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與混混[八零] 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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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轉頭往店里的方向走,沒一會兒感受到身后的陰影落在她后背上,她微微轉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后的周遇,低聲道。 “你跟我一塊兒去?” 周遇腳步跨大了兩分,走上前來跟許安并肩,意思顯而易見。 有個人做伴也好,許安沒拒絕的必要,跟周遇一塊兒去了店里,店里現在人不多不少,幾個人都還忙得過來,一切處理得井井有條。 許安過去,跟蘇曉陽了解了店里的情況,沒發生什么事,才放下心來,看了一會兒就跟周遇回家去了。 第二日一早,許安一早吃完飯,就往方舒家去了,方舒家不在這邊的胡同里,在另外一個,雖然隔得不遠,但是帶著明顯的貧富差距,方舒之前給許安留的地址,許安跟著走到之后,才發現這邊住的人基本上都算得上是生活過得很不錯的人家。 她們那邊的環境實在是差了一截,許安揚了揚眉,抬眼看著比周家院子大氣優雅了不少的門,盯著門上面的牌匾笑了笑,才上前去敲了敲門。 沒一會兒,門從里面被人打開,一個五六十歲的婦人露出臉來,面色和藹,不過眼神里帶著明顯的打量和警惕,看著方舒,語氣還算禮貌。 “您是?” 方舒笑著道,“我叫許安,來找這家里的主人?!?/br> 婦人點點頭,語氣和藹,“您等一下,我幫您問問?!?/br> 許安點點頭,婦人才在她的面前把門重新關上,許安又等了一會兒,門才重新在她面前打開。 這一回卻不是之前的那個婦人,而是滿臉驚喜的方舒。 方舒一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許安,腳步立馬快了幾分,近乎小跑著到了許安面前,挽著許安的手腕帶著她進門。 邊走邊連聲的朝著許安解釋。 “安安,是鐘越太大驚小怪了,我都窩在家里,他還怕有人起壞心思,閉門沒讓我見外客,避免受傷?!?/br> 許安跟著她的腳步往里走,理解的點點頭,“你現在懷孕了,是應該處處都要小心一些?!?/br> 方舒笑容明艷,“安安,你不計較就好?!?/br> 她挽著許安進了客廳,帶著許安坐在沙發上,笑著道,“你之前沒來過,家里的阿姨不認識你,這次你來過了,下次再來,她們不會攔著你?!?/br> 許安看著方舒臉色紅潤,看起來養得不錯,輕聲道,“身體怎么樣?” 方舒笑著道,“之前還不舒服,吃什么吐什么,現在逐漸了解我自己的口味之后,阿姨也盡做我愛吃的,吃啥都香,過得還算舒坦?!?/br> 倆人說著話,鐘越從屋里端了茶盞出來,放到茶幾上,坐在方舒身邊,跟許安打了招呼。 他紳士的幫許安倒了杯茶水,遞到許安面前,才回頭看著方舒,溫聲道。 “你們自己聊天,我去書房,有事記得叫我?!?/br> 方舒沖著他利索的擺擺手,把人趕走。 把鐘越趕走,方舒立馬挪了屁股坐在許安身邊,揚聲道, “安安,你總算是舍得來看我了,我在家里都要待得發霉了?!?/br> 許安有些抱歉道,“之前店里忙,沒抽出時間,這兩天家里來信,跟周遇準備給家里寄些東西,昨天才寄回家去,今天想來還是過來看看你?!?/br> 方舒盯著安安一本正經解釋的小臉,沒忍住輕笑出聲, “安安,我都知道,你可是要賺錢的,不用特意給我解釋?!?/br> 許安輕輕摸了摸鼻子,嗯了一聲。 想著她抬眼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樓梯,看著方舒紅潤的臉色,還有之前眉宇間的郁氣消散得干干凈凈,輕笑道。 “看起來思慮沒以前那么重了,鐘越這是有時間在家里陪你了?” 以往方舒明艷大氣的臉上,透著一絲不明顯的郁氣,散也散不開,現在都消了個干干凈凈。 方舒伸手握住許安的手,揚了揚眉, “可不是他的功勞,安安,這都是多虧了你?!?/br> “不過他也確實已經好幾天沒出門忙了,有時間都會在家里陪著我?!?/br> 這么一說,方舒看著許安開口,“對了,之前說這次去香江那邊,是要你家周遇過去?” 許安點點頭。 方舒有些憂慮的看著許安,低聲道,“要是以后都跟香江那邊合作,那你跟你男人不是也要聚少離多,安安,你說我這算不算是恩將仇報了?!?/br> 許安搖搖頭, “哪里算,周遇又不是不回來了,而且以后要是在那邊混出名堂了,信任度提高以后,也不用他每次都跑一趟,而且,還有要武跟著他,你別想一些亂七八糟的,這次能跟鐘越合作,多虧了你?!?/br> 方舒松了口氣。 許安眨了眨眼,才看著方舒適時道, “這次是周遇第一次去香江那邊,他對很多東西都不熟悉?!?/br> “我想問問,他這過去需不需要做點什么準備?!?/br> 許安說著,在方舒調笑的眉眼里逐漸閉上嘴,方舒笑瞇瞇的看著許安,也不調侃他,把自己之前知道的一些事跟許安說了。 隨即笑著開口,“你不用太cao心,鐘越有心跟你男人保持合作,這些事不會出什么差錯,你這就是關心則亂?!?/br> 許安輕輕咳了咳,視線恍惚。 方舒盯著安安有些粉意的臉,失笑著沒有繼續開她玩笑。 許安陪方舒說了會兒話,又牽著人在院子里逛了一圈,看著方舒的身子,也不好讓她多費精力時間陪自己,過了中午眼看著到了該午睡的時間,許安才起身,跟方舒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許安離開之后一路回了家,到家的時候,發現周遇還沒回來,她坐在屋里歇了一會兒,看天色暗下來之后,才起身淘上米,把米飯燜上。 正好把飯菜做好,天已經快完全暗下來之后,周遇才從外面回來,周遇從溫水壺里倒了熱水洗干凈手,許安站在門邊。 跟一塊兒進門的周鴻光夫妻倆人遇了個正著。 許安隨意的看過去,跟馮以柔的視線對上,看到馮以柔看過來的眼神里帶著復雜跟她看不懂的神色,許安眨了眨眼,還不等她怎么看,馮以柔就收回視線,跟周鴻光一塊去了主屋。 許安皺了皺眉,倒是沒放在心上,被倒了水的周遇推著肩膀進門。 許安坐在位置上,等周遇拿上碗筷盛好飯菜送到她面前。 許安端起飯菜吃飯,夫妻倆靜靜的吃著晚飯。 吃完飯之后,許安拿了睡衣就上洗澡間去洗澡了。 此時的西屋,燈光昏黃,馮以柔坐在床上,抬眼看著面前的周鴻光,皺著眉頭道。 “你找時間去問問二弟跟二弟妹,如果人家傳的事是真的,以后……想辦法跟二弟他們搞好關系,這可是咱們家的頭等大事,你們兄弟倆的恩怨,都得放一邊?!?/br> 周鴻光嘆了口氣,“事情真假暫且不論,你要我去求二弟,為了你我是愿意,老二心里對喔的怨氣最重,怎么可能答應幫我?!?/br> “前幾天生意那事兒,你沒看到,老二咄咄逼人,分厘不讓,這事兒他更不可能幫忙?!?/br> 聽丈夫的話,馮以柔生出了一股怨氣,“還不是之前你們家不做人,讓人白白頂罪?!?/br> 她說這話可不是為周遇申冤,而是埋怨這周家一大家子不做人事,現在看起來,她們這三年都沒有孩子,怕不是就因為周家人造的孽。 馮以柔埋怨的看著周鴻光,“要是二弟跟二弟妹真是把鐘越不孕不育治好的人,不管怎么樣,他們開什么條件出來,你也得應下,求一老二又怎么了?!?/br> 馮以柔心里有怨,實在是沒忍住多埋怨了一句,“你也不是沒求過他?!?/br> 他這話一出,周鴻光臉色全然變了,黑了個徹底。 馮以柔看著他的臉色,有些心驚,深吸了一口氣道。 “胡同里的人可說了,鐘越他媳婦,五年了都沒懷上孩子,這突然就懷上了,別人不知道,咱們跟老二家一個院子的能不知道,之前鐘越跟他媳婦大包小包的帶著那些禮品來拜訪老二家,鐘越還毫不猶豫的放棄你,選了老二?!?/br> “說是只看在他媳婦跟弟妹關系好的份上,我才不信,這里面肯定有事?!?/br> “鐘越媳婦突然懷上,沒準就是弟妹在里面幫了忙,不然這五年了,怎么弟妹一來,突然就懷上了?!?/br> “我不管,要是許安真有辦法,你跟我一起去求她?!?/br> 看著周鴻光有些失了穩重黑沉的臉,馮以柔才算軟了語調,帶著以往的溫柔端莊,“鴻光,我們已經結婚三年了,還沒孩子?!?/br> “家里往外都說咱們算是雙職工家庭,這孩子的事不著急,現在咱們廠里可不忙,工資也發不出來,這借口用了三年,不管用了?!?/br> “人家當著面沒說什么,暗地里可少不了編排?!?/br> “之前那個方舒的名聲你不是不知道,我們也快了?!?/br> 這么一講,馮以柔想到方舒她男人,沒忍住道, “人家男人也是個有本事的,這幾年在外面賺了大錢,才沒讓這些嚼舌根的人說到人家面前,我們這情況……工資都發不起了,我可不想以后每天都對著那群長舌婦掰扯,失了我的素質跟教養?!?/br> 周鴻光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對著馮以柔,低聲道, “之前我想重新找事做,也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你考慮,你再給我點時間,沒了鐘越這條路子,還有別的路,肯定不讓那些人嚼你舌根?!?/br> 馮以柔垂下眸子,以前周鴻光說這些話,她肯定是信的,畢竟夫妻同心,她沒必要不信任自己的丈夫。 但是現在,想起之前她男人自己背地里找了鐘越,一點都不光明磊落,偷摸想壓老二一頭,現在倒是都成為了這個家了。 馮以柔輕輕嘆了口氣,還是道,“我知道?!?/br> “你是家里的老大,做大哥的,要是讓你給你親弟弟低頭,肯定為難你了,我也不是要你明說,而且也不是一定就是老二媳婦幫了鐘越他們,只是,你要是覺得難堪,到時候就先跟你媽說一聲,讓她沖東屋那邊探探口風就成?!?/br> 絕望了三年,現在突然有了些希望,馮以柔不想放棄,就算是讓她去求她一向看不上的老二兩口子,她就算是覺得屈辱極了,也愿意。 馮以柔放柔了語調,周鴻光不再說什么,臉色緩了不少,最終應了一聲。 “我找機會跟媽說一聲?!?/br> 馮以柔這才勉強扯了扯唇,應了一聲。 許安洗完澡出來,回到屋里,周遇已經把屋里的爐子添上煤炭,把碗筷洗干凈,打掃了干凈,從里屋拿了自己的睡衣出門。 視線落在許安單薄了不少的長袖睡衣上,垂下眸子,越過許安出去了。 許安身上的睡衣,自天氣暖和之后就換成了薄款,周遇的也被她換了同樣款式的。 許安打了個呵欠,踱步回到臥室,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窩進被窩里,緩緩閉上眼睛。 沒一會兒,周遇鎖上門進屋,把燈關上,躺在許安身邊。 許安還沒完全睡著,有些迷迷糊糊的含糊道,“門都關上了?” 身邊周遇悉悉索索的聲音頓了頓,啞聲應了。 許安腦袋埋進被窩里,軟聲道,“帶要武一塊兒去香江,別跟人打架?!?/br> 離周遇去香江的時間越來越近,許安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多說點什么。 這倆人脾氣都不是好的,坐牢出來,有時候更相信拳頭,要武年輕更甚,許安可不指望他能勸著周遇,只能自己多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