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綜英美] 勇者退休計劃、[綜漫] 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原神同人] 失憶后成了摩拉克斯的伴侶、[綜] 原來我是男神經2、[少年漫同人] 和無慘同一天變成鬼后、[綜漫] 單推5t5的卷卷子和正主綁定了
白色打底外的黑色連帽衫上領標上翻,恰恰是最近正好時興的潮牌品類,價格不菲,芙莎繪的logo在黑色鴨舌帽上明目張膽的拓印著,沒被掖進帽子里的金發零零落落的漏下幾縷,金色發尾光澤可鑒。 酒保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這個坐在他面前局促把玩手指的肥羊,被帽檐擋住的上半張臉在晦暗的燈光下看不分明,只能看見推過酒杯時客人道謝牽動的唇角。 然后就是大驚小怪的痛呼嘀咕,似乎正在為唇角的淤腫憤憤不平。 “you're wele.(不客氣。)” 面對客人堪稱有禮的道謝,酒保咧開嘴笑的意味深長,連小費都沒有計較,只是盯著這個局促到不肯抬頭的人祝福道:“愿主保佑您,先生?!?/br> 像是羊頭惡魔在吃人之前,對著上帝堪稱荒謬的禱告。 主會保佑他嗎? 安室透不知道,他依舊維持著局促肥羊的姿態,忿忿不平又畏畏縮縮的抿了一口不算烈的果味雞尾酒,隨即一副被酒精刺激到傷口的齜牙咧嘴相。 日本本土的信仰文化又多又雜,安室透從小對此道便無甚興趣,后來漫長的成長生涯中此道的涉獵僅限于一些眾所周知的神話故事,感嘆這位天主干過最后的大事就是發動了大洪水滅世只留了諾亞一家。 安室透不覺得自己會得到上帝青睞,保佑異教徒不在這位的業務范圍之內,所以最好還是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任務比較好。 酒館聽起來似乎要比剛剛還要吵鬧了不少,安室透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臨近十一點,尋常居民不會出沒的時間點。 其他的酒客們嘰里呱啦的用口音濃重的英語高談闊論著什么,安室透看似在有一搭沒一搭的品酒,耳朵卻相當誠實的豎了起來。 “斯科特那個混蛋!” 一個身高直逼兩米的彪形大漢將手中的酒杯砸在桌上,驚天動地的動靜讓人就以為杯底都被砸爛,口音濃重并且夾雜著俚語的英語聽著讓人不自覺的皺眉,那人還在罵罵咧咧。 “以為搭上了布里亞就可以高枕無憂?哈——” 他拖長那個嘲笑的尾音,惡狠狠地詛咒道:“等著吧,紅頭發的賈巴爾收不收他暫且不說,和那個家族混在一起不如安靜等待噩運的降臨!” 那個家族? 安室透眼睫顫了顫,來不及細想接著聆聽道。 或許是身旁的人又火上澆油了兩句,又或是酒精的作用已經徹底碾碎這位本就沒有多少的智力,蓬亂的棕褐色頭發胡亂的被拂到腦后,面色酡紅的酒客還在不干不凈的罵道。 “紅頭發…低賤的**,小心腦袋都被打成爛西瓜,” 他打了個嗝,又嘿嘿的笑開了裝摸做樣的壓了壓嗓子:“不是說意大利那邊也來了人嗎,他就等著吧,聽說過那邊的十日圍呃……” 大概是同行人及時打斷了他的發言,安室透沒在留心那邊的情況,他藍灰色的眼睛閃了閃,敏銳的察覺到現在吧臺里的酒保右臂肌rou繃緊。 唔,看來在這里意大利和you know who屬于一個性質,那位大漢還是得好好謝謝自己的同伴,多說兩句安室透都不能知道這位的四肢還能不能健全。 其他的客人們就顯得謹慎了一點,安室透優秀的耳力也沒能聽見太多他所感興趣的情報,只是隱隱約約聽見了自己的鄰桌所討論的其他話題。 “……今年的武道大賽聽說還邀請了香港的那位先生?!?/br> 洛杉磯有著全美最為發達的電影業,無數耳熟能詳的電影制作公司和唱片制作公司坐落于此,好萊塢更是成為了美國電影業的代名詞,每年的奧斯卡金像獎頒獎典禮也在此地舉辦。 同時,還有著面向全世界發出邀請的武道大賽將于近期在此地舉辦,邀請的選手嘉賓無不是武學高手,群英薈萃不過如此。 安室透也是為此而來。 不過不是為了大賽,而是為了一位特邀嘉賓。 唇角翹了翹,聽著后續沒什么他感興趣的其余情報,安室透將剩余的螺絲起子一飲而盡,隨即猛的搖了搖頭,像是被驟然的酒精沖的神志不清。 “結賬?!?/br> 他口齒不清的說道,將美元紙幣壓在杯下,隨即轉身嘀咕著什么,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 酒保溫順的收好費用,送上一句罕見的歡迎下次光臨,看著那只肥羊推門而出。 以及幾位熟客的灼灼目光。 “顯而易見,先生們?!?/br> 這位并不虔誠的教徒酒保一副拙劣的憐憫拿捏著腔調說道。 “為什么要拒絕天降橫財呢?!?/br> 第062章 第 62 章 聰明人向來不會給自己多找麻煩, 倘若哪一天他特地做了一堆沒有必要的事,那么只能代表這些無聊的事情另有深意。 雙手揣在連帽衫的兜里,偏僻街道的路燈因為不穩的電壓不斷的閃動, 被帽檐遮蔽的藍灰色眸子斜睨了一眼后方, 安室透心中有了成算。 喉頭泛起一陣酸意,他略略皺眉,將那股子反胃的氣息壓下——螺絲起子實在不是他的口味。 可誰讓它足夠基礎,足夠廣泛, 同時足夠掩人耳目呢。 前方的右拐的胡同陰暗無光, 安室透快步拐進死胡同,佯裝酒意上來, 捂著嘴巴沖到角落一陣干嘔。 幾個人無聲無息的堵住了巷口, 而被圍在中心的人卻無知無覺, 仿佛被酒意泡去了最后的警惕,只是自顧自的排解著不適,連抬頭查看光源的動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