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上面(微h)
入侵進去,牙關輕咬。 指尖仍在體內抽插,送進兩個指節,越抽出吸得越緊,架在肩上的雙腿突然抖了一下。 背部被腳跟重重一踢,陳桁抬眸。姜時昭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睜開了眼。 朦朧的昏黃中,他們四目相對。 她沒出聲,白里透紅的像汗蒸房里的一顆桃子。 身上這么熱,眼神卻是冷的,疏遠地望著陳桁,像是極度疲倦,嘴唇微張,比了一個口型。 牙關磕在一起,漏出她那兩顆小小彎月狀的虎牙,轉瞬即逝,嘴唇輕鼓,靈巧吐出那兩個字。 是無聲的“賤狗”。 他看懂了。 陳桁面無表情地聽完,點點頭,抽出雙指,大掌上移,捧住她溫熱臉頰,拇指骨節摩挲那片水墨畫般的紅暈。 下一秒,掌心松開,朝那紅頰輕輕扇去。 輕吟頓從喉中涌出。 姜時昭像自己也沒意識到似的,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滿盈的震驚與困惑。 指尖上挪,按住花粒。 碾住而已,就已經看到xue口翕動,像金魚溺水的腮部,不斷從細縫中涌出汁水。 再去看她,眼神已經熱了。 姜時昭半撐著身子正抬眸看他動作,眼神靜靜的,里面盤旋濃厚的欲紅。 小腹深深的癟下,xue口爽得收縮起來。 掌心握住頸項,沒有用力,卻是一個掌控者的姿態。 “看我?!?/br> 姜時昭伸手挪到底下,把他的手撥開,按住那顆花粒,無師自通般的開始挪動起來。 “誰要看,你以為你是誰?” 被強行斷掉的快感連點成線,終于通暢了起來。 姜時昭閉眼享受,四周寂靜得可怕,再次睜眼時已經來不及了。 鼻峰抵住花粒,陳桁側過頭,埋進去前,又想到剛才姜時昭的那句口型。 然后,在她錯愕的目光中,他閉上眼,舌頭代替手指,緩緩將自己推了進去。 “等一下……我說等一下!嗯——” 雙腿不自覺地收緊,姜時昭伸手緊緊按住那顆腦袋。 軟儒的觸感像要撫平里面每寸褶皺。 光是舔進去,xue口就已經有要痙攣的前兆。 可她想在上面。 強忍下滅頂的快感,五指收力,壓進針扎般的短發,幾乎要戳破肌膚。 姜時昭幾乎用盡全力把陳桁按住。 湍急的鼻息來不及反應,噴灑進入xue中,那舌頭沒來得及收回,直挺挺地插進甬道。 姜時昭爽得一抖,但還是快速翻身坐起,調轉方向,向下俯視那人的狼狽,面對面的,坐在了他的臉上。 堵塞的不暢頓消。 姜時昭笑道:“我說我過要在上面,你忘了嗎?” 陳桁被坐在底下,露出一雙冷然的眼,手臂圈緊她的大腿。 那目光使姜時昭更是濕濡異常,蜿蜒落出的體液全都一股腦地糊在了陳桁臉上。 微刺的下巴扎過兩側嫩rou,清俊白皙的臉龐被她磨得通紅,只是那眼神一如既往的淡漠,這可忽略不計。 她挑釁的睥睨,雙手后撐,抵消一些禁錮大腿的力氣,挪動髖部,讓下體重重碾過陳桁鋒利的下顎,柔軟的唇。 一直沒到了鼻尖。 然后,像懲罰似的,停頓片刻,用力地壓了過去。 她就是要他窒息,要他體會自己被握住頸項時,那種吸不進氧氣的無力感。 后腰的手收緊幾分,姜時昭撐住借力的腹部鼓動,那是要發力的前兆。 不好。 等姜時昭反應過來時已經太晚,陳桁握住她的后腰將她放倒,重新跨上她身。 他的面色不算太好,樣子已是狼狽,下巴到嘴邊全是濕噠噠的粘液,他伸手握住姜時昭的下顎,左右來回翻看。 像在計劃什么,姜時昭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生氣,她本來就想要磨一下他的腹肌然后痛痛快快地帶著倦意去睡覺,誰叫要他一點也不按自己的計劃行事。 “放開我!我現在不想要了!” “又不要了?!?/br> 異常沉寂的嗓音。 沒有半點被水潤過的清朗。 姜時昭伸腳抵住他鼓包的那處,使勁用力要將他按開。 “對,不要了。我想上廁所?!懵牭經]有?!” “在這里尿出來也一樣?!?/br> 姜時昭伸手要打,被陳桁握住甩開,雙手被擒住按在上面,他三兩下撥除她的校服,里衣上推,連帶胸罩,全都不堪地推了上去。 掌心握住胸部,拍過去,白團盈盈一晃。 姜時昭頭微仰,更感屈辱,硬是忍住沒叫。 陳桁看在眼里,腿折上去,手指抵進去,這次沒留余地,指跟沒入,全給她吃進去。 “嗯——” 姜時昭難耐的溢出一聲。 甬道絞得他傷口酸痛,陳桁自虐般任由汁液浸泡,目光緊緊貼在姜時昭的臉上。 等到那里開始自動分泌汁水,才開始抽送。 她的神情逐漸松下,連抵抗的力氣都軟了幾分。 陳桁放開囚禁的手,握住頸部,姜時昭一要閉眼就淺淺收緊,她不得不睜開的小羊眼里都是滿盈的憎恨。 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逐漸填滿這昏黃狹窄的室內。 感受到甬道內的抽搐,陳桁伸手拿過校服,墊在她臀下,雙指重重一頂,勾起來,速度加快。 十幾下急速抽插后,姜時昭的小腹狠狠向里一癟。 陳桁迅速抽出雙指,后退幾步,透明的液體隨之噴射。 即使隔開一段距離,那水還是濺上了他的腹處,把底下的墊著的校服全都澆得一塌糊涂。 姜時昭眼前白光不斷,她什么都看不清,但還是記得用手臂蓋住眼睛。 緊緊的,這次沒有任何光線漏進來。 滿屋的喘息中,早已分不清是誰的聲音在響。 陳桁從姜時昭身上下來,疲倦的拍拍她。 “你現在可以去上衛生間了?!?/br> 他抽紙為自己清理腹部的水液,襠部不知何時也被澆濕小片,鼓出來一包,里面漲熱不堪,他卻視若無睹。 擦拭完,揉成團,煩躁地扔進一旁的桶里。 姜時昭頓頓的躺在床上,手臂橫住眼睛,隔了很久也沒說話。 過了會,陳桁聽見她的聲音響起。 “陳桁,我是真的很討厭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