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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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兒科感染科是兒科里情況最為復雜多變的一個科室,可能同時患有多種疾病,需要護士不僅有耐心和細心,還要具備豐富的臨床經驗和護理技能,特別是嬰幼兒患者,沒有辦法表達自己的癥狀和感受,更需要護士細心耐心的觀察和護理。 而我,就是兒科感染科里的一位護士,穿著粉紅色護士服,將長發挽在腦后的夏油杰,溫柔的哄著懷里的嬰兒。 急診科醫生米格爾,檢驗科檢驗醫師拉魯,腎病科醫生五條悟,兒科感染科護士夏油杰,在這所大型醫院里,各盡其責,為救治病人立下汗馬功勞。 夏油杰:等下,為什么他們都是男醫生!只有我是女護士??! 不太對勁,五條悟在腎病科忙的腳不沾地,又是做手術,又是寫病歷,又是叮囑患者相關醫囑,還幫忙安排透析排班,一副穩重靠譜成年人的樣子。我是醫生嗎,有點奇怪,五條悟好不容易在空隙時,急匆匆的下樓去拿自己的已經涼透了的外賣,一口氣扒完飯,他咬著筷子,老覺得有些違和感。 我是醫生,我從小讀書考試,上了多年醫科大學臨床醫學,一路升學到博士,才進到這家醫院,從實習醫生到住院醫師,再到主治醫師,我一直都在這家醫院里,但是,到底是哪里有問題呢。 “嗚嗚嗚嗚嗚嗚?!?/br> “哇哇哇哇哇哇?!?/br> “啊啊啊啊啊啊?!?/br> 好奇怪,在充滿孩子哭喊聲的科室里,夏油杰滿頭是汗的為一個不到三歲的小孩子扎針輸液,孩子的父母,外公外婆,爺爺奶奶將他圍成一圈,生怕他一個手抖,把孩子扎痛了,還好扎進去后孩子沒有哭。 他將幾位家長往外頭推,反復叮囑道,兒科感染科只能讓一位家長陪護,不能多名家長都進來,會有感染風險,喊的聲嘶力竭,其他家長才離開病房,只留下mama在病床前進行陪護。 不太對,夏油杰回到護士站,猛灌了一大瓶水,才安撫了已經嘶啞的嗓子,屁股剛沾到凳子,就有一個家長急匆匆的過來找他,看著他坐在椅子上大聲責怪,說他不顧患者躲在這里偷懶,夏油杰擠出一抹賠罪的笑,小跑著去病房看患者。 我是護士,我從小讀書考試,上了多年醫科大學的護理專業,一路升學到研究生,才進到這家醫院,從護士到初級護師,再到主管護師,我一直都在這家醫院里,但是,到底是哪里有問題呢。 五條悟和夏油杰一直到凌晨才精疲力盡的下班,回到醫院后面的集體宿舍里,累的路都走不動了,然而明天還是要上班,甚至還是夜班,兩人同時躺在床上發出了一聲哀嚎。 社畜的世界,實在是太難了。 昨天晚上在沙灘上很晚才回到酒店,還幫杰搓背搓了半天的夏油考,一覺睡到自然醒,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穿著熟悉的黑色冰絲睡衣,打著呵欠去衛生間洗臉刷牙,很自然的將自己和佐藤君兩人的衣服一起洗了,掛在一旁的桿子上。 衣服洗完后佐藤君才回來,還帶了兩份馬來西亞的特色早餐,椰漿飯和印度煎餅,我們兩坐在酒店的書桌旁,一邊吃著辣到飆汗的sambal,一邊商量著要去哪里玩,我拿起煎餅沾上咖喱醬汁,塞到口里含含糊糊的說,我先去問問硝子他們吧,看他們想去哪里。 吃完早餐,佐藤君在收拾殘渣,我先去了隔壁的的七海建人和灰原雄房間敲門,不知道他們起床了沒有,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誒,門沒有鎖,他們是有什么小秘密嗎,我會有什么樣的邂逅呢,我帶著笑推開門: out safe 石頭剪刀...硝子和灰原雄和一群黑球馬賽克激情澎湃的猜著野球拳,整個房間的氣氛十分熱烈,還似乎冒出了金色火焰,七海建人生無可戀的坐在一邊。 一,一定是我打開門的方式不對,我默默的把門關上,重新推開門, 石頭剪刀布,灰原雄和黑發的北原伊織,在一群黑球馬賽克的簇擁下猜拳勝利了。 “已經干翻三個了,太強了?!?/br> 兩位端著酒杯的表情猙獰的彪形大漢,在灰原雄的背后為他搖旗吶喊。 灰原雄將酒杯里的生命之水伏加特一飲而盡,他狂笑著喊道: “真想快點輸掉,讓你們看看我的大加農?!?/br> 一邊的硝子端著酒杯,和一位同樣短發的梓學姐豪邁對飲,大量的啤酒瓶子被隨意的丟棄在身邊,場面極為壯觀。 我松開推門的手,癱坐在地上,我所期待的學生們的新生活,就是無窮無盡的馬賽克嗎,而且你們還沒有成年,還沒有到喝酒的年齡啊,未成年人是不能喝酒的!夜蛾老師,我對不起你,我把學生們帶出來學壞了??! 第41章 今天是夏油杰上大夜班,他在更衣室脫下便裝,穿上粉紅色護士服,咦,奇怪,這扣子怎么卡住了,兜不住啊這,好不容易將扣子扣上了,他整理了一下粉紅色護士裝的下擺短裙,穿上黑色絲襪和黑色細高跟,將頭發梳成丸子摸樣,帶上粉紅色護士帽,他對著鏡子轉了個身,滿意的點點頭。 凌晨12點30分交接班,夏油杰和另外幾名護士一起走過所有的病房,做好所有工作,觀察患者的生命體征。 交接后,夏油杰和另外一位護士面對面的坐在護士站里,時不時去病房查看按鈴的患者情況。沒有患者按鈴時,夏油杰就坐在護士站里,寫著護理記錄,到了凌晨4點了,需要定期巡視病房,檢查患者的生命體征和病情變化,尤其是危重病人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