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視角5
只是在做前戲的時候,下半身就已經濕潤的厲害,身體好像已經習慣了她的撫弄,她的手、她的唇經過的地方,輕而易舉地撩起陣陣顫栗。 她的手指在我的身體里進出,問我喜不喜歡她。 我的思緒一半在身體的感官上,一半在思索她的問題。 很難回答。 我知道她想要的答案,但是我給不了。 我提醒她越界了。 眼睜睜看著本來還帶著幾分調笑的臉瞬間僵住了。 知道她說話向來不好聽,但是怎么會有人做到一半問“最喜歡誰cao你”這種問題。 高漲的情欲被驟然潑了一盆涼水,我一時不知道是該震驚還是該生氣。 身體上被撩起的一半的火燒的我心里很焦躁。 一些本來不愿去想的東西在這一刻都涌現出來。 我們之間亂七八糟的關系,小孩的幼稚和不成熟,而我作為一個大了她十歲的成年人,竟然放任自己沉溺在這樣一段隨時會粉身碎骨的關系里。 如果說嫁給顧慶來這件事還可以說是迫不得已的交換。那么和顧熾源發生關系這件事,在床上的那些現實的反應,無疑將我最后的那一點用來遮羞的清高撕裂的粉碎。 我的人生好像本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我被氣哭了。 我不知道是在氣小孩的隨意撩撥,還是在氣自己的不爭氣。 有些崩潰。 我說到此為止,她說誰要和你當姐妹。 這個人從來這樣,蠻不講理,講也講不通,罵也罵不過。 她捧著我的臉,抹去我的淚水,我想推開她,手被緊緊按在她的胸前,她說:“別這樣對我,求你?!?/br> 我將手抽回來,眼淚還是止不住地落下來,“你到底想怎么樣啊。顧熾源,我真的好累?!?/br> 她攬著我的腰,抱進懷中,溫熱的身子貼著我的身體,她說:“常稚禾,你說我幼稚,但是我本來就比你小了十歲,我只能快一點長大,讓你不要這么為難?!?/br> 我在她懷中哭了很久,情緒才慢慢穩定了下來。 那天晚上,我將房門反鎖了。 她在門外敲門。我不想理她,當沒聽見。 于是房門隔十分鐘就響一次,叫人不得安寧。 等到第十次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很煩燥地打開了門,我還沒來得發火,她就吻了上來。 她折騰了我一夜,反反復復換了不知道多少種姿勢。 我又困又累,連罵她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撐起身子,濕潤的手指輕輕摩挲我的臉頰。 “你知道我這個人向來不講理,只能退到這一步了?!?/br> “剩下的半點也退不了了,你要是生氣你就打我?!?/br> 我抬起手,她就將臉貼了過來,抿著唇,閉上眼。 我的手落在她的臉上,她的身子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我將手收了回來。她睜開眼,一雙眸子水汪汪的,像小狗。 我扯了扯被子,“很困,睡吧?!?/br> 她眼神亮了亮,順勢在我旁邊躺了下來。手環著我的腰,貼了上來,“常稚禾,你舍不得打我對不對?!?/br> 我閉著眼睛,“怕你明天頂著個巴掌印出去,別人說我這個當后媽的虐待你?!?/br> 她不高興地說:“你不能哄哄我?” 她的手又摸到了我下面,我呼吸一頓,雙腿緊緊夾住了她的手。 睜開眼,扭頭,很認真地建議:“顧熾源,你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br> “看什么?”她聲音懶洋洋的。 “你那方面的欲望,是不是太強烈了?” 她沉默了幾秒鐘,說:“常稚禾,你是不是忘了......” 她停下了不說話。我問:“什么?” 說了你又要生氣。 “嗯?” “你才是下面的那個,欲望強不強烈對我而言好像并不影響什么。不過你的身體要是受不了的話,可以去看一下醫生?!?/br> “我說的是心理上,你是不是有一些成癮的傾向?!?/br> “沒有?!彼卮鸬目隙?。 “沒想過和別人試試嗎?” “你非要延續車上那個話題嗎?” 她的手擠開我的腿縫,往上面一路摸去。我深吸了一口氣,不得不抓住了她作亂的手,“你再動,就回自己房間去睡?!?/br> 她笑了聲,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我只是對你的身體上癮,因為好像只有這樣的時刻,你才是完完全全屬于我的?!?/br> 她的額頭抵著我的肩膀,呼吸輕緩,“算了,睡覺吧?!?/br> 本來困的不行的我睜著眼睛睡不著,而始作俑者比我更快地陷入了睡眠,睡的還很安穩。 我很后悔為什么要在睡覺前接她的話。