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出差了,衣衣融化了(連音)
連音后腦陷在祈月的枕頭里,祈月床單殘留的雪松香被體溫融入骨血。他看著衣衣跪坐著褪下蝴蝶結系帶內褲甩到床頭柜上,棉質睡裙卷到腰間時帶起靜電火花。腥甜的熱浪裹著衣衣的汗爬上連音下巴。她膝蓋壓住他鎖骨的動作帶著五天份的急躁,潮濕yinchun貼上他下巴那刻帶起蜜桃味的潮濕,連音故意把臉偏開半寸。 衣衣膝窩卡著他耳廓發抖:“連音,這里要化了?!?/br> 月光從祈月慣常睡的左側窗戶斜切進來,把她顫抖的yinchun照得水光淋漓。 “寶寶五天沒自慰?”他張嘴呵出的熱氣噴在她yinchun,舌尖故意懸在距離陰蒂半厘米處晃動。衣衣揪著他的發絲往下按,腰卻顫得送不準位置,濕黏水跡蹭過他唇角。連音掐著她屁股笑出氣音,鼻梁蹭過她掛著水珠的陰毛:“小衣自己坐上來吃啊?!?/br> “連音、連音?!?/br> 她泌出很多愛液,連音用鼻尖蹭開她潮濕的陰阜,舌尖刮過那道翕張的縫,女孩大腿內側的軟rou猛地夾住他太陽xue,臀rou拍在他鎖骨發出黏膩水聲。他鼻腔悶著笑,手指陷入她柔軟的臀rou,濕透的xue口貼上他嘴唇,連音用犬齒輕磨充血的小yinchun。舌頭掃過腫脹陰蒂時,她腳趾勾著祈月的枕頭,喉間擠出難耐的嗚咽。 他卷著舌頭探進yindao口,嘗到比平時更咸的體液:“這么貪吃?偷用阿月枕頭自慰了幾次?“連音用虎口卡住她胯骨,吮吸聲混著唾液攪出yin靡水響。當他把兩根手指捅進翕張的xue口摳弄,女孩痙攣著噴出的體液浸透他整片下頜。他趁機將兩根手指塞進她吮吸的嘴,指腹壓著舌苔模仿抽插動作:“下面這張嘴可比上面的貪吃多了?!?/br> 衣衣吮吸著他的指關節,想起這雙手在演出時按在吉他弦上彈她最愛的曲子,腿根不自覺地在他鎖骨磨出黏糊糊的水痕。 連音舔著指尖坐起身,yinjing早就把睡褲頂出深色水痕。翻身把人壓進床墊時,膝蓋頂開她還在滲水的腿根。他咬開避孕套包裝時塑料聲格外響,guitou蹭過她濕漉漉的會陰。祈月的洗發水味道從枕芯里滲出來,他咬著她耳垂笑:“小衣五天沒挨cao就成這樣?阿月回來要罵我欺負他寶貝了?!笔持竿蝗霛裢傅膞ue口攪出咕啾水聲,拇指按住腫脹的陰蒂畫圈。衣衣弓起身咬他手腕,在皮膚上留下帶著牙印的涎水。 插入比往常更艱難。yinjing頂進去時連音用祈月的枕頭墊高她后腰。衣衣咬著祈月的枕套哭喘,xuerou絞得連音額角爆出青筋。guitou碾過宮頸口的力度讓衣衣指甲在他后背劃出紅痕,他偏頭舔她糊了眼淚的鼻尖:“上回阿月插到這里的時候,寶寶是不是尿床了?” 被cao開的xuerou里著莖身抽搐,他掐著女孩大腿內側的軟rou放緩速度:“忍了五天的xiaoxue果然會吸人?!?/br> 他扣住她亂抓的手按在床頭,抽送時精囊拍打臀rou的聲響里,連音喘息著咬她耳垂:“小衣里面比阿月出差前緊多了……到底有沒有背著我們偷偷夾枕頭?”衣衣被頂得撞上祈月那側的床頭板,連音用手掌墊著她后腦勺,胯骨撞出規律聲響。 換到坐姿時衣衣已經高潮過兩次,腿根痙攣著夾緊他腰腹。連音托著她臀rou上下顛動,看她乳尖在睡裙布料下磨出凸點。當jingye灌進避孕套時,衣衣抓著他的小臂抽噎著說夠了。 再一次換體位時床單已經能擰出水。 連音拇指按著衣衣突突跳動的陰蒂揉弄,yinjing碾過她敏感點的頻率帶著些許懲罰意味。女孩哭叫著抓皺祈月的襯衫——那件被故意留在床頭的灰條紋睡衣,此刻吸飽了汗水和體液。他喘著氣去舔她眼角溢出的淚,折迭體位壓出衣衣瀕臨崩潰的哭叫。連音掐著她大腿內側的軟rou猛頂,床單被噴出的愛液暈出深色痕跡。 “小衣里面在吸我,”他喘笑著加快頻率,“等阿月回來我們三個一起做好不好?你坐他臉上,我cao你這里……啊,可惜他買的潤滑劑已經被我們用光了?!?/br> 床頭電子鐘跳過凌晨兩點時,衣衣哭叫著潮噴的體液把床單暈出一塊更大的洇濕。連音突然整根拔出,看著衣衣的xiaoxue忽然空虛,她失神地弓起腰。他慢條斯理taonong自己發紅的yinjing,jingye射在她顫抖的肚臍上。連音把癱軟的人里進薄毯里,他含著她耳垂輕笑:“流這么多水,是想讓阿月回來睡在寶寶地圖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