一代的蘋果白蘭地是美國人,在貝爾摩德和fbi的對峙中飲彈自盡。 之后變成了在加拿大附近行動的情報員,對方和他有不少沖突,借著波本所展示出的睚眥必報,他讓對方死在了賭場。 ——實際那個家伙成為公安不小的收獲,在審訊室吐出不少東西。 安室透之后在基地聽人恭維他除掉擋路牌時,知道這個代號現在由一個日本活動的狙擊手繼承。 他聽過對方的惡名,但只有零星任務有所交集,只記得對方是個面色暗沉的中年男人,臉上有一道狹長的刀口。 名字叫——松本…… 朗姆的短信接踵而至:[松本環死了。不管用什么方法,登上由前往奄大島的輪船。 卡瓦多斯也會去。] 金發男人呼吸一滯。 他回復短信,放下手邊的餐前酒,不動聲色斂眸。 很少會有這樣迅速的代號接替,除非現在的卡瓦多斯殺死了松本環,得到了他的代號。 這是一種令人不快的下馬威,毫不掩飾鋒芒地宣告到來,足以引起所有知情者的警惕。 朗姆的憤怒更為郁烈——因為松本環是他的人。 這意味著調查不再只是詳細了解這么簡單,他必須不竭余力地扒出對方的隱秘和弱點。 服務員的聲音喚回他的思緒,安室透略微點頭示意。 一份三分熟的牛排置于面前。 金發男人垂下眼眸,拿起刀叉。 調查卡瓦多斯,而公安方的側重在查清造成大規?;靵y的威脅源。 前者暫時不論,后者完全指向一個名字——松田伊夏。 他暫時沒法確認那些尸體是不是因他而死,理智不斷的追尋引發了感情上對確認好友的親人是個瘋狂的劊子手這件事的痛苦反噬。 但理智不斷強調:他要調查,試探,確認危險,采取措施。 鋒利的餐刀切下,血從牛rou切面溢出,向下同殷紅的紅酒醬交融。 像是在切割誰的血rou。 他被感情帶跑了。親密關系是最牢靠的蜂蜜陷阱,他本能借此輕易獲取信息,同以前無數次一樣,卻在現在一而再后退,想將對方推開。 安室透本該早已習慣這種踩著別人往上走時胸口迸發的撕扯,私心和感情讓位于更為宏高的利益,讓他一步也不能走錯,半分都無法后退。 他忽得想起諸伏景光。 和自己同時潛入組織的臥底,自童年至今的好友。在他得知對方身份暴露時趕到天臺,只看見一具尚有余溫的尸體。 情緒將他撕碎,靈魂從身體中剝離漂至半空,然后看著在下方的自己。 被理智支撐起的金發男人面不改色將叛徒的尸體送回,他看著那張再熟悉不過的、慘白的臉,笑著開口: “哈,居然是公安的狗。我和這家伙共用這么久安全屋,該慶幸沒染上條子的臭味?!?/br> hiro,hiro,hiro…… hiro。 他們會對他的遺體做什么? 他沒救下諸伏景光,還要咬牙將尸體送到組織手里,來洗刷嫌疑,彰顯自己絕無二心的“忠誠”。 現在自己持著的手槍調轉槍口,對準松田伊夏。 ……依舊不能失誤,不能退縮。 安室透合上眼,幾秒后再次睜開時,那雙紫灰色的眸子里再不見一點情緒。 刀尖朝向牛排,他腦中一點點羅列。 混亂的過往關系——也許和脖子上的choker有關。 自毀心理——初見便有所端倪。但仍有很多細節靜待深剖。 那天他墜在高樓上聽不清的囈語到底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和看不見的“人”說話。 還有,對方在夢魘中無意識抓破自己腹部的舉動,那個行為到底是因為胃疼,還是…… 金發男人想起溫泉旅店。 短短幾小時不見,少年脖頸就多出新的掐痕。比他留下的小一圈的指印。 握住餐具的手攥緊。 松田伊夏到底是不是會…在睡夢中無意識傷害自己? 還有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卡瓦多斯。 他將牛排推到一邊,低頭查看朗姆所說的輪船。 ——*“三井海洋郵輪?” 松田伊夏晃了晃手里那張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