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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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發男人背光而立,面容籠罩在一層陰影當中,在暗處更偏向于銀灰的眼眸此時鋒芒逼人。 他垂眸,用指尖輕勾坐著那人的一縷卷曲發絲,問道:“你要答應,嗯?” 這聲詢問單聽語氣稱得上溫和,但用這種神態說出時字里行間都浸著冷意。 看似給了對方選擇的機會,實際答案永遠只有他認定的那一個。 不速之客揚起眉。 不知道他到底從這滿溢的控制欲里琢磨出什么,他目光在頸環上停頓片刻,神色了然又可惜地離開。 如果安室透能看出對方想的什么,他一定會在心里附和: 誰看到松田伊夏穿成這樣還戴個頸環都會以為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之前絕對不是自己多想。 他盡職盡責演了幾分鐘滿是控制欲的年上‘變態’,實際在手指勾住松田伊夏發絲的時候膝蓋已經幻痛。 這是必要的犧牲。 ……應該吧。 少年脆弱的脖頸在他手下,帶著槍繭的指腹貼著脈搏,跳動頻率加快。 安室透知道此時悸躍的心跳絕不是因為恐懼,相反…… 他略微松開手,終于讓對方得以抬頭,也再次對上視線。 松田伊夏的眼睛比剛才更加透亮,里面閃爍著兩簇躍動的火光。 他看上去比剛才更為興致盎然,像是密林里尋找糖果屋的孩子。而自己剛才的動作,正在他無望的路途中撒下了幾枚糖果。 少年顯然從他剛才切換的神態里收獲了別樣的興味,笑容巧黠,眼眸彎起的模樣不再像蛇,反而像只得逞的狐貍。 松田伊夏湊過去,很輕地吹了一口氣,像是想通過微弱的風把他未盡的怒火吹走。 這本該是孩童般單純而天真的舉措,但是合在一個已經成年卻又處在成熟和青澀交界處的少年身上,卻在不倫不類中染上了幾抹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 呼吸撒在喉結上,燙得驚人。 他笑道:“別那么生氣。我現在可是特別喜歡你,沒有去‘多線并進’的打算?!?/br> 安室透:“……” 他又想嘆氣了。 如果,還是那句話,如果有朝一日能以松田陣平好友的身份和他座談,他還要再加一節正確戀愛觀的講堂。 ——看看這小孩一天天腦子里裝得都是什么東西! 剛想躲開,少年已經收回動作,裝模作樣地退回安全距離。 松田伊夏在生活上得過且過,人際交往也帶著同松田陣平如出一轍的風格,說一不二又我行我素。 唯有這方面,他實在是讓人咋舌的膽大,偏偏又知進退懂分寸,在過界后立刻撤步,只留下別有深意的暗示。 就比如現在。在關于酒的詢問被回絕后,他翻著酒單,居然“乖乖”要了一杯平時給客人醒酒用的熱牛奶。 雖然這個年齡段的人都同時兼具青澀和成熟兩種氣質,但是松田伊夏太會控制,總是恰到好處地用一種來妝點另一種。 最后氤氳成一種奪人心魄的旖旎。 如果是其他人,恐怕早已被這種似退實近的把戲釣得心猿意馬。 但安室透不是其他人。 他帶著“你小時候我還給你寫過祈福牌”的濾鏡,快被“好友弟弟”兼“小孩”這幾下若有若無的調情擊碎。 把你在這方面的小聰明放在學業上,穩進東大迎接大好前程好??! 心里已經在吶喊,金發男人臉上的笑容卻連一分一毫都未曾改變:“看來是我的榮幸了?!?/br> “不過我很好奇原因?!卑彩彝父┥肀平?,“你喜歡我什么,臉?還是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他還是捉摸不透對方對自己的興趣到底從何而來,就因為那晚撞見他殺人,于是對這種危險分子一見鐘情? 男人總覺得不會這么簡單,由此產生了另一個推測:松田伊夏是不是在追查三年前那起爆炸案的線索? 安室透也曾經無數次看過那起兇手尚未落網的案件卷宗,設計巧妙的炸彈構造,恰好檢修停工的監控,消失無蹤的兇手。 但是這也說不通,如果真是這個理由,到底有什么線索讓他把自己同當年那起案件聯系起來? 金發男人沉默片刻,倏然一怔。 他目光下移,落在少年手腕處,那節突出勁瘦的腕骨上環著一節紅繩,屬于他的血跡尚未洗凈,泛著淡淡的褐。 “得到什么?”少年的回應打斷他的思緒,那目光如有實質一般,慢吞吞地落在他身上。 他意有所指地挑眉:“你覺得呢?” 明明只是目光流連,所到之處卻同被手指點過一般guntang。 只是反問,他卻好像把“我想和你睡”五個大字直接寫在了臉上。 安室透:“……” 不對。他不會真的只是喜歡我(特別是rou體)吧。 ——這種事情,絕對不要??! 他僵硬著神情將話題岔開,各懷心事地閑聊了幾分鐘后,松田伊夏忽得揚眉。 “哦~你剛才說的原來是這個意思,覺得我想從你這里套什么消息,為了報仇?” 他太聰明,又太善于偽裝。 所以安室透看著他,辨認不出這到底是一種巧妙的話術,還是一些事情真的無足輕重到短短三年他就想不起來,要過了這么久才回過味,想起剛才那句話的緣由。 “也難怪,都能進我家,看來得到我的信息也易如反掌?!?/br> 異色眸子籠著一層亮灰的薄殼,在霓虹燈的尾韻下冷漠而涼薄。 “你不提,我都快忘了?!?/br> 如寒刃刺穿喉嚨。 安室透凝視著他甚至還帶著點調笑的眸子,幾乎找不回自己的聲音。 “你……” 放在側后的手驟然攥緊成拳,心如擂鼓。 從那片刻的眩暈和晃神里回過神來,他才發現手機在輕微震動。 掐住眉心,在看見那串熟悉的號碼時,金發男人神色愈發冰冷。 接通,屬于組織top killer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帶著十足的壓迫。 “波本。十秒解釋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否則……” 話尾消失,同狼斂息打磨爪牙。 刺骨而陰狠的冷意突得從脊背竄上,他一瞬捏緊酒杯,明了自己此時是別人狙擊槍鏡中的獵物。 琴酒就在側方一棟與之同高的大廈屋頂,將頂層攢動的人群乃至他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組織今晚在這里行動。 ……松田伊夏離開網吧后,立刻給他發送了前往虹昇大廈的邀請到底是不是巧合。 沒時間再細想,金發男人神色暗去:“別緊張,我只是來湊個煙花的熱鬧。況且,比起你們在干什么,我有更有趣的……” 他話刻意咬輕,連旁邊的少年都聽不清楚,卻能通過話筒傳到另一個人的耳朵里。 “獵物?!?/br> 他說話間伸手撫向少年后腦,手指陷在毛茸蓬松的黑色卷發間,親昵的偽裝下藏著些許難以察覺的引導。 ——引導著對方維持姿勢看向酒架,不要輕易偏頭,將面容暴露在百米外的獵食者眼中。 他干脆湊近松田伊夏耳側,從旁人看來如在耳鬢廝磨。 少年配合地貼近過去。 琴酒冷笑一聲,利落地切斷通話。 “怎么樣,我配合的不錯?”話筒只剩忙音后,松田伊夏揚眉笑道。 他們還沒來得及拉開距離,說話時呼吸聲撩起彼此的發絲,掃過面頰,帶來些微的癢。 安室透正要后撤,又忽得頓住。 被手套包裹的手指倏然捏住他臉側,拇指碾壓在下唇處。 對方瞬間察覺到他的用意,含著笑大方地順勢仰頭,微啟嘴唇,好方便對方更清晰地窺見他舌面那抹銀光。 他換了舌釘。 原本那枚簡單的、兩側皆為金屬圓球的長釘被一條靈活的小蛇取代,它銀色的表面在燈光下煜煜生輝,乍看似大寫的‘s’。 猩紅、鋒利。 “喜歡這種?”松田伊夏含著笑音問,“那你要小心點?!?/br> 幾縷側方的黑發隨重力落下,他伸出手將其別至耳后,那條銀制的蛇如同尖刀,隨動作話語勾起一段過于旖旎的暗示 他說:“這個表面花紋太多,舔起來會有些痛?!?/br> 第11章 安室透用冷水沖去臉上惱人的燙度。 關掉水咀,雙手撐著洗漱臺抬頭,鏡中映出一張波瀾不驚的臉。 ——唯有耳根泛紅,在燈光和深膚的遮掩下難以覺察。 但是…… 他動作微僵,腦內驀地回憶起離開吧臺時的場景。 松田伊夏探身,帶著一貫的、滿是狡黠玩味的似笑非笑,輕捏了一下他的耳垂。 指尖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