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合,六宮空設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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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猷被送到她的宮中后,沒有兩天她就發現這不是她的兒子,她的兒子不會懼怕吃魚的,因為她天生喜歡吃魚,她兒子又怎么會懼怕魚呢? 可是鳳猷呢,卻一吃魚便氣喘不止。 是秦淑妃換了她的兒子,她那時候想告訴皇上,但告訴了又如何?想必自己的兒子一定已經死了,否則那個女人不會將一個假的給她,她只好收拾好心情,盡心撫養這個孩子,但是卻無路如何也親近不起來,這是她難以裝出來的姣。 從來沒有打罵過,也悉心教導過,可是愛,卻是別有目的,就是讓這個秦淑妃的兒子親手殺了她的親娘!并且從此后用秦淑妃的兒子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這就是她的目的。 但如今看來,鳳猷似乎對她有了忌憚,難道當年的事,他知道了?可是整個端懿宮都是皇后和皇上的人,就連她身邊的嬤嬤和宮女都換了。 只能每日里像死人一般,在這個巨大的牢籠里茍延殘喘,她好恨!她現在恨不得殺了那個女人的兒子!為自己的孩子報仇雪恨! 正在呆呆的坐在床上流淚,寬大的門輕微的響動,她順著聲音望去,一個粉衣宮女鬼鬼祟祟的進來,小聲道:“太后娘娘,是云答應讓奴婢來見太后的!” 太后眸中一亮,轉而不信任道:“云答應怎么不自己來?難道忘了她是哀家的侄女了?” 宮女趕緊道:“云答應自然沒忘,她只是身不由己,擔心您的安危,奴才也是偷著進來的,這是云答應給您的,有事您將紙條放到每日送來的百合花瓶里,奴婢自然會來取的!秈” 太后狐疑的接過她手中的紙箋,云答應工整的小楷赫然入目,“姑母,安心!爹已知曉!明日夜里舉事!” 太后一驚,趕緊用燭火燒了那紙箋,一個嬤嬤——赫然卻是晴雪的模樣,進來狐疑道:“太后還沒睡么?這么亮為何還點著蠟燭?” “怎么?哀家連這點權利都沒有么?只是無聊罷了!” 晴雪不動聲色的將蠟燭拿走,眸中現出疑色,頭也不回的出去,方向是坤徳宮。 粉衣宮女此時正躲在一個巨大的屏風后,當晴雪進來時,她一時緊張,躲在了此處,多虧晴雪未仔細查看,否則—— 她仔細看外邊沒人,便假裝抱著一盆杜鵑趕緊走出去。 她急急的在一個衣服上撕下一塊白布,上面寫道:“鳳猷非先皇子嗣!是秦淑妃宮外孽種!”她用一個瓷瓶裝好密封,放到了窗臺上一個百合花的水中,轉而繼續擺弄著她的花草。 賭一賭吧,好過在這里等死!如果明日夜里云起真要造反,那這樣一個討伐的借口,比任何話都管用,有什么比皇室的血統不純正更好的借口呢? 到時候她站出來,指責自己的兒子非親生,一定沒有人懷疑,事成之后,她在扶植一個小孩子當這個皇上,她依然還是太后! 算計的好后,太后整個人都不似前幾日的萎靡,竟然坐在梳妝鏡前主動打扮起來—— 晴雪此時正在皇后的坤徳宮。 “你看清楚了?”一丈紅問道。 “是!一個園子里的伺候花草的丫鬟!” “盯著她,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只要她接觸過的東西,都要仔細查看,尤其是她拿走的東西,知道么?” “是!”晴雪自從一丈紅醒來后,便被安排在一個房子里養傷,好了后,正好太后宮中換了一批宮女嬤嬤,晴雪自然就成了端懿宮的管事嬤嬤。 晴雪離開后,鳳猷便回來了,抱著她到自己的膝蓋上,雙手扶著她的纖細的腰肢,似撒嬌道:“紅兒!如此信任晴雪,朕妒忌呢!” 一丈紅用眼睛翻了他一下,她還沒有找他算賬,竟然將晴雪折磨得遍體鱗傷,將養了半個月之久才好起來,他還好意思說,遂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可是是她害得你中毒!”這是他最放不下的,要不是她,他何至于每日都提心吊膽,哪一天紅兒一睡不醒,或者突然發病,冷熱交替? 對于傷害過一丈紅的人,他很難達到諒解的肚量! “那又如何?她知道錯了!”一丈紅篤定的道。 鳳猷卻不敢大意,曾經傷害過他的人,他倒有能力制約她,可是紅兒看似兇巴巴的,可是天生善良,從來就對人防范缺失,不論是凰嫣也好,晴雪也罷。 鳳猷不樂意,十分的不樂意,有人在一丈紅的心中比自己重要。 遂剛要死皮賴臉的繼續每日不疲的游戲,橙風在外面突然敲門道:“皇上,不好了,云府有異動!” 鳳猷陡然濃眉挑起,眉宇間頓時英氣逼人,或者說是煞氣逼人更加的貼切。 “魚兒開始掙扎了!”鳳猷披上剛剛脫下來的外袍,對著外面的橙風道:“你保護皇后,赤云隨朕走!” “是!” 鳳猷走后,一丈紅隱隱感覺有一絲不安,是什么?還抓不到! 剛要和衣躺在床 上,卻陡然聽到外面的一絲動靜,是橙風的腳步聲,他大喝了一聲,“誰?”便奔著可疑之處,飛躍出去,不見了蹤影。 這時,窗子無聲的開啟,一個白衣男子躍進來,面上圍著的黑巾,被他拽落,赫然卻是一雙清潤眼眸的男子——焱逸。 一丈紅心中警覺,難道是他調虎離山?對鳳猷的安危又多了一層擔心。 “看來紅兒在此是樂不思蜀了?” “焱逸!你來了!看來鳳猷被你耍了?” “哼!他真的很笨,我只是在云起的院子周圍發射了幾個信號彈而已!” “橙風沒事吧?”一丈紅問道,她不希望她身邊的人出事。 “你很關心他的人?看來當日你我的約定是否不算數了?”焱逸隱隱透著怒氣,整個人就不如當年見到他時那么的溫潤和諧。 “晴雪我救出來了!你不開心?”一丈紅道。 “開心!剛剛我們見面了,她對我的忠心不改,就是不知道紅兒會如何?” 一丈紅拿起一個杯子,斟了慢慢一杯茶道:“日久見人心,孰真孰假,自有時間沉淀過濾!” 焱逸眉眼一亮,一下子疾走幾步,將一丈紅擁進懷里道:“紅兒!我后悔放了你了,你跟我走吧,我不想你日日跟他在一起!” “老爹還在他手上!”一丈紅推開他道。 “你跟我走,我來想辦法!”焱逸再次將她桎梏在懷里。 “你……再給我半年時間!”一丈紅真誠的看著他,實在是想不透,為何眼前的人和當年的蕭逸,就是如何也重疊不到一起,長得是一模一樣,可是心里,卻截然不同。 “不兩個月!”焱逸堅持。 “焱逸太子是否太過放肆?竟然入我闐國皇宮,抱著朕的皇后?”鳳猷陡然出現在房內,一臉的怒氣和不敢置信。 一丈紅此時正被焱逸抱在懷里,雖然極力掙扎,可是在外人看來,兩人就是在茍且。 怕怕的看了眼鳳猷,見他滿臉都是受傷的表情,頓時有點而心虛,本來可以解釋一下,也無從下口。 “紅兒!你真是對他舊情難忘?” “你不要誤會,我們……” 鳳猷嘲諷的一笑,截斷她的話,“別告訴我你們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在訴友情?” 焱逸看一丈紅一副受氣的模樣,頓時一改曾經的儒雅之姿,強硬道:“沒想到這么快你就發覺出異常了?千千還真是沒用!竟然牽制了你如此短的時間!紅兒是我的人,今日我就要帶走她!” 鳳猷沒有一個正眼看他,只是道:“哼!那個叫千千的恐怕今生再難看見你了!”遂又一轉身,面對一丈紅,“紅兒,你真要離開我?” 一丈紅恨不得此時多長出一張口來,能夠解釋清楚,可是即使渾身是嘴,好像也說不清楚了,只好沉默以對。 “紅兒!跟我走!”焱逸道。 同時眼睛所到之處,卻是鳳猷宮外重重疊疊的包圍上了無數的侍衛。 焱逸眉眼微瞇,審視著此時如何脫身! “你認為朕會給你機會走出去么?”鳳猷問焱逸。 焱逸微微一笑,道:“你也得有那個本事打敗我!” 一丈紅卻著急的看著二人,同時知道鳳猷絕不會輕易讓焱逸離開,開口道:“鳳猷!你讓他走,我留在你身邊!” “紅兒!” “紅兒?”兩道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相同的話語,一個驚訝,一個質問! 驚訝的是焱逸,質問的卻是鳳猷,鳳猷臉上的痛苦顯而易見,一丈紅幾乎能看到他心的碎裂聲。 而焱逸則是百味雜陳,雖然知道是一丈紅為了保護他而自愿留下,可是心里還是有一點兒驚訝,本以為她對鳳猷,已然是傾心了,可是如今看來,紅兒的心還在他身上。 “我留在你身邊,求求你放他走!”一丈紅無視鳳猷的心痛,繼續要求道。 鳳猷渾身散發出戾氣,片刻之間就蔓延整個房間,就連焱逸,都不得不抽出手中的長劍,以防他的怒氣爆發,給他來個淬不及防。 “放他走——”突然一聲厲喝,如晴空的一聲悶雷,炸得所有人都膽戰心驚。 尤其是外面的那些侍衛,本以為今日抓到了潛入皇宮的焱國皇太子,至少能夠在兩國交流中,占據一些優勢,可是皇上卻礙于皇后的求情,就這樣放了他? 不理解但是得服從主子的命令,赤云一揮手,所有人都給焱逸讓了一條生路。 焱逸知道今日即使能夠走出去,也會身受重傷,可是他看了眼一丈紅,她對他使勁的用眼色,讓他快走。 “赤云!如果一炷香之內他走不出皇宮,殺無赦!”鳳猷冷冷的下著命令。 焱逸知道這是逼著他趕緊消失,遂不再糾結,日后在行圖謀,今日本來是想試探一下一丈紅的心,究竟在哪里,此刻已然明了,遂放心的 離開,臨走時,沒忘了說了句,“鳳猷!兀術國,焱國也會分一杯羹!” 鳳猷眸中如烈火在熊熊燃燒,明日就是霸天回信的日子,你想坐收漁翁之利,沒那么容易! 看著得意消失的背影,鳳猷臉上如臉譜一般,變換不明的色彩。 一丈紅看鳳猷許久沒有出聲,便輕輕的走到他的身邊,小心的拽了拽他的衣服一角,柔聲道:“你真生氣了?” 她的聲音此時輕柔的如碧藍的天空幾朵如棉絮般的浮云,又似剛剛孵出來的鳥兒身上的絨毛,輕輕的撓在人的心頭,讓人不由得沉湎其中,尤其是聽慣了她的大嗓門的鳳猷,更是在背對他的那一側,嘴角彎起一個大大的弧度。 看來真是生氣了,一丈紅也顧不得什么女子要矜持的古訓,一下子從后面抱住了他的寬闊的腰身,頭覆上他的后背,踏實而安心感襲來,繼續道:“該說的咱們不都說好了嘛?有什么變化,你不能生氣的???” 鳳猷:“……” “我對他真的沒有什么了,今日必須放他走,否則怎么繼續我們商量好的呢?” 鳳猷:“……” “鳳猷?呃,猷?”叫過之后,自己感覺雞皮疙瘩滿地,從來沒有如此rou麻過,似乎撒嬌不適合自己。 “朕要安慰!”鳳猷好半天沒說話,終于肯說話了,卻是這么一句。 “呃?”安慰?如何安慰?“那我給你捶背?” 一丈紅屁顛屁顛的捶起背來。 鳳猷陡然轉身,一下子擒住她不消停的小手,一把打橫將她抱起,道:“你認為傷害了朕的一顆脆弱的心這么容易就安慰了?” “不要——”一丈紅陡然看到他眸中的***,頓時明了他所謂的安慰是什么了? “不要?”鳳猷停住腳步,危險的看著懷中掙扎的她,臉上意味不明的危險越來越濃。 一丈紅一顆小心臟陡然像是做了錯事般,狂跳起來,只好與我語無倫次的道:“要……” 聲音小得如小貓抓撓著某人的心臟,接下來爆發的***狂潮自然是一丈紅承受了從來沒有承受過的懲罰! 房內急劇的升溫,鳳猷原始的、獸性的發泄,淋漓盡致;而一丈紅此時卻陡然明白,他根本沒有生氣,所有的一切,只是為了這一刻自己更加的配合,所做的鋪墊罷了。 但悔之晚矣,一切待次日午時過后,一丈紅才知道這一晚自己被鳳猷折磨得筋疲力盡不說,還滿身青紫! 而那個罪魁禍首卻正坐在床頭,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精神飽滿、神采奕奕,哪里還有一絲兒的生氣跡象? “皇上昨日都是裝的?” “嗯!” “也即是你根本知道他要來?” “嗯!” “那你還裝得那么純粹,好像是我真的給你戴綠帽子了一般!” “朕覺得演的還不夠好,紅兒過獎了!” “那也就是我昨日是被你欺負了?” “不算吧,頂多是互相娛樂!”鳳猷慢吞吞的道,妖孽一般的眉眼,綻放著妖嬈的笑意。 “啊——你謀殺親夫!”還未待完全笑夠,鳳猷就知道樂極生悲是什么意思了,一個月牙形的痕跡赫然綻放在腿上,而始作俑者正抬起頭了,松了口,潔白的牙齒哪里還有作案的痕跡? “你敢咬朕?” “要不然呢?”一丈紅威脅的握了握嬌小的拳頭,在他的眼前示威性的晃了晃。 “要不然紅兒還是強了朕吧,我愿意——”鳳猷陡然將一丈紅舉到身上,就這樣讓她壓著他,手上動作不斷。 “你放開!” “不放!” “不放我還咬!” “咬死也不放!” “啊——你真咬???” “放不放?” “紅兒親一下就放開!” “不要!” “不親也行,那就讓晴雪在外面多等一個時辰,反正朕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