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為漢武帝強國富民 第1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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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挽點頭道:“好,那就先見農家和醫家?!?/br> 果然。不管是安夫人也好,墨家鉅子也罷,都清楚的知道民生諸事絕對是劉挽最在意的事,故而一但說起各家,劉挽第一個要見的必然是他們。 “先見農家?”安夫人一問。 劉挽側過頭問:“農家擅長耕種,有沒有辦法肥田增產?” 聽到這個問題,無論是安夫人亦或者是墨家鉅子都稍稍一愣,“公主也知耕種之事?” “讀書破萬卷,略通一二。不敢同他們專業的人相提并論。我問兩位也是想知道你們對農事所知之何?!眲⑼炜隙ú惶?,但多少也聽說過一些事,她知道田是要養的,就是不知道具體怎么養。好在《天工開物》上也有所記載,怎么說呢,劉挽畢竟只是死讀書,那不得不問上一問,到底這些事可以cao作嗎? 安夫人對此道:“耕種時節極為重要。自早先前,就有專門的農耕時節,公主所說的養田,有些異曲同工?!?/br> 劉挽道:“那是自然。夫人熟悉天文地理,有沒有想過出一本書,可以讓百姓們知耕種之日?” 陰陽歷絕對也是華夏的智慧結晶之一,二十四節氣,何時耕種收獲,一本陰陽歷發下去,傳承下去的農民們看著陰陽歷就會知道什么時候要準備播種,什么時節種什么東西。劉挽很多時候都為人們的智慧所驚嘆,何嘗不希望大漢能夠早一些促成某些事,畢竟最后得利的人是大多數的普通人。 安夫人驚嘆的望向劉挽,“公主連這個都懂?!?/br> 額,若是以劉挽現在所學到的知識自然是不應該懂的,可是劉挽在上輩子見識得多了,又怎么會不知道此事的關系重大。 在她面前的能人無數,他們要是齊心協力的研究,未必不能早一步將這一切弄出來。 不管最后成或者不能成,有方向,朝著那樣一個方向去做總是沒有錯的。 “長公主沒有興趣專門研究天象嗎?”安夫人屬實沒能忍住的和劉挽發出邀請。像劉挽這樣聰明的人,或許可以有所成就。 “夫人說笑了,像長公主這樣的人若是一心撲于研究天象上,那是大漢的損失?!蹦意犠酉纫徊介_口,開什么玩笑,讓劉挽專心跟著他們陰陽家學東西,不是明擺著搶人嗎?墨家鉅子是萬萬不可能答應。 安夫人難得的竟然沒有反駁,反而一臉認同的道:“也是?!?/br> 墨家鉅子本以為安夫人要反駁,不料人家竟然認同了,也是讓墨家鉅子一時所料不及。 “最近我的事情有些多,各家的人還得勞煩兩位首領,務必要將他們都妥善安排?!眲⑼煲豢此麄儾怀沉?,還得叮囑他們一聲,讓他們務必一定要把人安排妥當。 “長公主放心?!眱扇水惪谕暤拇饝?。人是他們一道請過來的,那必須不能讓他們出岔子。 “各家的人今天我還是不見了,我先去安容處看一看?!眲⑼毂緛硐胍娙说?,可想了想又覺得現在見人不行,時間不夠。她回來了還沒去安容處看過。這樣一個地方關系重大,劉挽不能說信不過館陶大長公主她們,也是想親眼看上一看。 劉挽忙,他們也習慣了,一個有本事的人擔的事自然也就多了。 “長公主且忙去?!卑卜蛉耸峙浜?,沒有非要劉挽今天就得見人不可的意思。 “好,那今天就到這兒。兩位也忙去吧?!眲⑼炝⒖虦蕚渥呷肆?。 兩人都連忙相送。 等劉挽一走,兩人的氣氛瞬間也就變了,墨家鉅子道:“好手段?!?/br> 安夫人聞言冷笑道:“你墨家占盡了先機卻連怎么占據份量都不懂,難道有資格怪旁人?” 墨家鉅子的心被狠狠的扎上一記,是啊,他又不是不知道,劉徹早就將陰陽家收攏過來了,為的就是制衡他們墨家,也是為劉挽敲打他們,好讓他們知道,大漢朝,劉挽手里并不是只有他們一個選擇。 要是他們不能盡心盡力為劉挽所用,劉徹可以尋人將他們取而代之。 看,安夫人不就瞅準了機會動手了。 墨家鉅子自己不當回事,平白讓劉挽跟陰陽家的人練了好些本事,沒能刷到好感,此事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手段,誰不用手段來著。 從陰陽家為劉徹所用,將瑟夫人安排到劉挽身邊,教劉挽劍法那一刻起,他們陰陽家目標相當明確,墨家不想教劉挽的本事,他們會的他們來教。劉挽想做的事,只要他們能幫上忙的,無二話,他們幫。 “勝負未分?!蹦意犠酉氲阶约曳帕艘粋€鹿竹到劉挽的跟前,對,他們沒想對劉挽怎么著不假,也萬萬想不到鹿竹連什么話該告訴他們一聲都拿不準,因而讓他們錯失好些機會,也讓陰陽家的人得意了。 安夫人冷笑道:“說得不錯,勝負未分。你們如今想起來往長公主身邊送人了。你猜我們有沒有送呢?” 墨家鉅子陰著一張臉,“你們當然會送,只不知你們有多少人可送?!?/br> 這是往安夫人的心上扎刀。沒辦法,論起人來,陰陽家的人確實比不上墨家的人。 “我們只要一個就夠了?!卑卜蛉四臅r會跟墨家比人多呢?聰明的人只需要一個足矣。 墨家鉅子冷哼一聲,顯然不想再跟安夫人再說道,正好,安夫人也是這樣的意思。那就各走各的吧。 劉挽說回城那是真回城,安容處所在地,劉挽也不用打聽,一問便知道位置了。 問路的時候順便劉挽也問上一句,安容處的風評如何? 跟著劉挽的三個人聽到劉挽這一問題,都不由拿眼看了劉挽。 劉挽絲毫不覺得自己問來有什么問題,就算主事的人是館陶大長公主,看看劉徹當皇帝,底下糊弄他的人少了嗎? 不,從來不少。 所以想知道真實情況聽場面話是沒有用的,還是得接地氣的打聽。 “是朝廷讓設的,好些個無家可歸的孩子都被收容進去了。不過也有不少人假裝無家可歸混了進去?!?/br> 劉挽純粹探探底,不承想倒是真讓她打聽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 “還能假裝無家可歸???”劉挽絲毫沒有一丁點跟人的打聽消息的不自在,坐在臺階上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問。 同她說話的是位婆婆,一聽劉挽的問題立刻道:“有什么不能裝的?明明自己有家卻穿得破破爛爛到那么一個安容處前,看,里頭的人就把他安置進去了?!?/br> 劉挽點了點頭問:“婆婆是怎么知道的?” “都是一個地方的人,有什么不知道的?!逼牌乓桓蹦闶莻€孩子,見識少,不知人間險惡的表情。 好吧,確實。人性之惡,不管劉挽活了多久,總有人來刷新她的下限。 安容處才剛啟動,縱然是打著朝廷的名號,也未必見得人人都樂意這樣一個地方存在。更何況劉挽更是直接讓館陶大長公主她們一干女眷管事,而不是讓朝堂上那些男人們出手。 “長公主快看?!边@時候一旁的喬娘湊過來一喚,劉挽一眼看了過去,直接躲進了屋,喬娘是同樣的反應,戈央和鹿竹的反應也不慢,都縮進屋里,那對面下車的人自然是看不見她們。 劉挽躲著卻也看著那馬車的人走入了屋內,而那樣一個地方,上面掛著偌大的牌匾-安容處。 在進安容處門的女子的身后,讓人不得不注意的莫過于一群衣著破爛的女子和孩子,以及一箱箱的東西,劉挽微擰眉頭望向喬娘問:“你有什么事該告訴我的?” 第159章 玩具 此話落下, 戈央和鹿竹都望向喬娘。 都知道劉挽從來不是無的放矢的人,喬娘的身份,鹿竹和戈央算是相對有數,正因如此, 劉挽那樣一問, 她們立刻已然看向喬娘, 等著喬娘解釋解釋。 “長公主?!眴棠锸遣幌腧_劉挽不錯, 可是有些事她也萬萬不敢讓劉挽知道的,要是傳到劉徹耳中, 她會是何下場她都不敢保證。 劉挽吐一口氣, “你應該知道安容處的意義所在。你自己說說看, 倘若這樣一個地方被人動手腳, 那些本來就不滿于我把這件事交給姑祖母和姑姑們cao辦的人,會不會借題發揮,讓這樣一個收容于各方有難處的人再也不存在?” 喬娘既然能讓劉徹選為護衛,必然是從小吃盡苦頭的人。劉挽相信她吃過的苦, 受過的罪, 她不會希望世間的人都嘗到。 安容處存在的意義是給人一個希望,讓人在絕望的時候能夠得到一個救贖。當年的喬娘不希望這樣一個地方存在? “你們幾個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她們喚你長什么?”一旁的婆婆瞧著劉挽她們幾個人那么一藏屋里,立刻警惕的望向劉挽。她是瞧著劉挽長得粉雕玉琢,煞是可愛,為人又可親,那才跟她說了好些話。 結果劉挽一看到對面有人來卻躲了起來。見不得人很有問題。 “啊, 長小姐。我在家里都這樣叫我。婆婆放心, 我們不是壞人, 倒是剛剛那批人是壞人。他們想把安容處毀了?!眲⑼旆磻^來有別的人在, 趕緊哄人。 想哄一個老人家, 又是一個懷有善心的人,對劉挽來說純屬于信手拈來的事兒。 “婆婆我同您說......”劉挽說著話已然在那婆婆的耳邊一陣低語,總之就是把事情往嚴重了說,末了叮囑婆婆道:“此事關系重大,要是讓他們得了手,安容處怕是得撤了。您知道了,千萬別對旁人說,也別跟誰說見過我們。我們就是來負責查查安容處的人?!?/br> “啊,造孽啊,他們不做善事也就罷了,還攔著不讓別人做善事,實在是狠?!逼牌乓宦爠⑼煺f起有人想讓安容處辦不下去,既知安容處收容的都是無家可歸的人,有人不想讓這樣一個地方再繼續存在,那在婆婆看來就是惡人,黑了心的人。 劉挽小聲道:“婆婆放心,必不叫他們得逞?!?/br> 末了對婆婆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婆婆立刻連忙點頭。 劉挽與之福福身,竟然就往安容處走去。 “長公主?!眴棠镉行┲钡慕袉?,劉挽分明已然明白她話中所指何意,為何劉挽還要往前去,她就不怕有個萬一嗎? 劉挽一眼掃過她道:“你既然不便于說,我只能自己去查?!?/br> 一看到對方,劉挽就已然猜到最壞的可能了,既如此,劉挽更不可能不管。 喬娘不對劉挽說明的原因,劉挽自知,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更得親自去查查清楚。 說干劉挽可不就去干了,喬娘再急也不敢攔住劉挽的。 須知劉徹當初將她給到劉挽時就已然叮囑過,她的責任是保護劉挽,她得記住劉挽是她的主子,若是讓劉徹知曉她膽敢不敬主子,她也就不必再留在劉挽身邊了。 何謂不敬主子? 企圖為劉挽做主,膽敢無視劉挽的行為,都算。 喬娘心里急,也清楚劉挽此去才像是劉挽該做的事。 而安容處確實熱鬧非凡,劉挽走進的時候就聽到一陣歡喜的聲音傳來,準備進門時不料竟被門口的人攔下了,“站住,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br> 哈,劉挽聽著樂了,看著眼前攔下她的兩個男人,好奇的問:“如果我記得不錯,這是安容處,專門用來收留無家可歸的老弱婦孺。你們是安容處的衛士?怎么能說出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一看他們兩個劉挽就知道,他們是方才那一位帶來的人,行啊,耍威風耍到別人的地方了? 劉挽得說,有些人聞名久矣,一直無緣得見,也不對,應該說是無緣正面交手,沒有想到,威風屬實比她這個公主都要大得很。 被劉挽問起身份,兩人都一頓,一眼掃過劉挽。 劉挽身著月白色的無紋曲裾,頭上扎著兩個包包頭。包包頭上戴著一對芙蓉花的玉飾,小巧可愛,并不顯富貴。只能說尋常。沒辦法,她還小呢。又是出門在外,財不外露的道理劉挽深知。一切以簡為要。 但是,在劉挽身后的鹿竹、喬娘、甚至是戈央。一個孩子出門帶著一個負劍的女子,另兩個一看也是各懷本事的人,你能認為這樣一個孩子是普通人? 一時之間兩個男人都面露難色,他們有些拿不準該不該讓人進去? 劉挽已然回頭掃過喬娘問:“此處離哪一位府上最近?” 這話問得別人或許不懂,喬娘自知,必然是館陶大長公主和平陽長公主她們姐妹三人的府上。 喬娘自有數,等著劉挽的下一句。 “我都被人攔在門口了,此事自然得告知長輩。你去一趟。順便......”劉挽讓喬娘過來一陣耳語,喬娘雖然震驚,還是應下一聲照辦去。 等喬娘一走,劉挽落落大方在一旁的臺階上準備坐下,這一回戈央的動作更快,先一步將一聲毯子鋪在地上。 已然是十二月的天,甚冷,劉挽再身體強壯,身上穿的衣服也足夠保暖,那也得注意別冷到。 劉挽沖她一笑。 戈央是最安靜的人,算是劉挽帶的三個人里最能照顧劉挽的人。 兩個攔下劉挽的人終于意識到不對了,連忙沖屋里的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趕緊進去稟告一聲。不能說他們沒有見識,劉挽一個半大的孩子,任是誰看了都不會把一個孩子放在心上。但是劉挽的反應也讓他們想起大漢朝里如今最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孩子-泰永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