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長線釣大魚(微h)
魚上鉤了。 姜時昭忍不住地揚起嘴角。 裝餌,放線,幾番以自己入局,就為讓陳桁這條狡猾的大魚自愿咬住她放下的鉤子。 這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順著深邃的眼眸往下,姜時昭輕巧地拒絕了陳桁的要求。 她說:“先給我看看你那里?!?/br> 陳桁看她一眼,也不扭捏,伸手開始解褲子,手上的桎梏除掉以后,動作明顯流暢許多。 姜時昭給他準備的褲子刻意買大幾號,得用皮帶才堪堪固定,但現在皮帶被丟在地上,他只用輕輕一拉,就褪下了。 紫紅的yinjing從那里彈出,柱側遍布青筋,看上去憋了很久。 陳桁折腿坐在姜時昭身上,襠部離她僅僅幾寸之遙,人長得倒是清秀美俊,生殖器卻這樣丑陋。 姜時昭嫌棄地朝后仰身,陳桁眉目微斂,雙腿把她并得更緊,“該你了?!?/br> 她裝沒聽見,眼神又往那里佯裝不經意地瞟了幾眼,確認真是個不堪入目的丑東西后,接受現實般地伸手要握。 手腕一緊,黑冷的眼眸直直凝住自己,“不要碰,我自己來就好?!?/br> 姜時昭甩開陳桁,憎惡道,“就你這個丑玩意,我還不稀得碰呢?!?/br> “之前我說過,這次也不會食言。我不做插入式性行為,現在這樣,只是為了退燒?!?/br> 陳桁依舊握住她的那截腕骨,輕輕的,但目光很沉。 “所以,你不用做任何事,看著我把它打出來,就可以了?!?/br> “就這樣?” 陳桁點頭:“就這樣?!?/br> 她被陳桁壓在身下,似乎做什么說什么也都無濟于事。 “該你了,姜時昭。把上衣掀起來?!?/br> 見姜時昭不說話,陳桁出聲提醒。 她早上換過胸罩,先前那件黑咕隆咚的,這件倒有些少女的樣子,絲絨材質的藍色布料,中間帶一截翩翩起舞的蝴蝶結,樣式活潑,就像姜時昭這個人一樣古靈精怪。 “還正人君子呢,”捕捉到他的眼神,姜時昭忍不住出言嘲諷,“真想讓我們學校那群捧臭腳的人看看,你究竟是個什么貨色?!?/br> 陳桁抬眸,古怪地看她一眼,“……我從沒說過我是?!?/br> 伸手要碰下中間那枚翩躚的藍蝶,又像是察覺不妥,放下手,喉結滾動。 “解開?!彼麑獣r昭說。 姜時昭雙腿被固在大腿之間,整個人的姿態都很被動,手舉得酸脹不堪,干脆一股腦地脫掉了上衣。 “你露這么點,就要我把胸全都給你看,很不公平?!?/br> 從脖頸到小腹,只留下那段藍色絲絨胸罩,雙乳被托舉著挺立在那,有種欲拒還休的美感。 “就這樣湊合下吧,不愛看的話,可以給你播黃片?!苯獣r昭低聲催促,“快點,我要看你對我打飛機?!?/br> 她臉上的急躁有些礙眼,陳桁端詳幾秒,掌心微動,順著纖白的頸側,握住她的臉頰。 姜時昭立刻不滿地皺起眉頭,“做什么,到底還搞不搞了?我的耐心有……” 下一瞬,陳桁就把那寬大的指節送進了姜時昭的嘴里。 口腔被絞得咕嘰作響。 尖銳的鈍痛,姜時昭咬上了他的指節。 “變態?!彼@樣罵道。 陳桁動作不停,新插進兩根,把那里攪得一塌糊涂。 “太干了?!彼忉屨f,“要體液潤滑?!?/br> 等采到足夠的唾液之后,抽出手指,伸手將津液涂上yinjing,等到足夠潤滑,才將目光轉到姜時昭頸下那片白晃晃的肌膚,逐漸加快速度。 粗長的yinjing在空拳里進進出出,恥毛黑漆漆的,這是姜時昭第一次在現實中看見男性生殖器,更別說有人這么近距離的當著她的面給做直播打飛機。 這么大,這么粗,樣式粗狂腌臜。詭異得像不屬于陳桁身上的東西。 他明明長了張翩翩少年郎的臉。 異物感仿佛還停留口腔,抬頭是陳桁諱莫如深的眼眸,低頭就是他緩速從掌心進出的yinjing。 姜時昭一時不知看哪才好,強大的氣壓籠罩,網一樣撈住自己,身體動彈不得,難以言喻的燥熱逐漸從小腹升騰。 與其一同升起的,還有絲涼涼的畏懼。 上回靠這么近,還是他將yinjing頂住自己的咽喉。 姜時昭聽見心臟撲通撲通的,幾乎升到嗓子口去。 脖頸的牽引繩隨動作一晃一晃的,差點甩到她臉上,鐵銹味侵蝕鼻腔,好像把她也要氧化成粉,碾一下就落了。 窒息感如潮涌般襲來,就好像那雙大手已經輕輕覆上她頸部的脈搏。 雪白的肌膚起了層刺刺的雞皮疙瘩。 “你到底在怕什么?” 黑暗里,陳桁突然開口。 “我沒有啊?!?/br> 藍色胸罩中央的那枚蝴蝶結小小的抖動,姜時昭被這聲音問的猛一驚。 “小腹?!标愯熘噶酥?,“你呼吸起伏很大?!?/br> “地下室這么悶,呼吸大點怎么了?” 死寂到可以吞噬人的空氣里,陳桁不再說話,只有曖昧滑進的水聲默默。 過好一會,那嗓音才重新響起。 “軟骨頭?!?/br> 很輕蔑的語調。 鏡片折射著銀冷的光,陳桁力道加重幾分,像是覺得怎么做都不爽利,煩躁的變換姿勢,單手撐地,懸空于姜時昭上方,換腹部發力,去頂空握起的拳頭。 胯部聳動,頂得過頭,guitou險些戳進姜時昭的肚皮。 白花花的腹部差點陷進去,涼颼颼的地下室,微微帶有寒意身體,被這灼人的溫度捅得驚叫起來。 追求無果的是她,惡意報復的她,還想霸王硬上弓也是她。 結果最先慌亂的還是她。 “轉過去?!标愯鞜┰甑呐牧伺乃?,“如果你真的這么害怕的話?!?/br> 姜時昭還在嘴硬,“憑什么,我要看你高潮的樣子,哎——” 陳桁像是忍無可忍,反手將她翻身,掀開裙擺,將yinjing插進了她的腿縫。 視線天旋地轉,姜時昭渾身一抖,抓著不遠處的床架要往前爬,“你說了不插進去的!” 陳桁握住腳踝,把她脫回來,拍拍軟糯的臀部,又是一記深頂。 “你好好再感受下,我插的是哪里?!?/br> 柱身驚人的體溫狠狠破進她并攏的雙腿,是臀線底下的腿縫。 姜時昭逐漸安靜下來。 她偷懶沒換下半身的穿搭,沿襲昨日的裙裝,換了上衣,為演成年人而購買的絲襪也脫了,春寒料峭,怕上鏡不好看,硬是裸著腿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她趴得很直,身體姿態還有些僵硬,陳桁推開裙擺,讓那條波點內褲露出來,拍拍她的腰道,“屁股抬高點?!?/br> 裙擺下的波點內褲就聽話地翹高一點。 灼人的yinjing狠狠頂進腿間,再迅速拔出,位置太靠上,每一下都猛烈地隔著內褲擦過yinchun,帶來一陣酥麻的蘇感。 黑暗中姜時昭口干舌燥的,雙頰燙得發紅,內褲黏答答地粘住陰戶,后腰不由自主往后貼,動作在cao弄間變了形。 越頂離yinchun越近,越cao弄力氣越大,差點cao開yinchun,內褲陷進去,像兩瓣花朵綻放。 磨過那點,姜時昭爽得直顫栗,腰也塌了,松軟地趴在地上,任由那根yinjing發了狠似的cao弄進她的腿縫。 身后的陳桁仿佛消失了般,只剩臀rou相撞的那部分肌膚接觸,連呼吸聲都沒有了。 那根灼熱滾硬的yinjing幾乎貼上那濕淋淋的波點布料,發出咕嘰作響的曖昧水聲,黑暗中姜時昭視線模糊,耳旁也一片虛無,好像天地間只有她一人被那根yinjing釘在了地上。 突然間,呼吸聲重新響起。 悶厚深長,好像離她愈來愈近,然后,鼻息噴灑背部,蟻爬般的刺癢。 陳桁抄手按住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貼近他腹處,兇猛地聳動幾下。 腿間的yinjing一陣抽搐。 乳白色的濃精覆蓋上黑白波點,涌濕短短那截遮羞布,姜時昭的裙下是一塌糊涂。 腹部熱源離開,姜時昭渾身酥麻,獨自在地上趴了會,剛要爬起,被那手按住腰間。 “等一下?!?/br> 是陳桁有些喘的呼吸聲。 姜時昭輕易剝離他的手,轉過身,果不其然看到陳桁一副狼狽的樣子。 他平時連生病都是靜默無聲的,此刻卻是扎扎實實的窘迫。 ——頭發亂了,衣服堆迭在一起,更別說褲子還褪到一半,未疲軟的性器暴露在空氣里。 姜時昭感受到底下的黏膩,嫌棄地到浴室弄來濕巾擦拭,回來的時候給陳桁也丟了一張。 藍色胸罩上的蝴蝶結翩躚跳躍,汗淋淋的反光像夜晚蟄伏的人魚鱗片。 陳桁躲開她的靠近,靜了幾秒,才伸手撿起地上的濕巾。 射精之后,發熱正在逐步消退,身體狀況似乎已經步入正軌。 這就意味著,他馬上就能從這里出去了。 不管用什么樣的形式。 陳桁將四周的jingye擦拭干凈,像要將這段荒誕的經歷一并抹除一樣,這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岔路,扳回來,就可以繼續正軌。 咔嚓—— 白光亮起。 “不如我們換個玩法?” 是她一貫的上揚嗓調。 笑盈盈的眼,笑盈盈的語調,好像剛在委身在下的喘息只是春夢一場。 陳桁依舊維持那個略顯疲倦的身姿,紙團停留在手中,抬眸淡淡看去。 “一個星期,你能忍住不和我做,就把你放了?!?/br> 姜時昭后退幾步,得意地朝他揚了揚手機相冊。 “……反之呢,你就要和我戀愛,最重要的是,要昭告天下,我是你的女朋友?!?/br> 她正低頭欣賞他的困窘模樣,表情很是滿意,臉頰連絲紅潮都沒泛起,白白凈凈的,馬尾高挑,整潔地像不曾發生過任何旖旎之事。 手指點擊光源,畫面定格在那根赤裸的yinjing上,寬大的手骨扶住,他臉上正經的樣子更添幾分色情。 光上鉤還不行,姜時昭想,馴服猛獸,第一步就是要拔掉它的爪牙。 可惜陳桁的利爪太銳,來硬的只會兩敗俱傷,好在她小時候最喜歡做的就是和動物交朋友,知道馴化一條瘋狗,光有手段還不夠,要軟硬兼施,最重要的是,保持一顆良好的耐心。 姿態過于防御,動物一定會有所察覺,只有自己足夠放松,才會使其降下防備。 那她就不得不將戰線再拉長一點。 反正離競賽結束還剩一個禮拜。 “照片我自己留作欣賞,你對我不用暴力手段的話,我就不會發出去?!?/br> 她沖陳桁揚了揚手機,眉角上挑,禮貌地出聲詢問。 “……賭注的事,你覺得怎么樣呢,陳桁?” 盛有jingye的紙團呈拋物線完整地落進一旁的垃圾桶中。 姜時昭沒看見的是,相冊里,快門落下的那瞬,少年像有所預料的抬眸望向鏡頭,凌亂曖昧的氛圍里,那雙眼眸陰鷙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