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的屠戶悍妻 第2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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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寧郡主自然不會承認,當即就否認道:“你少胡亂往我頭上潑臟水?!?/br> 又反唇相譏道:“你倒是不惦記旁人鍋里的飯, 但你那個伴讀可惦記呢,說不得你今兒就是來給她打前哨的?!?/br> 姜椿覺得自己不應該再沉默下去。 畢竟她跟鐘文謹可是收了秋家一千兩銀子的好處費, 不能眼睜睜看著秋二姑娘被人潑臟水嘛。 所以她果斷插了一句嘴:“咳,由于一些這樣那樣的原因,如今秋二姑娘已經不再惦記宋家鍋里的飯啦?!?/br> 想了想,她又賤兮兮地補了一句:“至于她會轉而惦記誰家鍋里的飯,我知道,但我就是不說?!?/br> 反正她什么都沒說,回頭就算秋家人找上門來,姜椿也不怕。 錦城公主當即就開口替秋二姑娘辯解道:“姜娘子你別胡亂往秋meimei身上潑臟水?!?/br> 姜椿猛猛點頭:“殿下說得對,我就是胡亂往秋二姑娘身上潑臟水呀,至于潑沒潑對,您猜?” 主打一個氣死人不償命。 這樣無賴的話語,讓錦城公主氣結,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主要是她自己底氣不足,略有些心虛。 先前李老太太過生辰那日,秋二姑娘被姜椿跟鐘文謹兩人坑了一回后,也不知怎地竟突然轉了性子,決口不再提宋時銳此人,而是話里話外都不離自己姐夫韓蕭。 錦城公主就是再遲鈍,也明白她這是甚意思了。 這簡直讓她無語。 惦記宋時銳還能說有情可原,畢竟宋時銳原是她的未婚夫,如果宋家沒出事的話,他倆早就完婚了。 惦記自己姐夫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甚至,還有些狼心狗肺。 要知道她jiejie秋娘子打小就疼愛她,有甚好吃的好玩的都讓著她,有人敢欺負她也會第一時間沖上去保護她,對她可謂掏心掏肺。 結果甚回報沒換來不說,自己相公還被親meimei惦記上了,簡直就是天下頭一號的大冤種。 秋二姑娘如此冷心冷肺,讓錦城公主不禁有些懷疑自己會不會成為天下第二號的大冤種。 但秋二姑娘又的確是自己的伴讀,即便心里有芥蒂,在外人面前,自己還必須得維護秋二姑娘。 簡直就是有苦難言。 福寧郡主見此情形,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來。 姜椿是自己的情敵,錦城公主是自己的眼中釘,她倆掐起來,自己坐山觀虎斗,擎等著看笑話就好。 最好姜椿這個一言不合就揍人的莽婦,把錦城公主給揍出個好歹,到時官司打到皇上跟前,她倆誰都得不了好。 誰知素日嘴皮子賊溜,與自己掐得有來有回的錦城公主,竟不是姜椿的對手,來回幾句話后,就敗下陣來。 這豈不說明自己也不是姜椿的對手? 也罷,橫豎自己今兒來的目的,是看緊安平郡主跟安和縣主這兩個貪花好色的銀婦,阻止她們打宋時桉的主意,又不是來跟姜椿掰腕子的,沒必要跟她杠。 于是她將目光轉向正旁觀看戲的安平郡主跟安和縣主倆人,冷笑一聲:“說,兩位表姐打宋家哪位爺的主意呢?宋大爺?宋二爺?還是宋三爺?” 安平郡主是襄陽長公主的女兒,福寧郡主是城陽長公主的女兒,城陽長公主又是襄陽長公主嫡親的jiejie。 她倆算是嫡親的表姐妹。 不過福寧郡主瞧不上安平郡主搶有婦之夫的行徑,素日跟她并不親近。 安平郡主卻是曉得她對宋時桉的心思,罵她偽君子,自己不也同樣惦記有婦之夫? 還嘲笑她懦弱,堂堂郡主卻連動手搶人的膽子都沒有,簡直就是廢物。 聽了福寧郡主的話,安平郡主哼笑一聲:“你管我惦記誰呢,你人還沒嫁進宋家呢,就先管上宋家事了,不覺得有些越俎代庖?” 姜椿沒忍住,嘻嘻嘻地插了句嘴:“倒也不是不能管?!?/br> 有人替自己沖鋒陷陣,她求之不得呢。 安平郡主瞪了姜椿一眼,沒理會她,轉頭看向安和縣主,皮笑rou不笑地說道:“你該問的是安和,她才剛跟安慶伯世子定親,就惦記旁人的相公,也不曉得安慶伯世子知曉了,該作何感想?” 安和縣主冷笑道:“我有未婚夫,自然不會惦記旁人的相公,今兒純粹是來觀禮的。 不過表姐就不一定了。 表姐的駙馬被皇上給流放了,你這樣半刻都離不了男子的人兒,可不就要惦記旁人的相公了? 橫豎這種事情你也不是頭一回干了?!?/br> 福寧郡主適時插嘴:“你倆張口閉口都是旁人的相公,所以你們今兒是沖著宋大爺還是宋二爺來的?” 宋三爺宋時遷尚未成婚,甚至連未婚妻都沒有。 姜椿撇撇嘴。 這顯然是原著里頭沒有的劇情。 畢竟原著里頭安平郡主沒有宋時桉的提示,壓根就沒發現安平郡馬跟安和縣主偷晴的事情。 她才將安平郡馬弄到手沒兩年,正熱乎著呢,也就沒心思另尋其他目標。 而現實中,因為宋時桉派人給她通風報信的緣故,她跑去安遠侯府捉jian,將安和縣主抽得皮開rou綻,宗人府上報給老皇帝,老皇帝一怒之下將安平郡馬給流放了。 她沒了駙馬,這才有閑心尋摸旁的目標。 可以說這蝴蝶效應,是宋時桉帶來的。 但是她尋什么目標不好,偏尋到宋家這個太子岳家頭上,若真鬧出甚強搶太子小舅子的丑聞來,這豈不是在打太子的臉? 腦袋被門夾了不成? * 事實證明,安平郡主的腦袋沒有被門夾。 等姜椿將她們四個引到正房東次間后,安平郡主給新城長公主行完禮,入座后立時就熱情地同李氏攀談起來。 話里話外都捧著李氏,把李氏哄得眉開眼笑,甚都往外禿嚕。 姜椿:“???” 虧自己如臨大敵一般,還以為要打宋時桉保衛戰呢,結果…… 好家伙,感情安平郡主盯上的是宋時遷? 那安平郡主跟安和縣主倆人一口一個“別人的相公”做甚? 姜椿抬眼看向安和縣主,誰知竟然看到她的臉上也是一副驚訝的模樣。 得,看來她的確不知道。 新城長公主也看出來了,還跟姜椿對了對眼。 姜椿果斷沖她輕搖了下頭。 她可不想跟安平郡主當妯娌。 有這么個以惦記旁人相公出名的妯娌在,宋時桉跟宋時銳的名聲都要被帶累壞了。 坊間還不知會編造出多少大伯子、二伯子跟弟媳婦的香艷故事來呢。 偏李氏個蠢貨一無所覺,老嘴還在叭叭叭地說宋時遷在國子監的事情說個沒完。 被莊氏瞪了好幾眼,都反應不過來。 莊氏只能尋了個安平郡主端起蓋碗吃茶的空當,開口道:“二弟妹,勞煩你去松鶴苑瞧瞧,看老太太那里的人手可還夠使?” 上了年紀的賓客,譬如顧家老太太韓氏,都被請去了松鶴苑,由周氏陪著說話。 莊氏往那邊多派了不少丫鬟、婆子,人手自然夠使的,這只不過是支開李氏的由頭罷了。 李氏有些不情愿,但大嫂當著眾人的面開口相求,她也不好拒絕,只能起身離開。 莊氏跟姜椿心下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事實證明,她們這口氣松得太早了些。 * 姜椿這個認親禮辦得十分隆重。 首先,全京城的達官貴人里頭數得上名號的都來了,圍觀的賓客連同她們帶著的仆人,高達三四千人。 其次,新城長公主出手闊綽,除了給她簪頭上那支作為孝賢皇后陪嫁的五尾嵌紅寶石掛珠釵外,還給了姜椿一個一千畝的莊子跟一間西市的鋪子。 姜椿差點沒樂瘋了,當場就湊過去,在新城長公主的臉蛋上“唧”親了一口,笑嘻嘻道:“您不是我的干娘,您就是我的親娘!” 把新城長公主這樣經歷過大世面,處變不驚的人兒都給弄害羞了,臉紅得跟紅屁股似的。 姜椿捏著那兩張契書,反復看了好幾遍。 她正想給姜河買間鋪子呢,免得他在外頭擺攤風吹日曬太辛苦。 雖然他們當初在大柳樹村時,每日都要去紅葉鎮擺攤賣rou,好幾年都是這么過來的。 但此一時彼一時。 總不能自己成日待在宋家享福,親爹卻過得苦哈哈的? 不說外人看了不像,自己心里也過意不去。 反正她是姜河的獨養閨女,給姜河買鋪子,跟給她自己買區別不大,將來都是要留給姜姓小崽子的。 西市好地段的鋪子,譬如她家的春安布莊,位于西市最中心,能賣出三千五百兩銀子左右的高價,而且還有價無市。 畢竟這樣的好鋪子,都是要代代相傳下去的寶貴財產,除非家里遭逢大難周轉不過來,否則根本沒人會賣。 地段稍微差一點的鋪子,也要三千兩左右。 其他略偏僻些的鋪子,也沒有低于兩千銀子的。 包括姜河先前去看的那間位于西市西邊最角落里,且前任租客還猝死在里頭的鋪子,鋪主也咬死了兩千兩銀子不降價。 她手里雖然有四千多兩銀子,但一下拿出去兩三千兩買鋪子,難免會有些rou疼。 如今新城長公主給自己這個新任干女兒送的見面禮里頭有這么一間鋪子,簡直就是瞌睡遞枕頭,及時雨??! 她手里的銀子算是保住了。 至于那個位于通州的莊子,就更不得了了,竟然有足足一千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