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為漢武帝強國富民 第1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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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挽一邊讓人修城,一邊讓人修路。她是有錢的主兒,能用錢辦好的事都不用想,花花花。 城在劉挽好吃好喝的使人下,叮叮咚咚的建起,衛青謹守他的原則,不多話,只干活。 劉挽但凡讓他派兵負責哪方面的事兒,他既去辦。屯田一事,衛青一開始生怕劉挽犯下大忌,立刻上稟劉徹,終是劉徹明確事情都按劉挽說的去辦,衛青才乖乖照做 大漢眼下的賦稅幾何,土地流行如何,再沒有比他更有數的。 劉挽要在朔方城試點,劉徹將劉挽弄過來的目的何嘗不是如此。如果劉挽試驗有些法子可行,西域之地,一樣樣都得安排起來。 衛青不敢問劉徹和劉挽之間到底有多少的盤算,他聽話辦事,持此態度對劉徹和劉挽來說夠了。 劉挽開始不斷的跟人一道修城修路,開荒修渠,甚至建起馬場,恨不得一天當成兩天來用。 甚至劉挽更不忘打聽打聽各國的情況,尤其是匈奴,安靜的匈奴未必是真的安靜,他們怕是在盤算著如何對付大漢呢,防,須得防。 可惜衛青不讓劉挽出門,說是有張騫領著人走了,剩下的事暫時不用劉挽出面,劉挽要是敢離開朔方城,衛青定是要跟劉徹告狀,到時候劉挽必然要回到長安。 那不成,好不容易出來,哪能隨便回去,她有好些事能干的。 然有句話說得好,諸事都趕不上變化,劉挽去往朔方不到一年,長安傳來消息,王娡薨逝。 太后薨逝,舉國皆哀,劉挽當孫女的自然不得不回去,連同衛青也得回。 可是看著百廢待興,稍稍得以安寧的朔方城,劉挽愁。 她這一走怕是接下來有不少事都要耽擱了,重點是有人定起歪心思。 劉挽吐一口氣,不得不把她提拔起來,縱然明知不算絕對靠譜的人叫過來交代諸事,劉挽三令五申叮囑這些人,命他們不許用任何借改變劉挽在朔方城定下的規矩。誰敢不聽話,誰要是想亂來,捉了,只要朔方城不大亂,諸事等她奔喪回來后再說。 但,朔方城內的官員同樣有一個疑問,劉挽此番回去確定能再出來? 劉挽非常確定,她一準可以。 朔方城既是劉徹想用來一試的地方,怎么可能舍得劉挽試得好好的,憑白無故便宜別人。 衛青催促劉挽迅速安定好朔方,兩人自接到喪報的消息起,用最快的速度安排諸事,趕回長安。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劉挽和衛青初初趕到長安,迎面既被人堵上了,修成子仲也不知道打哪兒得到的消息,竟然在劉挽和衛青的馬兒抵達長安的城門時,突然的躥出來在地上哭。 “當孫女的謀害祖母了,大家快來看看,快來看看啊。泰永長公主謀害皇太后了??!”修成子仲哭喊著坐在地上,那叫一個聲淚俱下,憑誰聽來怕是都要覺得他孝順得很。 虧得劉挽和衛青的騎術上佳,在修成子仲沖上來的那一刻及時的拉住韁繩,才沒讓修成子仲被馬踏死。 聽清修成子仲的話,劉挽覺得方才她不該拉住馬繩,應該直接踏過去。 第268章 誰教的你 衛青眼中閃過殺意, 幾乎沒有猶豫的馭馬上前道:“泰永長公主離開長安一年,初初抵達長安,修成子仲所謂長公主謀害太后一說,不知有何證據?” 修成子仲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聞衛青所問, 即抬頭沖衛青道:“證據, 宮中上下, 誰人不知泰永長公主是陛下最寵愛的女兒,一貫不把太后放在眼里, 哪怕是有證據, 陛下也定會藏......” “啪”的一聲響, 修成子仲那一個藏字剛說出, 嘴上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打斷了后面的話。 “??!你,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毙蕹勺又傥嬷貉哪槻豢芍眯?,劉挽揚鞭一下一下的落在修成子仲的臉上道:“打你就打你, 難道還要挑日子嗎?所謂捉賊拿贓, 捉jian拿雙。紅口白牙你敢誣陷我。殺人者償命,何況那是我大漢的太后?你竟然還敢說我父皇包庇?怎么,不知誣告何罪?既不知,我先給你些顏色瞧瞧,好讓你知道,你犯下的罪過當如何?!?/br> 話說著又是一鞭一鞭往修成子仲的身上抽下。 修成子仲被打得抱頭鼠竄, 血流不止。修成子仲痛的啊, 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道:“殺人了, 長公主殺人了?!?/br> 劉挽聽到他的聲音叫喚, 冷酷無比的道:“殺害祖母的罪名我不敢當, 如果你再敢壞我名聲,扣我罪名,我不介意當街將你打死?!?/br> 語罷人即翻身下馬,靠近修成子仲一下一下的將鞭子落在他的身上,打得修成子仲無處可逃。 “修成子仲,讓我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能不能受得了我將你活活打死?!眲⑼斓穆曇衾涞萌缤瑏碜陨顪Y,在那一瞬間似乎要將修成子仲完全的淹沒。一鞭又一鞭落在修成子仲的身上,無一不在提醒著他,在他面前的劉挽并非在嚇唬他,而是當真能要他的命。 修成子仲看向人群,不管劉挽打他多少回,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人人都在指指點點,竊竊私語,但沒有一個人敢往前邁上一步,攔下劉挽落在他身上的鞭子。 “說,誰讓你到城門扣我罪名的?”劉挽的鞭子再一次落下,打得修成子仲在這一刻終于反應過來,是啊,他以為自己是誰呢,他怎么會覺得自己很聰明,他怎么會認為他可以對付得了劉挽,或者能夠讓自己,也讓以后的他們一家子保持以前的好日子? 劉挽又繼續抽人道:“我若當真敢對祖母動手,天下必不能容我??墒切蕹勺又?,相信我,我縱然當街將你打死,事后沒有一個人敢為你討回公道。換句話來說,把你推出來的人早想過讓你死在我手里?你確定繼續一句話不說?” 修成子仲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人抽成這般模樣,他痛得不行,恨不得能不再受這樣的罪。 然而越痛他的腦子卻發清醒,劉挽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如同烙印一般的牢牢刻在他的腦子里,讓他在這一刻根本想不起其他。 打了小半天,劉挽看到修成子仲痛得都不敢吱聲,覺得夠了,此時劉挽從一旁的女兵腰間抽出她們的刀,架在修成子仲的脖子上。 突然的冷意襲來,更讓修成子仲清醒無比。 “修成子仲,我累了,不想再跟你廢話,現在,我給你最后的機會,最后的一次機會,你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說實話,你要是堅持不說,很好,以后你都不會再有機會說話了?!眲⑼斓牡锻蕹勺又俚牟弊由陨砸挥昧?,不意外血都滲出來了。 “不,不?!卑ぶ蛐蕹勺又俣加X得自己要死了,此時劉挽的刀都架在他的脖子上了,只要劉挽一動,下一刻他的人必將落地,不,他不想,他不可以,他怎么可以死呢。 “說,誰給你出的主意讓你來這兒堵我,扣我一頂殺害祖母的罪名?”劉挽一看修成子仲的反應,即知道有人有賊心也沒有那個賊膽,更沒有那個腦子。 修成子仲怕得不行,動了動嘴待要說話,劉挽突然往前一擋,當的一聲響,在劉挽的刀下竟然有一把小刀。 自不必說,小刀襲來的方向分明是修成子仲。有人要殺人滅口。 “長公主,交給你?!眲e的事也就算了,敢在墨家人跟前用暗器殺人,哪怕是跑得再快的人也休想逃得了!鹿竹一馬當先往前追。劉挽叮囑道:“留活口?!?/br>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沒有人能夠想得到。不過,劉挽轉頭望向修成子仲問:“瞧,不用我對你動手,多了去的人想要你的命,要你去死。我現在要是離開你跟前,你會立刻死在別人的暗殺之下。你猜他們為何要置你于死地?” 修成子仲但凡有這個腦子也做不出當街堵劉挽的路,一盆臟水往劉挽頭上潑的事兒。 “為,為何?”修成子仲不得不問,他到底得罪誰了,為何突然之間有人要他的命? “因為你最大的靠山沒有了。祖母在時,有祖母在,你們可以肆意妄為,如今祖母已去,你們存在的意義是對付我,對付我父皇,只要能讓我們脫上一層皮,縱然是要你們死,他們也不在乎?,F在,聽懂了嗎?告訴我,到底是誰讓你出現在這兒,又是誰教的你說祖母是我所害?”劉挽對修成子仲的腦子不抱太大的希望,想必要他死這句話修成子仲不會聽不懂的對吧! “我,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偶然聽見了,以為就是你害的祖母,所以才會攔在這兒,想讓天下的人都看到你的真面目??茨阋院筮€敢不敢得意?!毙蕹勺又俚哪X子感覺都跟不上了,此時此刻望著周圍的人,對劉挽亮出來的刀反而不怎么覺得危險了。必須是那些藏在暗處他看不到的刀才最最可怕,最有可能在一瞬間要他的命。 “不說實話,罷了,你不要你的命,誰愿意取自取去?!眲⑼旌卧S人也,修成子仲蠢得絕不會想到在城門堵她的事兒,沒有人教,絕無可能。 不過,劉挽覺得眼下足夠了,修成子仲的生死她才不管。自尋死路的人,她為何要救? “不,不。你別走,你不要走,你要是走了他們一定會要我的命,你不可以走?!毙蕹勺又偎闶锹斆饕换亓?,意識到劉挽現在不是最想要他命的人,甚至極有可能劉挽能救他性命,他不能放開劉挽,他要捉住劉挽,否則他會死在這兒的! 劉挽冷酷的揮開他捉住她衣角的手,不屑的問:“你莫不是蠢得無藥可救?你怎么會覺得我愿意救你的性命?你敢口說無憑的指證我殺害祖母,你想讓我死,我為何要救你?你壞了別人的好事,我不殺你,留著你的命讓別人來殺,怎么,不好嗎?我覺得非常的好。像你這樣的人,留你性命不過是讓你在這世間作威作福,于國無益,于民無助。你莫不是忘了這些年你是怎么仗勢欺人的?長安的百姓看著你,你猜有多少人想吃你的rou,喝你的血?” 隨著劉挽的話音落下,修成子仲更真切的感受到周圍的目光中所包含的惡意。他們想要他死,真真切切的想要他死。 不,不,他不想死,他不能死,他怎么可以死! “我,我可以告訴你是誰教的我,你要保我一條命?!毙蕹勺又偌泵ψ阶⑼煲聰[,無論如何不能松開。他終于明白了,在他眼前的劉挽才是有可能救他性命的人。 劉挽回過頭不緊不慢的道:“你以為自己能和我談條件?我只能保證自己不殺你,別的人殺不殺你,你所能仰仗的人也并不是我?!?/br> 修成子仲急了,連忙追問:“那是誰?” 誰啊,修成子仲會知道的。 漢宮之內哭聲一片,隨著王娡一死,漢宮必將再生變故,連同朝局也會受到一些影響,這種情況下,王娡的靈堂之內,真心哭泣的到底有多少人,怕是誰都說不出來。 “咚?!钡囊宦曧懫?,哭得難過的人們聞聲看了過去,待看見那渾身都是血的人時,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 “??!兒子,兒子你怎么了?”修成君金俗在看清對方是何人時,如何能坐得住,第一時間沖上去一聲聲的詢問,想要撫過修成子仲的臉,發現修成子仲的臉到處都是傷,根本無從下手。 劉挽緩緩走來道:“修成君應該問問他都做了什么?” “不管我兒子做了什么,誰敢打他,誰敢打他都不能放過?!苯鹚仔奶蹆鹤?,加之多年囂張慣了,惡狠狠的放話之余,轉頭又想尋靠山。 在看到王娡的靈位時,金俗似是才反應過來,她最大的靠山沒有了,沒有了! “娘,娘啊,您怎么去得那么早。您看看您才剛去,子仲都被人打得不成人樣了,以后不定別人會怎么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娘?!苯鹚卓拗鴵湎蜢`堂,那叫一個聲淚俱下,劉挽非常相信,她的傷心是真傷心,絕沒有一丁點作假,可惜,再傷心也沒有用了。 劉挽掃過修成子仲,修成子仲立刻道:“是他,是他教的我?!?/br> 第269章 祖母死得蹊蹺 哭得正傷心的金俗突然聽到兒子的話, 不明所以的抬頭,下一刻喬娘上去揪出修成子仲所指的人,一位四十來歲的內侍。 劉挽問:“還有其他人嗎?” “太后/宮中伺候的人都可疑?!毙蕹勺又賽汉莺莸牡芍?,恨不得把一群坑他的人生吃。 劉挽應了一聲, 瞥過喬娘一眼道:“皇祖母疑似被人謀害, 去奏請父皇將長樂宮圍起來?!?/br> 如果說原本想攔劉挽的人, 聽聞那一句皇祖母疑似被人謀害, 都不敢輕舉妄動了,誰那么大的膽子敢謀害太后?況且劉挽一個遠在千里之外的人, 如何知曉王娡之死另有內情? 喬娘將揪出來的人交到鹿竹手中, 鹿竹略為嫌棄, 依然得看管好了。 “長公主是為何意, 為何將奴拿下?”內侍剛開始害怕,緩過來后意識到不對,他須自救,因而立刻質問劉挽?!芭藕蛱蠖嗄? 打狗也須看主人, 長公主如此有恃無恐,果真從來不把太后放在眼里?!?/br> 聽聽扣下來的帽子,不知道的怕是劉挽何其不孝,在王娡生前對王娡有多么不敬。 “啪!”劉挽一記耳光甩出去,不屑的道:“怎么,欺負我祖母逝去, 說不了話, 竟然敢在我祖母的頭上潑臟水?宮中上下誰人不知我祖母最是仁愛寬宥, 唯一不喜歡的莫過于有人仗著她的名號胡作非為, 你倒好, 離間我們祖孫關系,其心可誅?!?/br> ?。?!在場的人聽著劉挽的話,都覺得恍忽了,劉挽說的那個人當真是他們所知道的王娡嗎?怎么感覺一點邊都挨不上。 另外,劉挽和王娡的祖孫關系還需要離間嗎? 目光落在劉挽的身上,一眾人都不禁心下反問,劉挽如此算不算是顛倒黑白? 真正欺負王娡張不了口的人應該是劉挽吧? 然,誰敢站出來指出嗎? “你個小妮子胡說八道什么?啊......”別的人或許不敢,金俗敢啊,張口即要反駁,指出劉挽的顛倒黑白,不想平陽長公主一個箭步上前,一記耳光落在她的臉上,抽得金俗都懵了! 平陽長公主目光凌厲,透著一股子不善的開口,“閉嘴。這些年,母后因你之故飽受非議難道依然不夠嗎?母后已去,你還想壞母后名聲?” 名聲重要嗎? 自然重要。 況且,平陽長公主不蠢,把王娡的死扣到劉挽頭上,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對方來者不善,所圖甚大。 如今的平陽長公主既嫁給衛青,和衛家的關系再不同于往日,尤其此事關系的是劉家,更和劉徹息息相關,有些事更應該出面。 金俗被打后望向平陽長公主,她自然是怕平陽長公主的,對上平陽長公主隱含警告的眼神,金俗心生畏懼的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多吐露一個字。 平陽長公主稍稍滿意,回頭同劉挽對視一眼,劉挽福福身,各自都明白眼下她們須一致對外,同劉挽動手的人,未必不會要拉上更多人。 很快劉徹來了,不僅劉徹來了,更領上好幾個官員,喬娘隨于其后,與劉挽無聲交流一個眼神。 劉挽在劉徹進門的那一刻立刻跪下道:“父皇,孩兒剛回長安,驚聞皇祖母之死另有隱情。望請父皇徹查到底,萬不能讓殺害祖母的人逍遙法外,叫祖母死不瞑目?!?/br> 跟在劉徹身后的眾臣中,少不了廷尉張湯,聽著劉挽的話,再也控制不住的拿眼瞅了劉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