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與混混[八零] 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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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含笑著看著方舒,低聲道。 “前幾天我家里那個婆婆, 跟我打聽你,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你懷孕了,估摸是想通過我來順你們一個人情,我沒應?!?/br> 方舒知道許安那個婆婆,不是個好的,偏心得沒邊了,對許安跟她男人不能再差。 她輕輕拍著許安的手,揚聲道,“安安,你可別心軟?!?/br> “別搭理他們?!?/br> 說到這里,方舒又忍不住瞪了一眼正對面老老實實泡茶的鐘越一眼,皺眉道。 “還不都是你,跟人周遇合作得好好的,干嘛非得招那個什么周鴻光,那不是個好的,現在怕是又想利用安安了?!?/br> 這件事鐘越自知理虧,任由自己老婆說,還看著方舒溫聲細語, “我的錯,你別氣壞了身體?!?/br> 方舒白了他一眼,才回頭看許安,“安安,我們跟這家人沒有什么聯系的必要,以后更不會有什么合作,更何況他們還這么對你們?!?/br> 許安喝了兩口茶都莫名覺得自己飽了,輕咳一聲,低聲道。 “你懷孕這事兒,風聲挺大,都傳到周家人耳朵里了,你自己注意些?!?/br> 方舒點點頭,“之前刻意放出去了,說鐘越治好了,所以才慢慢的沒有掩著,鐘越這邊的人不少都已經坐不住了,這些天我家這門吶,都快被踏破了?!?/br> 許安看她一臉不在意的模樣,輕嘆一聲, “現在有鐘越陪著你,你好好養胎,要是無聊,就讓他送你過去我那兒,我陪你說說話?!?/br> “安安,你就放心吧,那些豺狼虎豹的再急,連屋都進不了?!?/br> 許安輕輕點頭。 這時候,鐘越沉聲道,“周遇過兩天該到香江了?!?/br> 聽他出聲,許安抬頭看他,“嗯”了一聲。 “剛到鵬城,給我打了電話,今天晚上往香江那邊轉?!?/br> 提到周遇,許安的語氣不自覺的帶著不易察覺的擔憂。 香江跟首都兩千多公里的地方,山高地遠的只有周遇跟文要武,還是去那樣一個極度排外的地方。 鐘越淡聲道,“他們到香江,我已經安排好人去接,你不用太擔心?!?/br> “香江那邊是排外,不過商人重利,只要保證共同的利益,不會撕破臉皮,有我這層關系,更不會有人能輕易在周遇面前說什么?!?/br> 許安點點頭,她也知道,但是知道跟放下心不是一回事。 方舒拍拍她的手,“放心吧,鐘越以前在香江那邊待過,這幾年香江跟首都兩處跑,他有經驗?!?/br> “鐘老板以前在香江待過?”許安疑惑。 方舒笑著點點頭,“嗯,要是算起來,他祖輩是香江那邊的,他屬于半吊子,不過唬一唬那邊的人也夠用?!?/br> 怪不得,在那樣極度排外排內陸的地方,鐘越能在兩地發展得這么好。 許安陪著方舒待了一下午,天都快暗了才起身離開,拒絕方舒吃飯的邀請,許安保證下回過來給她帶著補湯來,起身走了。 方舒不舍的送許安到門口,送她離開。 回到院子,許安沒搭理頻繁往她這邊看的潘荷花,兩步就去了東屋。 家里就她一個人,許安隨意炒了兩道菜,吃完飯,盯著灶上的碗,輕輕嘆了口氣,自己站起身來收拾碗筷洗碗。 屋外周家人陸陸續續的回來了,許安洗完碗之后,端了洗碗水出去倒,就看到沒關上的主屋里,周鴻光跟馮以柔在跟潘荷花說什么。 她沒在意,倒完水回到東屋就隨手關上門。 進臥室拿睡衣的時候聽到門口的敲門聲,許安微微皺眉,放下手里的睡衣,轉身去開門。 一看門口的潘荷花,下意識不耐的皺了皺眉,沒忍住差點把門砸上,克制住手里的動作,許安語氣冷淡。 “有事?” 潘荷花生生擠進門,也不管許安的冷言冷語,她的孫子最重要。 一進門還自顧自的給自己拉了椅子坐下,堪稱慈愛的看著許安。 “安安,媽就跟你直說了?!?/br> 許安皺眉,深吸一口氣坐到了潘荷花對面。 潘荷花笑呵呵的開口。 “是這樣的,安安,之前媽不是聽說方舒同志懷孕了嘛?!?/br> 看著這死丫頭片子冷著臉不說話的樣子,潘荷花勉強維持住臉上的笑,和藹道。 “你說說這鐘老板都結婚五年多了,之前一直說鐘老板有問題,怎么這就突然懷上了?!?/br> 她混濁的眼神看著許安,閃著一絲精光,“安安,你說這里面,是不是有點兒什么問題?!?/br> “鐘老板說是治好了,這可說不準,你跟那個鐘老板他媳婦兒關系好,也才讓鐘老板跟老二合作上,要是他媳婦這邊有什么問題,到時候鬧離婚了,也讓鐘老板跟老二心里有嫌隙就壞了?!?/br> 越聽她說許安的臉就越冷,這死老太婆現在是懷疑舒舒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鐘越的! 在這裝什么知心老太太呢,這個死巫婆。 許安語氣冰冷, “舒舒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鐘老板的。 許安說到一半,突然想起周遇電話里跟她說的話,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悠悠道。 “媽,您說的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啊,舒舒懷孕了不是好事嘛,怎么會讓鐘老板跟我家周遇有什么嫌隙呢?!?/br> 潘荷花盯著許安,皺了皺眉,她雖然有那個方舒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不是鐘老板的這個想法,但是更多的還是想知道這死丫頭到底是不是治好那兩口子的人。 盯著死丫頭片子一臉癡呆的樣子,潘荷花不確定了。 “這病哪是這么容易治好的,五年可都沒治好,媽這也是提醒你,你也提醒提醒鐘老板,不然這閑言碎語的早晚說到鐘老板面前去?!?/br> “媽,您也知道,鐘老板跟舒舒被風言風語的罵了五年了,還怕什么閑言碎語的?!?/br> 許安無所謂道。 這死丫頭真是嘴硬,這嘴里一句準話都沒有,潘荷花氣急。 想起老大跟老大媳婦,又想起她那個還不存在的大孫子,干脆盯著許安直接道。 “安安,你跟媽說實話,鐘老板他倆口子那病,是不是你給治好的?!?/br> 許安臉上悠悠閑閑的不顯,暗地心驚,原來在這等著她呢。 怪不得這些天看著她和顏悅色的,真是圖窮匕見了。 許安穩住心神,含著笑看著潘荷花,懵懵的搖搖頭,一臉無知。 “媽,我又不是醫生,我哪里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治好鐘老板,您這都是哪兒聽來的謠言?!?/br> 潘荷花想想也不可能,盯著這個二兒媳婦,這要真這么有本事,那得多少醫院搶著要,早就成香餑餑了,哪里會嫁給她家那個瘸子老二。 潘荷花的臉上難掩失望,看向許安的眼神冷了許多。 “鐘老板這經常外出呢,他媳婦兒長得妖里妖氣的,現在還懷孕了,說也說不準……” “得虧大嫂生不出孩子,不然這以后也說不準不是?!?/br> “呸,小蹄子說什么呢,你大哥天天回家,你說誰呢?!?/br> 敢說他兒子帶綠帽子,真是翻了天了。 許安冷哼一聲,死老太婆不裝了,她抱著手冷聲道。 “這誰知道,畢竟這辦事兒又不用多長時間,媽,你懷我男人的時候,我爸是不是也不在家經常在外面呢?!?/br> 她皺了皺眉,“不然怎么同樣是你孩子,您偏偏就對他不好呢?!?/br> 許安冷嘲熱諷,心底偷偷對遠在鵬城的周遇道歉。 “小蹄子你瞎說什么呢,老二不是我跟他爸生的是跟誰生的?!?/br> 潘荷花要被許安氣死了。 許安低嗤一聲,“是嘛,我看周遇不像爸呢?!?/br> 許安閉著嘴瞎說,其實周遇某些地方跟周有祿是相像的,但是現在能氣死潘荷花就最好。 潘荷花氣得手指發抖,知道這死丫頭亂說話還拿她沒辦法。 尤其還是那個一直被忽略偏偏一直最能干的孩子。 她氣得胸脯劇烈起伏,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許安。 “死丫頭,別給老娘亂說話,你男人就是老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白眼狼就是不孝,討了你這么個討債的倀鬼?!?/br> 許安輕笑一聲,“媽,您可別忘了,那時候可是你央著我嫁給周遇的,現在我跟周遇過得還不錯,全得感謝你?!?/br> 潘荷花抖著嘴說不出話,指著許安張了張嘴,快背過氣了,捂著前胸轉頭急急的出了東屋的門。 許安盯著老太太的背影,輕輕哼了一聲。 潘荷花捂著胸口一回主屋,周鴻光跟馮以柔就連忙迎上去。 馮以柔聲音都有些急切,“媽,弟妹怎么說?!?/br> 潘荷花被周鴻光扶著坐在位置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把氣順了,才呸的一聲罵道。 “那死丫頭哪有這樣的本事,我看人家鐘老板壓根就不是她治好的?!?/br> 聽她說完,馮以柔滿臉失望,也不再那么熱情。 周鴻光皺眉,“媽,你怎么跟弟妹說的,是弟妹自己這么跟你講的?” 潘荷花閉了閉渾濁的眼睛,忍不住心底的氣。 “她自個兒說的,她哪來那么大本事?!?/br> 潘荷花看著老大跟老大媳婦,忍不住怨毒,“怕不是鐘老板他媳婦跟別人背著鐘老板亂搞出來的小雜種,他那媳婦一副狐媚子的模樣……” “媽!” “你瞎說什么?!?/br> 周鴻光再沉穩這時候也被他這個親媽弄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